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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早走了,待在病房干什么呀?”
“我刚才在睡觉的时候,明明听见有两个人在我身边说话来着,”
“你是在做梦吧?屋子里除了你,我,没有别人呀,”
性子不信就四处打量起来,看看物理到底有没有地方可以藏人:“我刚才已经醒了听见屋子里有人说话,就是头沉,使劲也抬不起头来,”
第237章 撞破好事()
在病房里,杏子认真仔细地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没有任何发现,自己才有点疑疑惑惑:刚才,难道真的是在做梦?别人的说话声,
辛苦说:“我的杏子,算了吧,不要再找了,巴掌大的地方,哪里能藏人啊?这屋里没别人,你这么找,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好吧,不找就不找,也许是醉酒之后的幻觉吧,”杏子坐了下来:“我的头还好难受啊,”
“靠到我这边来,我给揉揉,或许能好一点,”
杏子就蹲在床前,辛苦按住了她的太阳穴轻轻地揉了起来,
揉了一会儿,辛苦就问:“杏子,好些了吗?”
“是要好一点了,”杏子晃了晃头,轻松多了,杏子又问辛苦:“亲爱的,那个卖花姑娘,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哎呦,我哪记得,你没看我,就这样趴着?根本没看她长什么样?”辛苦的心里有些不安,就怕杏子对菲菲不瞒,记了菲菲的仇,一直追踪,菲菲就有麻烦了,辛苦就追问一句说:“你问这个干嘛?”
“我怀疑,我被她下药了?”杏子干脆就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辛苦哈哈一笑:“多心了,你把人家的好心,拿当驴肝肺了,”
“我有根据的,我和卖花姑娘两个人,只喝一壶酒,一壶酒顶多半斤,每人二两五,就算我喝三两,我也不应该醉,所以就怀疑她在酒里下了药,下了蒙汗药,我能不醉吗?”
“杏子,我们不无缘无故冤枉一个好人,我问你,卖花姑娘下药的动机是什么?你被打劫了?”
“没有啊,她也不敢打劫我啊,”
“你有什么损失吗?”
“没有啊,”
“这不就结了,什么损失也没有,下药总爱有所图吧?你醉了以后,人家还把你送了回来,应该感谢人家才对呀,人应该学会感恩才对,不能乱怀疑是吧?”
“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感谢她?”
“那当然,人家帮你忙了呀?下次遇到人家,就要谢谢人家才对。”
经过辛苦这么劝说,杏子的心里就舒服多了,
辛苦又说:“杏子,天气还有点冷,夜里一个人睡觉,不怎么自在,我想要你来帮我缓和一下被窝,天已快亮了”
“我知道你那点鬼主意,”杏子用手指戳了一下辛苦的额头:“好我帮你捂被窝,”
杏子这才开始脱衣服
辛苦说:“你这一夜应该也没有睡踏实才对,”
“是啊,说睡死吧,老是在不停地做梦,本来应该踏踏实实地睡一夜,就是那个卖花姑娘害的,找我喝什么酒儿,”
“看看又来不是?人家请你喝酒怎么又错了?是你付的钱吗?”
“这倒没有,”
“这不就结了,人家是好心好意,不说谢字,最起码心存好感,还是应该的。”
杏子不再说什么,揭开了被子,就钻进了辛苦的被窝,还没有来得及亲热,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辛苦一惊,连忙问:“谁?”
“我,”推门进来不是别人,是荟来了,她以为杏子还在另外一张床上,没以为杏子已经钻进了辛苦的被窝,一步跨了进来,不由得啊了一声,赶紧装过脸去:“我什么也没看见啊?”
杏子就像说相声一样,接过了荟的话茬:“我们还什么也没有做呢,就是躺在一块,我们就是男女朋友了,有什么不可以呀?”
辛苦也尴尬地说:“姐你来的怎么这么早啊?”
“杏子大佐不是喝醉了吗,我怕你没人照顾,就早起来了。没想到,你们还睡在一块,”
杏子连忙说:“荟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赶快起来吧,趁热吃东西吧?”
“谢谢姐姐,”
“那个卖花姑娘怎么也早早就走了?昨晚我不是给她钱了吗?应该等我来啊,才能走啊,”
“是我叫他走的,我看杏子已经没事了,就让她走,”
“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晚上啊,怎么啦?”
荟嘀咕一句:“哎,不对呀,”荟说着,赶紧放下早点,撒腿就跑出去,
“姐你干什么去啊?”
“你管她干什么的,神经病,这早就往医院跑,自己不睡还不让别人睡,毛病,”
不一会,荟就走了回来,
“姐干什么去了?急急忙忙的样子?”
“我刚才来的时候,有个女的刚出去,我看她有点像卖花姑娘,你又说她昨晚走的,所以就想追上去看个究竟,”
辛苦轻轻地一笑:“借你看错人了吧,人家昨晚就走了,还在医院干什么呀?”
“也许是她,也许不是她,如果是她,她就是那种人,”
杏子连忙问:“哪种人?”
“卖钱的呗,”荟嘟囔一句:“还能是啥事?”
辛苦不得不点点头,既像是接话,又像是自言自语:“这个有可能,”
“哎,我说亲爱的,我一说卖花姑娘有问题,你总是护着她,你姐刚刚说了一句,你就支持她?是不是拿我当外人了?”
“没有啊,你们说卖花姑娘的性质不一样,人家请你吃饭,喝醉了又把你送回家,就不用管怀疑人家了吗?姐姐估计做了那种事,这倒有可能的,”
“好了好了,什么也不说了,抓紧趁热吃早点,不然就冷了,受伤人吃凉的东西不好,”荟说着,又把早点放到床头,对杏子说:“大佐阁下,你也一块吃点吧,”
“昨晚喝醉了,什么也不想吃,”
“喝醉酒了,应该喝点米粥补补,挺好的,”
“那就来一碗吧,”
天开始放亮了······
第238章 危险时刻()
小田次郎带着宪兵,灰溜溜的回到南京去了,一路上真是越想越气,本以为这回有了人证,真正的李密斯就在自己的手上,要整倒冒名顶替,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吗?
说实在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恨李密斯?
在他看来,问题就出在,李密斯参加那个金陵舞会的那天晚上,第一次出现在舞会上的李密斯简直就是出尽了风头,跟财政部撑了合作伙伴不说,还把自己干女儿的魂给勾走了,
虽说是干女儿,哪只不过是个幌子,就是自己的玩偶而已,就是自己的小老婆,
让李密斯勾走了,自己就成了局外人,小田次郎能甘心吗,肯定不甘心啊,但是又抓不到李密斯的把柄,只能忍气吞声,
那天,丁默存站出来指正,李密斯就是,新四军的侦察连长辛苦,
没想到,李密斯确有其人,而且真的回国了,除掉辛苦的计划,就落空了
小田次郎只能等待机会,哪天,李密斯又擅闯化武基地,小田次郎以为,除掉辛苦的时间又到了,没想到,杏子拼命死保,而且,后来也证实,李密斯确实要去栖霞寺烧香拜服,只好放了李密斯,
但是他跟杏子约法三章了,可以把李密斯放了,但是,七天之内,化武基地受到攻击,抓住李密斯就枪毙。
然而,七天的限期到了,化武基地什么也没有发生,李密斯再一次躲过一劫,
今天天罡蒙蒙亮,丁默存就带着一个人进来了:“将军阁下,你猜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谁?他是谁?”
“李密斯,正宗的李密斯,”这是丁默存最伟大的计谋了,今天夜里从吴江匆匆地赶回,就是为了人造一个冒牌李密斯而来,一切现状都能改变了,刺杀李密斯就合法化了,不但不会被处理,还会继续发扬光大,干掉李密斯,自己就是个功臣,
昨天晚上刚刚到了南京,丁默存就找来了麻将张:“我给你一百大洋一天,就是扮演一个人,”
“什么样人?”
“李密斯”丁默存说得平平常常,麻将张吓得张口结舌,扮演他不是找死吗?
“这扮演需要几天?”
不需要几天,就是现在到闭关那一次问题就解决,你还做你的麻将转换奥,“”
“李密斯,你过来,”小田次郎又高兴了:“有了这个李密斯,就能把躺在吴江医院的病床上你,”
小田次郎问:“你真的是李密斯?”
“当然是,如假包换,”冒牌李密斯也高兴啊,
“家住哪儿?”
“柏林大街340号,”
“和你以来同来的是谁?”
“夫人露丝,”
“在德国生活几年?”
“五年,”
一切准备妥当,小田次郎对着这次行动非常满意,以为马上就可以干掉李密斯了,没想到,到了吴江一切就变味了,不但铲除李密斯的希望破灭,自己带去的李密斯,还被自己开枪打死了,灰溜溜地离开了吴江,
这一切都是丁默存造成的,回到南京,立马找他算账,没有里给自己满意的答复案,就开枪打死他,
到了南京什么也没有做,就叫来丁默存:“你那个李密斯,到底是哪里来?”
第239章 新的阴谋()
小田次郎把丁默存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虽然在吴江受尽了屈辱,也没有立即冲着丁默存发火,而是平静得问:“说说吧,你说的那个什么李密斯,是你从哪里把他挖出来的东西,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丁默存嬉笑着:“将军阁下,他真的是李密斯,奥,真的没骗你,将军阁下我为什么要骗你呀?没这个道理,”
“因为我傻,太好骗了,”小田次郎冷冷地说:“你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就把我往火坑里推是吧?”
“将军阁下,这话说的就让我无地自容了,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够了?丁默存,谎话还要说到什么时候?我问你,你在他家打过几回麻将呀?”小田次郎双眼直盯着丁默存看,仿佛要把它看穿的样子,丁默存哆嗦了一下,
“打,打,打麻将?”丁默存很快就镇静下来,也立刻明白过来了,麻将张的事穿帮了,丁默存只好赔着笑说:“将军阁下,我最近没有打麻将,”
组装出一副老实像,问什么答什么,假装听不懂小田次郎的话一样。
“装,你使劲跟我装,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装,你知道,你会怎么死?”
“死?怎么会死呢?我不会死,我相信,将军阁下也不会让我死的的,因为我是全心全意为着将军阁下您冲锋陷阵啊?即使有别人要杀我,将军阁下也会揪我的,”丁默存心里有些害怕,但是他觉得,小田次郎不会杀他,老搭档了,仗着胆子说了上面一段话。
“噢,这么自信?还是为我好?你是在害我,丁默存啊,我们要不要去察哈尔路16号看看啊,,哪里打麻将的不少把?”
“不知道呢,我从来不去哪个地方,”丁默存还是和小田次郎兜圈子,能拖一步是一步,看情况自救吧,
“不会吧?你从来没去那个地方?你昨天晚上,还不是给了人家一百块大洋啊?”小田次郎有提醒丁默存说,
“一百块大洋?”丁默存明白了,这个事漏了,但是,自己得沉得住气,自己沉不住气什么都完蛋了,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将军阁下,那是他自吹的,我这个人视钱如命,你是知道的,为什么要给钱给他?钱又不是大水淌来的”
“我告诉你,麻将张死啦,”小田次郎要发怒了,
“麻将张?谁是麻将张?”丁默存故意装作不明白,不过心里高兴了,人死就没有对证,我丁默存能躲过一劫了,
“不你是带给我的吗?用麻将张来冒出李密斯,亏你想得出,害的我在吴江丢尽了颜面,今天不杀你,难平心头之恨。”
小田次郎说着就拔出了手枪了,打开保险,推上了子弹,
“将军阁下,千万不要杀我,杀我事小,影响你的名誉事大,”
“怎么影响了我的名誉?我杀你就像杀了一条狗,影响到我什么呀?我杀的人,上万总该有吧,怎么就对我没有影响你?偏偏杀了你,就对我有影响了?就知道危言耸听,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小田次郎开始扣紧了扳机
“将军阁下,听我把话说完,您在杀我也不迟啊,”丁默存似乎没有害怕,他知道越在这个时候,月要沉住气,自己一乱,就什么都完蛋。
“有屁快放,”小田次郎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