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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跟着走吧,”地八仙连客气话都不说,因为辛苦告诉他有尾巴,这会儿,地八仙已经认出跟踪的鬼子了,准备想办法除掉他们,
“地八仙别装了,你当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于德利突然说,
“我说的就是实话,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狗杂种,地八仙一听,你这个于德利,到这时候还想耍小聪明,还想逃走,门都没有,你当我是谁呀?真是大白日做梦,痴心妄想,地八仙想着,就动了怒,就把盒子枪,倒了了过来,对着于德利的嘴巴,一下子甩了过去,“啪——”
于德利没有想到地八仙会突然出手,连躲闪都来不及了,“啪的一声”嘴巴已经被砸得稀巴烂,牙齿被砸掉好几颗,说也没底说理去
这下子,于德利疼的受不了了,小便就流了下来,
地八仙笑了笑:“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还真尿了,我还以为你是瞎说的,谁知道还真尿啊,再不老实那我就把你的嘴巴完全打烂,”
于德利再也不敢乱说了,也说不了,疼还疼不过来呢,哪里里还能说话耶,就在这时,地八仙看到了不远处有几个化了妆的鬼子心里说:“狗杂种,看你能听到什么?”
地八仙趁鬼子就弹出来一粒石子,不偏不倚,击中一个鬼子的鼻子,鬼子矮油一声连忙捂起鼻子来。鬼子大骂:“踏马的谁偷袭老子,有种的给站出来,”
“狗杂种还叫唤啊,我叫你叫,”又轻轻地弹出一粒石子,啪的一声,石子就打进了鬼子的嘴里
鬼子啊了一声石子堵在喉咙里,一口气上不来,一下子扑倒在地,其他三个鬼子就围了上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再看看这个鬼子,鼻子也流血,嘴巴也流血,三个鬼子赶紧把他送进医院,
鬼子医生忙问:“没有听见打枪?”
“没有,我们三个人绝对没有听见枪声,”
鬼子医生好不容易撬开了鬼子的嘴巴,发现喉咙里卡着一块石子,是活活把鬼子噎死了,
“当时有汽车通过吗?”鬼子医生又问,
“汽车好像没有,黄包车好像还有几辆跑过去,”
医生点点头:“那就活该他倒霉,黄包车碾起来的石子也把他打死了,不是倒霉还是怎么回事?命运不济啊。没办法,”
鬼子只能自认倒霉了,
没办法,三个鬼子只能向小田次郎汇报,
小田次郎非常不高兴:“出了意外死就死一个吗?继续监听啊。”
“将军阁下,不用监听了,李老板的助手,就是那个矮子,都说于德利新四军,不会理他的,于德利要跟他套近乎,反被那个矮子,打了个口鼻流血,”
小田次郎说:“你们把他们的话对话,学给我听听,我分析一下,”
一个鬼子:“于德利说,已经憋不住,真的要尿了,地八仙,你把我的手解开行不行?哥算求你了,看在以前是战友的份上,”
“地八仙怎么回答?”小田次郎连忙追问,
地八仙回答说:“想尿,你就尿在裤子里吧,别跟老子添麻烦,你也打住,于德利,谁跟你是战友?我们不是一路的人,你是为新四军服务的,我们是为皇军服务,怎么可能是战友,老老实实跟着走吧,”
这话说着,是没毛病,小田次郎挑不出毛病来的,不出
第450章 别有用心()
三个鬼子虽然这么对小田次郎说了,该说的已经告诉小田次郎了,没有什么隐瞒,小田次郎还是不死心,找不到李密斯的把柄,心有不甘呀,心里认定李密斯有问题,又不知道问题在哪儿?
小田次郎,心里想,这次还是要找出李密斯的什么破绽来,自己才甘心,小田次郎就是一直在考虑,,丁默存为什么三番五次要说李密斯是辛苦呢,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情况,有什么故事呢?不弄明白,不能放弃,
丁默存的心里应该是明白,这次揭发李密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的,只要扳不****密斯,他自己就必死无疑,他非常清楚这个下场,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其中必有缘故,要不是那种某种问题,丁默存不会铤而走险的,
但是,他来了,偏偏没有李密斯会巧言能辩,在我小田次郎看来,丁默存的话是正确,明明那个人是新四军的叛徒,尽然被李密斯说成了是辛苦,丁默存怎么可能是和辛苦搞到一起呢?不懂其中关系,对李密斯的话是持赞成态度,我这个懂得丁默存和辛苦关系之人,就反对这个意见了,
在上海时,丁默存借我的屠刀,杀掉了辛苦的父母,辛苦恨死丁默存的,见了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怎么可能搞到一起呢、?这么说,李密斯应不懂,丁默存和辛苦的关系吧?
后来辛苦又杀了丁默存的父亲,虽然不能肯定就是辛苦杀的,但是八九不离十,
但是,照这样分析的话,,李密斯应该就不是辛苦,如果是辛苦怎么犯这种低级错误呢?李密斯应该不知道丁默存和辛苦,是冰火不同炉的生死对头,怎么能说他们俩伙穿一条裤子呢?
如果是辛苦,他应该知道我曾在上海干过,跟丁默存的干系,辛苦应该是最清楚不过了,怎么可能说那个新四军连长是辛苦呢?漏洞百出,就说明,丁默存可能真的弄错了,李密斯根本就不是辛苦,
想了半天,小田次郎自己也乱了,
丁默存被一阵枪声打进了,司令部,枪是谁打的?也没有找到,但肯定不是李密斯,那是他还在司令部杏子的房间睡觉呢,小田次郎还是没有搞明白,李密斯既然在司令部睡觉,为什么知道丁默存在司令部隔壁杀人的事呢?是谁告诉他的?
而且是杀死一个年轻人呢,丁默存逃进生老病死,没有说这个话题呀,
鉴于自己原则上同意杀害丁默存,就没有为丁默存申辩什么,杀就杀吧,自己不想跟杏子闹得太僵了,佐佐木将军的话不错,不能因为一个丁默存而影响了皇军之间的团结,杀掉丁默存,至于杏子之间就没有了矛盾支点了,矛盾也就迎刃而解,
丁默存死就死了,但是李密斯的问题还要继续查,实在找不到破绽就算了,只要能查,能走一步就走一步,
所以,小田次郎提出来让李密斯把‘辛苦带回去处置,’自有小田次郎的一番深意,只要他们是新四军,就一定会偶然出点破绽来,还是决定派出了四个士兵,去监视他们,发现破绽,立即汇报,就可以端掉航运公司,没想到派出了四个士兵,却意外死掉一个,
这事也来得太巧了吧,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呢?小田次郎实在想不通,这意外来的太巧了吧,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主意已定为了避嫌,也是为了杏子不生气小田次郎决定邀请杏子,周佛海一起参加航运公司处决于德利的大会,这样的监察,就冠冕堂皇了,杏子也不会有意见,
接下来,小田次郎就打电话给财政部,电话接通,小田次郎就说:“我是小田次郎,请周部长接电话,”
“哎呀小田将军啊,有何贵干?”
“今天我们抓到一个企图潜伏到南京的新四军连长,自报姓名·于德利,李密斯说他是辛苦,这个人曾在航运公司干过,所以,为了杀鸡镇猴,李密斯决定将辛苦带回航运公司枪毙,,如果周部长有空,我们一同去参加这个处决大会怎么样?”
“好啊,既然将军阁下,下了命令,周某敢不从?”
“周部长见笑了,我哪敢命令您部长啊?”小田次郎很兴奋:“这时就这定了,没送过来·,我在司令部等你,”
“好,周某马上赶到,”
放下电话,小田次郎又来到杏子的办公室:“杏子大佐,我们一起去参加航运公司的处决大会怎么样?”
杏子一听老大不快:“小田次郎将军又要耍什么花招?”
“杏子大佐不要说这么难听不好?以前对李密斯老板,多有得罪,这次正好借这机会,拟补我的过错不是?”如此说来
“如此说来,航运公司要蓬荜生辉喽,”
“我不是贵人,我去给李密斯老板捧场的,”
“屈驾了,小庙成不下你这个大菩萨呀,既然将军阁下,执意要去,我先替李密斯谢谢你,小田次郎将军,”
杏子大佐说的是又酸又咸,要是一般人,脸上早就挂不住了,但是,小田次郎的脸皮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无所谓了,
所以,等杏子说完之后,小田次郎就坠了一句:“这时就这样定了,等会儿啊,周部长一到,我们就出发,”
“原来,将军又请了周佛海参加?”
“那是,财政部的定点企业,周部长去了效果不一般嘛?”
小田次郎一走,杏子连忙对袁芳说:“赶紧赶回去,告诉亲爱的,要他做些准备,小田次郎要去了,不可大意,此人必定是别有用心的,”
袁芳立即骑上一辆摩托车,赶回了航运公司,
袁芳急急地说:“老板。小田次郎要来参加我们的处决大会,”
辛苦点点头:“我知道了,”
“知道了?”袁芳微微吃惊:“谁告诉你的?小田次郎是刚刚才做了决定的。早知道这啰嗦,就不把于德利带回来枪毙就省去许多麻烦事,”
“你以为,我要把他带回来枪毙,”
“不是你主动要求的吗?”
“那是小田次郎的意思,我不说,他就说,就不如我先说了,”
“原来是这样啊,”袁芳不得不佩服辛苦的精明,
第451章 抓小辫子()
袁芳知道了,是辛苦了解小田次郎的心事以后,才提出来,要把于德利带回公司来处决的,袁芳在当时,还心里暗暗责怪辛苦呢,你这是不是多此一举吗?,让他在这一块儿枪毙算了,早枪毙早好,
现在知道了原委,很是佩服辛苦的决断力,他总能在恰当的时候,从整体上掌控整个局势的主动权,这就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绝不能让鬼子牵着鼻子走,
如果让小田次郎先提出来,于德利曾是曾是你们的人,你们带回去处决吧,很明显是小田次郎掌控你了,自己就显得被动多了,这样,倒是小田次郎非常被动,很多事情,小田次郎就不好意思插手过问了,这是我们牵着小鬼子的鼻子走,事情就不一样了,也顺利多了,
辛苦在袁芳赶到航运公司之前,一到航运公司时,就着手展开了工作,首先就立即派出了两个通信员,一个先到下关码头,然后去江心洲,一个去燕子矶,通知他们全部赶回公司,
辛苦嘱咐他们:“你们赶到地点后,就告诉三个排长:于德利已成功抓回航运公司,但是,是以鬼子的名义处以死刑的,所以为了不出意外,就要称于德利为辛苦,就要喊处死新四军侦察连长辛苦,不论在什么地方,都要说于德利是新四军,绝不能说于德利是叛徒,如果鬼子问起名字问题,就说在航运公司叫于德利,在新四军叫辛苦。”
辛苦说完了又让他们背下来,然后重复一遍给辛苦听,辛苦确定无误了,辛苦才让他们赶紧走,要他们统一口径之后,立即返航,赶回公司来,
随后又把两个小队长找来,
说了和交代通信员一样的话,让他们回去,立即把这个问题跟战士们讲清楚,然后又选出两个带头喊口号的战士。
辛苦亲自拟定了几个口号:
“坚决和抗日分子辛苦划清界限——”
“跟皇军作对没有出路——”
“和皇军合作才有希望——”
袁芳赶到时吗,一切准备就绪了,袁芳真想亲他一口,但,这不是时候,只能想想,不能付诸行动,
辛苦这样做,等于就是把事情定调子了,于德利就是辛苦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从此以后就没有人再说李密斯是辛苦,这个事实既然改变不了,不就是把调子定了下来吗?
这个计划,在当时的情况下,确实起到了隐蔽自己,麻痹敌人的最好作用,这件事也成了南京当时的头条新闻,登上了日伪控制的报纸:“南京时报,”
谁知道,若干年后,于德利的后人,不知道从什么途径,发现这张登于德利照片的报纸,于家人就凭这张报纸,为于德利翻案,说他不是叛徒,是化名为辛苦,潜入南京的情报人员,惨遭日伪杀害的新四军情报人员,于家人上诉到县革会,要求给于德利平反,于德利不是叛徒是烈士,
县革会见于家说得有理,又有照片,又有文字说明,果真就把于德利平反了,于德利就进入了烈士陵园,于德利的父母享受了十年的烈属定补。
直到十年后,当年经历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