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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次郎这几句话,辛苦听得清清楚楚,狗杂种,原来是你杀害我的父母,怪不得丁默存要带我去找小田次郎报仇,这是别有用心的转移视线啊,好让你安然无恙了,躲过我的报仇啊,
对这样的仇人,我怎么能放过你?就算今晚去投奔新四军,我也要先杀了你。
小田次郎又说:“辛苦啊,99号哪六个皇军也是杀的吧?根据我们的侦察,宪兵队门前的十几个哨兵也是你杀的吧?还害得我误杀了三个皇军,这些,我也不跟你计较了,纵然再会什么妖术,也敌不过我的炮弹吧?”
“对呀,我为什么不用隔空术去吓唬他们呢?”小田次郎的话提醒了辛苦,辛苦就在杂物下面启动了隔空术,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可以根据声音去打你呀?反正现场瓦片多的是,就地取材顺手拈来。
小田次郎又开始说话了:“辛苦纵然,一身武功,也是浪费了,假如在提篮桥监狱,能够归顺皇军,你比丁默存有前途,”
突然废墟上的瓦片飞了起来,一起砸向小田次郎,宪兵队队长大喝一声:“保护大佐阁下,”宪兵们立即冒着瓦片雨,救出了小田次郎:“大佐阁下,快走,”
保护小田次郎的几个宪兵被瓦片打的鼻青眼肿,
到了院子外面,小田次郎还惊魂未定:“我的妈呀,大白天见鬼了,瓦片自己怎么会飞起来呢?开炮,把土坑再给我炸平。”
鬼子们又开了两炮,这回不敢再去显摆了,开炮之后,就下令:“撤——”
鬼子走了,辛苦和刘不留一直到了天邦黑,两个人杂物下面爬了出来,他们没有哭,面对废墟三鞠躬,辛苦和刘不留齐声说:“叔叔,婶婶,同学,你们的仇,我们今晚上就报,”
鞠躬之后,辛苦就说:“走,我们报仇去,”
刘不留说:“我们先去哪儿?”
“我们先去丁院长家,杀了这条老狗,宪兵队那边,要等大部分睡了,才能动手。”辛苦分析说:“一旦敌人一下子冲了出来,我们就不好对付了,”
“以前,你听我的,现在我听你的。”刘不留问辛苦:“我们去医院,还去丁默存家,”
“我们还是去他家里,按说,现在下班了,丁院长应该回家了,但是,我听我父亲说,丁院长的生活作风极不检点,来医院工作的护士,很少有人躲过他的毒手。”
“好吧,我们先去他家,要是碰不上他,再到医院去,”刘不留说,
不一会,两个人就到了丁默存家,刘不留就敲响了门板:“咚咚咚”。
“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到了门口,一边抽门栓,一边嘀咕:“还知道回家?你又和谁鬼混去了,饭菜我都热了两回了,”
门栓一抽,辛苦就一步跨了进去,
丁院长老婆大惊失色:“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干什么?”
辛苦说:“治病,”
“治病应该到医院看医生啊,”丁院长女人说:“他不跟人看病的。”
“不行,我的病非得他才能治好,别人是没有办法治的。”辛苦说。
“什么病?很严重吗?我也可以替你看看,诊断一下。”丁院长女人,真以为辛苦是来看病的,
“你不行,我这病非得丁院长看,别人,谁也治不了。”
“什么病啊?看你的样子,没病啊?”
“哎呀,我这病就是需要他的头做药引,才能治好。”
“怎么,你要杀了他?”
“老实点,否则,连你一块杀,”刘不留厉声说道:“你最好保持沉默。”
“听说还有饭,我们就边吃,边等人吧?”辛苦对刘不留说。
“也好,要不一顿饭没人吃,也浪费了不是?”刘不留说,在这里,说话时谁都没有带上对方的名字。不能让这个女人知道他们是谁。
辛苦带头,刘不留在后面推着丁院长的女人,走进了堂屋,
饭菜还都罩在桌子上呢,辛苦拿开了罩着饭菜的瓦盆:“哇,还真热乎着呢,一天没吃东西,真有点饿了。”
两个人真的坐到桌子前吃了起来,不一会就把桌子上的饭菜吃光了,
丁院长女人趁他们吃饭之际,悄悄地溜了出去,
刘不留刚“哎”了一声,想起身去追,辛苦连忙拉了刘不留一把,摆摆手,小声说:“让她去报信,我们就省事了,找丁院长就更方便了。他肯定知道他的男人在什么地方。”
刘不留会意地一笑:“辛苦越来越聪明了,走,我们暗中跟上去。”
第39章 汉奸的下场()
丁院长女人到了门口,就叫了一声:“黄包车——”
一个车夫拉着黄包车跑了过来:“夫人,请上车。”
丁院长女人往黄包车上一坐:“市医院。”
“好咧,夫人您坐好,”车夫拉起黄包车,就小跑起来。
辛苦,刘不留到了门口,叫了一声:“黄包车——”
“来罗——”一辆黄包车在辛苦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先生请上车,”
辛苦,刘不留坐上了黄包车:“不紧不慢地跟上前面那辆黄包车,不要跟丢了。”
“情好,小的明白怎么做,这活不止做过一次,”车夫拉起了黄包车:“先生坐稳喽!”
丁院长女人在市医院门前下了车,付了车费,转身往医院走去。
辛苦,刘不留在医院门前下了车,辛苦给了车夫两块大洋:“够了吧?”
车夫点头哈腰:“够了,够了,如果一年都能遇上先生这样的人,我就要当老板喽。”
辛苦,刘不留走进了医院大门,
一个保安说:“夜晚急诊请向左走,”
刘不留说:“我们找人,”
“找谁?”
“丁院长,”刘不留说。
“请往这边走,”保安指了一下:“哎,丁院长夫人不是刚来吗?”
“我们就是跟着她来的,差一步没撵上。”
保安捂嘴一笑,辛苦有些奇怪:“你笑什么?”
“今晚有好戏瞧喽,”保安小声说:“你们不是捉奸来的?”
“捉奸?”辛苦一愣,
刘不留连忙说:“对对,我们是捉奸来的,”一拉辛苦:“我们快走,”
丁院长女人拼命地敲打门板:“开门,开门——”
门一拉,丁院长半裸着身子站在门口:“号丧啊,你妈死了,还是你爸死了,”
一个年轻的护士,顶多二十岁,理直气壮地站在丁院长的背后:“丁院长,你的黄脸婆还够凶的,”
“小****,你果然和他在一起?”丁院长女人气得浑身哆嗦,
“丁院长爱我,我也爱丁院长,在一起不合适么?再说了,你当年也不是凭着这一手,逼死了默存的妈吗?这就叫自作自受,”年轻的护士讥讽丁院长夫人。
“我本来是给你报信的,现在,我不说了,死了活该。”丁院长女人哭了,转身要跑,
丁院长叫了一声:“站住,你要给我报什么信?”
“有人要杀你,”丁院长女人没有回头,说了一句。
“哈哈,谁敢杀我?我现在又日本人保护,谁能杀得了我?”丁院长冲上前来,一把自己女人的头发,冷笑道:“是你自己想杀我吧?”
“我想杀你,”辛苦赶到了,一把掐住丁院长的脖子,那个年轻的护士想跑,被刘不留赶上去,一把抓住她:“你跑什么?想报信啊?”
“不不,不,我没有想报信。”年轻护士吓坏了,
“现在,还爱他吗?”刘不留问她,
“不,不,我不爱他,是他强奸了我,我也没法子呀,”这个护士哭了,
丁院长虽然被辛苦控制了,但没有老实:“你是谁?我与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为什么要杀我?”
“你投靠日本鬼子,谋害了辛教授夫妇,还不该死吗?”
“那是皇军下的手,怎么能算到我的头上呢?”丁院长慢慢地扭过头,吃惊地:“你是辛——”苦还没有说出口,辛苦使劲一拧,“咔嚓”一声响,丁院长的脖子就被拧断了,往地上一扔,
两个女人都吓瘫在地上了,睁圆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刘不留对那个护士说:“现在,去向鬼子报告吧,丁院长被杀了,”
“我,我不敢,”年轻的护士坐在地上往后退缩着。
“刚才那个气势,哪去了?不要说人家是黄脸婆,你也有老的时候,我看你老的时候,还不如人家呢?”刘不留数落那个护士说。
“好汉,不要再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护士开始求饶了:“不要再说了。”
“丁院长已经死了,你们两个人,都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做女人也不易啊。”刘不留说了最后一句,就拉了辛苦一把:“我们走。”
到了门口,辛苦对保安说:“叔叔,你打电话向鬼子汇报,就说丁院长被人杀了,”
“我,我,我不敢,”保安连连摆手。
“叫打电话,你就打,鬼子来了就不会怪你们不是?”辛苦说,
“是,我打这个电话,”保安就摇响了电话:“喂,宪兵队吗?丁院长被人杀了,”
“凶手是什么样的人?是几个人?”
“报告太君,他们就是两个年轻人,”
“好,我们马上过去抓捕他们,”鬼子在电话里说,
辛苦和刘不留击了一掌,他们非常兴奋,如果能把鬼子调出来一部分,在医院就把他们一个一个收拾了,:“目的已经达到,”辛苦叫保安打电话,就是想引出一部分鬼子,然后歼灭之,辛苦说:“走,我们迎接鬼子去,”两个人说着,就走出了医院的大门,他们找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等候鬼子到医院来,准备让他们有来无回,
院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哭声,这是丁院长女人的声音,毕竟一块生活十多年,还是有感情的,
他们没有听到,那个年轻护士的哭声,兴许,她已经有了解脱的感觉,自然就不伤心了,
他们一直等了一个小时,鬼子没有来,从宪兵队到医院,有一个小时足够了,但是鬼子没有来,刘不留有些担心,鬼子是不是不敢来了?
他们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鬼子的身影。辛苦站了起来:“走,我们到宪兵队找他们,投奔新四军之前,必须留下一点记忆,”他们已经决定,今天晚上,就离开上海,到苏北抗日根据地,这是康医生的意见,单打独斗,必定有很大的危险性,很多不确定性,
“我们走——”刘不留拍了拍手,
两个人,轻车熟路,一路赶往鬼子宪兵队。他们还要闹一闹,决不能让鬼子睡个安稳觉。
第40章 蚂蚁大战鬼子兵()
宪兵队的中尉接到了市医院保安的电话,准备到市医院去看看的,就跟小田次郎汇报一下:“大佐阁下,丁院长被人杀了,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不过是死了一条狗,不用去理会,我们宪兵队,在夜晚,尽量不要到街道上去行走。免得我们的士兵成了靶子,”小田次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辛苦也估计到鬼子不会来了,就对刘不留说:“他不来,我们就找上门去,康叔叔和婶婶的仇不能不报。”
“还有我们的两个同学,不能让他们白死。”刘不留接着说。
“走,不能让他们安安稳稳地睡觉,”
“走,”两个人就急匆匆地赶去宪兵队,
一个大城市,街道上冷清地要命,几乎看不到行人,一幅阴森森的样子,
他们还没有走到宪兵队门前,“啪”地一声,宪兵队门口响起了枪声,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人在跟宪兵队作对?他们会是谁?
一枪之后,又停了下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走着走着,在在快要接近宪兵队门口的时候,“啪”又响了一枪,
两个人连忙躲了起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利用建筑物的遮挡,终于迂回到宪兵队的门口前,还没有起身,“啪”又响起了枪声,
辛苦仔细观察一下,周围没有任何动静啊,辛苦明白了,刘不留也明白了,鬼子在盲目打枪,估计是,前两个夜晚,哨兵因互殴而之死,自己给自己壮胆,不时地打一枪,完全没有目标。
观察了一阵子,他们发现哨兵与哨兵之间,都间隔了一定的距离,他们在防止互相殴打的事情再发生,辛苦冷笑一声,这样站岗,就以为我没有办法了吗?他决定采用收拾特别行动小组的办法,用蚂蚁军团来收拾他们,
辛苦又开始想象,蚂蚁,蚂蚁,快来咬鬼子,蚂蚁,蚂蚁,快来咬鬼子,默念了几遍,辛苦就停了下来,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站岗的鬼子开始挠痒痒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