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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们,”地八仙恐慌地躲到老先生的背后,指着特务说,身子也往老夫妻中间躲,显得非常害怕的样子。
两个特务气喘吁吁地追到了老夫妻跟前:“喂,那个小孩子,你跑什么呀?”
“爷爷,爷爷,就是他们,”地八仙惊恐地说:“他们要打我,”
老先生就对21号说:“你们就不要为难一个小孩子了,小孩子不可能对你们构成威胁的,”
“原来是老先生的孙子呀,早知道,我们就不追了,”两个特务转身走了,
“什么?我的孙子?这小孩成了我的孙子?”老先生说着,又转转脸问夫人:“夫人,哪个小孩呢?”
“不知道啊,刚才不是在你身边的吗?我还没注意呢,他怎么就走了?”老太婆说:“这是一个滑头的小孩,”
老先生说:“也许是个小偷吧?”
不一会,老夫妻就走到了舞厅门口,四个21号,四个鬼子宪兵,分列两旁,把着门呢。一个21号拦住了老夫妻,毕恭毕敬地说:“请老先生出示邀请函,”
“有有,没有我也不来是不?,我这就拿给你们看,”老先生,伸手在口袋乱摸,摸了好一会,没有?口袋里的邀请函怎么没有了?老先生呆住了:“夫人,我们的邀请函,刚才,是不是放在我口袋里的?”
老太婆说:“我没有注意啊,是不是忘在车上了?”
“那就回去看看,”老先生对特务说:“不好意思,我们回去拿邀请函。”
老夫妻就赶回轿车旁边,敲了敲车窗:“小夏,”
司机小夏开了车门:“什么事先生?”
“看看我的座位上,有没有邀请函呀?”老先生说。
小夏回头看了看:“没有啊,老先生。”
“奇怪,邀请函怎么会不翼而飞呢?”
“不对呀,老先生,我看到你把邀请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的,”
“怎么会没有了?”老先生一愣,又突然恍然大悟:“夫人,刚才那个小孩?刚才那个小孩原来是小偷,抓那个小偷啊,”
“算了吧,我们就不要声张了,老头子,不要为难那个小孩子了,兴许被生活所迫,不然谁当小偷啊,我们去跟把门说明情况,让进就进,不让进就回去。”老太婆说。
“好吧,就依你。”
舞厅前面的广场乱腾腾的,特务们在来来回回跑动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地八仙已经回到了车子里,掏出了两张邀请函,递给袁芳:“芳姐!你看,这是什么?——”
袁芳接过一看:“邀请函?我的好兄弟,怎么弄来的?”
“甭管怎么弄来的,某人是不是应该叫我爷爷了?”地八仙得意地笑着,
“长臂猿,你看怎么办?人家地八仙,真的想到办法了,你不能食言啊。”袁芳也想逗逗他们俩。
“还真叫啊?”长臂猿有些为难了。
“那还能怎么办?”袁芳说:“你就不要再为难我这个中间人了。”
“爷爷——”长臂猿真的叫了一声,
“哎——”地八仙拖长了声音答应着,
长臂猿脸色一变:“爷爷想揍你,”
第81章 仇人相见()
辛老板,菲菲一前一后地把轿车开进了停车场,停稳了车子,两个人几乎同时下了车子,两个人的装束让人眼前一亮:
辛老板是一副绅士打扮,一身黑礼服:黑礼帽,黑色燕尾服外套,白色衬衣,紫色领带,黑色的裤子,最有趣的是菲菲还给他粘了八字胡,活生生一个外国绅士;
菲菲则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淡淡地镶嵌着几朵蓝色小花,清雅别致,蓝底白花的装饰小帽别在了左边,别有一番韵味,差不多三寸的红色高跟鞋,个头都快要赶上辛老板了。
菲菲挽着辛老板的胳膊走向了金陵舞厅的大门,一扭一扭的走向了舞厅大门,侍者接过了接过了辛老板递上来的名片,高声喊道:“密斯李先生,露丝小姐到——”
第一道关卡,是21号的特务们正在紧张的验证邀请函。第二道关卡,就是鬼子在搜身,
“先生,请出示你的邀请函!”特务小心翼翼地向辛老板说。
辛老板努了努嘴,看了看自己的口袋,就是等于告诉特务们说:邀请函就在口袋里,想看就自己拿,我的手正忙着呢,特务只得伸手,在辛老板的口袋掏出了邀请函,看了一眼又装进辛老板的口袋里,然后向辛老板点点头:“先生,您慢走!”
少校急匆匆地赶过来:“注意验证邀请函,刚才有两张邀请函被盗了。”
辛老板的心里一怔,邀请函被盗?是不是袁芳他们?想进入舞厅,必须有邀请函,没有邀请函根本进不来。估计是地八仙出手盗走了邀请函,别人盗这个没用啊,还到邀请函干什么呢?
菲菲微微地侧过头,吻着辛老板的脸,她不想让少校看见她的正脸。少校极有可能认出她来。
“少校,仔细是怎么验证?”一个特务不得不问少校,
“要是年轻人进来,就多看几眼,估计是什么人想混进舞厅的,打起精神来,”少校又说。
“是,少校。”
辛老板挽着菲菲已经走到了鬼子的面前,四个鬼子专门搜身,一个鬼子从辛老板的肩头往下摸,摸到辛老板的腋下时,辛老板就“咯咯”笑,
鬼子顿了他一眼:“笑什么呀?”
「私はかゆい。」(“我怕痒。”)辛老板笑着说,
「敬称もかゆい?」“男子汉大丈夫还怕痒?”鬼子讥笑到,
「仕方ない、子供はかゆい、」(没办法,小时候就怕痒,”)辛老板央求鬼子说:私の夫人が怖い、かゆいできない特殊な点をください」(“我的夫人更怕痒,能不能请特殊一点”)
「あなたは日本人ですか?」(“你是日本人?”)一个鬼子问辛老板,
「読んで、贵国数暗号文」(在贵国读过几天书,”)辛老板非常客气地说。
“上去吧,”鬼子挥挥手,不再搜身了,辛老板给鬼子点点头:“谢谢啦,”
辛老板说着就挽着菲菲的胳膊上了楼。少校看到这个这个绅士与鬼子亲热的交谈,心里说,这两个家伙一定是熟人。他们应该没有问题。
就在辛老板即将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辛老板听到了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笑声:“哈哈,哈哈——”
“谁的笑声这么熟?这笑声好熟悉呀,回事是谁呢?”辛老板快速地思索一番:“不管是谁,都得小心,在这个场合碰见熟人可不是好事,万一叫露了,就麻烦了。”
这时候又不能退回去了,必须向前,辛老板咬了咬牙,一步就跨上了二楼,一个熟悉的,有些臃肿的面孔,出现在辛老板的面前,是他?:小田次郎?都挂了中将军衔了?
辛老板低头问菲菲:“这个鬼子你认识吗?”
“南方方面军参谋长,小田次郎?”菲菲漫不经心的说:“你想跟他做生意?这个鬼子可是满肚子坏水,你要加倍小心了。”
辛老板点点头,想说,我不是想跟他们做生意,因为有一段辛酸的往事又涌上了心头:
这个事已经过去了六年了,如今还历历在目。
辛老板辛苦的家,本来在上海,父亲是著名的神经学专家,母亲是个护士,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
1937年11月,日军占领上海的第二天,那时候还是大佐的小田次郎,带人把辛苦的父亲抓去,为他的上司做手术治伤。
小田次郎命令辛苦的父亲:“老专家,走,跟我走。给我的上司做手术,
辛苦的父亲说:“我是研究神经学的的专家,拿不动手术刀的,你们另请高明吧”
“如果,你不给将军做手术,就别想离开这个屋子,”小田次郎恶狠狠地说。
“那我就在这里待着,哪儿也不去。”辛苦的父亲不甘示弱。
“如果将军死了,我就杀了你,给将军陪葬。”
就在第三天,这个将军不治身亡,第四天,辛苦的父亲被人用一扇破门板抬了回来了,脸上都是血迹,脑门上被子弹打穿了,辛苦记得非常清楚,父亲的头耷拉在一边,一只手耷拉下来,拖到了地板上,妈妈发疯似的冲了过去,哇哇大哭,不顾一切地扑到了门板上,人们只能放下了门板,默默走了出去。
辛苦跑了过去,把父亲的手拿起来,放到了门板上。呜呜地哭了。
小田次郎又带着十多个鬼子来了,恶狠狠地说:“不跟皇军合作,就是这个下场,把这个女人带走,他也医务人员,”
辛苦哭喊着厮打小田次郎:“不准你带走我的妈妈,不准你带走我的妈妈,”
小田次郎甩起手枪托就打了下去,凶神恶煞地说:“你找你!”
“你们别打孩子,别打我的孩子呀,我跟你们走就是了。”辛苦的哀求小田次郎说。
小田次郎已经打下去了,辛苦的额头上,冒血了。跌倒在地板上,
妈妈挣扎着:“儿子,,我的儿子呀。”妈妈伸出了一只手······
鬼子们不管这些,硬是把辛苦妈妈拉走了,
第82章 摘下杏子()
舞厅热闹起来了,汪精卫携妻陈璧君,陈公博,周佛海款款而进,欢迎会议正式开始,汪精卫主持会议,陈公博致欢迎辞,周佛海代表各界民众欢迎土肥圆大将莅临南京,指导和平建国。
欢迎会议结束,汪精卫,陈璧君,陈公博因公立场,周佛海,小田次郎留下来陪土肥圆
舞曲开始,周佛海带来的舞女,陪小田次郎,土肥圆走进了舞场。
一曲终了,大家又坐下来休息。辛老板对菲菲,你坐一会,我去邀请田中杏子,
“好吧,你去邀请田中杏子,我就去邀请小田次郎。”
“吃醋啦?”辛老板笑了。
“我吃你的醋?美得你,我乐意,气死你,”菲菲扭过脸去,没有再理会辛老板,
愣了一会,音乐声又响起来了,
“亲爱的,我过去了,”
“去吧,去吧,”菲菲挥挥手,“懒得理你,看见漂亮点的女生,就走不动路了。”
“我这不是为了生意吗?”辛老板苦笑着,
“一天到晚生意,生意的,”菲菲不在说话了,闭上了眼睛。
辛老板慢吞吞地走到田中杏子面前,低头伸手:“小姐,赏个脸吧,”
杏子抬头看了一眼,嫣然一笑:“这个场合,都是一些老不死的,还能冒出一个帅哥来,”然后转脸:“干爹,我去了,”
“你去吧,我跟大将,周部长,还有要事要谈,”
辛老板牵着杏子的手,走进了舞池,菲菲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热辣的舞步开始了,
辛老板附在杏子的耳边说:“你是早田大学的?”
“嗯,”
“历史学?”
“嗯?”
“那个讲师还好吗?”
杏子不嗯了:“你怎么知道的?你也是早田大学历史系?”
“没去过贵国,”辛老板继续问:“那是你的初恋吗?”
杏子摇摇头:“我没有初恋,好像是一种交易吧?他保证帮我获得学士学位,我是基于温情,而不是为了爱情。是的那年我大二,同第一个男人睡了觉,双方都认为这样很好,有点温情脉脉,彼此享受在私通之中,但不是爱情,”
“也许,脸蛋和身材成了你的资本,于是你就俘获一个****高官,”
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于是上床为诱饵,劝说这个高官就范,你欣然以发生关系作报偿,弄得高官神魂颠倒,天天给报来一大堆机密文件,就像狗总是带来骨头一样,他不断地向你提议结婚,而不满足于短时间的幽会。”
杏子向后面扬了扬脸,仔细地地看了看辛老板:“我也不认识你呀,你怎么知道的?就是我的上司,也不知道这些细节啊,”
“因为我学过相面,学过心理学,一旦相面与心理学结合在一起,就能把人的心理活动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信,你一定是什么时候了解过我的过去,”
“于是你在皇军情报界展露头角,受到了方面军将军的青睐,”辛老板说:“不过你的心中,也有苦恼。”
“如果你能说出我的苦恼,在哪里,我今天晚上就陪你睡觉。”
“真的吗?”辛老板:“别到时候耍赖,”
“不会的,明白地告诉你说,发生性关系是我的一种手段,只是为了温情,不是为了爱情。”杏子一副麻木的样子。
“可是,我又有点怕,”辛老板做出了唯唯是诺的样子,
“怕什么?宁教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有什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