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没有,完全是风牛马不相及,没有一点共同之处,”少校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这么说,更复杂了,还有一个人叫辛苦,是同名同姓的辛苦,”丁默存有些不安,
小田次郎说:“以后再发现这个辛苦,决不能让他活着出南京,”
“遵命——”少校鞠了一躬。
“你去吧,”铃木雄二挥挥手:“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是,将军,”少校转身走出了日军司令部,
第116章 设卡堵截()
21号少校走出了日军司令部之后,小田次郎又对如何监视辛苦,揭露辛苦做了细致的安排,至此,小田次郎以为辛苦一切活动,尽在自己掌握之中,颇有得意之感,是骡子是马,明天便知分晓,
殊不知,他们自以为详细,秘密的计划,又在另一个人的掌控之中,小田次郎完全不知情,
就在21号少校接到铃木雄二的通知,赶往日军司令部时,恰巧袁芳从航运公司回来,发现了少校,她在公司把赶来增援的新四军官兵,安排好食宿,就开着解放轿车,回到颐和路36号休息来了,
这一路上,袁芳正在为辛苦的事,而绞尽脑汁呢,到底该怎么办?自己的未婚夫,在自己的面前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一到那些坏女人面前,却总是如鱼得水,其情其意,总是能发挥得淋漓尽致,搞得那些女人神魂颠倒,一个个死命缠住他,不放手,
袁芳真的非常难受,却又无何奈何,你看今天晚上,又搂着杏子尽情缠绵去了,作为未婚妻的袁芳心里能好受吗?但是,自己又没办法阻止,他辛苦采用这种手法,在情报方面确实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辛苦获得的成就越多,袁芳的怨恨是成正比例增长的,
袁芳也想,换句话说,如果是我搂着别的男人逢场作戏,他辛苦的心里又会怎么想呢?不能想得开吧?
这次来南京协助辛苦工作,既是首长的命令,又是自己为与辛苦团圆而来,而且是六年时间,第一次听到辛苦的消息,袁芳兴奋到嚎啕大哭,
在赶来南京的前一天晚上,支队首长找到了袁芳,神秘地说:“袁芳,我想告诉你一个,你永远也意想不到的消息,”
“我还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消息?首长,你就别逗了,”
“我没有逗你,你未婚夫叫什么?”
“辛苦啊,怎么啦?”
“我想告诉你,他还活着,”
“什么?他还活着,”袁芳痛苦地摇摇头:“不,不,他已经死在日寇的屠刀下了,人死不能复生,”
“不,我没有骗你,他真的还活着,今天早上军部开会,我正好和五师三支队的政委坐在一起,无意中,提起他的侦察连长叫辛苦,我的心里一怔,袁芳死去的未婚夫不是也叫辛苦吗?怎么这样巧呢?他又说,辛苦有个未婚妻叫袁芳,也是六年前投奔新四军,辛苦一直找了她六年,也没有消息,不知道在不在新四军工作,”
突然,袁芳捂着脸,呜呜地哭了,死鬼啊,害得我跟你烧了六年纸钱,
“哎哎,我说袁芳,我是告诉你好消息,你怎么哭了?”
袁芳忽地站了起来,擦了一下眼泪:“首长,开张介绍信给我,我现在去找他——这个死鬼,害了我六年”
“袁芳,现在,你去三支队又找不到他,不如等等,”
“他不是在五师三支队吗?只要在根据地,我就能找到,他,这个死鬼!”
首长摇摇头:“他不在根据地了,已经奉命到南京去侦察敌情了,”
“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个,我说不准,”
“那我就去南京找他,首长请批准我的这个请求吧,这是我六年来的第一个个人请求,我要去南京找我的未婚夫。我想见到他,”说着,袁芳又呜呜地哭了,
“你等一会,袁芳同志,别心急,二十分钟后你去八支队司令部,我跟司令碰一下,看司令有什么意见,我个人认为是可以的,以你的功夫,你的能力,是可以协助辛苦同志工作的,”
“我二十分钟后,就过去看看结果,”袁芳说:“我就在这等,”
其实没到二十分钟,袁芳就去了司令部,首长立即告诉她:“去南京吧,到这个地址去找他——”首长说着,就把一张字条递给她?:“记准以后,毁掉它,明天早上就出发,他从芜湖坐船去南京,你就到马鞍山坐船去南京。”
“谢谢首长,”
首长说:“完成任务回来后,我就批准你们结婚,”
想不到到了南京,却看到自己的未婚夫,跟别的女人搂脖抱腰,看着心里真别扭,袁芳真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来南京找气受啊,早知道就不来南京了,
正在想着心事的袁芳,忽然看到少校从21号急匆匆地走出来,夜已经这么深了,他去哪儿?是不是日军又紧急会议?袁芳把车子开进了颐和路36号,就转身出来了,反正自己在屋里也睡不着,还不如去侦察敌情呢。
袁芳的跟踪技术绝对是一流的,身为侦察连长的辛苦,都没有发现自己被跟踪,少校就更难发现袁芳的跟踪了。
少校进了日军司令部,袁芳也避开哨兵,跟了进去,以袁芳的轻功,出入这个院子,如入无人之境,这些功夫还是在打鱼期间就练出来了,她不需要船,怀抱瓦片,可以横渡长江,扔出一个瓦片,一只脚就飞跃而上,再扔第二块瓦片,瓦片扔完,人就到了对岸了,
所以,以这样的轻功进入日军司令部,自然就不在话下了,
袁芳心里明白,这么晚了,日军招少校前来,肯定有要事相商,少校进了参谋长办公室,袁芳也吊上了画檐的横梁,从哨兵的头顶上经过,来到了参谋长办公室,
在参谋长办公室的窗户上面,袁芳从画檐的横梁上,倒挂金钟吊了下来,袁芳看的真真切切,屋子里坐着小田次郎,铃木雄二,竟然还有丁默存那个坏蛋,
小田次郎问了少校几个问题都是有关侦察连长的问题,他们的声音很小,袁芳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侦察连长,辛苦等词汇,袁芳听清楚了,肯定是有关辛苦的问题,
小田次郎又给少校看了一张照片,少校摇摇头,小田次郎拿照片的方向与袁芳看的方向相反,袁芳没有看到照片,
之后,小田次郎又问了一句少校什么话,袁芳没有听清楚,少校就告辞出来了了。袁芳赶紧把身体卷缩上去,少校走后,袁芳又把身子垂了下来,
小田次郎稍微提高一点音量说:“为了揭开李密斯的真面目,我们明天就从他的手下人入手,争取打开缺口,看看李密斯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明天我们怎么入手?铃木雄二说,”
“明天,李密斯不是要派出四个小组出去购船吗?我们就把他这四个小组统统抓住,然后突击审讯,有问题,就立即抓捕李密斯,没有问题,就说是一场误会,把他们给放了,我的分工是这样:”
铃木雄二,丁默存连忙凑到地图上,
小田次郎说:“在南京,我们不动他,杏子,周佛海,肯定要干涉,我们等他们出了南京就动手。一,去嘉兴,必然经过吴江,我们就在这里设卡拦截,”
“我的一部分队员,正好在吴江,这个卡点我去吧,”丁默存说。
“好,这个卡点就交给你了,”小田次郎继续说:“二,去上海,镇江东边的京口,走水路,走旱路,,我们在京口可以全部拦下来,”
“这个地方,我派宪兵队去设卡,”铃木雄二说,
“三,去芜湖,必经马鞍山,,我们就在马鞍山设卡,把他们拦截下来,”小田次郎,辛苦与周佛海最后落实时,取消了去芜湖的那个组,改去民间了,小田次郎不知道这个变化,
“这个卡点,就让21号去吧,”铃木雄二说。
“不行,暗查李密斯的事,我不想让21号参加这个事,他们人多嘴杂,雨还没有下,雷声就响了起来,就会透露到周佛海,杏子哪儿去了,我们就被动了,杏子这丫头一闹腾,就暗查不成了,所以21号只能在南京瞎折腾,”小田次郎有些担心,他也怕杏子闹腾,
“这样,我们宪兵队就兵分两路吧,”铃木雄二说,
“好吧,特别行动组负责一个卡点,宪兵队负责两个卡点,至于去民间那个组,我们就暂时不管他们,你们一定要搞出点什么来,”
第117章 各有一本账()
当然,辛苦虽然睡在杏子的床上,心里也还是思考着小田次郎在酒席上的表现,至于他为什么在酒席上泄露军事秘密,是不是在考验他?虽然宪兵司令进行了查证,小田次郎对他还是没有消除怀疑,,
小田次郎走后,辛苦也问了田中杏子,以前,小田次郎在酒席上,会不会泄露军事秘密,杏子也承认,这种情况很少,今天晚上,实属首次,辛苦心中就有数了,
同时,辛苦也看到了小田次郎的秘密,秘密基地如果在七天之内出现危险,我就脱不了干系,辛苦想,我可以七天之内不对秘密基地采取任何行动,但是如果鬼子在七天之内发动化学战,我就必须动手了,顾不了那么多了。七天之后,我就想办法,炸掉毒气罐,
今天晚上,小田次郎还是把丁默存带来了,说明他还是相信丁默存的,对我还是心存疑虑的,眼下,这个丁默存对他绝对是个最大的危险,除掉丁默存才是当务之急。
今天新来的同志,已经安排他们去除掉12号了,这个丁默存只有靠自己来把他解决掉了,当年在上海,不小心让他漏网了,才酿成今天的被动局面,这一回不能让他在漏网了,
想到丁默存在上海漏网,辛苦忽然想起来,小田次郎为什么炮轰康叔叔家,肯定就是这个丁默存捣的鬼,那天晚上,八个汉奸的唯一幸存者就是丁默存,而且,他跟踪我们,发现我们的住处,第二天才炮轰康叔叔家的,这笔血债就记在丁默存的头,哪一天就要拿丁默存的人头里祭奠康叔叔。
这个夜里,辛苦也是没有睡好,一方面要思考怎么应付小田次郎的,一方面还要想办法除掉丁默存,考虑的虽然太多,但对杏子的也是不敢大意,眼前这个女人,对自己还是很有用处的,要利用她,就得要哄他开心,让她满意。才能为我所用。
辛苦那种心事重重的样子,杏子也不是没有看出来,知道他对小田次郎今晚的表现有了怀疑,小田次郎今天晚上的做法,确实让人生疑,为什么要把军事秘密说出来呢?尤其有关化学战的情报,那可是绝密中的绝密,今天晚上,自己却轻悄悄地说了出来,
如果是别人说出来了,说不定,小田次郎能把别人给枪毙了,
杏子看到辛苦有点心事重重,也只能说:“明天我找干爹问个明白,亲爱的,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明天我保证摆平这件事,”
辛苦说:“我相信,我的杏子能摆平这件事,为了我们的爱情,也要摆平小田次郎,”
“我一定尽力,”
辛苦在杏子面前也是故意的,做做样子给杏子看的。并且吓唬杏子说:“如果摆不平小田次郎,他一直抓住我不放,说不定哪天我就走了,我到东南亚去,肯定也能赚到钱,”
“我不许你走,”杏子果然有些害怕辛苦走了,把辛苦搂得紧紧的:“我刚刚有点爱上你了,你走了,我怎么办?干爹的事,我明天去摆平他,大不了,我跟他闹一场,一哭二闹三上吊,他肯定要退步的,”
“好吧,那我就谢谢我的杏子,我就不走,老老实实地爱我的杏子,”辛苦吻了吻杏子,新的一轮缠绵又开始了,今天晚上,杏子也不像晚上那样了,不再坚持要等待自己的主动了,似乎辛苦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了,那种优越感荡然无存了,
天刚麻麻亮,袁芳就把轿车开到了杏子住所的门前。按了三声喇叭,催促辛苦赶紧下来,这是和辛苦约好的暗号,说明有紧急情况了,
两个日本哨兵厉声喝问:“什么的干活?大清早在这里按什么喇叭?你不知道大佐阁下正在睡觉?”
袁芳下了车,告诉哨兵:“太君,我来接我的老板,回公司,有急事要办,麻烦太君通报一下,”
“你的老板是谁?”一个鬼子哨兵问,
“就是大佐阁下的男朋友啊,”
“哦,你说是他呀,这会儿正在大佐阁下那个了,要不要上去看看呀,”一个鬼子嬉笑着,
袁芳的脸一红,这班狗杂种,狗嘴吐不出象牙,要不是找辛苦有急事,我就你们给收拾了,
辛苦已经听到袁芳按的喇叭声,就对杏子说:“杏子,我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