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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人招架不住了,再加上他们看到了城门已经被攻破,最终,罗马集团士兵崩溃了,任何再勇敢的民族或是再无畏的人都不能嘲笑他们,他们已经尽了他们的全力,任何人都不能在这种绝望、痛苦的情况下坚持下去,在血液中作战,在惨嚎中作战、在残肢中作战。
“克拉伦斯将军!我们的士兵逃跑了,我为他们感到羞耻!我们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还是那名副将,他披头散发,满脸的绝望,脸上混合着血污、汗水、泪水。他的肌肉胸甲已经坑坑洼洼,被钝器、锐器打击的变形,手臂上也有几道轻伤。
“罗马人。。。你们的眼睛瞎了吗!”
克拉伦斯将军怒吼一声,拔出自己的佩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不等那名副将反应过来,克拉伦斯将军猛力的划动剑刃,衰老的皮肤便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咕噜咕噜的大股溢出。
“克拉伦斯将军!”
副将悲呼一声,克拉伦斯是一位深得士兵信任的好将军,他来自贵族之中,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对帝国有着无限的忠诚,有罗马人民有着无限的热爱。
“撤退!”
副将大吼道,带着最后的罗马集团士兵向后门冲去,但是他不知道那里才是真正的地狱之门,阿提拉早就在那里布置好了一队匈人骑兵。
副将和其他的士兵在求生的欲望之下,竭力的冲向了后门,正当他们气喘吁吁的冲出后门,在荒野中气喘吁吁时,从树林中响起了隆隆的马蹄声。
“是骑兵!”
一名罗马人面色惊恐的说道,他甚至因为恐惧而丢下了六角盾和长剑,剩下的罗马士兵和蛮族雇佣兵也像失去方向的苍蝇一般四处乱跑。大地在震动,一切在搅动着。
“列阵!”
副将大吼道,他企图进行绝望的抵抗,但是在这种极度的恐惧下,残余的士兵如同受惊的野马,四处逃窜。
树林中的“恶魔”终于出现了,他们如同传说中的恶魔一般,骑着冒着烈焰的恶魔马,全身都是黑色的盔甲,当然,他们都是罗马人的传说。
而实际是,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的匈人骑着他们矮小的草原马,他们张弓拉弦,将箭雨抛洒到受惊的罗马集团士兵身上,三次箭雨之后,他们展开了冲锋,这不是战斗,而是一场屠杀。
马蹄将他们践踏成了肉糜,刀剑让他们身首异处,箭镞让他们变成了刺猬。这些崩溃的士兵根本无法组成像样的防御,他们只是想逃,哪怕他们明明知道逃不了,但还是无法鼓起战队的勇气。
城内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罗马集团士兵成群的被俘虏,他们跪在地上,丢弃了他们的尊严和战斗的武器,他们被吓坏了,哭泣着的跪在地上,脸上被泪水染花。
匈人以及他们的蛮族盟友将军问阿提拉要如何处理这些俘虏,阿提拉只有一句话。
“不杀戮不痛快!”
24。屠杀()
一排排的罗马士兵和他们的蛮族雇佣兵跪在地上,他们的脸上、身上都是血污,他们的盔甲都被剥光,现在****着身子,颤抖的等候着自己的命运。阿提拉的话已经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杀光他们!”
一名匈人将军歪着脖子,他披头散发,长发及肩,满脸不屑的说道。
这些罗马人自然不知道匈人在说什么,但是他们的蛮族雇佣兵还是有一些人懂匈人语的,他们全都恐惧的大哭起来,脸上的泥垢和血污被泪水混合起来。他们全都大声的求饶。
“仁慈。。。放过我。。。”
一名蛮族雇佣兵用匈语说道,他的表情痛苦,满脸的恐惧神色。双手和身体不住的颤动起来,他怕了,哪怕之前他在战场是多么的无畏,但是一旦离开战场,他就什么也不是了,他失去了战斗的勇气,现在,他只想要活下去。
但是匈人丝毫不顾他们的求饶,只是脸上带着嘲讽和不屑的微笑,将长剑从他们的脖子后面插了进去,避免鲜血的溅出,这样的屠杀方式干净利落。
一排排的罗马人和蛮族雇佣兵此时就如同一头头待宰的白皮猪,被匈人杀死。
成为了匈人集团宣泄愤怒、玩乐的对象。
有的匈人将罗马士兵挂在城墙之上,然后用箭镞去射死他们,看着罗马人****的身子发抖,还有他们大张的惊恐的嘴巴,因为惶恐而没有闭上的眼睛,他们大大的张开着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将领。
不是没有蛮族雇佣兵试图逃跑,而是在他刚刚起身的时候,匈人没有做出任何攻击的姿态,而是无情、残忍、不屑的看了一眼。等他跑出了几十米外,一支精准的箭镞射进了他的后颈中。
他不甘的随着惯性向前奔跑了几步,然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箭插在他的后颈之上,鲜血不断噗噗的冒出。
鲜血不断的刺激这些野兽的杀戮欲望,罗马人接着一个一个被屠杀。还有他们的蛮族雇佣兵,也别残忍的虐杀,他们的尸体被随意的丢在荒野,让野狼、秃鹫啃食。
叶峰的新腾格里教影响力虽然很大,但是不足以影响阿提拉的决策,阿提拉拒绝焚烧这些尸体,哪怕他的军队中已经出现了瘟疫。瘟疫不足以阻挡阿提拉的进军,但是却降低军队的战斗力。
在叶峰暗示下,游牧匈人和图林根人远离了其他匈人的驻扎地,他们没有选择进城,而是将营帐建在了城外。为了避免感染瘟疫,游牧匈人由于皈依新教,执行教义,因此他们的卫生状况是最好的。
就像欧洲中世纪黑死病爆时,和其他人隔离开居住、有着良好的卫生的犹太人没有受到波及一样,游牧匈人和图林根人也鲜有人受到瘟疫的感染。
因为叶峰救活了图林根人的首领,所以图林根人选择了皈依新教,改变他们落后的卫生条件,也在叶峰的暗示下,与其他匈人隔离开来。
阿提拉没有焚烧尸体,是一个极大的错误,以至于几年之后,匈人集团行进的路线附近到处是白骨累累,而奥格斯堡内尸臭冲天。在叶峰的眼中,阿提拉就是个傻瓜,他一点医学知识都不懂,只是个残忍的野蛮人。
不知道为什么,叶峰对阿提拉是越来越痛恨,不管是夏隆会战的惨败,还是后来他进攻东罗马的数次失败,都加速了匈人的毁灭,匈人这种战斗民族,一旦它的战车停滞,等待它的就是死亡。
而阿提拉也没有真正的掌握臣服于他的东哥特人、阿兰人等蛮族,他的帝国只是虚无的帝国,即使他的匈人帝国东起里海,西至波罗的海和莱茵河,也毫无用处。
阿提拉这位所谓的英雄必须为他的民族负责。
叶峰对阿提拉的敬畏之心也越来越少。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就不会十全十美,就可以被击垮和打倒。叶峰坚定这种思想。
而在此之前,阿提拉决定用劫掠去鼓舞这三万五千人的士气,一下子三万五千人拥进了本来只容纳八千余人的奥格斯堡,一下子,奥格斯堡变的拥挤不堪。
这里成为了罗马人地狱,却是匈人和蛮族的天堂,他们尽情的释放着他们的原始欲望,放肆的破坏这个城市,叶峰带领着匈人骑兵闯进了投石机处,想要阻止愤怒的失去理智的匈人蛮族对罗马工匠的屠杀。
但是他还是来迟了,这些愤怒的士兵几乎将罗马工匠屠戮殆尽,还剩下一名罗马工匠也被他们从房子里搜了出来。要是阿提拉能像成吉思汗那样对待被征服的民族,也许他将建立一个百年的帝国。
正当匈人咧嘴笑道,准备将他的头颅砍下时。
“住手!”
叶峰喊道,匈人停下来挥动的弯刀,吃惊的看了叶峰一眼,叶峰没有说什么,而是走过去,抓起那名年老的罗马工匠的亚麻布衣,用口音极其重的拉丁语说道:
“你会制作投石器吗?”
“是的,放过我吧。。。我只是平民。。。”
工匠全身颤抖的说道,染上白霜的眉头挤在一起,眼中泪光闪动。长期将霸权和战争降临到别人头上的罗马人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吧。
“你叫什么?”
叶峰好奇的问道。
“卡尔文。。。”
工匠声音颤抖的说道。
“呵呵!”
叶峰干笑了一声,卡尔文在拉丁语的意思是光头的意思,而卡尔文却是标准的地中海头发。叶峰将卡尔文交给了马马,自己则是在这座文明的结晶被彻底摧毁之前,去寻找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在一座土石制成的大屋内,叶峰看见一名藏在床底的贵妇,她身上的丝绸衣服就是她身份的最好证明。来来往往抢夺着金制品和值钱物件的蛮族士兵并没有注意到。
叶峰一脚猛力将贵妇踹出,一声娇叫,贵妇从床底滚了出来,干净的丝绸衣服上沾满了污迹,叶峰抓起贵妇的头发,将她拎起来。也不顾她的喊叫,在战场上,没有男女,只有敌人,这是乌尔丁告诉他的。
25。神之瘟疫()
罗马贵妇有着婀娜多姿的身材,奶油般的纯白肤色,光滑的皮肤,还有楚楚动人的脸庞。正当叶峰准备询问这名罗马贵妇会不会写拉丁文时。一名凶残的、眼睛瞎了一只的阿兰人走了过来。
他发现了美艳的罗马贵妇,他一把推开矮小的叶峰,示威的看了叶峰一眼,叶峰没有说话,让开了,在战后,因为分配战利品而打斗再正常不过。乌尔丁不解的看了叶峰一眼,好像在问他为什么要怕这个蛮族盟友。
正当这名阿兰人背过身子,准备一呈****时,叶峰拔出弯刀,一刀干净利落的将阿兰盟友的头颅从脖子上砍了下来。鲜血噗噗的喷出,溅射到贵妇的脸上,让她更为的妩媚和动人。
叶峰用死去阿兰人身上的亚麻布衣,擦干净弯刀,倚着房间中的柱子,继续微笑的说:
“请问你的名字,女士?”
罗马贵妇还在被叶峰杀伐果断中震惊,还没有反应过来。
“希拉莉。。。”
“希拉莉。。。嘛”
叶峰不断咀嚼着这几个字眼,希拉莉在拉丁语中是快乐的意思,但是貌似。。。叶峰摇摇头,讽刺的笑了。
“那么,希拉莉女士,你会写拉丁文吗?”
叶峰再次说道,他现在会说一点拉丁语,但是却不会写拉丁文。阿提拉虽然是匈人的首领,但是曾经当过罗马人质,他是会写拉丁文的。掌握一门语言在这个复杂的世界是很重要的。
“会。。。会。。”
希拉莉怯懦的说道,他害怕这个眼前的匈人一刀就将自己砍了,或是百般的凌辱自己,但是这两样都没有发生,叶峰挥了挥手,让乌尔丁将他带回城外的游牧民族驻地。看到希拉莉害怕的表情,叶峰忍不住说道:
“放心吧,女士,我们只喜欢吃肉多的罗马人,在我们这里,你会得到绅士般的待遇!哈哈!”
被叶峰这么一说,希拉莉更加害怕了,她听说过这些匈人的传说,他们是来自地狱的恶魔骑士,他们的马蹄冒着烈焰,马眼中闪着青色的地狱之火,他们的剑吞噬了无数人的生命,而且他们无比的野蛮,残暴。
诸如此类的话之类的。
奥格斯堡和叶峰见到其他地方匈人的屠杀没有什么两样。
妇女的尖叫声、男人的惨嚎声、小孩的哭泣声。燃烧的城堡,残缺的尸体,被风吹动破烂的旗帜,昔日罗马的鹰旗,如今已经坠落,被蛮族和匈人践踏。
光鲜亮丽的鹰旗,现在插在血污中,华丽的鹰旗,如今倒在罗马人的尸体中,被泥垢和鲜血染污。罗马的光荣不在,现在罗马唯一的一点颜面,还要靠着蛮族雇佣兵维持着。
在房子里,在大街上,在广场上。野蛮的匈人和蛮族正在进行人类历史上骇人听闻的暴行,他们不只是屠杀,而是虐杀,将罗马人毫不留情的按照他们的喜好杀死,以各式各样的方式,用刀、矛、弓箭、马蹄、盾牌、石头。任何你能想到的武器或是你想不到的武器,都能成为匈人和蛮族的武器。
哪怕是几年之后,你都能在奥格斯堡闻到尸臭熏天,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罗马士兵、罗马人、蛮族雇佣兵,他们将鹰旗压在了地上,只露出鹰旗的杆子。
残酷的景象难以用语言形容,到处都是尸体,还有在尸体堆中放声高歌的匈人和蛮族,他们喝酒跳舞唱歌。这里已经成为了匈人和高卢人的天堂。
“战争!战争永不停止!”
叶峰淡淡的说道,他策马回到了游牧匈人那里,他把那些有些感染瘟疫症状的匈人隔离起来,将死去匈人的尸体焚烧,叶峰不是没有请求阿提拉烧掉尸体,但是由于固执、骄傲和对叶峰的偏见以及对他巫术的恐惧。
阿提拉拒绝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