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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儿子得了重病,他流鼻涕,不停的咳嗽,大家都说他是恶魔附身了,命不久矣,这个时候阿提拉说可以帮助我,只要我向他报告我们的行为,我以为这不会有什么事,我们都是为长生天做事的。”
查拉通是一位精壮的草原汉子,现在却像一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叶峰感觉背后一凉,不是因为查拉通的嚎啕大哭,而是因为阿提拉这么早就发现了自己的行动。自己的行为已经够隐蔽了,但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阿提拉是不允许匈人中出现不稳定的因素。
如果不是叶峰还有用处,可以治疗匈人勇士。阿提拉会像宰了一头猪一样宰了他,就像他当年为了集中匈人大权于一身,杀死了自己的兄弟,布拉达。
想到这里,叶峰的背后一凉,心中一个疙瘩。阿提拉不是傻瓜,相反,他是很有能力的人。
但是凡事需要争取,就是是上帝之鞭阿提拉,叶峰也要斗上一斗,因为不管阿提拉将匈人带到何等的辉煌程度,都避免不了陨落的一刻,叶峰要早做准备。
“好了,我原谅你!不是因为我仁慈,而是因为你是我的门徒。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将阿提拉那里的消息告诉我。”
叶峰拍拍查拉通的肩膀,淡然的说道,其他的门徒心中虽然不满,但也不得不接受这个叛徒。
“感谢长生天,就算是我对儿子的爱也不能让我再次背叛长生天!”
查拉通坚定的说道,他的信仰更加的坚定了。查拉通的两撇胡子不断的颤动着,身上的褐色皮甲不断的颤动。
作为倒向叶峰这边的匈人部落,阿提拉采用了拉拢打压的方式,分化瓦解。但是阿提拉不明白宗教的力量,殉教者鼓舞了其他活着的人。阿提拉还将那些不听话的匈人部落派遣到战斗最激烈的地方,试图削弱他们的力量,但是这却进一步让那些匈人部落倒向了叶峰。
而最惨烈的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
前线的兵力已经出现不足,叶峰也不得不走上战场,他实在不愿意杀人,血腥的战斗,死去的人们,惨叫的伤兵。实际告诉他,战争不是浪漫的,而是血腥、残酷、无情的。
“乌尔丁,我们要攻打这个大村子吗?他们筑起了土墙,不好对付啊!”
叶峰说道,他不是专业的战士,也不是什么战术战略大师,但是他可以学习。叶峰为了鼓舞士气,穿着最夸张的服饰,拿着最夸张最华丽的武器。叶峰认为,政治领袖的魅力很大部分和他们的服饰相关。
乌尔丁没有说话,将俘虏来的高卢人推到土墙之下,然后不用乌尔丁吩咐,这些熟练的匈人就用致命的、密集的箭镞,射进了俘虏群内,一排排的高卢人不断的倒下,他们的的眼睛大大的睁开,含着泪水。活着的高卢人拍打着土墙的大门,不断的喊叫着。
长生天啊,这是怎样的凄惨场景啊,数以千计的活人在你面前死去,他们发出阵阵惨嚎,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你,他们因为巨大的痛苦而窒息的。有的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有的人还在不断的朝人群中挤去,试图延缓死亡的进行。
最后,愤怒的高卢人冲了出来。乌尔丁轻蔑的哈哈大笑道:
“他们就是野蛮的牲口,轻易的就会被激怒的,哈哈!等着看好戏吧!”
步行长矛匈人战士和高卢人战作一团。血肉横飞,场景恐怖,宛若人类的末日。
而叶峰****着上身,露出胸肌,两块结实的胸肌露出,腹部四块腹肌鼓起。身体上画着一匹奔腾的黑马,马上是一名高大伟岸,头戴毡帽,挽弓射箭的战士。
叶峰站在战斗最激烈的地方,但是他的四周有部落首领的儿子守护,叶峰只需要站在哪里,匈人的士气就会高涨,他简直就像基督教的黄金十字架,可以极大的鼓舞部队的士气。
“冲!”
高卢人****着上身,露出画有蓝色条纹的皮肤,穿着一条褐色的兽皮短裤,左手是一面椭圆的盾,右手是一把短斧。高卢人嚎叫着冲向了叶峰的方向,高卢人的指挥官明显了发现了叶峰的所在地。
一排排高卢冲向了叶峰,但是叶峰周围布满了装备精良,身披重型鳞甲,左手持椭圆盾,右手持长枪的部落首领的儿子们。
高卢人冲击着他们的盾墙,发狂愤怒的高卢人甚至凭借自己的身高跳过了盾墙,但是却被后面的匈人用长矛刺穿了胸膛、小腹。肠子、排泄物和血肉一起起哗啦啦的流出,溅到了身穿盾阵中心的叶峰一身,叶峰此时如同一个沐浴了鲜血的血人。
一个腹部受重创的高卢白种人站了起来,拿起斧头,扔向了叶峰,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叶峰。叶峰踉跄的退后了几步,险些被击中。这个时候叶峰彻底被激怒了,他对高卢人的最后一点同情也消失了,屁股决定脑袋。
叶峰愤怒的拿着弓箭,用并不精准的箭术将十余米外的高卢人射中,箭镞如同毒蛇般钻入了高卢人的脖子中,高卢人捂住脖子,倒在了地上,箭簇的尾羽不停的颤动着,这是一支漆黑的箭。
“来啊,你不是想杀我吗?草泥马的!”
叶峰狂怒的吼叫道,冲到那名高卢人的身边,捡起地上的斧头,朝着高卢人的脸上不停的砸去,鲜血溅射到叶峰的脸上和眼中,让的世界变成了一片血红。将高卢人砍的血肉模糊后,叶峰才脱力的坐在地上。
高卢金发碧眼、体型高大,有着好看的金色头发,但是此时,他们变成了一具具失去生机的尸体。
正在两军交战正酣之时,轰隆隆的马蹄声响起,而匈人的预备队,步行持斧匈人也从两翼插入高卢人的队伍内。
步行持斧匈人装备简单,一件粗亚麻布衣,一把短斧,一面圆盾。还要他们典型的黄种人面孔,黑色的头发,如同一阵黑褐色的旋风,卷过金黄和白色的沙滩。带来一阵腥风血雨。
9。围猎()
滚滚的马蹄声响起,草原马奔腾而过,卷起阵阵风尘。草原马,褐色的毛发,短小却强健的四肢,奔跑起来如同闪电。并不高大的匈人骑手,戴着兽皮毡帽,腰间挎着弯刀,手中拿着弓,背后背着箭筒。
如同闪电般向高卢人的后方突袭,高卢人已经陷入了对步行持矛匈人的战斗之中,现在发现两翼冒出的匈人,还有后方的骑兵,也是毫无办法。
高卢人没有预备军的这种做法,他们是像野兽一样一下子全部扑上去,第一次的冲锋无比的凶悍和强力,但是只要挡住了第一下,高卢人的战斗热情就会急速的下降,紧接着高卢人就会逃跑。
持矛匈人穿着重型的麟甲,手拿着着椭圆皮盾和一支铁矛头,枪杆是由极好的硬木制成的,经过处理和加工,拥有极好的韧性和强度。他们如同一堵不可击穿的铜墙铁壁,不管高卢人怎样的左突右撞,也无法突破。
而匈人骑手的已经抛洒了一轮箭雨,大多装备简陋的高卢人甚至只有亚麻布衣,少数高卢人有皮甲,但是在匈人致命、密集的箭雨下,伤亡惨重。
高卢人的后背纷纷中箭,鲜血溅出。箭头狠狠的钻入肉内,给高卢人带来巨大的痛苦,高卢人的后军不断发出惨嚎声,这极大的打击了高卢人的士气,前线纷纷动摇。
当高卢人的后军转过头来,用木制的兽皮包裹的圆盾遮挡起来时,第二轮箭雨到达,更加精准的箭从圆盾的间隙处射进了高卢人的阵内。一名高卢人捂着脖子,口中鲜血不断的冒出,咕噜咕噜的,然后倒在地上,睁大着眼睛,死去了。
还有的高卢人眼睛被射中,眼珠子一下子被射爆,在巨大的痛苦之下,那名高卢人痛的在地上打滚。他褐色的左眼珠已经没了,右眼的褐色眼珠紧紧的闭着,生怕再次被射中。
第三轮箭雨如期而至,这次没有对高卢人造成太多的伤害,因为他们已经准备好了防御。不待高卢人反应过来,轰隆隆的马蹄踏地声响起,高卢人的后方烟尘滚滚,当高卢人能看见黄色烟尘中的物体时。
一个个都惊恐了张大了眼睛,碧蓝的眼睛中尽是绝望之情,本来耀眼的金色的头发也暗淡下来,白色的皮肤失去了光华。
拔出弯刀,策马冲锋的匈人重型甲胄骑兵出现了,匈人甲胄骑兵的样子原来是这样的,一名高卢人第一次见识到了地狱中的恶魔。只露出马眼的黄褐色甲胄将马紧紧的包裹住,马上的战士穿戴着重型的甲胄,头上戴着铁制的头盔。手中的弯刀一看就不是凡品,冒着丝丝的光华。
不等那名高卢人反应过来,他的木盾就如同薄纸般被骑兵捅破,那名高卢人的胸骨被马蹄踩碎,重达一顿的巨力让他几乎窒息,破碎的胸骨扎破了他的内脏,鲜血溢出。更糟糕的是,他还没有死,他只能无力的发出惨叫,他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减轻己方士兵的士气。
更多的高卢人是身首异处,一颗颗硕大的头颅飞起,脖子被弯刀砍断,鲜血喷溅而出,甚至在高压的力量之下喷出几米,场面颇为壮观,匈人士兵现在是用血液沐浴。
高卢人终究是崩溃了,他们丢下自己的武器,狼狈的逃窜。但是两条腿怎么跑的过四条腿的。但是他们还是拼命的逃跑,不是他们不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而是他们已经被吓坏了,以至于他们失去了理智。
“收割吧!匈人需要敌人的鲜血凝固自己的荣耀!”
乌尔丁满身是血,蓬头垢面,但是眼中充满了精光,策马到叶峰的面前说道。
叶峰强忍住恶心,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了,但是还是有点不适应。
“嗯!”
叶峰点点头,穿戴好精良的甲胄,戴上铁盔。拿起匈人弓,带满了两筒箭镞,腰挎弯刀。翻身上了白色的落雪。
“勇士们!让我们杀光这群野兽吧!”
叶峰大吼一声,在亲卫队的护卫下,开始追击高卢人。叶峰还是没能鼓起勇气刀刀入肉的砍杀,而是在远处用弓箭射杀高卢人,虽然往往射出三四箭才能中一箭,但是叶峰已经满足了。
虽然叶峰个体战斗力不如这些从小就生活在严酷环境下的匈人,但是他很会表演。虽然他自认为是装逼,但是这的确让他的影响力大涨,人们看到一位白马勇士不断在战场上左突右撞。
一名高卢人疯狂的逃跑,他钻入了树林之中,在乌尔丁的陪同之下,叶峰策马进入了树林之中。乌尔丁则是在他的旁边教授他如何更好的命中目标。
实际上,叶峰平时的射箭技术不差,经过了刻苦的训练之后,他比那些懒散的匈人更加的努力。匈人是马背上的民族,天生善于骑射,而叶峰是后天的努力。
但是他发现,在战场上命中目标太难了,不听话的马匹总是乱动,或是偶尔受到惊吓。风不断的吹着,干扰着箭的准度,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人的心理因素,叶峰在战场只是初哥,他十分的紧张。
高卢人躲在树后,他已经发现了叶峰,绿油油的树林中,一场狩猎展开了。高卢人不断的粗喘着,叶峰已经听到了他的呼吸声,他平静下心情,紧盯着那颗歪脖子树。
在过来几分钟,耐不住的高卢人猛的跑了出来,叶峰的箭立刻瞄准了他,嗖的一声,一箭射中了他的左腿,大腿上被插了一箭,高卢人抱着左腿,惨嚎一声。
而乌尔丁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说道:
“对敌人,只要他还没有死,就不要降低你的警惕!”
叶峰那一箭本来是射他的胸口的,可是射偏了。听到乌尔丁的话,叶峰没有犹豫,甩手又是一箭,正中高卢人的胸口。为了以防万一,叶峰策马过去,砍下了他的头颅。
而叶峰此时身体好像脱力了一般,颓然下来,在马背上不断的喘气,眼中的杀气也陡然消失。只是迷离的看看自己的双手,再看看高卢人硕大的头颅,脑中还在回味着刀入肉的感觉。
“我,砍人了吗?”
叶峰扪心自问道。
11。草木灰止血()
乌尔丁笑眯眯的看着入神的叶峰,将高卢人的葡萄酒递给叶峰,叶峰接过陶制的酒壶。酒壶上还画着高卢人的神,感受着酒壶上的粗糙的质感。叶峰仰天大灌,玫瑰色的葡萄酒从叶峰的嘴角溢出,更多的酒液却是如同瀑布一般倾泻出来。
洒在了叶峰的身上,将他身上的血污洗去,叶峰喝得大醉,但是依旧问乌尔丁要了一点水,将身体洗净,将满身的疲惫缓解,叶峰现在几乎脱力,手脚腰背一阵的酸痛。他摇摇晃晃的走向了自己的毡房内。
毡房内没有看见梅利莎,只有一位婀娜多姿的草原少女,不待叶峰嗡嗡作响的脑子反应过来,炽热的红唇便接了上来,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