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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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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沐超冷笑道:“本特使当然敢,但是,咱们丑话先说到前头,若是这小和尚输了”

    崔耕道:“淳于真赢了,就是本官赢了。淳于真输了,那就是本官输了。”

    “好!要的输就是崔县令这句话。本特使就不信了,这么一个小孩,能敌得过本特使几十年的棋道苦功?”

    但事实证明,围棋这玩意儿,不讲年纪,讲的是天分!

    到了后世,人们甚至总结出了一条真理——“十八岁不成国手终身无望!”

    惨!

    简直太惨了!

    三局两胜的围棋,赛沐超还没坚持到半柱香的时间,就以两局皆负而告终。

    破屋更遭连夜雨。

    登登登

    一阵脚步声响,有人快步上楼,高声问道:“现在形势谁占优啊?本官出去方便一下,没错过什么精彩场面吧?”

    有人回答了,“嗨!还什么精彩场面啊,人家比都比完了!”

    “这么快?我就撒泡尿的功夫啊,这就比完了?”

    “擦!比不过七岁的孩子也就罢了,还败得这么快?就这还有脸跟崔县令手谈呢?我看这突厥使节的脸,比城墙都厚。”

    “城墙哪有人家的脸皮厚啊?依我说,也只有泰山才能与之相媲美了!”

    在嘈杂的讥讽声中,赛沐超的脸色艳红如血!

    他抱着一线希望道:“三局两胜,算本特使输了。但是,为人处事须有始有终,第三局本特使还想比。请崔县令出题吧。”

    崔耕因为赛沐超害了韦凑的事儿,对其恨得牙根痒痒,“就你这点见识,这题出难了,显得本官在欺负你。这样吧,给你出个极其简单的。来人,取一个鸡蛋来。”

    “是!”

    不消一会儿,崔耕拿着一个鸡蛋,继续道:“请赛特使不借助任何物事,在桌子上,想办法把这个鸡蛋立起来吧。”

    赛沐超刚开始觉得这个题目好像不太难,不就是找那个巧劲吗?可等他试了一会儿后却发现,这完全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回赛沐超可傻眼了。

    在他原本的想法里,虽然输定了,但只要三局里面赢一局,回国之后就能有个交代——大周是天朝上国,突厥的人文实力比不上,输了是非常正常的。能有来有往的,已经算不错了。

    但三局全负,负得淋漓尽致,这回国之后,可得咋解释?

    更关键的是,所谓的比试,是自己提出来的,这不是上赶着找虐吗?

    赛沐超心思电转,不服气叫道:“这道题不算!崔县令出的这个题目,天下没人能做得对!”

    “是吗?本官怎么就不觉得呢?”

    崔耕可不惯着他,轻轻地敲破鸡蛋,在大头那边剥下了几片蛋壳,然后稳稳地往桌上一放,“这不挺简单的吗?”

    “你”赛沐超郁闷得差点吐血三升,叫道:“你刚才可没说可以把蛋壳敲破。”

    崔耕满脸戏谑之色,“但本官也没说,不准敲破蛋壳啊!”

    说完,他面色一肃,“三局全负,赛特使,你还有何说?这哑果,是本官喂你吃,还是你自己吃呢?”

    “我”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赛沐超要是敢说了不认,默咄可汗就饶不了他!

    他不要脸,突厥还要脸呢!他这个特使代表的就是默咄可汗!

    最终,赛沐超牙一咬心一横,道:“好,愿赌服输!这个哑果本特使吃了!”

    吃了哑果之后,赛沐超也没脸在这待着了。快步下楼,出了扬州,回转突厥去也!

    现场的气氛也顿时一松,大家开怀畅饮。

    多数人还是继续参观崔耕的园子,但见五步一景,十步一重天,亭台楼阁与水光山色有机的结合起来,不由得连连称赞。

    崔耕适时提出,如今的保障湖自己只改造了一小段。大家若有意的话,可以跟自己买一段保障湖,也建这么一所类似的别院。

    在场都是不差钱的主儿,稍微跟崔耕一合计,那保障湖土地的价格,就连翻数倍!

    另外,好的地段很多人都想要,现场你争我抢的,吵做了一团。

    崔耕也只得宣布,关于这些土地的具体事宜,明天举行一场拍卖会,大家价高者得。

    说话间就到了晚上了,张潜又色心作祟,要叫官妓在这园子大开party。

    崔耕建议道:“大家别在这饮宴,有个地方的风景,胜过这里十倍哩。”

    “在哪?”有人问。

    “诸位请跟我来。”

    人们出了崔耕的园子,安步当车,来到了一个桥上。

    此桥建有五座亭子,中间一亭较高,另外四亭较低,重檐四角,亭与亭之间有长廊相连。

    桥下有四翼,由大青石砌成,分置十五个卷洞,洞洞相通。

    今天正是满月之夜,各个卷洞内都衔有一个水月,众月争辉、银光晃漾,煞是醉人。

    这就是后世著名的五亭桥,或者说“莲花桥”。

    众官员和士绅豪商再次大赞崔耕的大才。

    不知谁喊了一声:“如今美景当前,佳宾齐至,崔县令能否赋诗一首,以纪今日之盛事?”

    崔耕的诗好,众所周知。

    但崔耕并不轻易做诗的习惯,更是人人都明白。

    此人话音刚落,顿时全场鸦雀无声,静待崔耕发言——倒要看看,崔耕肯不肯给这个面子。

    只见崔耕轻轻一笑,吟出了那首千古名篇,“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啊?

    现场多为懂诗之人,听罢这首诗,顿时一愣。

    这不是写秋末的诗吗?根本就不应景啊。

    莫非这首诗是崔二郎抄别人的?

第302章 句句有来由() 
“”

    人们面面相觑,鸦雀无声,心里都起来质疑。

    至于崔耕自己,这时候也意识到不对劲了。貌似自己一时冲动,从荒唐大梦中抄出来的这首诗,既不应情,也不应景儿啊。

    妈的,冲动真是魔鬼,这可咋办?

    该怎么扯个谎,把这事儿圆过去?

    “哈哈,好诗啊,好诗。崔县令此诗,才华横溢,字字珠玉,实乃千古之绝唱!”

    忽然有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崔耕循声望去,不认识!

    这是个身着青衫的年轻人,看年纪不到二十岁,眉如弯月,目似春水,冰肌玉肤,面赛冠玉,要不是有两撇小黑胡,人们恐怕会认为是哪个美貌的小娘子女扮男装呢。

    摄于“崔飞将”的名头,人们一时间不敢对崔耕说三道四的,但对这小伙子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当即有人阴阳怪气道:“你小子也懂诗?”

    俊美小伙子微微一笑,点头道:“对于别的诗,在下不敢妄自品评。但对崔县令这首诗么嘿嘿,在下认得了第二,天下就没人能认第一!”

    “哎呦呵,好大的口气!”那人揶揄道:“难不成你比崔县令自个儿还懂这首诗?”

    俊美的年轻人点头,“然也!诸位有什么不服气的,尽管向在下提问,看能不能难得倒我。”

    “好,那我问你。这首诗的前两句,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现在明明是夏天啊,为何崔县令要说“秋尽”?”

    俊美年轻人道:“这位兄台,你光关注“秋尽”了,就没想想“草未凋”?”

    “什么意思?”

    “‘草为凋’是当前之景,大家都看到了。至于‘秋尽’么,则是崔县令心有所感,并非写实。”

    说到这里,那俊俏年轻人目露怜惜之色,道:“别忘了,长安城的案子还没了结呢!诸位在此寻欢作乐,可曾想到崔县令心中的苦楚?这句‘秋尽’,说得就是此时崔县令的心境——秋日刚过,寒风凛凛,凉澈骨髓!”

    “嗯,有道理啊!”有人鼓掌叫好道。

    “秋尽,草未凋。前者为虚,后者为实,虚实相合,道出难言事,崔县令实乃诗歌大家啊!”

    “我等只知和崔县令一起享受这无边美景,却忘了崔县令如今前途叵测,还要一个年轻人来点醒,实在是惭愧啊!”

    人们窃窃私语,大部分人都被那年轻人说服了。

    不过,一样米养百样人。

    待人们的声音渐低之后,仍有人不服气地道:“就算前两句解释得通,这二十四桥,又作何解释?”

    俊美年轻人云淡风轻地一笑,道:“这就更好解释了。崔县令刚才说得明白,可以把保障湖卖给大家以建别院。难不成诸位都那么吝啬,光想着修别院,就不想为保障湖修桥了么?崔县令说‘二十四桥’,指的是未来,而不是现在。”

    “原来如此!”

    众人恍然大悟,看崔耕的眼光越发热切起来。

    心思敏锐的商贾想着——完了,这保障湖的价格,还得在今晚的基础上,继续往上翻!

    这年头要想得个好名声,不就是修桥补路吗?

    你在别的地方修桥,也就是当地老百姓称颂,但在保障湖修桥,可就远非止于此了!

    世人一听这首诗就会问了,怎么个“二十四桥”啊?就有人解释,这是保障湖上的二十四桥。其中有崔耕建的莲花桥,还有某某富商建的某某桥

    毫无疑问,随着这首诗流传天下,自己也会四海闻名,乃至万古流芳!

    这么好的机会,焉能错过?

    最关键的是,二十四桥啊,除了崔耕眼前这座“莲花桥”之外,就剩下二十三个名额了。在场可是有几百富商巨贾,这竞争得多么惨烈?

    但是再惨烈,与名扬千古比起来,这钱也得花!

    说实在的,到了现在,哪怕是崔耕自己站出来表示,自己的“二十四”桥不是这个意思,众豪商都得一边表示不信,一边想办法把他的嘴给堵住喽!

    但还是有煞风景的。

    一个穿绸裹缎地瘦细挑儿,高声道:“诸位,别高兴得太早了!前三句虽然都能解释得通,这还有第四句呢,玉人何处教吹箫?这玉人又是指的哪位?”

    “毛三郎,你他妈的少胡咧咧。”不等那俊美年轻人发言,已经有人骂道,“玉人还不好解释?咱们扬州青楼甚多,说不定是崔县令的哪个相好呢,这有啥不好解释的?”

    “崔县令的相好?不对!”毛三郎摇头,道:“以崔飞将的身份地位,他若与哪个妓子相好,还不得传得满城皆知?”

    “呃那还有一女子,叫崔秀芳的”

    崔秀芳为崔耕代持糖霜作坊、毡帽作坊的份子乃瘦西湖的土地,大家对她的身份并不陌生。

    毛三郎继续否认道:“据在下所知,崔小娘子乃一江湖女子,擅长窜房跳屋打打杀杀,但要说她擅长吹箫么牵强,实在是太牵强了!”

    有人猜道:“也许是崔县令以‘玉人’指代好友?”

    毛三郎眉毛一挑,道:“崔县令擅长音律的好朋友?这倒是能解释得通。但不知此人姓字名谁?今年贵庚如何?家住哪里?做何官职啊?”

    “”

    简短解说,毛三郎舌战群儒,在场之人,都驳了个哑口无言。

    毛三郎最后得意地四下里扫视了一眼,道:“怎么样?完全无法解释吧?依我看,这崔二郎是指不定从哪抄了一首诗,在此欺世盗名呢!”

    “哈哈!可笑,可笑!毛三郎,你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时候,俊美年轻人又说话了,“崔县令不开口解释,是因为‘玉人’涉及了一个美貌的小娘子,他不愿坏人名节。至于在场的诸君子不说,那是确实不知此事。”

    毛三郎口中啧啧连声,道:“照你这么说,这个‘玉人’指代何人,岂不成了死无对证之事?小子,这个理由可难以服众啊!”

    “哼,谁告诉你死无对证了?”那俊美年轻人道:“这个玉人指代的是谁,我知道!”

    “到底是谁?”

    “此女姓卢名若兰,出身于五姓七望”

    他将卢若兰与崔耕在扬州城相识相会的过程简说了一遍,最后着重叙述了,那次月下吹箫弄舞之事。

    毛三郎听完了,不由得一阵嗤笑,“小子,挺能编的啊。不过,我就奇怪了。那院里只有崔耕和卢若兰俩人,你是咋知道的呢?”

    “因为”

    俊美年轻人猛地将胡须拽落,摘下幞头,三千青丝如飞瀑般披肩而下,“因为,本小姐便是卢若兰!”

第303章 国师来断案() 
卢若兰,再次出现了!

    崔耕心神一振,道:“你怎么来了?”

    卢若兰笑颜如花,微微一福:“二郎,刚才你那首诗是写给妾身的吧?真是应情应景得很呢,妾身很喜欢。”

    崔耕还是有些疑惑,“我当日那样对你”

    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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