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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5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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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当,他早已不再办公,只是李显将一切职司都给他保留着而已——反正京兆少尹行京兆尹事是历朝历代的惯例,大唐宰相现在都十几个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没人跟他计较。

    但是,若崔耕被李显“夺情”,那绝对得犯了众怒。至少在一帮清流看来,他就是大逆不道。崔耕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声望,就会付诸东流。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李显初登帝位正在兴头上,崔耕坚决抗旨的话,也不大好,甚至也对不住李裹儿——人家为了等他,都等成老姑娘啦。

    还有更关键的,李显那好说,韦后那关难过。如果崔耕拒旨,她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呢。

    显然,袁恕己的目的,就是让崔耕无论怎么选,都会吃一个大亏。

    最终,崔耕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接受李显的好意。倒不是表面上这两个原因,而是在历史记载中,李裹儿在李显登基之后自我膨胀,干了少天怒人怨的事儿,最终百姓无不愤恨。作为她的男人,总不能她走上这条不归路吧?

    三个月后,崔耕披麻戴孝,以侯爵之礼下葬卢雄。又半个月后,正式迎娶李裹儿。

    李裹儿乃朝廷的安乐公主,当然不是嫁入崔家,而是有自己专门的公主府。

    为了此事,李显特意从金城坊拨了一座豪宅,赐给了她。事实上,这个宅子,就是当初张昌仪建的那所新宅。宅子刚刚建成,张昌仪还没享受几天呢,就身死族灭,全便宜了李裹儿、

    出嫁当日,崔耕着紫衣饰金带,骑着高头大马,入皇宫亲迎李裹儿。

    而李裹儿的装束就非常不简单了,她身居大明宫,着五色褘衣,头戴十二钿,富丽堂皇,乃是皇后的标准穿戴。

    直到崔耕到了,才以红绸遮面。

    再往外走更是不简单。

    最前面的是清游队,掌旗一人,配横刀。护旗二人,配横刀弓箭。金吾卫折冲都尉一人,佩横刀、弓箭;领骑四十,亦佩横刀。另外,还有执槊二十人,持弩四人,佩弓箭十六人,持槊、刀二人,次虞候佽飞二十八人。

    这才是第一队呢,后面还有次内谒者队,次内給使队、宫人执扇队,乃至车驾队,护卫队等等,粗略估计,整支队伍有七八千人,绵延五里有余。

    却原来,这是韦后为了宠女儿,把皇后的整副仪仗借给李裹儿出嫁了。

    按大唐礼制,从仪仗上论,规模最大的是皇帝,然后就是皇后、太后并列,紧跟着才是太子,再次亲王,再再次才是公主。

    韦后这么干,使李裹儿的仪仗整整提高了两格。

    完全可以说,李裹儿这场婚事的风光程度,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程度,崔耕真是深感亚历山大。

    最让他亚历山大的是,李显和韦香儿这对奇葩公母儿不放心自己的女儿,亲自御架安福门城楼,要亲眼看自己女儿出嫁的全过程。

    这也不合礼法啊,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然而,就是这么威风的出嫁队伍,还是有人“障车”。

    “儿郎伟!吾乃陇西小子!形容窈窕,妩媚诸郎。含珠吐玉,束带矜装”

    “儿郎伟!且自仔细端详,内外端相,人品无双。夫妻恩爱,福德甚强。二女牙牙学语,五郎雁雁成行”

    “儿郎伟!重重遂愿,一一夸张。且看抛赏,必不寻常!”

    阵阵清亮的歌声响起,有七人身着紫衣,大模大样地站在道路中央。

    却原来,乃是相王李旦,还有他的六个儿子,永平郡王李成器,衡阳郡王李成义,临淄郡王李隆基,巴陵郡王李隆范,中山郡王李隆业,汝南郡王李隆悌。

    一般来说,障车的都是无赖子弟讨要钱财。今天李旦父子搞这一出,实在是太自降身份,太给崔耕和李裹儿面子了。

    清游队不敢怠慢,飞报崔耕。

    崔耕赶紧催马向前,下马施礼,道:“亲王障车,亘古未有,王叔实在折杀崔某人了!”

    “废话少说!”

    也真难为李旦了,五十来岁的谦谦君子,硬要表现出破皮无赖的气质。

    他捋了捋袖子。把嘴一撇,道;“崔小子,你以为说几句好话,就能顺顺利利的把我们李家的宝珠给娶走吗?没那么容易!”

    “对,给钱,给钱,每人一贯钱,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俺还要羊肉,至少十斤!”

    “彩缎也要八匹,让我等沾沾喜气!”

    李隆基等六人高声叫嚷着起哄。

    崔耕高举双手,笑道:“好好好,酒肉钱帛都有,就如王叔和诸位王弟所愿!”

    李旦再不济,也不至于缺这点儿东西,这么做就是给崔耕乃至李显面子。

    当即,有侍卫上前,把七贯钱、五斤酒、十斤肉、八匹锦缎恭恭敬敬地送上。

    李旦等人领了东西,闪在道旁。自然有相王府的手下过来,把这些东西取走,待会儿李旦还得参加崔耕的婚礼呢,总拿着这些东西可不是事儿。

    李旦的这个举动,启发了道路两旁的市井无赖们——这就是按照普通人家的婚礼玩儿啊,那就来呗。

    顿时,不断有无赖上前障车,说着吉祥话。

    崔耕也不吝啬,只要有人上前,就赐予布帛酒肉。毕竟是公主出嫁,宰相成亲,没人不开眼的讨价还价,车队的行进速度也不算慢。

    李裹儿看着好玩儿,甚至命人从国库中拿来簇新的开元通宝,不断往道路两厢抛洒!

    百姓们高兴的简直跟过年似的,个顶个的喜笑颜开。不在于多少钱财,而是此乃安乐公主和崔相爷的喜钱,象征意义太大了,说不定还能辟邪呢。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左右,金城坊到了。

    无论送亲的队伍,还是围观的百姓俱皆喜气洋洋。然而,簇新的公主府门外,一帮子侍卫却是急的额前直冒冷汗。门口的宾客们,更是面面相觑,人心惶惶!

    嗯?按规矩,门前不是应该铺好毡帐,请新娘子进门吗?

    清游队立即停步。

    门口的侍卫统领叫游峰,见实在瞒不住了,赶紧快步向前,求见崔耕。

    他跪倒在地,连磕了几个响头,道:“卑职无能,还请崔相责罚。”

    “无能?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游峰苦着脸道:“就是公主府的大门,那个闹鬼了,卑职实在管不了啊!”

第811章 有鬼来闹婚() 
崔耕是装神弄鬼的行家,可不信什么闹鬼,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公主府原来是张昌仪的宅子,您知道吧?刚刚建成之时,就闹过鬼,那大门上无缘无故出现了字迹“一两丝能纺几日线?”

    这个故事在长安流传甚广,崔耕当然听说过,打断道:“莫非那门上又出现字迹了?”

    “不只是留下了字迹,那鬼的法力更深了,根本就擦不去啊!”

    “那上面究竟写的是什么?”

    “写的是”游峰咽了口吐沫,道:“卑职不敢说,您自个儿看看吧。”

    “好吧,头前带路。”

    崔耕在游峰的引领下,来到安乐公主府的朱漆大门之前,仔细观瞧。

    但见上面提了一首打油诗,道:“荣华富贵如一梦,古来几人看得清;今朝青庐结夫妇,可怜新父尸未冷。青天之名扬天下,也是凡俗官一名;为得帝女来下嫁,却把崔耕变卢耕。”

    擦!

    这骂的真够狠的啊!

    整首诗无疑是说,崔耕为了荣华富贵,连礼法都不讲了,在老爹尸骨未冷的情况下,迎娶公主。这也罢了,最关键的是,他为了顺利成章的迎娶公主,连姓氏都变了,真是令人齿冷。

    崔耕和卢雄乃至安乐公主的关系错综复杂,绝没这上面说得这么不堪。

    然而,在外人看来,却的的确确可以如此简儿化之。

    崔耕见状,真是气的脸色铁青,道:“这是谁写的?”

    “鬼啊!”

    “鬼你个头!”崔耕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些字,和张昌仪家门前出现的那些字,是不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

    “卑职不知。”

    “大概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大概一刻钟之前。卑职用水擦了几遍,都除之不去,又不敢毁坏公主府的朱门,实在是没办法了。”

    “这样啊”

    众目睽睽之下写这么多字还不被人发现,崔耕稍微一琢磨,就明白这个“鬼”,就是出自门前的侍卫中。而且还得是几个人互相配合。

    当然了,现在是自己大喜的日子,大张旗鼓地查案终究不妥。崔耕想了一下,就道:“你取纸笔来,让在场的侍卫,都亲笔写好自己的名字。”

    “是。”游峰又问道:“那这朱门上的字迹呢?”

    “呃你取枧水和猪油来,看能不能除去。”

    “是。”

    所谓枧水,就是草木灰水,呈碱性,有去污作用,人们常用来洗衣服。至于用猪油去污,是利用了油脂相融的原理。

    事实上,这草木灰水加猪油,就能制成最原始的肥皂,在这个年代,算是去污至尊了。

    不消一会儿,游峰带着枧水和猪油赶到,没费多大力气,就将门上的那首打油诗擦干净了。

    然而,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字迹虽然除去,影响却已经造成。

    崔耕心情不爽,接下来“转毡”“弄新妇”“却扇诗”等环节,他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到底是谁在故意给我上眼药呢?武三思?还是袁恕己?抑或是二张余孽?

    宾客们也觉得这首诗非常有意思,看向崔耕的目光开始意味深长起来。

    正在这气氛一片尴尬之际,忽然——

    “陛下驾到,皇后驾到!”高力士的声音,在公主府门外响起。

    李显和韦香儿怎么来了?这不合规矩啊!

    尽管人们都感觉有些奇怪,还是在崔耕的带领下,把李显和韦香儿接了进来。

    大厅中,皇帝夫妇一左一右坐了主位。

    李显面沉似水,吩咐道:“安乐呢?让她出来吧。”

    现在李裹儿已经进了青庐,按说得第二天才会出来。张柬之劝谏道:“这不大合规矩吧?“

    “哼,规矩?”韦后不以为然地道:“天子出口成宪,言出法随,这就是最大的规矩。”

    “反正李裹儿是你女儿,她不守规矩折了福分,关我屁事?”张老头心中暗骂了一句,嘴里却道:“皇后所言甚是。”

    他都没意见,其他人就更没意见了。

    功夫不大,环佩叮当,李裹儿走进了大厅。

    “父王、母后,奴给你们见礼了。”

    “好孩子,快到母后这边儿来。”

    “诶。”

    李裹儿俏生生地应了一声,小步碎走,来到韦香儿的面前,道:“母后,你找什么事儿啊?”

    韦香儿细细打量了李裹儿几眼,确认女儿没什么抑郁之色,才略略放下心来,道:“母后是给你驱邪来了。”

    李裹儿刚才是在轿子里,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道:“驱邪,驱什么邪?”

    “唉,裹儿你有所不知”崔耕简要地把事情介绍了一遍,最后总结道:“应该不是什么邪祟,而是人为,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改日再处理此事吧。”

    李裹儿当时就窜了,道:“什么邪祟、人为,总而言之,在我的婚礼上捣乱就是不成!二郎,你告诉我,谁有嫌疑,我宰了他!”

    苍凉

    说着话,她将腰间的短剑抽了出来!

    “啊?你怎么带这个?快收起来,收起来!”

    崔耕万没想到,李裹儿成亲之时,还带着这等凶器。严格按规矩来,君前露刃,那就是死罪。

    不过,李显却是毫不在意,只是劝道:“安乐莫着急,这新婚之日大开杀戒,总是不吉。快,把宝剑收回去,父皇给你撑腰。”

    李裹儿撅着嘴道:“你怎么撑腰?人家骂二郎,你还能堵住天下人的嘴吗?”

    李显现在也意识到了,当初袁恕己给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尽力弥补。

    他和韦香儿对视了一眼,道:“首先,不管那写字的是人是鬼,圣天子在此,群邪退散。你和二郎的婚礼,绝对是大吉大利。”

    李裹儿倒是认可这个说法,点头道:“那二郎的事儿呢?”

    “这个也简单。百姓们知道什么?只要朝廷高官都认为你和二郎是天作之合不就行了?”

    “什什么意思?”

    李显往四下里看了一圈儿,神色肃然道:“在场的诸位爱卿,今日都得表演一个节目,以贺安乐的新婚之喜。谁不表演,谁就是对朕不忠!张爱卿,你先来!”

    “啊?我?”张柬之嗫喏道:“微臣这老胳膊老腿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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