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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容一头黑线,心跳加速,浑身紧张的绷成一根弦,“你,你要做什么?这世上这么多女人,你为何老是偏偏要来缠着我!”
“我高兴。”司徒无邪嘴角一勾,好看的狐狸眼得意的弯成月牙,似要把人都沉溺在其中。
第239章:你最终,想的人还是他()
“可不是,苏安容你算什么东西,你现在站出来,难道以为你自己比长公主地位还高!”
“信不信,我们现在让你学狗爬,让你往东爬你就等往东爬,让你往西滚,你就必须朝西滚!”
刺耳尖酸的话,夹杂着嫔妃们阴损轻蔑的笑声,在烈日下听得格外欠揍。
长公主怒气如潮,眼底暗火涌动,她知道后宫这些女人的阴毒,可是没有想到沈贵人如今命悬一线的时候,这些人竟然还要这样百般刁难,不让苏安容去见她最后一面。
可恨,毒辣至此,简直人神共愤!
“长公主,切莫为这种——畜生不如的话,气坏了身子。”苏安容平静说道。
“可,可是沈贵人她……”长公主气得咬牙,又急得红眼,她不能让沈贵人连最后一个心愿都无法完成,死不瞑目啊!
苏安容似乎了解她的忧心,微微点头道,“既然各位娘娘是冲我来的,那么就让我处理。”
话音一落,那些嫔妃们便嘘声一片,眼中都是嘲讽和不屑,根本就不相信苏安容能够拿她们怎么样。
长公主心中忐忑,带着疑问的看向她,连自己都无法处理的这些刁蛮泼妇,苏安容没权没势要怎么处理。
别说长公主,就是姬静默也无法插嘴,这些嫔妃们个个都是名门之后,却都修的一副毒辣心肠,此刻摆明是故意和苏安容过不去,除非皇上出面,恐怕根本没人能够搞的定。
可是,苏安容却信心十足的站了出来,微垂的眼睑掩藏了眼中惊人的杀气,玉指一勾,指向方才那个说让她学狗的蓝衣嫔妃道,“你出来。”
蓝衣嫔妃一震,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道,“你叫我?!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还命令我!”
“若是我不但要命令你,更要让你履行你方才的承诺呢?”苏安容声音清冷,字字如刀,“比如,学狗爬,朝粪坑里爬。”
噗……
天啊……
苏安容疯了吗,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周围人嘴角直抽,都震惊无比的张大了嘴巴,你这女人还敢在嚣张一点吗?!
蓝衣嫔妃的脸色唰的便黑,阴狠咬牙,“苏安容,你在找死!”
“哦?”苏安容嘴角一勾,精致的五官覆上一层戾气,一字一顿道,“那你尽管来试试。”
那蓝衣嫔妃羞愤至极,却也不敢直接对苏安容动手,于是,疯狂尖叫着喊来十几个宫女太监,将苏安容团团围了个严丝合缝。
众人都以为苏安容这次铁定是完蛋了,一个毫无身份的民女得罪皇上的嫔妃,可不是死那么简单的。
“拖下去,敢当众辱骂嫔妃,别让她死的太容易。”蓝衣嫔妃阴毒的说,这后宫里的酷刑可是多了去,她定要苏安容一一尝遍,这才能报今日之仇。
谁料,就在她话音刚刚落地,那些面目狰狞的宫女太监们却齐刷刷的转了个头,倒戈相向盯住了蓝衣嫔妃,像是看着口中的猎物一般,目光狠辣。
“你,你们——”蓝衣嫔妃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她探头一看,瞧见阳光下,苏安容手中那块御赐金牌的时候,一下子像是泄气的皮球,面如死灰一般。
完了,完了,彻底玩完了!怎么差点忘记了她手上还有这个东西!
其他嫔妃们也是脸色一变,原本她们只想到苏安容得罪了皇上,其后下场定然不好,可是却没有想到,御赐金牌虽然对皇上无效,可是对付她们却是绰绰有余。
“我……我……”蓝衣嫔妃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又惊又惧又后悔,却不知道要怎么求得苏安容的原谅。
“你什么你?!见金牌如见皇上,莫非对着皇上你也是这么嚣张的站着说话!”苏安容毫不客气,对付这种欺软怕硬的歹毒女人,没必要手软。
嗡!众位嫔妃们的头一并炸开,纷纷懊悔不已,痛恨今日千不该万不该前来看这个热闹。
这热闹看的,落井下石的功夫都没来得及做,倒是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可是,苏安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这些嫔妃只能按她们刚才口中的规矩做事,一个挨着一个,郁闷沮丧的跪了下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苏安容满是厌恶的扫一眼跪得黑压压一片,各个垂头丧气的嫔妃们,冷声道,“各位娘娘多礼了,民女何德何能让各位行这么大礼。”
噗!
戳!
次奥!
刚刚明明是你说,见金牌如见皇帝,见了皇帝不三拜九叩,那岂不是要造反!
众嫔妃如同吃了黄莲的哑巴,那叫一个憋屈,有苦说不出啊。
蓝衣嫔妃更是战战兢兢,不敢多说半个字,跪得最恭敬妥帖,生怕苏安容再次注意到她。
可惜,苏安容的目光此刻正瞬也不瞬的锁定了这位刚才最嚣张的蓝衣嫔妃。
现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太晚了点!
刚才还上蹿下跳,出言不逊,此刻杀鸡儆猴,拿人立威,舍你其谁啊。
“刚才你好像说要让我学狗,且是你指哪里,我就必须往哪里爬,对吧。”苏安容的声音很温柔,笑容很甜美,可是却没得令那嫔妃浑身颤抖不已。
“永安郡主大人大量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我,我那都是胡说八道——”蓝衣嫔妃此刻哪里还有半点气势,像是打败了的丧家犬一般垂头丧气,脸色发青。
“这么多双耳朵听着,这么多眼睛看着,说话可不能不算话。”苏安容慢条斯理地说,“且我并非什么郡主,不过是你口中没权没势的贱民,你不用那般惊慌的。”
“我错了,我错了——郡主你是金枝玉叶,绝色天骄,千万不要和我这种没见识的妇人计较,求求你原谅我吧!”蓝衣嫔妃几乎要哭出来,这回丢人算是丢尽了。
可是,丢人都比丢命好,刚才她可是说了要取苏安容命的狠话,此刻苏安容金牌在手,取她性命还不是一念之间。
“原谅你也不是没法子,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办吧。”
第240章:妹子,大事不妙()
砰!
桌上一张信纸被砚台压住,司徒无邪黑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幔帐中。
烈日融金,刺得人眼有些睁不开。
她真正爱的是谁,苏安容骤然握紧十指,望着那高大的背影,有几分失神。
可是,秦未泽的那封信就近在咫尺,仿佛在强烈召唤她。
虽然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信,她心底最终还是庆幸的。
不要再因为这个妖孽而心神不定了!刚才的一切根本就是错误!
苏安容掐住掌心,努力说服自己,很快她便从床上站起来,拿过那封信仔细看起来。
映入眼帘的,正是秦未泽隽永潇洒的笔迹,宛若他的人一般,字里行间透着温柔和体贴。
信中内容并不多,大抵解释了秦未泽此次离开的真正原因,以及他对苏安容的叮嘱。
离开的原因,第一是他忧心苏安容中的五毒草的毒,专程前去寻找解药,如今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了解药方子。
可是因为秦未泽身体情况太差,一时间无法配置解药送来,便只能将方子陈列清楚,即刻送到,生怕耽误她的医治最佳时机。
苏安容读到此处,脸颊再次滚烫起来,玉指抚摸着颈部,想到方才情动之时,司徒无邪喂她的那颗药丸。
他,果真是来送药的,可是,为何要以这种方式?!
心乱如麻,苏安容视线看向那珍惜难得的药材,人形野山参,千年雪莲,冬虫夏草,鹿茸……
只有几样是能够用钱买的,至于人形野山参和千年雪莲几乎是绝世珍惜的宝物,可遇不可求。
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思绪翻涌,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她如何不懂,司徒无邪该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真正弄到这样贵重的药材。
原来,这颗解开五毒草的药,才是司徒无邪口中真正的奖励。
脑海中,司徒无邪妖孽的凤眸,执着的热吻却像是缠人的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这样的奇怪的感觉,乃至于令她看秦未泽的信,都有些无法集中精神。
可是,她怎么能够这样对待未泽呢!他从未做错什么!
苏安容揉着眉心,深呼吸一口,努力不让自己为这感情的事情烦忧,继续读信。
她看到秦未泽离开的第二个原因,是因为他旧病复发,不得不暂时离开,须得去找药医治,并安慰她不用太过担心自己。
不难想象,那样一个意志力强大的他,究竟是遭遇了怎样的病痛折磨才会不得已离开,可是秦未泽却仍然将苏安容的病情放在第一位!
这样的珍惜,这样的深情,令苏安容心口像是被什么重重一击,闷得有几分喘不过气。
感动,愧疚,担忧,不安,烦躁的情绪一拥而上,
信的末尾,最后一段是秦未泽的叮嘱,“千万要注意一个紫眸的少女,她很危——”
话到一半,却戛然而止,他明显是遇到什么不可抗拒的原因,必须终止写信。
这么潦草的结尾,实在和秦未泽的风格不符,苏安容的心瞬间吊在嗓子眼,十分担心他此刻的安危。
紫眸少女,很危险,难道说的就是姬静默口中看到的那个黄衣女子吗?!
可是如果那少女真的是紫眸,应该分外引人注目,姬静默不应该没有注意到。
方才的心烦意乱,在这一刻骤然清醒,她此刻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尽快找到秦未泽。
苏安容拿着信站起,担忧的在房中来回踱步,她有种不好的感觉,恐怕秦未泽口中的紫眸少女,会威胁到他的安危。
不管怎么样,如今她已经辞去了郡主的名号,一旦等皇太后寿宴结束,她就能够孑然一身轻的离开皇家这个是非之地,去寻找秦未泽。
不!那样或许就来不及了。
苏安容脖子上的滚烫,提醒她方才的迷乱和悸动,她不能够继续在有司徒无邪在的地方停留。
或许,她可以提前将寿礼送给皇太后,然后便即刻启程,去寻找秦未泽。
对,就这么办!
苏安容下了决心,将信珍惜的收好,然后便准备找红菱商议这件事。
“妹子,妹子!大事不妙!”姬静默慌慌张张的从外面冲进来,一身大汗淋漓,气喘呼呼的喊道。
苏安容眉头一跳,扶额说道,“你不好好在寝殿装病休息,莫非现在回心转意想和那位异国公主结为连理了?”
姬静默大窘,哇呀呀狼嚎起来,“好妹子,你可不能这么咒咱,咱就算是死,也要保住清白身,坚决不能被恶势力玷污!”
苏安容无奈笑笑,“到底又出了什么事,你一个大男人老是这么大惊小怪,可是有失风度。”
姬静默正色,叹息道,“妹子,这回是出大事了,沈贵人因小产而血崩,现在寝殿里里外外被御医围了个水泄不通,可,可还是——”
沈贵人?那个坚强决绝的女子!
苏安容忽然想起那晚拼死也要寻一个公道的清秀嫔妃,心中不由得生出怜惜和叹惋。
红颜薄命,尤其是在后宫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真是可惜了……
苏安容还在唏嘘沈贵人红颜薄命,这边姬静默却已经耐不住拉着她的手,就要往宫外拉。
“好妹子,你快点吧,沈贵人说死之前一定要再见你一面,再晚可就来不及了!”姬静默急得宛若热锅上的蚂蚁,直跳脚。
“要见我?”苏安容一怔,实在想不通这个和自己素未相识的沈贵人在最后时刻想见的人,为何是自己。
“是啊,沈贵人性子倔的很,如今连皇上都不见,偏偏让长公主传出话来,要见你最后一面。”姬静默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边解释,一边带着苏安容赶路。
苏安容眉头微蹙,眼前沈贵人为大,且去看看再说。
一路疾走快赶,二人匆匆忙忙赶到沈贵人住的殿阁的时候,已经瞧见门口站了密密麻麻许多人。
这些大多是闻讯而来的嫔妃,脸上是清一色的悲戚,眼中却是各有思量,心中各怀鬼胎。
她们来,不过是冲着沈贵人连皇上都不见,却偏偏要见这个没了郡主名号的苏安容,好奇心作祟前来看热闹的。
“你可来了!”长公主站在房门口,神情焦急悲伤,远远一看见苏安容,便双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