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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行天下-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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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外面传来了打更的动静。那梆子的声音颇有些特别的节奏,和往日很是不同。

    萧靖立即下了床。在地上搜索了一下,他找到了一块包着布的小小的银锭。小心翼翼地将其掰开,他又从空心的银锭中取出了一张字条。

    借着月光读完了纸上的内容,萧靖的脸上现出了震惊的神色。良久,面色阴晴不定的他默默的把纸条揉成一团,张嘴吞了下去……

    。

第四百一十一章 无师自通() 
一路顺风顺水的萧靖很快就到了京城。

    以往回京,夏家门口都有人迎接,进了家门还能沉浸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或者干脆呼呼大睡上几天。

    这次就不一样了,一行人带着萧靖验明身份后直接把他丢进了刑部大牢,之后便如释重负的匆匆离开了。

    这里的环境很糟糕,狱卒也不像阳陵县那般随意,他试了几次想要和人搭话,得到的回应却只是面无表情的、冰冷的脸。

    不愧是经常关押官员的地方啊。

    最糟糕的是,个别几个狱卒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同寻常。外面的角力还在继续,萧靖不认为自己现在就会有性命之虞,但每次和那几个人的眼神对上,他都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就这样,几天过去了。

    “姑爷,小的来给您送饭了。”一个提着食盒的狱卒满脸堆笑地打开了盖子,露出了里面精致的酒菜:“牢里的饭食太粗粝,小的怕您下不了口。这些都是外面买来的,也勉强能入眼,您便将就一下吧。”

    萧靖闻了下饭菜的香气,点头道:“你有心了。”

    狱卒笑道:“小人也做不了别的,这等区区小事不过是举手之劳。对了,这几天牢里总有些生人进出,姑爷可要当心了,切勿着了别人的道”

    他不厌其烦地叮咛了很久才悄悄地离开。萧靖用筷子扒拉了两下菜,却不知怎的又把筷子放下了。

    过了半个时辰,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睡眼惺忪的他抬起头,只见来者是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这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汉子走到萧靖面前,不动声色地将一顶小帽丢在了地上。

    萧靖只是笑笑,又对他点了点头。

    这帽子不就是刚才那个“狱卒”戴的么,看上面的污渍就知道了。

    “姑爷。”壮汉淡淡地道:“不怀好意的人已经被小人料理了,此处鱼龙混杂,请您务必小心,我等誓死保您周全。”

    萧靖微笑道:“有劳了。”

    那汉子也不多废话,微微躬了下身子就准备离开。萧靖却叫住了他,道:“先帮我把这猪食撤下去吧。”

    脚步声渐渐听不到了,牢里又恢复了宁静。

    萧靖长长地吁了口气:在大狱里住着容易么?一天天的了无生趣也就算了,还要防着各路牛鬼蛇神,天知道有多少人在打自己的主意!

    连主动套近乎自称是夏家人的狱卒都不能相信,改天图穷匕见的时候,他没准就是第一个上来捅刀子的人,甚至有可能是别人栽赃夏家的弃子!

    萧靖顺手拿起了身边的一沓纸,那是别人给他带进来的前几天的新报。打开二版,上面的一条标题极是扎眼:“镜报萧社长失踪”!

    文章里倒没有很夸张的说辞,但很多地方都在暗示着什么,比如这段:“据知情人士透露,萧社长这趟差事只需七日便可来回,但不知为何,其离家至今已半月有余,尚没有任何音信。另一边,夏家似是如临大敌,府中不知是否有何变故。

    出门远行没有音信,要么便是为事情所牵绊难以抽身,要么是遭遇了不测,抑或是出了其它的问题,比如惹上了是非。萧社长吉人天相,应该只是寄情山水,一时间流连忘返而已。”

    萧靖冷笑着丢下了报纸。

    潘飞宇这家伙还真是落井下石啊。先用臆测和没有证据的判断把事情炒热引起关注,再通过不断升级的报道引出自己想要传播的“真相”,在读者中制造轰动效应,继而让舆论一发而不可收拾

    老子可没教你这么做新闻!呵,小潘同学,你还是和当初做小报一样无师自通呢!

    罢了,从潘飞宇出去自立门户的那一天起,他与镜报的对立关系就无可调和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在别人的指使下动动手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至于小潘的什么“知情人士”这倒是很名副其实的,没辜负我的一番教导:在幕后处心积虑地搞事情的人很可能就是他的后台,那些人不知情还有谁知情?

    既然如此,你就继续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萧靖在狱中体验生活的时候,京城里也有暗流在涌动着。

    街上,路人甲神秘地道:“跟你说个事,你不要外传:听说镜报的萧社长被官府抓了!”

    路人乙惊道:“啊,为何会这样?他不是挺光明磊落的一个人么,官府怎么会找上他,难不成犯下了案子?”

    路人甲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这种事怎么说得好呢?听有亲戚在衙门的人说,他是和百仙教扯上了关系,结果当场就被锁拿了,眼下已经押到京城了,正在大狱里关着呢!”

    路人乙瞪大了眼睛:“啊,百仙教?怎么会!”

    路人甲忙道:“噤声,莫要让别人听到,嫌自己命长么?这俩月京里的事很多,管教坊的那个张公公前两天就自尽了,不知道是不是牵连到了什么事。如此看来很快又要有一番风雨了,却不知倒霉的到底是谁,你我只管看戏就是”

    街头巷尾的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声音传播着,恐怕再过不久传言就会成燎原之势。

    浦化镇的编辑部也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

    不仅在报社附近游走的神秘人越来越多,有几家印书铺子的掌柜还在这个当口中止了合作。幸好萧靖早就把印刷任务的大头给了自家的作坊,否则这些天镜报连准时发刊都做不到了。

    今天的报社空荡荡的,因为所有人都去了夏府。

    堂中的气氛有些沉闷。夏晗雪正坐在上首,双眼缓缓扫过了表情各异的同事们。

    纸包不住火。不管其他人如何隐瞒,她还是从自己的渠道知道了萧靖的处境。

    出人意料的,有孕在身的她并没有忧心难过或是惊慌失措。她看上去极是冷静,至少在表面上没有任何失常的地方,甚至今天这个特别的会议都是她召集的。

    过了半晌,她终于轻启朱唇道:“今日请大家来是要议一议,咱们能为夫君做些什么?”

    

第四百一十二章 凌公子() 
盼星星盼月亮的,提审的日子终于到了。

    萧靖并不急着去吃断头饭,他只是觉得与其在牢里虚度岁月,还不如尽快见个分晓。若是能洗脱罪名,他还想早点回去办公呢。

    各方博弈了这么久,也该有个结果了吧?

    自己在刑部大牢蹲着的这段时间,各路大仙已经快把监牢变成斗法的祭坛了,光是狱卒就换了一茬又一茬,很多人的脸他只看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出现过。

    我就去堂上走一遭,你们都松口气吧。

    萧靖乐呵呵地随着来提犯人的差人离开了牢房。他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刑部大堂什么的还吓不倒他。

    在牢里他准备了无数种自辩的套路,预想并推演了所有可能的情况。一旦开审,他有信心像后世各种剧集里自辩的嫌疑人似的,在大堂上畅快地挥洒一番。

    可以说萧靖就等着审判开始了,甚至有点跃跃欲试和迫不及待。

    大牢距离刑部大堂有七、八里路。上了囚车,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还有闲心对着路上熟识的人点头致意。

    萧靖的出现马上就造成了轰动。许多人不顾差人的呼喝围上前来,连摆摊的小贩都暂时丢下了摊位,费尽力气挤上来看热闹。

    谁让萧大社长是曾大闹京城的名人呢。

    “官差押送人犯,闲杂人等退开了!”

    护送的差人努力维持着秩序,急得满头大汗。押送这样的“危险人物”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否则再闹出什么乱子来,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担待不起的。

    这些人自然没注意到,囚车上的萧靖很是温柔地对着某个角落笑了笑。

    人群中,邵宁和猴子跳着脚张望,而董小雅的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夏晗雪更是咬紧了唇,樱唇上已现出了血色。

    目光的接触只有区区的几秒。在擦肩而过的最后一刻,夏涵雪抛却了愁容,还给了夫君一个灿烂而娇艳的笑脸。

    萧靖这才转回头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似是对周围的一切再也不感兴趣。

    一队人继续前行,眼看着接近了刑部的所在,周围的百姓变得愈发稀少了。就在此时,忽有一骑飞驰而来,来人在押送队伍前头勒马,将一纸文书送给了带队的官差。

    差人读过文书,脸色猛地变了。他用力挥了挥手,道“大人有令,将人押回大牢去!”

    一众官差大惑不解,领头的差人待送信的人走了方才小声对身边的人道“当差几十年,从未见过要过堂的人犯半路被送回去的。”

    不明白归不明白,但他也只能听令行事,调转了囚车奔着来路而去。

    最不淡定的人还是萧靖。

    囚车上的他把嘴巴张得老大,一脸的不甘与不满。

    老子都把自己脑补成在堂上舌战群儒的名士了,你们就给我干这个?

    剧本不对啊!

    这次回去,指不定又要有多长时间不见天日了……也罢,兴许这是岳丈做了什么努力,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官府就会放人了,还是等等看吧。

    想到这,萧靖才算心平气和。他不知道的是,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源于半个时辰前的一次对话。

    皇宫。

    陈伯锐的御案上是堆积如山的奏折。偏殿里很安静,偌大的地方只有三个人,除了他和侍立在一旁的小黄门,还有个人跪倒在地上,不发一言地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良久,埋头批阅奏折的陈伯锐才放下了笔。他看了眼面前跪了已有小半个时辰的年轻人,缓缓地道“文儿,你这便平身吧。”

    他工作起来非常投入,以至于常常会忘记了时间,甚至会忘记还有人在殿中候见。

    那人这才稍稍抬头,笑道“谢父皇。”

    如果萧靖看到这张脸,一定会大吃一惊这不就是报社里的凌公子么?

    当年“凌公子”在招聘会时拿着所谓“六宗罪”来到报社质问萧靖,后来为了接触镜报的工作,他又以编辑的身份加入了报社。

    平时,他一个月里可能只会出现五、六天,并没有太大的存在感,接触到一些秘密的机会也不多。再者,这人工作起来勤勤恳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与大家也都处得来。

    因此,萧靖明知道他的来路不简单,却也没有过多地查访和追问,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普通同事。

    实际上,所谓的“凌公子”不过是个幌子。

    陈仲文,陈伯锐第十子,封乐陵王!

    凌公子这称呼也由此而来。

    陈仲文试着想站起来,但人跪得久了手脚有些麻痹,于是他在小黄门的搀扶下才站稳了身子。

    “你与朕也有些日子没见了吧?”陈伯锐品了口茶,微笑道“不知课业可曾落下?你母妃还安好么?”

    陈仲文躬身道“回父皇,儿臣的课业从不敢放下,前些日子和兄弟们一起受师傅的考校,儿臣还拿了优等。母妃那边一切都好,谢父皇挂念,只是……”

    他踟蹰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道“母妃有一年多没单独见到您了,虽然赏赐、月例样样都不缺,但她时常记挂父皇,盼着您能过去看看……”

    说这番话时,只能微微抬起头的陈仲文不断用余光捕捉着父皇的神情。在陈伯锐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后,他不得不乖觉地闭上了嘴巴,咽下了还未说完的话。

    短暂的沉默后,陈伯锐脸上的不悦渐渐散去了。他轻轻叹了口气,神色中也多了几分柔和“朝廷的政务极是纷乱繁重,朕夜以继日地坐在这案牍前处理,也只能做到没有什么疏失,哪还有时间与人共享天伦?

    先皇将这万里河山托付于朕,朕自要为陈家守好这份基业。至于别的事……朕自有主张,皇儿以后不必再提。”

    陈仲文连忙拜服于地,恭敬地道“江山社稷为重,是儿臣失言了。父皇勤政爱民,古之圣君不能及也。不过,也请父皇保重龙体,切莫过于劳累啊。”

    陈伯锐随意摆摆手,道“朕知道了。你可知朕今日唤你来所为何事?”

    陈仲文眸光一闪,低着头道“儿臣不知。”

    陈伯锐轻笑两声,问道“你在那报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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