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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先闪身藏在门后,然后伸手拨开了门闩。
砰
随即便听一声轻响,门外那女子慌忙的撞进门内,口中急道:“国师大人国”
见屋内空无一人,那女子正疑惑间,便被武凯一把扼住了喉咙,又用烛台尖儿对准了她的眼睛,沉声道:“你是什么人?半夜敲门,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女子身子一颤,险些便瘫软在武凯怀里,呜呜闷叫了几声,才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国师大人别误会,奴婢、奴婢是韦贤妃韦娘娘派来的。”
韦贤妃派来的?
莫非她白天冲自己做的口型,并不是‘你下面’,而是说晚上要派人过来找自己?
可这字数也不对啊!
武凯心中胡乱琢磨着,手上却并未放松一丝一毫,继续冷冰冰的问道:“你说自己是韦贤妃派来的人,可有什么凭证?”
那女子楞了一下,拼命想了半响,才又弱弱的道:“贤妃娘娘说,她今天曾暗示您‘留下来’。”
汗
感情她当时说的这个啊。
这下武凯再无怀疑,放开了那女子,又转身将房门关好,这才道:“说吧,韦贤妃派你过来究竟有什么事?”
说话间,他眼前忽然一亮,却原来面前这宫装打扮的女子,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第15章 邢秉懿()
这乘夜而来的宫女约莫十六七岁,肤白胜雪、眉目如画,一身素白宫装广袖如云、长裙曳地,偏在胸前吝啬起了布料,紧紧的勾勒出两团盈可一握的形状。
虽说被武凯这般近距离上下打量,她难免有些心慌气短,但还是极力维持着一副端庄雍容的小模样,看着倒是比她那主子韦贤妃还要贵气些。
却听她道:“国师大人,您出海的这几个月里,太子大人曾几次刁难陷害康王殿下”
原来韦贤妃派她前来,又是为了儿子康王赵构的事儿。
却说自从韦贤妃认定武凯是自家母子的贵人之后,就常派人向武凯透露些宫中秘闻,为他在宋徽宗面前装神弄鬼,增添了不少的助力。
俗话说‘有来无往非礼也’,所以武凯也投桃报李,暗中指示秦桧为赵构张目当初秦桧怒怼武凯一战成名,加上后来不断用各种手段刷声望,如今大小也算是年青一代的文臣领袖,尤其擅长吹捧炒作之能事。
于是这一年来,康王赵构在朝野间的名望不断上涨,只是这样一来,却引发了太子赵桓的敌意。
宋徽宗如今也不过四十出头,正是春秋鼎盛的好时候,赵桓这个太子想要登基,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而史经验证明,太子当得越久,出现意外变数的几率也就越大。
而如今的康王赵构,在他眼里就有要成为意外变数的趋势!
如果只是被朝野交口称赞也就算了,偏偏因为热气球祭天一事,赵构生母韦贤妃还成了宫中最受宠的嫔妃,这就不得不让赵桓警惕了。
毕竟作为一个生母早夭的太子,在后宫枕头风上面赵桓有着天然的短板。
因此最近几个月,赵桓便开始不遗余力的打压赵构,他毕竟已经做了七八年太子,各方面的能量都不是赵构能抗衡的,一连串手段施展下来,非但成功戳破了赵构‘贤王’的泡沫,还让他在宋徽宗面前出丑卖乖,险些成为宫中笑柄。
韦贤妃毕竟只是一后宫女子,娘家又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寻宋徽宗告状未果之后,就只能眼瞅着儿子吃亏使不上力。
这些日子她急的什么似得,还要整日强颜欢笑,简直都快要憋出五劳七伤了所以一见武凯这个主心骨回京,便迫不及待的派人来讨主意。
听完了前因后果,武凯沉吟半响之后,喃喃道:“看样子,康王需要请一个合格的幕僚了,但凡身边有人能给他提点一二,也不至于被太子这般玩弄于鼓掌之中。”
“合格的幕僚?”
那端庄宫女小声重复了一遍,便恭恭敬敬的福了一福,道:“多谢国师大人指点迷津,奴婢这便回去转告娘娘”
“转告?你转告他们又有什么用?”
不等她说完,武凯便嗤鼻道:“你当合格的幕僚是大白菜来着,你家娘娘、王爷想找就能找的到?先不说找来的人能力如何,以康王如今的窘境,拿什么保证人家就一定会忠心于他,而不会被太子收买?如果连心腹幕僚都是太子的暗子,那康王可就真要万劫不复了!”
听武凯说的如此严重,端庄宫女便彻底慌了手脚,想也不想便屈膝跪倒,急道:“这可如何是好?!还请国师大人念在与娘娘的与娘娘之间的情义上,帮王爷度过这一劫!”
说到‘情义’二字时,她禁不住又有些磕绊,一张瓜子脸脸也涨的通红。
武凯和韦贤妃之间确实有些小小的暧昧,不过这种事情,韦贤妃怎么敢轻易告诉旁人?
看来眼前这女子,应该是韦贤妃心腹中的心腹了。
这般想着,武凯把手伸到了她面前,嘴里道:“你先起来吧,容我仔细盘算一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那女子下意识的扶住了武凯的手,正要借力起身,却冷不防那只手上传来一股大力,竟让她身不由己的扑入了武凯怀里!
“啊!”
女子惊唿一声,忙将两只白生生的小手撑在武凯胸口,惶急的便要挣扎起身。
然而武凯既然动手了,又哪会给她逃走的机会?
反手一捞,就环在她纤腰之上,继而顺势向下一滑,便捧住了那半月似的翘臀。
女子娇躯一颤,那脸红的险些便滴出血来,拼命扭动着叫道:“大人!使不得啊!快放开奴婢!大人”
“嘘!”
眼见她越叫越大声,武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本正经的责备道:“乱叫什么,莫非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韦贤妃与我暗中有所勾连?”
女子的叫声顿时弱了几分,看来她对韦贤妃果然是忠心耿耿,眼见得贞洁不保,竟还在替韦贤妃着想。
不过她的叫声虽然弱了些,挣扎的力度却一点都没有减少,嘴里不断哀求道:“国师大人,使不得啊!快放开奴婢,真的使不得啊”
“使不得?”
武凯哈哈一笑:“你家娘娘都没跟说什么使不得,你这小小宫女难道比她还要尊贵些。”
说是这么说,武凯还是将放开了她虽说有些心痒,但武凯还不至于没品到霸王硬上弓的程度。
那宫女脱身之后,便惶急直奔大门而去,然而推开房门之后,她却又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站住了,讪讪的转回头,怯声问道:“国师大人,那幕僚的事情”
这倒真是个忠于职守的。
武凯摆了摆手:“回去禀报你们娘娘,就说我暂时还想不到合适的人选,等哪天找到了合适的,再举荐给康王殿下。”
宫女闻言忙福了一福,娇声道:“哪就请国师大人多多费心了,奴婢替王爷、娘娘谢过大人。”
说完,却是再不敢久留,匆匆的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得看来今天还是得独守空房。”
武凯嘟囔着站起身来,慵懒的伸展了一下四肢,忽听啪哒一声脆响,却是腰牌掉在了地上,看那样式,应该是那宫女方才挣扎时不小心落在自己身上的。
“邢秉懿?”
不过这腰牌上的名字,武凯貌似在那里看到过的样子,不过肯定不是来到宋朝之后,而是在现代的时候见到过难道她还是什么史名人不成?(。。)
第16章 李逵申冤()
第二天从万寿山往回赶的路上,武凯还在琢磨着给康王请‘幕僚’的事。
距离金军南下还有三年,所以这大宋国师的皮,武凯还得披上好一阵,如此一来,韦贤妃这个宫中内应就很有存在的必要了,因此康王这个忙武凯必须的帮。
不过要想寻一个合适的幕僚,又谈何容易?
反正武凯穿越过来好几年了,都没遇到一个能提点自己几句的智者当然了,给康王赵构当幕僚,也用不着这么高的标准,只要为人忠诚可靠,能识破一些常见的阴谋诡计,保证赵构不被太子轻易算计,也就足够了。
要按照这个标准来算,秦桧倒是挺合适的,这厮经过这一年的锤炼,已经渐渐显出了一代奸佞的‘风采’,让他帮康王应付一下太子应该不成问题。
至于忠诚度这厮自然是没什么忠诚可言,但武凯手上握着他许多见不得人的阴私,倒也不怕他两面三刀。
只是
秦桧现在好歹也是一青年文臣领袖,盐铁司的员外郎,平时吹捧康王几句倒也没什么,若是经常出入康王府,怕是会引来非议。
再说了,幕僚最好还是能随时随地跟在身边出谋划策,要是搞成兼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也容易出现意外。
“国师大人!”
就在此时,一声暴喝忽然间打断了武凯的思绪,紧接着身下的马车也来了个急刹,幸亏武凯及时扶住了窗棱,否则说不定会扑出车厢,跟马屁股来个亲密接触。
“什么人?!”
“保护国师大人!”
“拦住他!快拦住他!”
随行的侍卫们纷纷大叫,却依旧压不住来人那瓮声瓮气的吼声:“国师大人,俺李逵有冤情要诉!国师大人!俺要申冤!”
李逵找自己申冤?
这倒真是新鲜了!
以这黑旋风混不吝的性子,但凡受到一点委屈肯定抡起板斧就砍,砍完之后说不定还要再来个人肉烧烤却几时学会遵循法律途径,找人申冤告状了?
武凯好奇的挑开车帘,便见一黑面无须的汉子正不管不顾的往跟前挤,身边明明已经围了一圈刀枪,他却视若无睹,甚至还主动往枪尖刀刃上凑,没几步的功夫,身上便多了好几道血淋淋的伤口。
黑旋风李逵不是满脸络腮胡子吗?
这人脸上怎么一根胡子都瞧不见?
但要说他是‘李鬼’吧,这悍不畏死的气势却又像是真的。
正疑惑间,便见解珍解宝兄弟二人已经迎了上去,拨开挡在前面的几个侍卫,皱眉呵斥道:“李逵?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想喊冤,你上顺天府去啊,拦着我们佛爷算怎么个事儿?”
李逵把牛眼一瞪,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骂道:“给俺滚一边去,铁牛爷爷没空跟你们两个三姓家奴扯淡!”
说着,又扯起嗓子冲着马车吼道:“国师,俺冤枉啊,俺特娘的忒冤枉啊!”
把个解珍解宝给气的,当即恨不能拔出腰刀把这黑厮剁碎了喂狗,可惜这里做主的不是他们兄弟二人,所以解珍也只能摁住解宝的肩膀,转头探询武凯的意思。
武凯看这李逵虽然彪了些,却不像是来故意找茬的,再加上也有些好奇他要申什么冤,便扬手吩咐道:“行了,把他带过来吧。”
解珍解宝便一左一右将李逵领到了马车前,正要交代他老实些,莫要在国师大人面前乱来,却见黑旋风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跪了下来,嚎丧似的哭嚷道:“国师大人,你可千万要为俺公明哥哥做主啊,他无缘无故被那些鸟官抓到牢里,都已经关了俩月了!呜呜呜”
这货还真是说哭就哭,那豆大的眼泪吧唧吧唧往下落,片刻间便湿了衣襟。
宋江被抓到牢里去了?
他不是应该被一杯毒酒搞定的吗?
“李逵,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起码要把前因后果讲清楚吧?”说到这里,武凯还是没忍住好奇,问:“还有,你不是一脸络腮胡子吗,怎得现在一根也不剩了?”
“俺这不是去年打方腊的时候,让那些贼厮鸟一刀给断了根么,自从下面少了二两肉,这胡子就不知为啥都掉光了。”
李逵一边混不在乎的说着,一边伸手在怀里乱摸,却听的武凯愕然不已,被人砍掉传宗接代的零件,在这厮嘴里竟然不过是少了二两肉而已真不知他是心大,还是压根就不在乎那条东西。
或许
后世传言他暗恋宋江的说法,并非只是凭空杜撰?
要不然为啥他每次嚷着要杀宋江,都是因为怀疑宋江要娶压寨夫人第一次是活捉扈三娘,第二次是刘太公哭诉女儿被抢,,而现在丢了男人的根儿,他也半点不在乎。
想到这里,武凯忍不住一阵恶寒,却忽听那李逵喜道:“有了,就是这玩意儿!”
说着,从怀里撤出一张状纸来,正要双手递给武凯,却忽然发现那纸上的字竟然被血煳了小半,当即便恼了,暴跳如雷的吼道:“该死的!是哪个贼厮鸟方才戳破了俺的肚皮,亏出来找你铁牛爷爷领死!”
这厮简直就是一得了狂躁症的巨婴!
眼见他转身便要找人拼命,武凯正准备吩咐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