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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后来所有人都被石见银山和出云的铜铁矿迷住眼睛,一门心思要占下这两块风水宝地既然已经被贪念所蛊惑,出现意外也就再所难免了。
好在林登万和岳飞倒也还算果决,汤怀、张显兵败之后,立刻下定决心突袭平安京,打掉对方的指挥中枢、政治中心否则真要让倭人安安稳稳的把火器仿造出来,这仗可就有的打了。
只是率领突袭队伍的的人,是林登万而不是岳飞这一点,让武凯略有几分忐忑不安,毕竟林登万本身名不见经传,只是被他误打误撞提拔起来的,那比得上岳飞有千年威名为证?
不过林登万坚持要亲自带队,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在信里表示:这次去平安京必需以破坏、震慑为主,岳飞虽然是难得的将才,能力远在自己之上,但平时面对普通百姓颇有些妇人之仁,万一到了平安京之后放不开手脚,就算仗打的再漂亮,也达不到应有的效果!
算了
反正这封信是二十几天前写的,如今再胡思乱想也只是白费心思。
武凯忍不住又暗自叹了口气,一边把信小心封存好,塞进袖筒里,一边在心底考虑着,要不要亲自去日本走上一遭。
毕竟万一林登万有什么闪失,岳飞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未必就能镇得住场子再说武凯也担心岳飞独揽大权之后,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毕竟谁也不敢保证,岳飞对他的忠心能和对宋朝皇帝一样。
不过年前肯定是来不及了,武凯想要出海,最早也要等到明年正月之后。
要不
先让武松过去压阵?
想到这里,武凯便对负责送信的九尾龟陶宗旺、没面目焦挺二人,吩咐道:“你们两个怕是还要辛苦一下,今天好好休息休息,明日一早就带着我的回信赶赴登州!”
焦挺、陶宗旺两个都是实诚人,听武凯这般吩咐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领命之后正待退下,焦挺却忽然想起一事,迟疑道:“佛爷,小的在登州听到些风言风语,也不知当不当讲。”
“在我面前没什么不当讲的,尽管说来听听。”
“是这么回事”
听焦挺娓娓道来,武凯却是不禁又皱起了眉头,却原来近一两个月里,也不知从哪传出风声,说是水师副指挥使韩世忠私下里与童贯来往甚密,似乎背着武松在筹谋些什么。
韩世忠与童贯?
难道是韩世忠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所以想通过童贯禀报给朝廷
不对!
韩世忠虽然出自西军,勉强也能算是童贯一手提拔起来的,可现在他本身也已经进入了中高级武将的行列,尤其去登州水师做副指挥使,还被朝廷赋予了监督的职责,真要想禀报些什么,直接上秘折就行了。
再说那批火器是从梁山水寨沿河运送,在黄河入海口装的海船,压根没有经登州水师的手。
“好了。”
琢磨了半响也没个头绪,又不能让这两人一直等下去,于是武凯便故作轻松的摆了摆手:“韩将军本就是童帅一手提拔的,彼此有书信往来再正常不过了,你们也不必胡思乱想,只要实心办好自己的差事就成。”
焦挺躬身应了声‘是’,这才在仆役的带领下去了客房安歇。
但说归说,武凯自己可放心不下这事儿,等二人走后,便立刻扬声道:“来人啊,去童帅府上仔细打听下,看童帅什么时候回京,我要亲自去城外迎接!”
月初,宋金两国关于赎买幽云十六州的谈判,终于达成了一致,因此童贯不日将会进京述职,详细禀报谈判结果。
门外的仆役应了一声,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快步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张烫金的喜帖。
“老爷,方才康王府差人送来了帖子,请您腊月二十三去府上喝喜酒呢。”
赵构要结婚了?
想想邢秉懿那白皙诱人的身子,还真是便宜了这厮!
不过要是按照历史进程,这赵构貌似也快活不了几年,就会被金兵入侵的消息吓到不举如此说来,自己一旦造反成功,还能顺带拯救一下赵构的下半身,也算是功德无量啊。
武凯接过那喜帖扫了一遍,忽然发现上面还特别写明:韦贤妃已经得了特旨,婚宴那天也会到场主持。
这种事
有必要专门在喜帖上注明吗?
第30章 恍如初见()
因韦贤妃这两年很是得宠,连带的康王在一众成年皇子当中也显得格外出挑。
虽说前些日子康王在太子的威逼下,不得不上了一道折子,表明自己没有窥伺皇统的意思,但趁着大婚跑来向赵构献殷勤的,还是大有人在。
不过这些人多是不得志的中下层官吏,真正有身份的一般都是礼到人不到而以这些中下层官吏的身份,自然进不到内堂,只能在前院吆五喝六、呼朋唤友,充作这大喜之日的背景。
只有真正有门路、有背景的,才能捞到进内堂跟康王说上几句吉祥话的资格。
作为一个降三级留用,自从四品降到了正六品,又被打发到钦天监担任闲职的倒霉蛋,陈冲原本是没有资格进内堂的,但就在他缩在角落里自斟自饮,借酒浇愁之际,王府的管事却悄悄寻到了他,说是康王点名要见他一面。
陈冲当即便精神一振,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重新获得了贵人青睐!
想到只要能请动韦贤妃出面斡旋,自己未必不能官复原职,陈冲一时间只激动的浑身乱颤,险些便要在人前失态。
好在他也还算是见过些场面的,很快便调整了心态,整理好冠冕官袍,摆出一副风流儒雅不失庄重的模样,随着那管事进了内堂。
到了内堂客厅,便见一身吉服的康王赵构正端坐在主位之上,旁边却还有个斗笠遮头、黑纱蒙面的男子,看样子竟似是和康王殿下平起平坐,也不知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冲虽然对那人的身份有些好奇,但此时却也来不及多想,忙恭恭敬敬的上前下拜,口中道:“钦天监推官陈冲,见过康王殿下!”
康王赵构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他半响,笑吟吟的问:“你就是哪个陈冲?”
这听起来似乎是话里有话,陈冲心中莫名有些心慌,却也只能恭声应道:“下官正是陈冲。”
“哈哈”
便听赵构哈哈一笑,指着身旁的黑纱蒙面之人,道:“本王听说你与国师曾有些旧日情谊,所以才特地让人召你进来一叙来来来,快来见过国师大人。”
听到‘国师’二字,陈冲当时便涨得满面通红这那里是什么‘贵人青睐’,分明就是想要当面羞辱自己!
这一刻,他同样是浑身颤抖,心情却与方才截然不同。
却说赵构幸灾乐祸的等了片刻,见陈冲竟然呆呆的愣在哪里,罔顾自己的吩咐,一张脸便也沉了下来,不满的喝道:“陈冲!国师大人当面,你却如此无礼,莫非是要藐视上官不成?!”
陈冲闻言身子一僵,抬头看看赵构,再看看一直沉默不语的武凯,狠狠咬了咬牙,忽然调头对武凯拜了下去,口中涩声道:“下官陈冲,见过国师大人!”
“好了。”
武凯把袖子一挥,淡然道:“现在见也见过了,你就下去自便吧。”
陈冲如蒙大赦,颤巍巍爬将起来,踉踉跄跄魂不守舍的出了内厅。
“呸!”
赵构望着陈冲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不屑道:“这等乌龟忘八一样的货色,也有脸来参加本王的喜宴!”
回头看向武凯时,却又已经满面淫色,探着身子嘿嘿笑道:“听说那章氏颇有些姿色,尤其胸生了一对儿常人难及的硕大,恰巧小王身边也有个天赋异禀的丫鬟,不如国师大人晚上带回去,与那章氏比对比对?”
原来他把陈冲找来羞辱一番,是打算给自己送个‘胸猛’的女人。
不过
未来的王妃自己都已经‘比对’过了,那还会对什么天赋异禀的丫鬟感兴趣?
因此武凯便没接这茬,反而开门见山的问:“不知康王殿下请我来,除了参加婚礼之外,可还有旁的安排?”
赵构脸上的淫笑便是一僵,他本来是想装成‘同道中人’,讨好武凯这出了名的‘淫僧’,谁知却撞了个软钉子,心下真是好大的没趣。
但他终究不敢跟武凯起冲突,只好又尴尬的笑了几声,肃容道:“不瞒国师大人,我母子今日正有要事想与国师大人面谈。”
说着,起身向侧后方的小门一让,道:“母妃如今就在内宅恭候,还请国师随小王前往一叙。”
啧
这母子俩找自己过来,八成是想问清楚太子一旦登基之后,赵构如何还能有称帝的机会说实话,他们能忍了好几个月才主动找自己询问,已经很出乎武凯的预料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客厅,在那亭台廊榭中绕来老绕去,直绕的武凯险些不辨东西南北,赵构才终于领着他进了一座清幽雅致的小院。
这自然是为了避开沿途的宫女太监,不然韦贤妃私会外臣的事情一旦被曝光出来,怕是立刻会引起一场风波。
此时院内正有一宫女在焦急的等待着,见赵构与武凯并肩进了院子,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也顾不得行礼,慌忙上前将院门落了锁,然后才将二人引进了堂屋。
一脚跨过门槛,眼见韦贤妃款款起身相迎,武凯却是不由得呆立当场只因韦贤妃眼下的衣装打扮,竟与两年前自己初次进宫,看到她在雨中曼舞时一般无二!
虽然那一身素白纱裙并不似当日那般紧紧裹在身上,但这份素雅端庄,配上此时韦贤妃那一脸矜持的浅笑,却将贵妇人那独有的魅力展示到淋漓尽致!
第31章 以茶代雨()
换做三年前,韦贤妃绝不会想到自己有一日,竟会费尽心思去讨好宋徽宗赵佶以外的男人但三年后的今天,她非但这么做了,而且还做的义无反顾!
只要儿子能当上皇帝,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值了!
这般想着,她便又竭力舒展开扶风摆柳一般的身段,两两只云袖交叠在小腹处,对武凯盈盈一拜,吐气如兰的道:“妾身未能远迎,还望国师大人海涵。”
作为一个三十五岁的妇人,即便是养尊处优,她的容颜身段也已经开始从巅峰滑落,但那千锤百炼出来的风情,却也远不是年轻女子能够比拟的。
只这盈盈一拜,也不见如何搔首弄姿、言语撩拨,却仿似熟透了的蜜桃一般,散发出令人难以自制的诱惑本就被她这一身舞裙所迷的武凯,更是忍不住食指大动,恨不能上前剥开那层薄薄的‘果皮’,品尝那似乎只要稍稍碰触,便会满溢出来的蜜汁。
不过武凯也算是见惯了风月场的,只是稍一失神,便又立刻清醒过来,一边继续肆无忌惮的在韦贤妃身上乱扫,一边若无其事的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娘娘说哪里话,是贫僧劳娘娘在这里久候了。”
反倒是康王赵构,自打十二岁以后便很少在母亲膝下承欢,更没见过她这般媚态,一时间竟看的有些愣神起来,直到两人寒暄已毕,准备分宾主落座时,他才猛然间惊醒,想想方才自己脑子里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一张略带娘气的瓜子脸便通红如血。
忙收敛了目光,尴尬的坐到了母亲上首,却是再不敢抬头去看韦贤妃一眼。
韦贤妃却哪知儿子方才‘经历’了什么,见他进门之后便沉默不语,完全忘了当初商量好的说辞,还以为他是太过紧张所致,只好一个人唱起了独角戏。
经过三弯两绕过后,她终于开门见山的问道:“国师大人,您当初曾言说康王有帝王之相,前些时日却又让他上折自辩,发誓不与那赵桓争夺皇位却不知这般一来,我这皇儿的帝王之相,又作何解?”
说着,身子微微前倾,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却又似有意似无意的,露出了半边香肩、一片雪腻。
反正又黑纱遮面,因此武凯的目光便老实不客气的顺着那片白皙攀了上去,口中却是一本正经的道:“娘娘此话差矣,贫僧可从未说过康王能胜过太子,赢得皇位”
“什么?你没说过这话?!”
不等武凯把话说完,赵构便已经窜将起来,声色俱厉的喝道:“莫非你当初胡言乱语,只是在耍弄我们母子不成?!”
“皇儿!”
韦贤妃忙呵斥了一声,起身指着武凯道:“你怎敢对国师大人如此无礼?快向国师大人赔罪!”
“母妃!”
“向国师赔罪!”
见韦贤妃疾言厉色,显然动了真火,康王赵构这才不清不愿的向武凯告了声罪。
韦贤妃也在一旁娇声道:“还请国师大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