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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日本天皇?!”
说着,他长身而起、扶栏而立,铿锵有声的道:“半年之内,我要让这片土地上的汉人达到五万以上,如果童贯哪里凑不够,我就去金人哪里买!然后再用半年到一年的时间,扫平倭人在本州、四国的所有势力!”
“等整个日本基本平定之后,我会颁布法令,一年内学会汉话者可以享受田税减免,两年内学不会汉话者苛以重税,三年后如果还不能用汉话进行简单交流的阿弥陀佛,那也就没必要浪费粮食了!”
“另外,以后倭人常用的复姓统统取缔,无论是武士还是庶民,必须都改成华夏名姓!”
“令制国什么的,统统改为县!原来的郡降格为村镇当然,名字也要以我汉人的习惯重新取!”
“祭祀、节日”
滔滔不绝的狂言,只听得林登万目瞪口呆、汗流浃背,半响忍不住支吾道:“佛爷,这这般做法若是激起民变”
“民变?”
武凯霍然回头,笑而露齿:“敢闹事的,统统杀掉就好了,反正我想要的只是土地,又不是这片土地上的倭人!”
说着,他大手一挥,像是要把什么东西从人世间抹去一般:“这几年京城和聚贤庄那边的实验就一直没断过,已经出了不少的成果,只要有了日本的资源,最多用上两三年,我就能够让火器的威力再上一个台阶届时别说是什么倭人土著,便是宋金两国联合起来,我也照样不惧!”
“日本、高丽、金国、大宋、西夏、大理、南越,到时我都会一一打下来,建立一个远超汉唐的帝国!”
林登万听了他描述的前景,也忍不住有些热血沸腾,但又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妥之处,皱着眉头琢磨了半响,最后终于憋出了一句:“主公,纯粹以霸道压人,似乎似乎不是长久之计,倭人倒也罢了,本来就非我族类,但若是要取大宋而代之,怕是还要杂以仁政。”
原本武凯这番野心,也只是模模糊糊提过几次,这次彻底挑明之后,就不好再叫什么‘佛爷’了,叫皇帝又显得早了些,便干脆改称为‘主公’。
“仁政?哈哈哈”
武凯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哈哈大笑道:“放心吧,就算再怎么样,我当上皇帝之后也不会比赵佶做的更差!”
林登万一想也是,以武凯的见识胸襟,再怎么说也不会逊色与那赵画家。
心下松了口气,他便忍不住八卦起来,好奇的打听道:“主公,不知等您开国登基时,准备用什么国号?”
国号?
这玩意儿武凯还真没琢磨过。
要不就叫中华人民共和国?
不妥
自己搞的是封建帝制,又没有搞无产阶级革命的意思,还是别往共和国脸上抹黑了。
“明!到时候就叫大明皇朝好了!”
武凯一丝剽窃别人的羞愧都没有,昂然道:“届时我便做这大明王朝的开国太祖!”
第34章 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
武凯在日本整整住了半年,直到本州攻略展开前夕,才乘船返回了大宋,以示对武松、林登万、岳飞等人的信任与信心。
回到大宋境内,已是宣和五年的冬天,此时张俊已经顶替韩世忠出任了登州水师副指挥使,至于他留下登州兵马提辖一职,则由李邦彦的乡党接任这是个善于溜须拍马的无能之辈,武凯也就懒得记他的名字了。
汴梁城内依旧是繁似锦,幽云十六州也已经成功交付,童贯因此积功做了大宋第一位太监王爷,却也因‘分赃不均’与西军旧部离心离德,再不复当年那般如臂指使。
也正因此,童贯不得不愈发倚重于郭药师的怨军,借以制衡西军旧部。
对了,听说幽云十六州交付的时候,宋徽宗还特地给金国送去了一大堆补品,看样子是巴不得完颜阿骨打长命百岁。
另外一件大事,就是蔡京终于卷土重来,坐回了首相之位,不过这次他可比以前低调了许多,听说进京之后就闭门谢客,除了例行公事之外,甚少与朝中大臣私会。
倒是他那四儿子蔡绦,一改这几年在大哥蔡攸阴影下瑟瑟发抖的形象,整日里上窜下跳,俨然成了京中最亮眼的政治新星,风头甚至盖过了刚刚越级晋升为御史中丞的秦桧。
“秦桧已经是御史中丞了?”
刚跨过客厅门槛的武凯脚步一顿,颇有些疑惑的问:“我记得春天时,他不是刚升任左司谏嘛,这么快就又升官了?”
时迁瘪嘴道:“还不是因为抱上了太子的大腿!您也知道,如今太子对您颇有些芥蒂,所以才故意扶持那秦桧,来制衡您毕竟那秦桧明面上不是一直在参劾您嘛。”
想不到当初邢秉懿惹出的麻烦,却让秦桧平白得了好处。
不过当初,秦桧貌似也曾替康王鼓吹造势的,现在武凯被视为康王同党,遭到赵恒的打压,他这个康王的吹鼓手却摇身一变,成了太子力捧的红人不得不说,这遗臭万年的汉奸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你待会儿用暗号通知秦桧一声,让他晚上过来见我。”说起来武凯也有日子没见过秦桧夫妇了,很有必要找他过来好好敲打敲打,免得这厮太过得意忘形,真个倒向太子赵恒那边儿。
时迁利落的应了一声,又禀报了些京中琐事,这才躬身退出了客厅。
话说武凯昨天一到京城,就先找宋徽宗汇报了‘海外寻灵药’的进展,并展示了几种日本特有的植株,表示自己并非一无所获然而宋徽宗对他的态度,却明显不如以前亲切。
一来是武凯长期在外逗留,君臣之间难免有些生疏感;二来,武凯宣称法力受损,无法进行卜算,也让他在宋徽宗面前失分不少。
好在武凯也并不在意是否圣眷如昔,只要保证这一两年内不彻底失势,不影响到向日本大规模移民的计划,就已经足够了。
却说从皇宫回来,他就回了后宅与吴月娘等妻妾团聚,讲了些在日本的经历当然,纵兵攻略九州,杀死天皇、太子的事情,他是不会透露出来的,说的大多是些奇闻轶事。
别人倒也罢了,不过就是支着耳朵听个稀罕,庞春梅却是听的极为认真,还特意问了许多日本的风土人情,那样子可不仅仅能用‘好奇’二字来解释。
当时人多嘴杂,而且按照宋时惯例,归家第一天晚上武凯必须得在吴月娘那里过夜,也就没能细问缘由。
此时左右无事,离饭点也还有一定的时间,武凯便干脆去了庞春梅的小院,想要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结果还没等进到堂屋,便听里面传来一阵叽里呱啦的声音,旁人也许难以分辨,但刚从日本回来的武凯,怎会听不出这是在用日语对话?
他当时眉头就皱了起来,自己在日本搞文化灭绝,结果这日语反到在自家后院复辟了?!
重重的推开房门,庞春梅和宗由美正在地上相对跪坐,看到武凯进来,慌忙起身相迎。
武凯沉着脸向宗由美发问:“方才,你是在交她日语?”
那阴沉的口气,当即吓的宗由美慌跪回了地上,支支吾吾半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庞春梅脆声道:“老爷莫要怪她,是奴主动求她教的。”
武凯转头与她对视了半响,见她竟是坦然自若的很,便冲宗由美挥了挥手,让她先回自己的住处。
等宗由美离开之后,不等武凯发问,庞春梅便主动道:“老爷的志向,我和夫人都已心知肚明,若是不成倒也罢了,若是一旦成事,终究还是要定鼎中原,届时哪倭国孤悬海外,让外人挟制如何能放心的下?”
听到这里,武凯那还不知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由皱眉道:“二郎还不满周岁,我也还远没到称孤道寡的地步,你现在就开始琢磨分封藩王的事,是不是太早了些?”
庞春梅嫣然一笑,坦然道:“从小便教他做个藩王,总比让他与大郎去争那天下之主的位子要好吧?”
庞春梅是话里有话,显然若是不能分封海外,她就要教唆儿子与哥哥争夺帝位了!
武凯当然不想看到自己的儿子骨肉相残,可古往今来只要牵扯到皇位,那一朝那一代没有兄弟反目的事情?就算能想办法避免儿子们争夺,接下来也还有孙子
想到这里,武凯终于叹了口气,摇头道:“这特娘还没当上皇帝呢,就得为分家的事儿操心了!罢罢罢,只要二郎长大后能有中人之姿,我就封他个日本国王又如何?!”
既然想通了,那就干脆做到底,不止是老二,以后再有了老三、老四,他也准备分封出去,反正金国、辽国、西夏、大理、越南总之,可以分封的地方还有很多。
至于等到武凯百年之后,整个大明帝国会不会分崩离析,那他就管不着了,反正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千年不朽的王朝!
第35章 约二事,秦桧喜得‘贵子’【上】()
夜色茫茫,细雪飘零。
“吁”
沉闷的吆喝声带出了一团白雾,秦桧本就遮住大半的面孔,在这雾气升腾中更显的模糊难辨,然而他眸子里那一抹深入骨髓的怨愤,却是再怎么也难以遮掩的住。
棕黑色皮毛的挽马又踢踢踏踏向前迈了几步,这才缓缓停在了国师府的侧门外。
只是望着那紧闭的门扉,秦桧却迟迟没有动作。
事实上,对于今天晚上到底要不要过来,他和王氏也曾犹豫再三,毕竟他如今也已经是堂堂的御史中丞,堪称清流言官之首,背后更有太子赵恒撑腰,比起最近略显颓势的武凯,权势地位方面未必就逊色上多少。
可惜刨除权势地位的因素,武凯手也还掌握着他不少的黑材料,一旦抛出来,怕是立刻就能让秦桧身败名裂、千夫所指!
反观秦桧这边儿,这几年虽然也搜罗了不少武凯的罪证,可武凯本来就是朝野公认的‘奸佞’,压根不在乎名声如何,那些所谓的罪证怕是奈何不了他。
这该死的世道!
坏人竟比好人活的还光明正大、肆无忌惮!
秦桧在心里愤愤的抱怨着,同时很是任性的,将自己划分成了受坏人迫害的好人。
便在此时,一只骨肉均匀的白嫩小手从车帘后伸出,在他肩头用力推了推,娇声道:“既然来都来了,你在这里磨磨蹭蹭又有什么用?”
秦桧吃她这一推,便顺势跳到了地上,转身扶住那只白嫩小手,嘴里恨声道:“等到太子登基或者他失了官家的宠信,我必亲手刮了这贼秃!”
“狠是做出来的,可不是说出来的。”
王氏淡淡的回了一句,说话间便已经从车上下来,紧了紧身上浅灰色的貂裘风衣,默默的走到了门前,三长两短的敲了五下。
紧闭的木门立刻左右一分,一个高挑娇俏的绝色女子探出头来,上上下下打量了秦桧夫妇几眼,才闪身让开了一条通路,嘴里不咸不淡的吐出三个字来:“进来吧。”
见开门的不是扈三娘也不是西门秀,秦桧夫妇心里虽然略有些诧异,但以这二人的谨慎,自然不会开口询问什么于是那女子默默引路,夫妻二人也是默默跟随,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东跨院里。
叩叩叩
那女子上前敲了敲正中堂屋的门,又脆声道:“老爷,奴婢把人带来了。”
听这一声自称,便知这姿色不俗的女子竟连妾都不算,只不过是个侍女奴婢罢了果然不愧是以骄奢著称的‘淫僧’!
“进来吧。”
秦桧正在心中腹诽,便听武凯在里面应了一声,那丫鬟才推开房门,将两人领了进去。
一进门,便见武凯正端坐在书桌后面,即便是三更半夜,头上依旧戴着顶斗笠秦桧夫妇早就听说,他因为推演天机毁了容貌,倒也并不觉得稀奇,忙上前躬身见礼。
“琼英,你先下去吧。”
武凯摆了摆手,带路的仇琼英便乖乖退下,顺势又带上了房门。
房门这一关,王氏便好似瞬间活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绕到了书桌后面,口中娇嗔道:“国师怎么这么久,也不找奴家过来说话,莫不是收了新欢,便瞧不上奴家这等残败柳了?”
说话间,她已将狐裘大衣解下,露出里面一席朦朦胧胧的轻纱,灯光掩映下,当真是肉光致致、艳若桃李。
王氏这几句娇嗔,欢喜中带了三分酸涩,即便以武凯的眼力,竟也难分辨她是真情还是假意,足见这女人的演技之精湛。
眼见她伸着白生生的臂膀扑将上来,武凯便也老实不客气抱住的她的细腰,一手扶臀,一手轻车熟路的探入了衣领之内,只觉得触感冰凉如雪显然是这一路上冻的够呛,也真亏她为了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