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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长上几分!
“你这恶贼!”
西门秀激动的支起上身,却使得那肚兜和纱裙,一股脑都滑落到了腰间,只听她怒骂道:“你杀了我爹爹,难道还想辱我清白不成?!是了,你这样无耻的恶人,肯定还想让我和那吴月娘一起伺候你对不对?你别妄想了!”
她声音里固然是满腔恨意,可配上那扭动挣扎的白皙身子,却反倒给人一种独特的暗示,让人情不自禁顺着她的话,想到了许多禁忌的画面……
一时间,武凯只觉得口干舌燥,就好似小腹上被点燃了一把火似得!
他吞了口唾沫,忽然转头喝道:“庞春梅,你给我进来!”
“咯咯咯……”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了庞春梅咯咯的娇笑声,接着,她迈步走进了屋里,掩嘴儿道:“奴婢就知道老爷一定能看穿。”
“哼!”
武凯一挺身,将西门秀扔回了地上,没好气的道:“你这是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老爷不满意吗?”
庞春梅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然后上前一脚将西门秀踹翻在地,娇嗔道:“你这贱婢真是没用,枉费我调教了你那么多天!”
“你调教她?”武凯忍不住好奇道:“都调教了什么?”
“老爷难道还没看出来吗?”
庞春梅说着,就见那西门秀又从地上挣扎起来,这一次那纱裙却是整个掉到了地上,只留下绿肚兜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勉强保护着最后的要害。
庞春梅指着她一笑,道:“当然是调教她‘心口不一’的本事了——嘴上不停放着狠话,身子却老实的不得了,就像……”
说到这里,她略微压低了声音:“就像是那天的吴月娘一样。”
听到她最后意有所指的提到吴月娘,武凯终于恍然了,感情她以为自己就喜欢这种‘调调’——如果用网上流行说话方式来解释,大意如下:我就喜欢你这种拼命挣扎、拼命反抗,却不得不和我上床xx的样子!
靠~
被当成变态了!
怪不得最近这十来天,都见不到庞春梅来找自己献媚呢,感情把心思都放在调教西门秀上了。
武凯一时间真是哭笑不得,二话不说,直接把庞春梅揽进怀里,在她脸上恶狠狠的啄了一口,咬牙道:“你这个惊喜老爷我不是很满意,就罚你自己做一次惊喜好了!”
说着,拥着她便往床头走去。
“老爷。”
庞春梅娇媚入骨的唤了一声,又用下巴点了点西门秀,道:“老爷既然不满意,便让这贱婢先滚出去吧。”
这个……
武凯侧头盯着西门秀那一双长腿,陷入了莫名的挣扎当中。
——不能描写的分割线——
垂秀幔,掩云屏,思盈盈,双枕珊瑚无限情,翠钗横,几见纤纤动处,时闻款款娇声。
至鸡鸣五鼓,武凯打着哈气从床上爬起来时,却只觉腿软如酥,看来这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当然,为了床单上那两团落红,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咯咯咯……”
庞春梅在铜镜前理着秀发,却忍不住娇笑的调侃道:“老爷还说不喜欢奴给的惊喜,昨夜怕不是有八分力气,都使在她身上了!”
武凯老脸一红,心虚的掩饰着:“我……我那不是体贴你么。”
虽然武凯并不承认,可是某些禁忌的想法,确实更容易让他亢奋起来。
“老爷。”
庞春梅背对着武凯,一边梳头发、一边貌不精心的问道:“您准备如何处置这贱婢?”
“这还用问?”武凯想也没想,随口道:“我那天不是说了吗,给她在城外找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嫁了——你不会以为我睡了她,就要把仇人的女儿留在身边吧?”
他又不是那种没见过女人的初哥,要是把每一个睡过的女人都养在身边,怕是在现代的时候就已经破产了。
这个回答并没有出乎庞春梅的预料,不过她却另有想法,转过身来,轻声道:“老爷,我倒觉得不如把她送到夫人身边,让夫人来处置她。”
让吴月娘处置?
那不是全露馅了!
武凯正要否定这馊主意,庞春梅却又忙补充道:“老爷放心,这贱婢胆小的很,万万不敢把实情讲出来,咱们就说她流落在外受了不少的苦,还是老爷从恶人手里搭救了她,夫人听了一定会感激老爷的。”
武凯皱了皱眉:“有这个必要吗?”
“本来是没有的。”就听庞春梅道:“不过夫人十多天前便应该来月事,却直到现在都……”
“什么?!”
武凯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了庞春梅的手腕,沉声道:“你是说,她怀了西门庆的遗腹子?!”
“老爷!”
庞春梅剜了他一眼,娇嗔道:“那要真是西门庆的孽种,奴婢还会让您亲近她吗?奴婢可以对天发誓,在这之前,西门庆至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碰过她了!”
“等等!”
这次武凯是真的有点懵了,愣怔了半响,才一字一句的道:“你是说,那孩子是我的?!”
庞春梅顺势一福,笑吟吟的道:“奴婢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她虽然嘴上说的喜庆,可是垂下眼帘时,眼底却尽是不甘和失落。
不过武凯这时可顾不上揣测她的心情,早被这突如其来重磅消息给炸蒙了!
自己竟然搞大了西门庆老婆的肚子?!
自己竟然要在古代当爹了?!
这真是太突然、太意外了,武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好半响才迟疑道:“你能确定?”
“夫人的月事一向都很准,前后最多差两三天,现在却已经过去十多天了。”庞春梅说着,又补充道:“其实奴婢也是今天看到她神色不对,还时不时用手去摸小腹,才想起这事的。”
她这一说,武凯也想起来了,吴月娘看自己的眼神确实和之前不一样……
“老爷,您不是一直都担心都监大人会带兵杀回来吗?”庞春梅继续道:“有了这个孩子,还怕夫人不肯帮您?别忘了,她烧香拜佛这么多年,求的就是能有一个孩子。”
因为母以子贵的传统,古代女人对孩子极为看重,尤其是吴月娘这样和老公关系一般,又多年无子的女人,搞不好还真会像庞月梅说的一样,会因为孩子彻底倒向武凯。
只是……
武凯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的枪法真有怎么准?
他又追问道:“她的月事一般都是在那一天?”
庞春梅说了个日子,武凯对照着掐指一算,却是处于生理安全期,按理说几率应该很小才对。
当然,他并不是在怀疑那孩子不是自己的,而是觉得吴月娘未必是怀孕了,更有可能是因为情绪剧烈波动,引起的经期紊乱。
尤其是在仔细盘问过细节之后,武凯更是有八成以上的把握——作为一个风月场的老手,生理卫生知识总还是要懂一些的。
不过……
这倒是一个和吴都监化敌为友的好机会——只要让他以为女儿真的怀孕了就行!
虽然这做法有些卑鄙,不过武凯完全可以日后再补给他一个外孙嘛。
“这事我晓得了,不过拿西门秀讨好吴月娘还是不太妥当。”武凯道:“你明天把她交给法海,让法海帮她在城外找一户安分守己的人家——记得找家富裕点的,就当我今晚付给她的朴资了。”
顿了顿,他又道:“至于吴月娘哪里,我自有分寸。”
虽然母女花的噱头很是让人不舍,可武凯并不打算冒无谓的风险——好色是人之常情,可要为了一个色字,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那就划不来了。
第50章 月娘省亲()
东平城,都监府书房。
吴金贵斜倚在窗前,手捧着一卷蓝皮白底的《司马法》,却是连翻开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只恨不得将这书团上一团,直接塞进自家娘子嘴里,好落得一时半刻的安宁。
三天前梁山贼终于退回了老巢,吴金贵便也带兵回了东平城,卸下了满身的重担,原本以为能好好休息一下,谁知打从昨天回到家中,这聒噪的婆娘竟是片刻都不让他清净。
真不知道她那瘦骨嶙峋的身子,怎藏得下这许多的口水!
“老爷,您倒是说句话!”
“咱们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怎么忍心……”
“听说那武大每天都要吃一颗人心、两副肝胆,似这般魔王,便是吓也把人吓死了,更别说还要与他睡在一处,老爷,你就……”
听她越说越离谱,吴金贵终于忍不住把书往地上一摔,怒道:“够了!你这婆娘怎得听风便是雨?再说了,不是还有人说那武大是佛陀转世吗,这你怎么就不信了?!”
若是往日里,他这般发作一番,吴夫人早就吓得阵脚大乱了,可如今事关宝贝女儿的生死,她却说什么也不会退缩半步。
就见她只楞了一下,便又抹泪跺脚道:“你莫要哄我!那家佛陀是如此杀人不眨眼的?听说那武大前世却是个石头里蹦出来的猴精,最是无法无天作恶多端,连天上的神仙都杀了许多——我那可怜的月娘啊,竟是有娘生没爹疼的,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不活了!”
“你……你这胡搅蛮缠的婆娘!我……我我我……”
吴金贵气的三尸神暴跳,伸手欲打,可想起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却又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最后能颓然的在书案上捶了一拳,恨声道:“你当老子不想救回女儿?可……可你也得容我想个万全之策啊!”
“老爷,您先带兵过去,路上再想也来得及!”
吴夫人却是一天都等不得了,这些日子里她担惊受怕,几次梦到女儿被浑身是毛的妖怪压在身下,撕的肠穿肚烂,吓的她整宿整宿的合不拢眼。
而且她这些日子也不是干等着,就见她从袖子里取出几块白娟,献宝似得往吴金贵眼前一送,道:“老爷且看,这是我与玄青观龙云道长签下的契书、这是白云山祥润大师的、这是慈航庵清惠师太、还有东城马道婆、小韩村的跛脚道人、前门街的癞头和尚……”
“等等!”吴金贵越听越心惊,忙拦住了她,捧着那一叠白娟颤声道:“你……你一共花了多少银子?!”
吴夫人却是避而不答,只信心满满的道:“老爷,有了这么高人相助,那妖人就算再厉害也得甘拜下风!”
“我问你花了多少钱!”
“也……也没多少,就四……四千多两银子。”吴夫人心虚的爆出个数字,不过马上又强硬起来,梗着脖子道:“这算的什么,只要能救出女儿,便是倾家荡产我也愿意!”
“你……你你你……”
吴都监只觉得心口窝生疼、两眼金星乱冒,要知道他这般驻守内地的武将,可不比人家文官清贵,平时除了吃些空饷外就没有多少进项了,再加上平日里开销也大,这些年好不容易才积攒了上万银子,谁知一个没看住,便被老婆败出去三分之一!
他指着妻子,将后槽牙咬得咔咔作响,却是半响挤不出一句整话来。
吴夫人倒也硬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依旧梗着脖子道:“老爷若是心疼银子,便把妾身杀了都行,我只求你把月娘平平安安的带回来!”
夫妻俩四目相对半响,吴金贵忽的飞起一脚将书案踹翻在地,然后暴跳如雷的狂吼道:“直娘贼,真是一群直娘贼!骗钱都骗到老子头上来了!来人,快来人!与我点齐兵马,老子要把那些狗屁高人全都砍了!”
话音未落,真的便冲进来一名虞侯,但见他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身材高大、相貌英挺,眉宇之间却和吴夫人有几分相似。
这虞侯进门之后,见到里面的情景便是一愣,随即忙跪倒道:“姑丈且先息怒,因小侄有重要军情回禀,这才冒失了些。”
却原来,这人竟是吴夫人的亲侄——他自然看得出,方才是姑姑与姑丈起了冲突,却聪明的将这份怒火揽到了自己身上。
吴金贵见进来的是他,也不好在娘家人面前让妻子下不来台,于是摆了摆手,道:“好了,我们有正事要谈,你且先回去歇着,女儿的事我自有道理!”
吴夫人悻悻的离开之后,吴金贵示意虞侯将书案扶起,这才沉声道:“二郎,我不是让你留在祝家庄,打探那些梁山贼人的消息么,你怎得这么快就跑回来了?”
因为这次梁山贼寇退的突然,几乎毫无预兆可言,细思之下实在有不少可疑之处。
所以吴金贵退回府城的时候,便安排了自家内侄,留在独龙岗祝家庄打探消息——祝家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