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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第6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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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轼在官家的崇文苑中任职,阅书颇多,这见血封喉的来历他也知晓,这是一种名曰毒箭树的汁液所制成的毒药,官家的格物院中有专人研析毒理,他们发现箭毒木的乳白色汁液含有剧毒,一经接触人畜伤口,即可使中毒者心脏麻痹血管封闭,血液凝固,以至窒息死亡,所以称其为“见血封喉”。

    原本这些铁蒺藜上大多是浸泡在粪水之中,为的是让马匹士兵感染病菌,而现在这些铁蒺藜却是浸泡过雷州而来的致命毒液之中,一旦人马踩上去,不死也要半条命,所以军中将士常把铁蒺藜称为鬼箭。

    相对于长枪制成的拒马,绳索制成的绊马索和充满尖刺的陷马坑,这铁蒺藜才是骑兵真正的噩梦,苏轼亲眼瞧见契丹骑兵冲入其中,马匹吃痛把马背上的骑士跌落在地上,倒地的骑士只要被铁蒺藜刺伤,但他们不会很快死去,而是会在战场上游走一段时间才倒地身亡,岭南百姓称其为“七上八下九倒地”。

    当然万物相生相克,既然有见血封喉的毒药,也有解毒的良药,大宋军中便有,为的是治疗那些被铁蒺藜意外划伤的士卒,名曰红背竹竿草,只有他能解见血封喉之毒,当然辽人手中是不会有的。

    原先大宋不使用毒药浸泡铁蒺藜的原因也是很简单,和火炮一样,成本太高,一次战斗需要的铁蒺藜何止数万?而毒箭树可不是路边的野草随处都有。

    在八万骑兵向彭七所在的中军大阵杀来的时候,位于四周的宋军也开始了动作,没有那支军队能眼看着自己的主帅被袭击,他们自然而然的向契丹骑兵进行了包围。

    而耶律裴率领的八万骑兵犹如钻进了一个巨大的锥形口袋之中,网中鱼,笼中鸟。

    彭七指挥着中军后撤一段距离,给予四周之军更多的包围空间,也让辽军更加深入,苏轼知晓这是要全歼辽军的所有力量,眼下的局势已经很清晰,辽军背水一战了,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

    当耶律裴率领军队越过重重障碍杀入彭七中军大阵的时候,他的军队也只剩下区区六万人,两万的骑兵就这样死在了火炮,八牛弩,棘轮弩以及铁蒺藜之下,随着他们的深入,十万的人数还会激增,而他们到现在才和大宋中军的第一道防线遭遇,也才遇到真正大宋士卒。

    “呼!”

    随着陌刀手低沉的呼声,无数陌刀如山入墙般被举起,在阳光的反射下散发着刺目的寒光,在他们的前面是无数的盾牌和如林的长枪,长兵器永远是对付骑兵的利器,而这些盾牌并非是依靠人力抵挡的,而是被安置在地上,在盾牌的背后都有木头支撑。

    人力岂可抵挡马匹的冲锋?

    泾渭分明的两条怒潮撞击在了一起,苏轼觉得战场上陡然安静一刹那,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厮杀声,怒吼声,嚎叫声,混合在一起成为天地间最为震撼人心的声音。

    苏轼听见了自己身体中血液在流淌的声音,听见了耳膜震动的声音,听见士兵搏杀之间陌刀砍断骨肉的声音,但他依然坐在席位上,下笔犹如有神…………

    。

第一千三百三十四章成功的代价() 
契丹人的骑兵是绝望的也是悲壮的,他们义无反顾的扑向了大宋的中军大阵,这一此含怒一击,即便身死也要从敌人身上狠狠的要下一块肉来!

    什么样的人最可怕?不是威武的人,不是坚强的人,不是果敢的人,而是最绝望,最不要命的人,这种人恨厉到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舍去,还有什么心中所惧怕的东西?

    没有,他们没有恐惧,没有懦弱,没有胆怯,只有一往无前,只有发泄心中的压力,十万大军被宋军压制如此之久的憋屈,这是契丹人最后一次荣耀的战斗,也是孤注一掷的放手一搏。

    多少年来宋辽之间的战斗从没有一次这么痛快的打过,或者说从没有一次大辽放手一搏的和大宋打过,燕云之战陛下身死而不了了之。

    再往后最多的便是边境摩擦,而大宋一步步的逼近辽朝,使用各种手段压制但却尽量的避免正面冲突,以消耗大辽的实力,这些耶律裴都知道,但他却没有办法改变。

    眼下终于有放手一搏的机会,虽然是在绝望中前行,他却觉得异常痛快,奋力砍杀眼前的士兵,看着宋人士卒在自己的长刀下倒地身亡,他便有着一种别样的快慰。

    此时的彭七有些后悔,若是再让他选择一次,他便不会把耶律裴逼上绝路,契丹人的疯狂十分少见,大宋的将士虽然有着大量的军械辅助,可面对一群疯子依然是死伤惨重,原本大宋士兵的作战能力往往是一比三,即便面对彪悍的女真人也是一比二。

    也就是说大宋平均一个士兵能抵挡三个普通敌人,或是俩个女真人,可见在大宋女真人已经是最强战力,可现在能和眼前的契丹人战城一比一就不错了,眼下这些契丹人的疯狂真的是一股令人恐惧的力量。

    好在大宋的人数众多,远在辽军之上,但这样高的战损比已久让彭七吃痛,上四军的禁军,武烈军,武卫军,千牛卫,那一个不是响当当的精锐之兵?

    可在这些疯狂契丹人的攻击之下,只是堪堪守住阵线,甚至在有些地方已经出现溃败之势,苏轼已经开始担心了,十万辽军左突右杀威猛异常,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过契丹铁骑的威猛。

    “彭帅眼下局势辽人锐气太甚……”

    彭七挥了挥手打断了苏轼的话:“俺晓得你是什么意思,但现在还不是大军合围的时间,无论是上四军,还是武烈,武卫,都没有经历过如此强度的战争,唯有老兵组成的千牛卫稍显从容,若是过不了这一关……还谈什么北伐?!若是能过了这一关,北上再无敌手矣!”

    苏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许这就是彭七的练兵,唯有真正的强者才能为大宋锻造出犀利的兵锋来,眼下大军若是能顶得住辽人的进攻也就铸造出了心中的魂魄,大军的魂魄。

    苏轼在军中的时间不短了,他能感受到背嵬军的军魂,那是一种骄傲的顽强的,如横刀般笔直,又似弩箭般锐利的军魂,那便是官家曾经铸就的军魂。

    而上四军和其他几军缺少的便是这东西,苏轼虽然不是武官,但他却能明显感觉到上四军中的训练出来的新兵战力甚至不如老兵的一半。

    两者之间是有巨大差距的,虽然训练相同,虽然军械相当,但却缺少最重要的东西,一场生死之战的磨砺。

    什么可以铸就军魂?唯有鲜血和伤亡!

    这就像是一场祭祀,流血和牺牲换来的却是士兵之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抵抗冲击的压力越来越强,也愈发的团结了,将士之间所产生的依赖与信任越来越强。

    渐渐的战场上的较量从宋军一开始的堪堪抵挡辽人进攻变成了愈发的配合,已经能完全抵挡进攻扭转勉强的事态,这是一种磨合也是一种默契。

    彭七下达合围的信号,这时数只大军才开始围拢歼灭契丹人,各自为战很难发挥出宋军的人数优势,只有收缩合拢才能对辽军处处施压,恰恰也就是因为这种人数优势,彭七才敢让大军和契丹人硬拼而不担心军阵散乱被辽人反戈一击。

    八万骑兵所造成的冲击和杀戮是毁灭性的,彭七的中军大阵死伤近五万人,这是大宋这么多年来极少出现的伤亡,彭七在得知伤亡的时候身体都是颤抖的,苏轼知晓即便是面对辽人的冲击他也面不改色,但面对将士们的伤亡他却心在滴血。

    五万大宋精锐葬身大定府外,这个代价甚至比大军一路杀伐到大定府外,这样大的损失苏轼以为彭七会暴怒异常,但他却瞧见彭七在短暂的心疼过后便高高兴兴的写下战报,派快马飞报北京城了。

    在苏轼看来,五万人的伤亡依旧很大,若是调遣杨怀玉的十万铁骑前来,绝不会有这么大的伤亡,彭七居然还高兴的写下战报,其中必有蹊跷。

    搞不懂就问苏轼很好的发挥了这种精神,直言不讳的向彭七讨教,彭七望着眼前耿直如同北京城皇宫中日冕指针的苏轼有些无奈又有些欣慰。

    “五万将士与大定府外马革裹尸,俺当然心疼,这不是俺彭七的五万将士,这是大宋的五万将士,是官家的,是百姓们家中出来的五万将士!

    但若是攻城,死伤的人数只会更多,我大宋虽有数十万大军,可绝不会以区区五万战损止步。眼下这辽朝八万精锐尽数被我大宋诛杀,大定府便是一座无守之城,连城墙都没有了,连士兵都战死了,大定府也就是我大宋的了。”

    稍稍顿了一下,彭七望着苏轼道:“说句冷血的话,战场上没有同情和怜悯,只有胜利,只有你死我活,若是不希望我大宋将士再死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磨砺成一把尖刀,这些死去的将士便是刀锋上被磨掉的部份。他们是大宋的一部分,俺也舍不得,可若是因为舍不得就不去磨刀,何日这刀才能开锋?!”

    苏轼有些默然,他知道彭七的话是对的,彭七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便是无奈之举,俺开始也不懂,但这却是官家所说……慈不带兵。”

    …… 上拉加载下一章 s ……》

    

第一千三百三十五章中京道大捷() 
苏轼知道彭七所说的话是对的,慈不带兵,战场上若是一味的体恤士兵,这不是在善待他们,而是在害他们,所以彭七的治军一项严格,甚至有些时候严格的过分,但正是这样的严格治军才使得他的中军本阵在疯狂的契丹人冲击下仅仅战损五万人。

    在某些方面这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苏轼并非迂腐,他知道彭七练兵的意义,虽然磨刀的比喻有些冷血,但他也知道这就是事实,在出发之前官家就对自己说过战场是炼狱,是最有情有义却又是最无情无义的地方。

    直到现在自己才有些懵懂的明白官家所说的话是什么含义,回首看了一样军中颇为疲惫却并不悲伤的将士,苏轼觉得自己也有可能永远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苏轼知道自己该收拾行装了,随着耶律裴的二十万大军消耗的一干二净,这场中京道之战也该落下帷幕了,事实上这二十万大军并没有全数战死,更多的人应该是被击溃逃走,或是受伤,或是被俘,反正真正战死的人数不会超过八万。

    苏轼看着残破的大定府,他不觉得有什么好凄凉伤感的,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座城池将会被重新筑造出来,并且会比原先的大定府更加繁荣和繁华,更加宏伟和气派。

    当然经过这两天的时间,大定府的易主给了宋辽之间谈判最大的变数和筹码。

    大宋不单单是大定府之战胜了,更是中京道之战的胜利。

    苏轼知晓,中京道不会再有战事了,剩余的那些州府对于大宋来说简直是囊中取物,杨怀玉的十万铁骑就在周边游荡,辽人的援军南下不得,也不可能在宋辽谈判的时候南下,否则这次谈判便会化为泡影。

    当张俭以为他到达北平府北京城的时候才开始谈判的时候,事实上谈判早已开始,从大宋北伐开始的时候,宋辽之间的博弈便开始了。

    苏轼微微抬头向着南方也是北京城的方向望去,彭七的飞鸽传书很快,而官家的旨意也不慢,从那时候开始,宋辽之间的谈判博弈就已经开始。

    苏轼被彭七硬拉进了大定府,这座曾经如东京城一般繁华的城池现在已经满目疮痍,虽然城中的建筑并没有多少损失,但城墙却成了一片废墟。

    这座辽朝的大都市现在正需要一个大宋最优秀的官员来恢复它的秩序和生机,所以彭七现在最缺的便是能管理大定府的文官,他要在大定府驻兵的同时,让这座州府城池恢复以前的模样。

    毕竟一个没有多少城墙的大定府算不上一个重镇,而苏轼觉得自己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前往背嵬军了,城中的凄惨只有亲眼所见才会明白,衣不蔽体的人,浑浑噩噩的人,饥饿的人,呆滞麻木的人处处皆是。

    这座城池虽然没有遭到大宋的直接打击,可在对抗大宋的过程中已经榨干了它的所有力量,城中的百姓为了遵守辽主的圣旨而不得已牺牲自己,口粮,淡水,衣物,甚至是生命,苏轼觉得他们就像是燃烧的蜡烛,最受什么都不会剩下,只有留下的血肉如同烧化的蜡……

    苏轼知道自己任重道远,但首先他要把大定府的状况向官家奏报,而要恢复这里的原先模样也并非易事。

    城墙是最先要筑起的,没有城墙大定府就是一个笑话,它甚至连城池都算不上,现在大宋的军队最要紧的是继续扩大战果,以期在宋辽谈判之前夺取整个中京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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