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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就是一个战争后勤补给基地,没有任何一个帝国乃至家族不眼红。
“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小贱人。”
杨雪姬气得咬牙切齿,就地一滚变换了位置。
“啊”
哈尔的右手捂住钻心般疼痛的右眼嚎叫着。
“卡西,快救本将军。”
他趔趄的站起身来,朦胧的左眼看见了卡西二人呼救,蹦哒着向二人靠近。
“该死的”
卡西二人恨得咬牙切齿,低声咒骂。
正所谓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被猪脑子队友拖累,不过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当一头肥猪挡住了狙杀猎豹的视线,而猎豹显然对肥猪没有兴趣,有兴趣也只是用来做盾牌,其效果是惊惧的,愤怒的,又感到无比的憋屈,即便是死也死得冤枉。
人是自私的,怨恨自己的时间段很少很少,而对别人带来一丝不满或许会恨上一辈子,很现实的人性本能。
面对死亡时刻是疯狂的,亦是理智的,卡西二人皆是雇佣兵,老司机,没有选择疯狂的反击模式,而是采用了理智的以牙反牙模式,分别移动枪口对准了苏兰玫。
这种抉择有两种意图,一是利用苏兰玫的价值来逼迫王良就范,从而扭转败局自保,也可以安然的救下他们的主子,就看苏兰玫在王良的心目中够不够分量。
二是玉石俱焚,即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而垫背的人自然是选择可以带给仇人最大痛苦的亲人。
第8章抛射狙杀()
卡西二人的临场决断很无奈,因为演武场没有掩体可以藏身,敌我之间的距离在八米左右,中间仅有四个人体障碍物,一人是主子不能招惹,另外三个人在三米之外靠不上去,所以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作为老司机也不可能选择逃跑,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狙杀的子弹?
“黄良,你躲在那里很自在,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苏兰玫手捂左鬓角,摸到一抹冷汗,气得娇吼。
“苏兰玫,那是你自找的,怨不得人,你自求多福吧!”
黄良趴在地上吼道。
此刻的他处在胡祥的爪牙包围之中,虽然手中有枪,但是弹夹中仅八发子弹,面对上百人包围他选择了自保。
“沙沙”
庞辉与黄睿二人没有丝毫的犹豫,以身体挡在苏兰玫身前。
男人在多数的时候是冲动的,但在死亡面前的抉择是担当与本性自私懦弱的展露,二人选择了担当,震惊了人心也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二人在五米之外的举动,王良感动在心海深处。
“沙沙”
胡祥审视局势不利,悄然无声的退走。
他倒退式的爬行,带动一帮属下向演武场外侧开溜。
“滴~呜,滴呜”
警笛声悠悠传来。
由于黄家别院位于香山东侧,靠近海边,夤夜起火不会引人注意,但枪声不可能逃过执法队的耳膜。
对于胡祥来说,枪声响起就意味着失败了,再不撤离自身难保,有枪也不敢拼杀,那没有意义。
“沙沙”
黄良也不例外,汇于人流中向外侧移动。
他的速度比其余人快了不少,只想离开这个混乱的场地。
“哗啦啦”
杨雪姬翻滚着换了一个位置。
她刚探出枪口便发现射击角度被人阻挡了,气得紧咬银牙,匆忙间再次移动变换位置。
全场人的变化很短暂,人人都在为自己的目标,目的而努力着。
“嗖”
王良也不例外,身体向外侧斜上腾起。
他的行动超出了敌人的意料之外。
人是惯性思维逻辑,与习性本能有关,超出这一范畴通常不实际,至少脑子里没有那个概念又怎么可能去做?
按常理来说,王良逼迫人肉盾牌出现会加以利用,何况是一个肥大的身板,挡下他瘦弱的小体格子妥妥的,在一对二的前提下,试问谁会放弃这个人肉盾牌?
显然,卡西二人的行动也证明放弃了从正面反击的可能性。
因为肉盾太大又不能误伤,很干脆的放弃了从正上方的对决,所以选择以钳制人质与隐藏待机狙杀来破局。
“砰砰”
王良也放弃了正上方的对决,理由是害怕卡西二人狗急跳墙误伤了关心的人,他身在空中持枪向敌人抛射。
子弹弧线式飞行,中途在地上带起些许沙尘。
“噗噗”
卡西二人的眉心中弹,后脑炸裂瞬间死透,双目暴突流露出惊诧之色,身体在地上痉挛不止。
“啪嗒”
二人刚刚调整好枪口预备扣动扳机的右手软倒在地上,枪口正对着王良闪挪的方位。
两名老司机死得冤,没有拉到人垫背,两双闪着火光的凸眼正对着主子。
“啊”
也许是巧合,但哈尔吓得嚎叫起来。
抛射,顾名思义,子弹是以弧线式飞行命中目标,难度高于正常射击数倍,乃至千百倍,有人一辈子也学不会。
射击是一门学问,艺术,博大精深,易学难精,它关乎空气湿度,温度,光线,风向,距离,枪械子弹性能与持枪人的射击素养等等,任何一个环节出现偏差都有可能导致子弹脱靶。
可想而知,抛射出的子弹飞行轨迹更加复杂化,几乎与正常射击不是一个概念,绝非熟能生巧可以练出来的技能,它需要真正的射击天赋。
王良做到了,精于计算的他也锤炼了三年的时间,才完美的掌握了抛射技能,抛开技能难度系数,单论威力与实用价值也是不可估量的存在。
以西部牛仔对决为例,彼此背身向前走,到达指定位置转身拔枪射击,或者是面对面直接拔枪对射,若是手速不够快必死无疑,除非对方的射击能力太次打不到人。
在这种情况下,拔枪抛射的魅力可以完美的展现出来,永远比别人先开枪,在战场上的存活率会高很多,这是他傲立佣兵界的资本,不过此刻他很不满意。
身子骨太弱了,好像与力量不匹配,施展任何招式与行动动作都很别扭,就好像是二十码的脚丫子穿四十码的鞋子,一动就拖沓得利害。
感觉是思维与力量超前,身体总是慢半拍,要命的是出现在战场上,这不是找死吗?
至少思维逻辑意识到死亡阴影,身体却在这个时刻拖后腿,心理压力自然而然的增加了好多倍。
所幸敌人不多,虽然隐藏在树林中,但是他早有准备,双目没有离开过对那片树林的监控,依据炽烈的火光映照出的景物判断草蔓摇晃的方向是否正常。
“呼呼”
西南风变成四级左右,吹刮位于东侧山腰的别苑,风头基本上逗留在树梢上,仅一股股折向的风儿钻入香林下的草丛中,草蔓在微风下荡漾,很有规律的摇摆着。
很显然,杨雪姬缺乏实战经验,她在心浮气躁的前提下发挥出的实力也很有限,结合射击距离远了一些,打不中目标在情理之中,同样因变换位置处置不当暴露了目标。
“砰砰”
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段开枪,一发抛射弹与一发正常射击的子弹在低空中交错而过。
“咻,噗呲”
抛射弹贯穿打断了沿路上的草蔓,蹭破杨雪姬左肩头的皮肤,掀飞了一片衣角在空中飘飞。
“嘭”
子弹余威不减钻入一颗香树树干中爆炸。
“嗯哼,他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高手,任务失败了?”
杨雪姬低骂了一声,愤恨不甘。
“沙沙”
她仇视的发现王良没有放弃狙杀的意思,顾不上治疗左肩头流血的伤口,就地向右侧一滚躲在树后。
“趴下,快趴下!”
王良惊悸的大声吼道。
回眸一瞥,那一发子弹从苏兰玫头顶上飞旋而过,距离头皮不足一寸。
“嗯”
苏兰玫感觉头皮发麻,象征性的低声回应。
她早有戒备,悄然的躲过了一次死劫。
“砰砰”
王良一口气打光了索朗机弹夹内的子弹。
“嘭嘭嘭”
雷姆弹精准的命中了敌人躲藏的树干,爆炸连环。
“踏踏,嗖”
身体落到地面,四肢协力向前方的雇佣兵尸体扑了过去。
“沙沙”
哈尔几乎已经绝望了,转过身来连滚带爬的向山下冲锋。
换作以往,打死他也想不到会落到如此境地,变成一只夹着尾巴逃命的丧家犬,什么尊严面子都特么的见鬼去了,现在只想着逃出死亡地带,只恨不能一步跨到天边。
“沙沙”
胡祥的爪牙被他感染了,纷纷从地上爬起来逃亡。
人人慌不择路,跌跌碰碰掀起一阵沙尘飞扬。
庞辉与黄睿在戒备中兴奋的笑了。
“砰砰砰”
王良以最快的速度收缴了雇佣兵手中的手枪连续击发。
他旋身盘坐在地上,双手各持一把手枪成一百二十度的夹角,分别针对树林与逃窜的人群狙杀。
逃跑就是敌人,背叛就得死,不徇私情,蒙蔽欺瞒之人都得死,他记得这是毒团的法则。
“嘭嘭,咔嚓,哗啦啦”
子弹在树干上连续炸裂,齐根而断向背风的方向倾倒。
杨雪姬的背部被碎木屑溅伤了多处,右手食指被一片碎木屑割伤,鲜血直流。
“啪嗒”
她手中的索朗机跌落在草丛中。
眼瞅着海碗粗的香树倾倒下来,她匆忙间瞥了一眼演武场,极度不甘心的转过身来钻入草丛中撤离。
“啊,救命啊,不,不要杀我,我赔偿一切损失……”
第9章完虐敌人()
哈尔的左膝盖被子弹从膝盖后面钻入骨头中,惨呼不断。
剧烈的疼痛让他摔了一个嘴啃泥,灰头土脸的向山下爬,边爬边含糊的嚎叫着,声音撕心裂肺,动作慢得像蜗牛,可他不顾一切的努力着,半条魂已经飘飞到了天外,只想离开。
逃窜的人的下场差不多一样,接连被子弹命中膝盖栽倒在地上嚎叫着翻滚。
“哗啦啦”
黄良狡黠的躲在别人身后,子弹仅擦伤了他左膝盖弯上的一条静脉,佯装中弹向山下翻滚。
该死的爬虫,夺妻夺宝之恨,本将军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他咬牙切齿的痛恨着。
“沙沙”
胡祥早就逃得没了人影,狗爬式的逃跑也没有人学得来。
“嘎吱”
逃至树林中,他双目赤红的瞅着山顶火光处,恨得磨牙语。
替死鬼翻身做主,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事实。
原本他计划捣毁苏黄两家的关系,抹杀哈尔嫁祸黄家,在大战没有全面爆发之前就有可能削弱黄家,取而代之也不是不可能。
最痛恨的没有夺得宝珠,他知道宝珠关乎家族兴旺昌盛,原因不详,可惜失败了。
“哥,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胡毅边说边拉扯他向山下逃窜。
“砰砰”
王良很想杀光所有人,但为了查明事件背后的阴谋,也担心杀了哈尔与黄良会把灾祸引到苏兰玫身上,间接的促使阴谋得逞而不得不留手。
“这是你的真实实力吗?”
苏兰玫坐起身来瞅着他低语。
她精致的脸蛋上洋溢着震惊与喜悦的泪珠。
王良矫健的收缴了一切枪支,潇洒的腾挪,翻滚,双手持枪交叉,侧向射击,偶尔来一次抛射。
“良哥什么时候学的射击?”
庞辉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
他与王良从小玩到大。
原本家庭还算殷实,拥有一间门店靠近香山山门,赚取络绎不绝而来的游客口袋里的票子,一家四口过得红红火火,偶尔接济王良一家三口。
不过好景不长,黄家武馆接连收购靠近香山周边的门店,说是收购实则明抢,象征性的给了一点微薄的安家费。
王良一家更惨,半夜被人放了一把火烧了,仅他一人侥幸未死沦为孤家寡人,经常被人毒打,夜晚被人追杀。
那个时候,庞辉自身难保,一家人迁到岛屿边沿靠打鱼为生,他多次劝王良一起打鱼,可惜没有如愿反而引来灾祸,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家没了,被烧了。
那一次是王良救了他们兄妹,但父母葬身火海,年仅五岁的妹妹把一切责任推给了他,责备他引来了灾祸。
后来遇到了黄睿,他是孤家寡人,有点钱财,但没用多久就发光了,没钱了。
打临工没人敢收,人家老板都说黄家武馆有交代,拒绝收录王良与他的一帮狐朋狗友,违令者烧房。
生活没有了着落,大家都在埋怨王良,虽然只是牢骚话,并非真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