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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临工没人敢收,人家老板都说黄家武馆有交代,拒绝收录王良与他的一帮狐朋狗友,违令者烧房。
生活没有了着落,大家都在埋怨王良,虽然只是牢骚话,并非真心伤他的心,但是他受不了了。
在一个雨夜里,王良独自一人摸到黄家武馆的地盘上,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汽油,硬是烧了十三间门店,抢了不少票子,并且留下字迹警告:以牙还牙。
那一夜黄家武馆的人疯了,满大街小巷的找人报仇,闹腾了一整夜,到第二天早晨也不消停,贿赂执法队到处抓人。
官逼民反了,王良带着兄弟们躲在草荡子里,以及在山林中游荡,持续与黄家武馆作对。
后来惊动了军队,王良让兄弟们化整为零,开始计划化妆渗入,直到这次事件爆发才暴露了身份。
在庞辉的印象里良哥根本没有摸过枪,这会儿看着良哥如此神勇,惊到了骨髓里,就差没有咬断了舌头。
“嘿嘿,良哥就是良哥,就没有什么事难得到他的!”
黄睿臭屁的说道,一脸傻乐。
在他的眼里黄家太霸道了,霸占香岛三百年,十足的披着羊皮的狼,直到半年前被乌托帝国侵入才有所收敛。
小道消息,黄氏家族在华熠帝国不安分,隐有谋朝篡位的趋势,迫使华熠帝国收缩了兵力,这才让乌托帝国钻了空子霸占了香岛。
“阿睿,你说兄弟们会顺利的夺取哈尔的那条豪华快艇吗?”
庞辉担忧的侧头说道。
阿睿一米八二的身高,生得五大三粗,一身的肌肉疙瘩,平日里对战三五个人那是欺负人,今个是头一回挨揍。
看着他秃顶上的疤痕,庞辉想到与他第一次悲剧的见面,那是他替良哥挡下一根火把闷棍留下的印记。
“咋了?三百多个兄弟还拿不下一艘快艇吗?瞎操心。”
黄睿瞥了他一眼说道。
他心里很不舒服,俗话说揭人不揭短,这家伙倒好,每次盯着头顶上的疤痕看不够,看得疤痕上发毛可就是不长毛,这不是存心恶心人么?
二人平日里在一起就是吵架,赶上搏斗又拼命的维护对方,他每每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后来他找到了原因,认为是阿庞皮肤白皙,俗称汗白肌肤,晒太阳就是晒不黑,奇了怪了。
再就是身高相当,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也能抗打,与他不分上下,这让他很不服气,对战无数次半斤八两。
最可恨的是长着鹰钩鼻,向上高翘着,略带弯钩,每次较量之后鹰钩鼻一翘一翘的,气不死人。
“什么?真是大土匪带出一帮小悍匪,你们不抢会饿死?”
苏兰玫急转身怒视二人娇吼。
“我说大小姐,您是活菩萨哪知别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痛苦?”
庞辉不乐意的挖苦道。
“啪”
苏兰玫抬手轻拍额头,说不清也懒得说了。
“轰”
五十米外的香树压断了一片树枝,轰然倾倒在草丛中。
掀起一阵草蔓,叶片与树枝在低空中飘飞,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着金莹的光芒。
“沙沙”
王良警惕的侦查树林,以双脚脚尖着地向树林疾行。
枪膛里仅剩下一发子弹,他很自信可以用这唯一的一发子弹干掉敌人。
轻快的越过了三十多米宽的演武场,进入稀疏的香木林,抵达伏击地点盯着那把镀金色的索朗机发愣。
“贵族枪支,飘散着女人的气息,苏兰玫被大人物盯上了?”
王良在侦查树林的同时呢喃自语。
没有抓到活口就挖不出背后的阴谋,他有种挫败感。
“嘭”
飞起一脚踢飞了镀金色的索朗机。
“沙沙”
索朗机跌入二十米之外的草丛中。
“呼呼”
王良深深的呼出几口浊气,转身就跑,离开了这个凹陷的斜切坡,也不再关心那把索朗机。
他知道这支枪不能曝光,至少在没有查清楚纵火事件的眉目之前不易暴露。
关于皇家贵族的事可大可小,一旦被人栽赃陷害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因没有抓到人会被人栽赃为盗窃。
“你确定我救出了人,你就言听计从?”
王良边跑边瞅着她问道。
“芭比布娃娃一捏就叫唤,要不本小姐给你找一个?”
苏兰玫含着泪眼瞅着他说道。
“哗啦啦”
王良冲到演武场边沿收取特制的棉被浸泡在水缸中。
“生在福中不知福,玩物丧志,你就是一个瓷瓶,放心,我会让你盛装洗涤污浊的圣泉!”
王良在忙碌中侧头说道。
火丽星上的温度比地球高,大约高出四度左右,淡水资源严重匮乏。
人类的生存环境很恶劣,各种疾病蔓延,相对来说人体的抵抗力增加了不少。
富豪权贵子弟别出心裁,以药物改善体质。
练武之人独树一帜,平日里以棉被沾少量的药水裹在身体上,鞭打棉被强迫皮肤吸收药物成分修炼。
“你自以为是,土匪,强盗,你救出我的姑姑再大放厥词,姑姑是我最亲的人!”
苏兰玫凄楚的娇吼,泪珠儿洒落一地。
“哗啦啦”
王良连续在身上缠裹了三层浸透的小棉被冲向火海。
他知道救人刻不容缓,跟女人讲理那是找罪受。
“良哥!”庞辉与黄睿焦虑的惊呼出声。
第10章亲人的呼唤()
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是一道科技还没有攻克的硬伤。
排除那些上下两辈人彼此不待见,以及孤寡的人群,其余的人都会经历这种伤痛。
人总是在失去的那一刻才知道心痛的度数,撕心裂肺有没有?
几度悲伤,几度彷徨,心酸的泪水总是独自品尝?
那是一道无法抹灭的心灵伤疤,多年后亦在泪眼朦胧中思念。
牵挂着心神,努力的去回忆与亲人相处的时光。
想着念着,心酸的泪水弥漫了眼眶,不发钱的奔淌着。
偶然间觉得遗忘了什么?匆忙间搜罗出亲人的照片,静静地看着,看着,身体是颤抖的,心神堵得慌。
抚摸亲人遗留下的照片,无论多么轻柔悉心的去感应也感觉不到温度。
就这么看着亲人的笑颜心神是酸楚的,堵得只想放声大哭一场,可是亲人永远也听不见了。
回忆亲人那一句句叮咛的话语,是那么的贴心,哪怕是打骂也是甜蜜的,可惜再也听不到了。
双耳畔是一片的空灵,静得让心神发慌。
这个时候才能体会到亲人的孤寂,曾今失去了什么?
忏悔在亲人生前没有多抽时间陪伴在身侧,可惜已晚了八万年,追悔莫及之痛,流再多再多的泪也于事无补。
王良不是圣人,三岁时被人掳走,远离了亲人。
那个时候他宁愿被人卖掉成为别人的养子,离开那个血腥的地狱,哪怕是生活再苦再累也是幸福的。
即便是这种奢望幻想的次数也是罕见的,有的是无尽的杀戮。
在没有未来,没有明天,也许下一秒就会死去的地狱魔窟中,无比的渴望回到亲人的身边。
可惜那只是一个奢望的梦,可是不敢闭眼的日子也没有梦,做梦的人都死光了。
想喊,那会消耗体力被人杀死,想哭也不敢流泪。
那个魔窟中就连哭泣的权利都没有,因为哭泣流泪会迷糊了双眼,视线受阻露出破绽,迎接而来的是寒光闪闪的索命刀子,所以哭泣的人几乎也都死光了。
吃喝都要用命去拼,去争,去抢,在那种环境下思维行动慢半拍什么也捞不到。
而得不到这份体能给养会失去活下去的资格,那就是一个豺狼虎豹混合集中的训练营。
用狼多肉少无法比喻那种残酷之万一,除了生便是死就没有其余的选择。
他在那个死亡囚笼里拼搏了八年,按常理而论会变成冷血无情的杀手。
但是他自始至终以回家为执念,抱着这份执念,梦想,奢望去死拼,狠斗才生还了下来。
可是成功的走出了牢笼又能怎么样?
面对那帮冷血无情的杀手不敢回家,回家便会给亲人带来灭顶之灾。
自那时起便生活在双重痛苦之中,回家是灾难,不回家是折磨。
那是他一生的魔怔,时时刻刻在灵魂之中作祟,痛不欲生。
后来想到了一个望梅止渴的法子。
悄然的去偷窥一个个阖家欢乐的家庭,把自己幻想成那些家庭中的小孩,很幼稚的行为却很实际。
因为用这种方式可以去体验亲情的温暖,所以那段日子神往其中不能自拔。
快乐的时候充满了欢歌笑语,幸福总是让人沉醉,迷恋其中不知返途。
虽然他知道那只是一个个心灵寄托的梦,但是没有把灾难带给亲人就是最大的幸福。
既能让亲人安康的生活又可以安抚自己受伤的心灵,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那一刻觉得世界变得无比美好,再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因此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黑客,入侵解码日渐精湛,剽窃偷窥近乎疯狂。
那段时间终日沉浸在虚幻的亲情温暖之中过日子,少了一份出任务害人的顾忌,生活是充满了阳光。
要知道,在那个老鼠群体里没有人情味,要说有就是大把的去挥霍金钱,用金钱去寻找那一份失落的人味。
事后再被一阵风吹刮到原点,他只是一个不可复制的特例。
有人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看似很有道理根本无法阻止。
可是时代变了,下不下雨可以用大炮干云彩,人工降雨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
至于娘要嫁人就有得说道了,有钱图乐呵呵的,其乐融融过日子谁不稀罕?
没钱图一边待着去,一分钱捞不到还背上一个娘被人干的骂名,缺心眼的人才会答应。
现实就这么骨感,什么东西都用钱去衡量,可是钱真的可以买到一切吗?
至少买不了命,换不到一份真挚的感情,甚至于买不到一句大实话。
就在他最开心,最风光的那段日子里,天降横祸。
几个让他身临其境的美满家庭出事了。
老人病死,孩子出了车祸。
那一刻天塌地陷了,一切的一切的梦幻化为泡影,没了。
有人说年轻不是罪,无知又无畏。
纵然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觉醒来照样嗨着去蹦舞会,一味地沉醉,嗨到疯狂时让家人当面给跪,那傻儿女手一摆:老子还没有玩累。
这些他都不会,也体会不到其中的快乐滋味。
当见到无数个家庭遭遇横祸,就联想到亲人会生病,离世的时候不能陪伴在亲人身边的那份痛苦。
也许下一次潜回老家就再也见不到亲人的影子。
可是他就连保存家人的照片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那会带给亲人无边的灾难,所以他不敢也不能去奢望从照片上寻得一丝心灵安慰。
家人又不上网,身为黑客仅能从身份证上偷看亲人过时的小影像,何其悲哀!
曾今的那段时间过得一塌糊涂,暗无天日的灌酒,嗨皮,回到老鼠笼中又千方百计的去接济那些受害的家庭,希望可以找回弥补心灵创伤的一丝丝安慰。
匿名慈善者的身份由此而来,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接受芬姐的赞语?
有吗?他在芬姐的面前又岂能不自卑?
经历那段时光,他长大了,成熟了,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要活在现实的快乐中,与家人一起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每一秒都留下记忆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幸福。
家中有困苦一起扛,苦辣酸甜一起尝,欢歌笑语一起嗨,纵然日子过得拮据也是幸福的。
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懂了,悟了,可是又能怎么样?
他终究不能与家人生活在一起,明白了也是白搭。
只能是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无力反抗的自卑者。
想见光吗?狗叉的才不想见光,芬姐,你知道吗?自己很想对你吼:自己想见光,真的想见光!
可是每每话到嘴边他又自卑的说不出口。
在芬姐舍身阻挡飞毛腿的那一刻,他后悔得死去活来,悔恨得心都碎了。
在心中呐喊着为什么不把心里话说给芬姐听,想放声高呼却已经挂了。
老鼠群体见不得光,个个都是特么的自私鬼。
在那畜生堆里妄想别人为自己挡子弹那是白痴。
就算是帮别人说明情况,澄清事实也是一种妄想,那根本不可能。
芬姐,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