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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君怀归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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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一直被压制的紫薇运在也藏不住,那命运就真真儿是改不了了。

    “早知如此,朕还不如将柒儿留在宫中”高高在上的皇帝望着既白的东方,心中生出万般苦闷的无奈,自嘲似的笑了一声,“何必让她受那些风霜刀剑的相逼。”

第27章 骁骑校尉() 
在这个世界上,幸运的有心人可能不会被埋没。

    叶仲卿,果然拿了个状元。

    武举之后,照例是金殿宣见同批三甲。

    “叶爱卿年少有为,不知是何处人士?”此次科举,无论文武均有不少人才,所以此刻君臣对答间便是一派轻松语调。

    叶仲卿弯腰一揖,收了笑脸正色道:“回皇上话,草民祖上乃是江南望族叶氏。不过家道中落,现在仅剩我一人了。”

    “江南叶氏,朕也有所耳闻,确实是可惜了。”江南叶氏,曾经在玄央显赫一时的望族,世代经商,富甲一方。后来因为树大招风而遭人陷害,可偏偏又碰上了一个别有用心的贪官,最终落了个一族离落的结果。说起来,也正是因为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玄央如今的官制才完善了起来。眼前的人分明还是少年的模样,却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身世,周荣年想着,出言问话时就有了些忌惮:“爱卿对朕可有怨恨?”

    “没有。圣上自登基以来励精图治、呕心沥血,草民这几年游历四方,所见所闻皆是皇上一片爱民之心,玄央百姓无不交口称赞。要说怨恨,草民只能叹一句造化弄人,怨我叶家没有早作打算。”叶仲卿见皇上似是不信,皱起眉,一片懊恼神色,“我叶家当年正直鼎盛时期,要能有居安思危的意识,如何会如此快就败落?”

    “好一个居安思危,爱卿可否对这居安思危再做解释?”

    叶仲卿早从景王那里有所耳闻,玄央边界连年遭受小国骚扰,朝中大臣多半贪图享乐,一味采取求和,是以那些小国更加放肆。三天前边关又有报来,原本臣服玄央的乌牢似有心造反,如果再一味退让,恐怕将有大变。

    况且打仗其实是打的是后勤、国力,玄央三年风调雨顺,中原和江南等富饶地粮仓又熟,实在是天时地利齐备。而且今年取试成绩斐然,皇上的龙体几经妙手调理大有起色,又占据了人和——所以玄央有足够实力和乌牢一战,平乱不提,也好震慑周边诸国。

    胸有成竹,叶仲卿不屑拖泥带水,遮遮掩掩,直截了当的说:“草民认为,玄央已居安,当思国事变动之危。尤其是连年的求和政策,使得边关部族屡屡进犯,当挑选时机出军,好杀一儆百!”

    叶仲卿说这话时,脸上温和的暖意再,像是出鞘的快刀般满是锋锐。

    皇上听完,面沉如水,只是一双眼睛牢牢盯着叶仲卿。

    叶仲卿虽然有了景王的信消息,自己除时莺馆外也另有一些门路获得消息,断定此番策对当是万无一失。可毕竟眼前的人是天子,虽然眼中并无退缩之意,额上已显细汗。

    “好好好。少年英雄,深得朕心!”皇上忽而一笑,连声夸赞,滔天的迫人气势收回,“爱卿可愿往军中建一番伟业?”

    叶仲卿心中松了一口气,一揖到地,沉声道:“草民定当为我玄央大好河山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来,新科武举状元叶仲卿听旨:封五品骁骑校尉,昭告天下。”

    “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五品官对于科举取官已是极高,况且骁骑校尉是个直接领兵,有实权的位置。要是日后真的有战争,叶仲卿自信很快便可凭借军功立业,心下也算满意。

    “爱卿不必多礼,在京中可有府邸?”

    既然已经封了官,就成了君臣,彼此关系更近,说的话就也不再那样格调高远。

    “微臣家中有一旧宅,正在洛阳。”

    “如此。嗯,那朕便再赏你黄金百两,银千两。”

    “谢皇上隆恩。”叶仲卿面上平淡,私下微微咂舌。纵然她生财有道,这份赏赐也是极为厚重了。

    玄央新科取试官制,都是即刻调令上任的,所以叶仲卿也不敢耽误,下了朝堂牵出回风便向城外军营赶去。

    远远的还没到营门口,就有小兵冲出来把她拦下。

    “站住!什么人!”左边的小兵跨出一步断喝。

    叶仲卿勒住回风,下马从袖中取出兵符,送到那小兵面前,“骁骑校尉叶仲卿,速速传报,令营内武将不论大小,一刻钟后西校场见。”

    “还不快去!”一个看似是队长的人,冲那还要细究小兵喝道。而后在一个背转的角度,他冲那小兵做了一个古怪的手势。虽然隐秘,可没逃过叶仲卿的眼睛。

    他回转来面向叶仲卿,状似亲热的牵起叶仲卿的马,左臂向前一挥:“校尉这边请”。

    “多谢。”叶仲卿嘴上说道,心下却暗笑,只怕很快就有人要给自己来个下马威了。

    。

    。

    叶仲卿在茶凉透前,喝下了最后一口。

    军中常见的粗茶,苦涩难免,她抬眼扫扫底下只有一人的校场,朗声问道:“一刻钟已到,都尉在哪里?”

    “禀将军,都尉大人抱病在身,还未到。”满场只有两个人,所以那人抱拳回禀。

    “哦,”有些意味不明,叶仲卿放下茶盏,“那你是什么职位?”

    “小的是副都尉”那人说着,挺直了身体。

    副都尉算是个从六品,他家都尉大人则是是六品。没想到他家都尉为玄央出生入死多次,到头来竟比眼前的小白脸还低了一品。早听说玄央科举可以买官,眼前的这个什么叶仲卿看起来弱不禁风,只比三块儿豆腐高那么一点,想来一定是仗着家世的纨绔子弟。

    这样想着,他面上不由就有了些愤懑不平的轻蔑,耳中也完全没有听见叶仲卿说的话。

    “副都尉?”叶仲卿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一盘豆腐,“副都尉,你上来点一下还有哪些将领未到。”

    叶校尉是眼睛不好吗,看不见只有他一个人站在场下?要不是猜拳技术太差,他也不用来见这个看起来就是绣花枕头的校尉。

    所以那副都尉一边腹诽,一边不情不愿的回答:“禀校尉大人,除小人外,其他将领都抱病在身,所以未到。”

    话音刚落,叶仲卿放声大笑,直唬的那副都尉一愣,退开两步狐疑的望着她。

    “好!痛快痛快!”叶仲卿起身抚掌道,“这正是男儿该有的血气。”

    她敛了笑,目光锐利的探向校场外一处,“骁骑校尉叶仲卿,前来拜见诸位将领,如有得罪,还望多多海涵。”

    叶仲卿既然已经挑破,营中诸人便也不必再遮遮掩掩。

    “叶校尉何须多礼,真是折杀我们了。”一个虬须大汉朗声回应,走了进来,身后是一干将领。“都尉项陵来迟,还望叶校尉原谅。”

    “还望叶校尉原谅!”众将齐声道,一时间满场尽是回声。

第12章 凭风借力() 
来的人,叶仲卿。

    叶仲卿不曾见过景王,但曾偷听顾宇谈及朝堂事宜。

    景王不曾见过叶仲卿,但早看过下人带回的画像。

    是以,两人虽是头一次见面,对彼此却也都有几分了解。

    “在下今日来,是同殿下谈一桩生意。”叶仲卿知道景王断不会主动问自己的来意,此刻笑的无害,缓缓说到。

    “本王,不谈生意。”景王瞥了一眼云淡风轻的人,语气微冷,“何况乱党欲孽,又有什么资格?”

    “殿下,乱党欲孽的名头,在下实在惶恐。”叶仲卿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惶恐,没有一点说谎应有的自觉,“只是再过两个月,开年春试开始后,仲卿私下再想见景王,可就不容易了。”

    玄央的传统,是以科举考试选官,“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事并不少。因此,每三年一次的春试,是天下文武士子、墨客骚人共瞩的盛会,更是朝堂上各派势力挑选、拉拢“新血”的好时机。

    叶仲卿没有放过景王眼中瞬息闪过的亮光,拱手一揖继续说:“因此今日,仲卿特意前来请殿下多多指点。”

    “本王为什么要帮你?”景王嗤笑一声,问道。虽然他的确有意拉拢一些今年即将登科的人才到自己的麾下,但他从来都是注重手下的能力超过注重手下人数的,这一点同太子的贪多完全不同。

    叶仲卿能从禁军手中救出囚犯绝非等闲,可在景王看来这不过是匹夫之勇,他并不认为叶仲卿是他会期许的人才。他希望叶仲卿并不是想靠锦柒来和他攀关系,否则洛阳城外只会多一具无用的无名尸体。

    叶仲卿稳操胜券的笑意在听到景王的嗤笑后,并未散去。她踱步到景王的桌前,伸出手轻轻的点上铺开的地图,朗声一字一顿的说:“为、这、天、下。”

    景王目中的轻蔑散去,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冷冷开口:“叶仲卿,小心祸从口出。”

    当朝太子已定,王子、藩王要是再被人发现对王位有所觊觎,就是名正言顺的杀身之祸。

    “五日前,乌牢再次犯我边城,两日前,朝廷遣使求和——而我玄央兵力足抵三个乌牢。十年来,我朝从未对外国展开过真正的战争,多年来的缓兵之计,致使我国边境已内缩百里不止。当今天子龙体欠安,是以不喜征战,王相为首的一众朝臣,自然也以息战求和为最好的解决方法。”叶仲卿看了一眼脸色越显冰寒的景王,并不住嘴,“当今的太子,虽有才能,但性格急躁、胸襟狭小,非天生帝王,倒是殿下……”

    “大胆!我朝朝事,岂是你个乱党余孽能够妄论的!”景王说着,抽出腰间八方重剑,挺剑架上了叶仲卿颈间。

    叶仲卿微微一笑,左挪一步躲过来势,斜斜一指弹出,那剑已到了她手中。“殿下别急,在下有私心。一个人若是有私心,想必不是太可怕吧?”

    人有私心,就像铠甲有了缝隙,再怎么坚硬,也终究会在恰当的时机破裂。

    叶仲卿手指在剑尾一推,那寒光闪闪的剑在腕上一转,伴着悦耳的一声轻鸣,已经稳稳的调了个头,剑柄递到了景王手前。

    “再说,要是殿下无意,”叶仲卿抬眉,目光中是通达的了然,“以殿下的谨慎,仲卿如何会看见这山河图?更不要说殿下案尾那一封边关密函了。”

    景王注视着叶仲卿,目中犀利而探究,叶仲卿微笑着注视着景王。

    良久,景王接过佩剑,还剑入鞘。

    “锦柒,没救错你。”

    叶仲卿并不欣喜,中规中矩的躬身行了一礼,道:“殿下谬赞。”

    “叶仲卿。”景王沉声问:“你,要什么?”

    “我要……”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让叶仲卿晃了一下神,声音也不由拖长。

    敏锐的景王看到了。

    但任凭是谁,在这样问鼎逐鹿的时刻,有一瞬间的心荡神迷都是常事。这一晃神,反而让景王的心里又多了一丝安心,所以他只是掩饰性的端起桌上的茶啜了一口。

    “我要三件事。”

    “第一件,要江南叶氏光复如初,是为了不负祖上。”

    虽然叶仲卿本身是随的母姓,和早已衰落的江南叶家毫无瓜葛,但既然借的是江南叶家的名头,总也要为叶家做些什么。

    “第二件,要顾家污名洗去,是为了故人所托。”

    纵然顾宇早已淡泊世事,可叶仲卿总还是为人子女,只是暴露自己顾家的身份恐怕会节外生枝,不如假托故人之口。

    第三件,要锦柒公主一生安好,这一件……”边疆各国势力日益壮大,玄央若是真的再这样处于被动的境地,锦柒身为一国公主,很有可能要代表玄央,完成与苦寒边地和睦相处的最高使命——和亲。

    叶仲卿看到了景王探寻的表情,脸上一热,语气中就多了一些赫然。

    “我却也不知是为什么。”

    。

    。

    时间倒回到两天前,送阿川离开洛阳的日子,是个晴好的天气。

    叶仲卿自萧楚画给她的密道,带阿川潜进了时莺馆。阿川虽然此刻并不在禁军的通缉名单上,萧楚出于保守考虑,还是决定让叶仲卿和阿川在时莺馆中告别。

    叶仲卿还记得,她的阿川乖巧的说:“哥哥,阿川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到时候换阿川保护哥哥。”

    阿川的神色很认真,小小的身体站的很直。叶仲卿却宁愿阿川可以无忧无虑,哪怕是抱着她不愿意离开,也比这样更让她心里好受,她希望阿川自私一点。

    所以叶仲卿当时俯身抱住阿川,笑着摇头说:“阿川,成为一个快乐的人,这才是我对你的期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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