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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恭喜玩家您什么也没抽到!”
“叮!恭喜玩家获得四大měi nǚ之一的【杨玉环】,会在合适的时机出现在玩家面前,请玩家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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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恭喜玩家获得东汉武将【刘植】,会在合适的时机出现在玩家面前,请玩家耐心等待。”
“叮!恭喜玩家获得东汉武将【祭遵】,会在合适的时机出现在玩家面前,请玩家耐心等待。”
。。。。。。
铜雀什么鬼?
“系统,系统?”
系统:“曹操消灭袁氏兄弟后,夜宿邺城,半夜见到金光由地而起隔日掘之得铜雀一只,荀攸言昔舜母梦见玉雀入怀而生舜。今得铜雀,亦吉祥之兆也,曹操大喜,于是决意建铜雀台于漳水之上,以彰显其平定四海之功。”
刘德摇头晃脑:“这么说,获得铜雀后,我可以建造铜雀台,彰显平定四海之功?”
系统在刘德面前形成一个半透明的屏幕,刘德一看:
铜雀台建造条件:
1,成功统一河北【北州{未统一}、蓟州{统一}、滦州{未统一}】
2,获得铜雀{未获得,会在合适的时机出现在玩家面前}
3,玩家爵位【公】以上{已获得}
4,资金两万{已有}
铜雀台建造后效果:未知
刘德恍然,这不就是一个buff嘛!
不过buff效果未知,但刘德猜测这buff绝对不软,和他的小弟弟一样坚挺。
四个条件,只有第一个未完成,刘德猜测只有统一河北之后,这铜雀就会随之出现。
看来统一河北要抓点紧了!
刘德暗暗说道。
刘德然后看向了第二个系统抽中的人物【杨玉环】。。。
第四百五十五章 纷纷扰扰豪强归附(二合一)()
【杨玉环】刘德当然不陌生,或者说非常之熟悉,中国古代四大měi nǚ之一,资质丰艳,善歌舞,通音律,先为李瑁王妃,受令出家后被公爹唐玄宗封为贵妃。
后因为安禄山发动叛乱,在马嵬坡下,玄宗为自保,将杨玉环一丈白绫赐死。
在刘德看来,作为皇帝,连自己的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下来,也实属可悲,又比如说汉献帝刘协。
历史总是喜欢把失误归咎到女人身上,来掩盖他们自身的缺陷。杨玉环如是,西施亦如此。但在刘德看来其罪百分之九十是在于当时的执政者唐玄宗。
唐玄宗晚年奢侈、怠政、闭塞视听,这些不是一个女人可以左右的,杨玉环更多的是为了迎合唐玄宗的喜好。
杨玉环更多的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说到底是在男权社会皇权下的一个妃子罢了,看起来也没有干政,打牌输了可以怪手气不好,你怪灯光暗就没什么意思了?
【刘植】、【祭遵】可以放在一起说,二人位列云台二十八将其中,乃是东汉的开国功臣。
不过你如果和朋友提起“汉初三杰”、“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五虎上将”,就算是说不出全部,也知道能知道一二个,比如韩信、秦琼、尉迟恭,五虎上将就别说了,很少有不知道这五人的。
但云台二十八将,你提一个出来,比如邓禹,你知道是谁?
有什么事迹?
牛不牛逼?
如果不查资料,根本不知道这个人竟然这么厉害。
或许说他的后代,你都可能认识,蜀汉车骑将军邓芝,你有没有熟悉的感觉,最起码比邓禹要熟悉的多!
咳咳,补充一点,邓禹打仗有些烂,但在内部组织建设上还是可以的,而且乃是南阳豪族出身,你懂得,所以排名第一。
而云台二十八将为什么名声不显,在刘德看来,主要是光武帝刘秀太过bug了,刘秀真的主角中的主角,位面之子、天选之人!大魔法师!
漫天召唤流星雨就问你怕不怕!
打天下的功臣宿将大多数得以善终,古往今来,历史上哪个开国皇帝比得上刘秀,就算是赵匡胤都差上一筹。
如果真不清楚,就去查一查刘秀的崛起之路,有时候都不敢这么写,简直开了挂一般!
刘秀太过出众,完全压制了他麾下武将的光彩,又没有评书、来传扬,所以大众才感觉云台二十八将名声不显。
不过刘秀在抑制豪族确实和祖宗相比差远了,因为刘秀因为有了豪族的支持才建立了东汉,结果便是刘秀为了抑制豪族,增加税收,下诏度田,本来是刘秀的根据地的南阳,诸多豪强起兵叛乱。
东汉时期地方大族主导州郡的行政运作已经成为了普遍现象,中央zhèng fǔ对地方失去了直接的控制能力,东汉末年群雄并立,其中多为豪强大族,源头便是始于刘秀。
又说多了。
话题回来,【刘植】位列云台二十八将第二十八,也就是最后一位。
刘植乃是地方豪强大族,不是刘氏宗亲,在王莽末年天下大乱之际,据城自保,开城以迎刘秀,后随刘秀征战数载,以功封侯,最后战死。
【祭遵】位列云台二十八将第九。
执法如山,历史评价为“清名闻于海内,廉白著于当世。”
病逝于军中,光武帝身着白色丧服驾临,哭泣哀恸,亲自以太牢之礼祭祀,亲自安置其夫人家室,待之深厚。
刘德翻看了一番系统之后,便沉沉的睡去。
一夜无话。
……
渤海郡,宁津县。
黄盖亲自率领渤海城两千余兵马进攻位于宁津县郊区的菩萨余孽,本以为手到擒来之事,却不想菩萨教中竟有高人,黄盖迟迟不能将菩萨余孽拿下。
张昭于前些日子前往北州担任北州牧,新任郡守贾卢龙还未到达,将军黄盖负责管理城中诸事,黄盖在渤海城多有威望,刘德对张昭、黄盖曾经说过,颇喜欢尚香,愿娶尚香为妾。
张昭于黄盖二人有些不知所措,但孙尚香父母皆死,张昭、黄盖便算是孙尚香的亲人长辈,于是二人便应允了刘德的请求。
只待刘德封公仪式举行完毕,便迎娶孙尚香。
孙尚香得知此事,喜忧参半,喜的便是嫁给了天下一等一的英雄人物,从古至今,二十余岁便占据数州之地,距离一统河北也不远矣,甚至将来有可能坐上那个最高的位置上,俯览天下。
忧的便是孙尚香根本不知道刘德迎娶她是真心喜欢她,还是只是为了安抚渤海郡。
乱世之中,一名女子又能如何呢?
等到刘德遣令命黄盖消灭菩萨教余孽,黄盖便命张休留守渤海,自己与张承领兵出征。
张承、张休兄弟二人乃是张昭之子。
直到现在依旧与菩萨余孽对峙在宁津县外。
宁津县不过数百县兵,黄盖也不指望宁津县,只要他们守住城池即可。
“将军,有昌县的人过来了!”
一名亲卫进帐对黄盖说道。
“昌县?”
张承说道:“昌县距离宁津倒是不远,不过他们过来干嘛?”
“昌县县令是那个叫刘植的!”
黄盖说道。
“没错,那刘家也是昌县的豪强!”张承点点头。
“哼,当初这蓟州就是让这群豪强给弄乱的,如果不是为了安抚这群豪强,又岂能让他们担任一县之长?”
黄盖冷哼一声,颇为不满。
黄盖祖上也出过一任太守,不过自己家族自从分家后,便逐渐衰落,到黄盖这一辈,和普通百姓一样,少时还需要砍柴用来补贴家用。
张承也在一旁不失尴尬的一笑,要说起来,张家也算是世家。
“让他进来!”
黄盖看到张承的脸色,也知道自己说的有点多了,随即对亲卫道。
“是!”
亲卫拱拱手,连忙下去了。
不一会儿的时间,一名大概三十多岁的一名汉子就随着亲卫来到了大帐。
男子向着黄盖与张承拱手行了一礼,“昌县刘歆见过黄将军,张都尉!”
“你与刘植什么关系?”黄盖沉声问道。
“回禀将军,吾乃刘植堂兄!”刘歆回道。
“所来何事?”
黄盖虽然有些不喜他们这群世家,但还是邀请刘歆入座。
刘歆在一拱手,对黄盖道:“回禀将军,如今汉公西征胡虏,而渤海有邪教余孽作祟,吾弟昌县县令刘植深感汉公恩德,愿意派兵相助,听从将军号令!”
黄盖与张承对视一眼,黄盖在一旁沉默不言,张承连忙拱手道:“那就多谢刘县令了,这群贼人的确顽强,这是我们也没有预料到的!”
“贼人愚昧,那邪教首领以宗教诱人,蛊惑人心,必然有不畏死的教徒为之死战!还请黄将军放心,某现在启程回县里,三天之内,必定到达!”
刘歆一拱手,道了声再会,便扭身离去了。
张承亲自护送刘歆离开。
等到张承回来,这才看到黄盖满脸怒容,蒲扇大的巴掌砸在了案几上,喝道:“那姓刘的看不起谁呢?某带兵打仗的时候,他们还在娘胎里吃奶呢!”
张承在一旁劝道:“将军息怒,在下以为,那刘植定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何意?”
黄盖依旧怒气冲天,在黄盖看来,刘植所谓的支援就是瞧不起自己,他黄盖就算没人支援一样能够击溃这帮敌军。
张承解释道:“主公如今只差滦州还有北州长歌郡就彻底统一河北,将军以为那杨天龙还有长歌杨家能抵挡的住主公的兵威吗?”
长歌杨家与杨天龙虽然都姓杨,但并无任何宗亲关系,只是姓杨而已。
“那长歌杨家皆是一群懦夫,而杨天龙同样是垂死挣扎,他们有何能力与主公抗衡,不出两年,主公定能一统河北!”
黄盖豪气冲天的说道。
“就是此理!”
张承继续道:“我父曾经跟我们兄弟二人谈论过,这让各地世家大族担任县中官吏不过是权宜之计,以主公刚烈果敢的性格,岂能让这些地方豪强做大?”
张承心中补充了一句:就好比父亲,被调离了渤海,虽说是父亲资历足够,官职升到了一州州牧,地方大员,但未尝没有张家在渤海威望太高的缘故。
而黄盖不同,黄氏人丁稀薄,黄盖只有一子,没有什么家族势力,在渤海威望虽高,但不可能对中枢形成威胁。
黄盖抚着胡须细细思量,张承再道:“刘植肯定知道主公的性格,说不上秋后算账,但刘植这所谓的昌县县令肯定干不太长时间,如若刘植识趣,主公会定然赏一个虚职养起来,如若不识趣,这汉家精锐可是磨刀霍霍呢!”
黄盖恍然,“这刘植是想为主公立下军功!”
“当然!”
张承猛然站起身来:“主公说不定不久的将来,将会统一全国,问鼎那至尊之位,何为从龙之功,这便是从龙之功啊!越早便越在主公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这军功可是到最后可是越来越难分,如此刘植才会宁愿得罪你我。如此冒失的派人过来。”
“奶奶的,这些豪强心眼子真多!”
黄盖啐了一口,骂道。
张承:“。。。”
“报!将军!”
一名哨骑匆匆而来,“这是张休都尉送来的急报!”
黄盖一听是急报,连忙接了过来,张承也凑了过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黄盖将急报递给了张承,道:“北平接到急报,杨天龙率军奇袭北平,燕将军希望咱们迅速平定菩萨教余孽,领兵支援北平。”
张承望了一眼道:“这下子真的需要刘植的兵马了!”
“杨天龙贼心不死,某早晚要拧下他的狗头!”
黄盖狠狠道。
刘歆快马回到了昌县,刘植亲自出迎,拉着刘歆的手问道:“兄长,情况如何了?”
刘歆喘了口粗气,对刘植道:“事成矣,黄将军允许咱们派兵支援了。”
“好!太好了!”
刘植拳掌相交,大声叫好,在地上来回踱步,显然非常高兴。
刘喜在后面有些担忧道:“兄长,虽说黄将军同意了咱们出兵,但恐怕已经得罪了黄将军啊!”
刘植摆摆手道:“无妨,等到战后,我亲自去给黄将军道歉,黄将军乃是豪爽之人,定然不会与咱们计较。”
“那黄将军真的要与咱们计较呢?”
刘植冷笑一声:“那又如何,只要咱们刘家立下战功,就有了晋升朝堂的资本,没有理由惧怕他黄盖!”
“可黄盖毕竟与张昭交好,听闻那张昭现在担任那北州牧,这可是一方大员啊!”刘喜还是有些担忧。
刘植轻拍了刘喜的肩膀,没说话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