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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摸,女胡子晚上睡觉也不安分,欺负他不能动,当成抱枕用两条大长腿夹地严严实实,此刻脸上的口水印就是她留下的“犯罪证据”……
苦笑擦去脸颊印记,包羲撑手坐起,背靠床沿,接着失神看向窗外突兀景象。
一派江南园林建筑风格的院落里,长着几棵挂满椰果的笔直椰树。
大概被动静闹醒,女胡子睁开“一只眼”,欣喜道:“宝蟹!你醒了?!”
“宝蟹?”少年讶异道。
女胡子:“我哥说你叫宝蟹。”
“包羲……宝蟹……”少年轻轻念过,失笑摇头。
突然,白玉糖一条大长腿踩到床沿,俯下身,修长手指挑起“宝蟹”刀削斧凿似的精致下颌,满脸土匪样,凑近宣誓主权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有谁敢欺负你,你就报爷的名字。
记住了,爷叫白玉糖,陷空岛白玉糖!”
闻到面前近在咫尺的茹兰气息,包羲不由心神一荡,下意识往后躲去。
见他下颌逃离手指,女胡子干脆跳上床,耍起流/氓:“怎么还害羞了?来,小妞,爷先给你盖个章,让你熟悉熟悉爷的味道。”
说完,白玉糖骑跨“宝蟹”身上,将他双手抵在床头,弯下腰张嘴便啃。
宝蟹挣扎无果,只得侧头躲闪,不一会,又沾了一脸口水……
与此同时,看到眼前“小妞”委屈模样,犯罪分子终于明白,平时她哥抱着小妾的时候为什么笑那么大声了。
当爷们的感觉真爽!!~~~~
“哇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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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白马号()
几天后,在白玉糖日夜骚扰下,宝蟹居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气色逐渐转好。
某日傍晚,女胡子跑厨房拿了一扇不知名兽腿肉,和一壶专门为她酿制的果酒,搂着自己第一任“小妾”,大摇大摆前去海边去烧烤。
见他俩出门,花胳膊用肩头撞了下白彦虎,咧开一口森然白牙,问:“虎头,再几天就要回陷空岛了,什么时候动手?”
铁塔似的白彦虎考虑一阵,说道:“不急,既然糖糖用右眼看过说没问题,那就带回去让老爹定夺。就是那小子好像脑袋出了问题,那天醒来后,他竟问我今年是哪年,皇帝是谁……”
花胳膊困惑插嘴:“莫不是在海上渴得狠了,得了失魂症?”
白彦虎耸肩无所谓道:“谁知道呢?
对了,先把糖糖身边的眼线撤了,再吩咐兄弟们多带点火器,林家要是不识相,还死咬着不放,那‘白无常’索债也有由头。”
花胳膊点头走开,白彦虎嘀咕道:“都快一个月了,只为打伤一衙内,老爹就把糖糖关到卦岛来,他怎么狠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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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彤红夕阳还露着半颗脑袋,挂在海平面上垂死挣扎,头顶繁星已迫不及待挤出夜幕。
在沙坑里引燃篝火,白玉糖霸道命令“小妾”乖乖坐在旁边看她烤肉,不许动手帮忙,说是被灰弄脏小脸就不漂亮了。
女胡子一边撩起袖管忙活手上肉串,一边抽空出言调/戏,包羲则无奈抱膝坐在沙滩,自动忽略耳边污言秽语,失神看向远方天际。
早在他被白玉糖从海里“捞”起的三天前,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大海中央,舢板上,包羲打量陌生身体,自内兜翻出小册子,发现除了名字跟他一样也叫包羲,便一无所知。
没水没食物,要不是插着白帆的小舢板没有风也能开,若非运气好,昏迷前一刻,孤岛外围某根耸立岩礁刚巧出现在雷达搜索范围内,他多半会困死在无边无际,不知道名字的汪洋大海上。
至于再往前的事情,他不能说,属于保密条例,严禁外/泄。幕后文职的保密规格,有时远高于外/勤人员。
正在发呆,一根洒上香料、往外滋油的金黄肉串出现眼前,包羲回魂,听女胡子说道:“想什么呢?吃吧,尝尝爷的手艺怎么样。”
抬起头,火光映照下,看到白玉糖脸上沾着黑灰的甜美笑容,他心里涌起一阵暖意。可刚伸手,女胡子迅速拿开,蹲下身,侧脸指了指她白皙面颊,扬起两撇小胡子坏笑道:“妞,先在这亲一口,亲了就给你。”
包羲顿时凌乱。
终究敌不过女胡子的蛮狠霸道,小包遂了她愿,而后擦掉她脸上黑灰,拿走肉串,在旁边捂脸,羞愧地无地自容……
这事如果让那几个肩膀上戴五角星的老家伙们知道,一准往死里嘲笑他。
而白玉糖见小妾“娇羞”模样,便哈哈大笑,仰头豪迈饮下一口果酒,拿起羊腿骨啃地满嘴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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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胡子喝得爽快,醉起来同样干脆,一小瓶果酒就让她呼呼大睡。
确定已经完全醉过去,包羲推开身上手脚,翻身站起。
海上升明月
不多时,那艘不知道飘到哪去的白帆舢板,在静谧星光下,从海面无声滑到沙滩边。包羲走上前,掏出用细绳系上,挂在胸口,指节大小的袖珍透明漂流瓶,打开木塞,弯腰舀向海水,白帆舢板一点点变小,随海水流过瓶颈,进入瓶中。
这是包羲飘在海上那三天,拿命试出来的成果,前些日子一直被女胡子缠着,等到今晚才有机会收回舢板。
舢板除了可大可小之外,还能按照包羲意志,自由在海面航行。而地图、雷达、无线电等导航通讯设备,都由漂流瓶展现在小包眼前的全息投影进行控制。
白马号(舢板级),全名:太阳能帆战略运输舰(武器系统已损坏,防御、侦查系统完好),它的主桅杆属于地轴的延伸,永远指向地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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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两白银?很贵么?”看到小艇级白马号的价格,包羲嘀咕道。
不清楚这个世界的货币购买力,也不知道身处什么时代,想起醒来那天,那坨铁塔欲言又止的戒备表情,他仰望星空,皱眉思索:“这海中孤岛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阵风吹来,许是夜间海边气温降地厉害,他打了个哆嗦,躺回篝火旁,拿起女胡子修长手脚“盖”到身上,还往她怀里挤了挤。
感受到隔衣传递来的温暖,包羲享受似的眯起眼睛,心满意足呼出一口长气。
这样的好事,想必是个爷们就不会拒绝。
看到正上方夜幕中,贯穿“M”字人马星座的浩瀚银河,自十三岁被特招后便很少有空看星星的包羲,惬意将单手垫在脑后:
“就当放一个长假吧……”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早,不知什么时候,包羲意外发现自己和女胡子互换了位置,变成他的怀里抱着呼呼大睡的白玉糖。
不过一整夜过去,女胡子依然在散发暖烘热量,包羲猜测,可能和她练武有关。前天见她一个纵跃下海潜了7、8分钟才上来,包羲就对女胡子的战斗数值有了大概估计:差不多能揍50几个自己,还是单方面碾压。
为了小命着想,他决定尽量不去激怒女胡子,关键时刻卖个萌,总比鼻青脸肿要强。
这两天,按照这条大方针贯彻执行下来,包羲忽然发觉,他的脸皮厚度还有相当深的挖掘潜力,无耻卖萌这种事,干着干着,就不觉得无耻了……
第三章 直觉()
世界上分两种人,一种是白玉糖喜欢的,一种是白玉糖不喜欢的。
区分以上两种人的方法很简单,一,看脸;
二,直觉。
不是女人的直觉,而是白玉糖的直觉。相比通常不怎么靠谱的女人直觉,白玉糖的直觉从来没有错过,因为她有一颗不同寻常的右眼。
说起来可能有点玄乎,但从小到大,经她犹如紫水晶一般纯净右眼鉴别过的人,绝对没有看走眼的。
几天前,小舢板接近某根云雾缭绕的高耸岩礁,白玉糖正在两棵互相鞠躬的椰子树荫底下,百无聊赖搭着“积木”。
不知不觉,“金”字塔渐渐垒高,她拿起最后一块金砖,自言自语道:
“岛上好无聊啊,就一群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连个说话解闷的妞都没有!爹爹太过分了,不就揍了一衙内么?而且是他先调/戏的钱小娘子,敢动爷的女人,这不往死里打,还有天理?”
想到娇滴滴的钱乙爱,白玉糖诚心祈求道:
“上天啊,求你赐我一个无所不能的小妾吧,漂亮聪明,善解人意,对了,一定要会泡妞,最好能帮我把钱家小娘子泡到手。
嘿嘿,以后爷看上谁,就放小妾去把她泡回来,反正都是我的!
到时候组建一个大大的后/宫,晚上想睡谁睡谁,上了床通通扒光……
哇哈哈哈!”
可惜天不遂人愿,白玉糖小心再小心把最后一块金锭放上,“金”字塔轰然倒塌。
愿望落空,她那火暴脾气隐隐有爆发迹象。
好不容易控制下来,便在这时,一页小舢板悠悠飘入视线。
意外抬头,紧接着,白玉糖突然后颈寒毛直竖,浑身鸡皮疙瘩粒粒坟起,她的左眼看到了以往只在右眼内产生的异象,而此时,她甚至还没有掀开眼罩……
以为自己出现幻觉,白玉糖连忙摘去眼罩,平时与左侧眼瞳一般无二的右眼,不受控制地闪耀绚丽紫光,直觉准确无误告诉她,那页舢板上就有她想要的人!
女胡子欣喜若狂,不等舢板飘到岸边,便急不可耐冲下海去。
将少年拎上岸,白玉糖本还在疑惑怎么是个男人,可拨开书生湿哒哒贴在脸上的挽髻头巾,看清楚面容,眼中霎时神光大放:“好漂亮的小妞!
哈哈哈!就是他,他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小妾!
从今天起,他就是我的人了!”
而白玉糖的直觉,远不止于此……
…………
又过了三天,回航前一日,包羲跟随白玉糖周游小岛。
一路躲避女胡子向自己伸来的魔爪,小包心头疑虑渐浓。
雷达扫描图显示,方圆100米范围内,除了他和白玉糖,周围一个活人也没有。再联想起三天前,他俩在沙滩睡了一夜,居然不曾有人找来,便皱眉想道:“这才几天功夫?怎么突然之间就把眼线全撤了?”
想着想着,他就忘了躲避,抓住胸口已然伸进衣服里的爪子,包羲有些哭笑不得。
说实话,他一点不讨厌这丫头,不光身形高挑,十五岁的年纪,身材也初具规模。擦掉嘴唇上的两撇小胡子,摘去眼罩,再把盘起的头发放下,那就是一个俊俏中稍带英气的女神形象。
而且还是个见着他就如狼似虎扑来的热情女神。
可就是这份没来由的热情,让包羲有些看不明白。
常年从事幕后工作,他需要对人心足够了解,不管是自己人的,还是敌方势力的。他从来不相信无缘无故的爱,也不相信,仅仅因为自己确实有点小帅的出众外表,这丫头就会热情到这种程度。
因此,包羲始终对她怀有几分戒心。
“我们现在去哪儿?”往岛中央越走越深,他开口问道。
女胡子又趁机在他胸口掏了一把,挤眉坏笑道:“一个你想象不到的好地方。”
随后贝齿轻噬食指,道:“绝对不会有人来哦,爷毯子都带好了,宝蟹,要不一会你就从了我吧。”
见这丫头咬着手指头吞咽口水,小包吐出胸腹燥气,转移话题。
上前摘下女胡子眼罩,她也没有丝毫躲闪意思,包羲好奇问:“多好看的一双眼睛,为什么一直戴着眼罩?”
“不觉得‘独眼’看起来很爷们么?”白玉糖抹了抹两撇小胡子,回道,接着陡然凑到包羲面前:“怎么?是不是迷上爷了?”
包羲正要退开,可随后,当他看到女胡子右眼眼瞳黑色淡去,继而绽放出近乎妖/媚的紫色异芒,当场心神被夺,忘却呼吸。
而见他合不上下巴的呆滞模样,白玉糖压下心头窃喜,眼神朦胧问道:“美么?”
包羲傻乎乎点头。
白玉糖对他的回答十分满意,娇笑道:“算你懂事,来,爷赏你的。”
说完,便朝他脸上印去。
女胡子戴回眼罩,继续向前。包羲将将回魂,好似溺水过后深吸一口猛气,一只手抚在脸颊,不知是悲是喜道:“再这样下去,我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
又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