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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和娘娘比起来,孰轻孰重,他心里立刻就做了决定。
“盟主,这里交给我们了,你们快走”
夜色中,一名汉子骑着马飞奔过来,利索的翻身下马,身后有数道人影紧紧的跟随。
“谢了”李易和柳二小姐飞快的上马,回头对那汉子说了一声,“几位英雄小心”
他双腿加紧了马肚子,一抖缰绳,两人一马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又有几道黄衣人影从客栈内冲出来
“出去干什么,留下来慢慢玩啊”那汉子狞笑一声,迎了上去。
刹那间,客栈之中,便有刀兵碰撞的声音响起。
其中一名蓝衣人身手不凡,但对方人数更多,那些黄衣人帮不上他什么忙,两帮人一时间僵持不下,陷入了胶着之中。
片刻之后,心中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当先一名汉子大喝一声:“点子扎手,兄弟们,撤”
此言一出,其他几人也不再恋战,飞快的退出了客栈,向着夜色深处狂奔而去。
客栈里面,那蓝衣人捂着伤口,脸色阴沉无比。
一名黄衣人上前,忐忑的问道:“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蓝衣人想了想,沉声说道:“在这里等娘娘回来。”
不多时,又有一人上前禀告:“属下在后院柴房发现了被绑着的掌柜,还有几名伙计,也都在那里”
经历了刚才的一番战斗,几名蓝衣人和黄衣人身上个个带伤,来到那柴房,将掌柜和几名伙计身上绑着的绳子解开。
蓝衣人沉声问道:“可曾知道绑你们之人的身份”
酒楼掌柜是一个老者,此刻脸色发白,嘴唇颤抖的说道:“不,不知”
蓝衣人阴着脸转过头,刚要开口,低头看着从胸口刺出来的一柄短剑,艰难的转过头。
咻咻咻
几道破空之声响起,蓝衣人身后的几名黄衣人皆是眉心中箭,应声而倒,几名客栈伙计收起了手弩。
那老者将短剑拔出来,低声道:“赶快收拾一下”
不多时,熊熊的大火,从客栈中燃起。
周围的店铺或是民房里,有人陆续的走出来,看着那客栈的掌柜站在外面嚎啕大哭,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走水了”
夜晚的街道上,陡然变的喧闹起来。
此时城门未关,李易抖了抖缰绳,身下那马的速度加快。
等到出城之后,一切便都好说了。
那宗师老者的事情,柳二小姐居然没有告诉自己,他绑了那姓方的,其实根本就没有想着将那道姑引开,从始至终,那老者才是最终的杀手锏。
只有将那道姑重伤或是杀死,他们才没有后顾之忧,否则,即便是能逃出去,也注定逃不了多远。
毕竟,这里是蜀王的地盘,那道姑又是宗师高手,身边高手无数,在这种情况下,依靠两个人,想要安然的回到京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若是那道姑真的中了如此浅显的调虎离山之计,接下来要进行的,可能就是更加艰难的千里奔行。
“你刚才”
“别说话”
李易才开口一句,就被柳二小姐打断了。
不说话就不说话呗,虽然此刻的柳二小姐给他的感觉有些奇怪,但是逃命要紧,一切还是等逃出去之后再说。
“什么,护法被绑,娘娘有事”
“那护法交代的今晚子时洗劫蜀王府库一事”
“暂且作罢,随我去营救娘娘”
数十道黑衣身影从一处低矮的民房中迅速掠出,瞥见前方的街道上有一匹骏马飞驰而来,当下便有一蓝衣人面色一怔,随后厉喝出声:“拦住他们”
吁
马蹄敲击在青石铺就的街道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看着那名蓝衣人以及身后的数十道身影,李易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柳二小姐从马上跳下来,挽了一个剑花。
“上”
数十位黑衣人蜂拥而至。
李易从马上下来,接住柳二小姐挑飞过来的一把兵器,深吸口气,向她的方向靠了过去。
“造反了,造反了”
江子安急匆匆的走在街上,身后是一片黑压压的身影。
刚才有人深夜报案,如家客栈之中有十余人发生械斗,听说死了不少,这种程度的已经是极大的案子了,他当即便召集了县衙内所有的捕快衙役,包括临近的民壮,近百人浩浩荡荡的赶往案发地点。
他不可能不着急,若是今夜发生了大规模的民众伤亡,他这个县尉,也就做到头了。
虽然他本来就对这个职位不太满意,但有总比没有强,自己辞官和被人罢免,意义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大人,看前面”
忽然间,走在最前方的衙役停下脚步,指着前方,大声说道。
江子安抬起头,看到前方的街面上,数十名黑衣人围着两道人影,阵阵刀兵的碰撞声从前方传来。
无法无天,当真是无法无天
朗朗乾坤,光天化,光天化夜,在堂堂县尉面前,如此行凶,江子安脸上浮现出暴怒之色,挥手道:“还愣着干什么,救人”
他退到那些衙役后面,然后才跟着他们向前方快速跑去。
李易胸口微微起伏,和柳二小姐背靠在一起,在他们的周围,是那数十位黑衣人。
已经有不少人只能倒在地上呻吟,但是他们周围的人数,依然不少。
柳二小姐轻咳了一声,李易回头看了一眼,恰好看到她抹去了嘴角的血迹。
“你受伤了”他脸色一变,慌忙问道。
柳二小姐反手一剑将靠近他的一人劈倒,冷声道:“生死之斗的时候不要分心,以前教你的都忘了吗”
李易怔了怔之后,咬了咬牙,手中的剑再次握紧。
“抓活的”
那蓝衣人冷声说了一句,却忽然面色一变,转过头,望向了后方。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近百名衙役捕快飞快的跑过来,将他们围了起来。
数十名黑衣人立刻聚拢起来,围成一个圈子,兵器对外。
柳二小姐的身体晃了晃,李易急忙扶住她。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给你们三息时间考虑,放下兵器,立刻投降,否则本官就要不客气了”
江子安站在一名身材高壮的衙役背后,大声喊道。
李易看着某个方向,试探的问道:“江兄”
“”
“是李兄吗”
一颗脑袋从那高壮衙役背后探出来,江子安脸上又惊又喜,看着李易,连忙道:“李兄,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出来”
立刻有衙役为他们让出道路,李易扶着柳二小姐走出来,那蓝衣人脸色变了变,最终没有什么动作。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们”江子安看着他,诧异的问道。
“一言难尽。”李易看着他,拱手说道:“多谢江兄相救”
“应该的”江子安摆了摆手,“黑衣蒙面,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江某身为县尉,平定治安是我的职责”
李易看着他,说道:“事情紧急,李某现在有急事需要出城”
没等他说完,江子安从腰间摸出一块牌子,递给他,说道:“现在城门已经关了,李兄拿着这块牌子出城,他们不会阻拦。”
李易看着那些黑衣人,说道:“这些人”
江子安笑了笑,说道:“李兄尽管离去,这些人就交给江某了”
李易扶着柳二小姐上了马,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江兄恩情,来日必报”
他抖了抖缰绳,那骏马便向着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你我一见如故,不必客气”
江子安看着他远去,回头看着众位捕快衙役,指了指那些黑衣人,冷声道“给我统统拿下”
第658章 让我一个人静静()
“你,你们,你们别过来,我是本县县尉,朝廷命官,你们要是敢对我怎么样,就算你们逃到天涯海角,朝廷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江子安脸色苍白,看着向这边走过来的蓝衣人,不断的后退。【。aiyoushenm】
此刻,他所带来的近百名衙役民壮,已经全都躺在了地上,当然,那些黑衣人也所剩无几,此刻还能稳稳站着的,不过寥寥数人而已。
“该死的”
蓝衣人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回头看着某个方向,冷声道:“追”
几名站着的黑衣人,跟在他的身后,向前方急掠而去。
剩下的那些黑衣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轻伤的背起了重伤的,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面上。
“都没事吧”江子安急忙跑过去问道。
片刻之手,他才松了一口气,这些手下虽然都狼狈了一些,但好在那些人没有下死手,最严重的,也不过是一些皮外伤而已吧。
他抬头看了看城门的方向,喃喃道:“李兄现在,应该已经出城了吧”
与此同时,那名蓝衣人看着紧闭的城门,以及城门口两列兵士,脸色阴沉,极为不甘的说道:“撤”
永县之外,山林中的一处小道上,李易骑在马上,回过头,担心的看着柳二小姐,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事。”
柳二小姐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一头从马上栽下。
李易面色一变,急忙飞扑下去,堪堪将她接住。
月色下,看不清楚她的脸色,李易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脸色再次一变。
“好烫”
他转头四处望了望,除了不知名的虫鸣之外,山林一片寂静,刚刚逃出永县,荒山野岭,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也没有一道人影,到哪里去找大夫
“今天果真是运气好,那商队看起来虽然小一点,却是一只肥羊,没想到这大晚上的,荒山野岭也有人路过,老子就说,这永县,才是老子的福地”
一道黑影从树上跳下来,锃光发亮的脑袋在夜色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伸手一指前面的书生,大声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兀那书生,赶快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呦,还有匹马,不错不错”
李易将柳二小姐轻轻的放下来,三息之后,他一只手掐着那光头山贼的脖子,冷声问道:“哪里有大夫”
“大侠饶命”
光头山贼脸色苍白,颤抖着说道。
“张嘴。”李易手掌微微用力,那山贼立刻张开了嘴巴。
下一刻,光头山贼就感觉有东西进了他的嘴里,脸色一变,问道:“大,大侠,这是什么”
李易放开手,冷冷的说道:“含笑半步癫,十二个时辰之后,若无解药,你就会大笑不止,直至全身溃烂,经脉尽断,爆体而亡。”
“爆,爆体而亡”
噗通
光头山贼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李易踢了他一脚,说道:“现在,带路”
夜色中,一老者捂着胸口,从数丈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他最终还是没有杀死那道姑,虽然刚开始便偷袭得手,但是那一击并没有取得他预想的结果。
那道姑的实力本就超过他一些,又有那一群难缠的小鬼,并且越聚越多,最终也只能将她重伤,在意识到今日不可能取她性命的时候,便主动的放弃了。
“将那道姑重伤,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吧”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包,扔了一块奶糖在嘴里,总觉得他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
他将事情的经过在脑子里仔细的滤了一遍。
根据那位二小姐所说,如果那道姑真的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就立刻出城,用最快的速度逃走,日夜兼程赶往京都。
就算那道姑追来,自己一个人对付那道姑,还有些不足,但再加上那位二小姐,总是能立于不败之地。
如果那该死的道姑没有中计,就执行第二计划,先将她重伤,那些杂鱼随手便能解决,然后再护送他们出城
忽然间,老者的脚步一顿,怔在了原地。
“妈的”
他猛地一拍脑门,不由的开口骂了一句。
刚才只想着去杀那道姑泄愤,竟然将最重要的目的忘了
不能把他们安然的带回去,他还是交不了差啊
老者咬着牙,恨恨的骂了一句:“这该死的道姑”
永县县令站在还在熊熊燃烧的如家客栈门口,脸色阴沉无比。
那客栈掌柜此时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描述那些歹人是如何在客栈内械斗,又是如何一把火烧掉客栈,可怜他一把年纪,这一点儿家业,一夜之间付之一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永县县令沉声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小老儿只记得为首的人是一个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