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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公愣住了,他可没想到会突然出现如此多的东厂番子和战斗力如此彪悍的军队,这些士兵简直就跟攻城拔寨一般快速且又配合密切的进攻下了这篱水阁,篱水阁的数十个打手和三百巡抚衙门的兵丁一眨眼的功夫的就全军覆没。
禁卫军的军官训练和士兵训练都是近代化的训练,作战方式与战斗理念本就超前,更何况作为皇帝警卫的禁卫军步兵第一营作战方式就更加讲究重点突击、迅速解决战斗的高效率,作为近代化训练的陆军,对付起这群只会打群架的妓0院龟0公和只能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的巡抚兵丁来,自然是轻而易举。
其他的文人士子早做了鸟兽散,有的已经躲在墙角或桌子底下瑟瑟发抖,有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逃了出去,剩下的几个勉强还能镇定住,但也只能躲在董公等人的背后。
……
(本章完)
第436章 篱水阁里的“杨阁老”()
不过,董公倒也不愧是见过世面的,见此还能屏住气,问了一句,但语气明显和缓了许多:“这位公子,请恕老父莽撞,不知您是否告知一下您在朝中担任何职,有何身份。”
“老不死的家伙,本官的身份也是你能打听的,即便是要问,也不知道先给本官行个礼,也罢,自古宰相肚里能撑船,本官也不和你计较,你且听好”。
朱厚照很是傲慢地说了这么一句,在董公听来却是句句如巴掌扇在自己脸上,试想,一个年过古稀的人怎能受得了被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如此教训。
但现在眼前既是东厂又是一队个个脸带杀气的精锐之兵,他也不敢说什么,只得朝朱厚照赔礼。
“本人真名不姓赵,本人乃当朝太子太保、教育部部长,东阁大学士杨廷和!”
朱厚照笑着回了一句,脸不红心不跳。
而这里,董公等人倒是有些惊讶,杨廷和是新进的内阁阁老不假,且如今的确随扈南巡,但作为天子近臣的杨阁老为何会来这篱水阁?
不过,见眼前这场景,能有如此战斗力的军队也就新进闻名遐迩的禁卫军了,而杨廷和作为天子近臣,似乎也就他这样的人能让禁卫军出动,而且连带东厂也出动这么多人,不由得人不信。
董公离开朝堂已久,也不知道杨廷和的具体年龄和情况,如今见这架势也没怀疑,但心却是早已凉了一大截,谁能想到自己竟然惹到了这么一位大佬。
虽说,现今天下,也没几个人认识杨廷和,但常读《大明日报》的人会发现,每一次有关陛下朱厚照的消息里都会有杨廷和的影子,什么皇帝陛下巡视某某水利,陪同的人有太子太保、东阁大学士杨廷和等等。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杨廷和这是要做内阁首辅的节奏。
但偏偏现在,自己得罪的就是他,董公真正是有苦难言,暗想早知道就也悄悄溜了去,把这里的事丢给陈夏生那个爱出风头的家伙。
“咦,陈夏生呢?”
董公转身回头看了看,发现陈夏生早已没见了身影。
陈夏生不愧是年轻人,眼睛很贼,一见有东厂的人来,便趁着外面大乱之时跑了出来。
随同他一起跑出来的还有应天巡抚王献臣的幕僚文举人。
两人一老一少的硬是抄近路跑到了巡抚衙门。
应天巡抚王献臣此时正在巡抚衙门的内堂生着闷气,除了执掌南0京防务军权的大佬外,整个江南几乎就是他的天下,即便是巡按御史也因与他是同年且性格懦弱而对他言听计从,而其他各地州府衙门的官员也自然是以他马首是瞻。
且他王献臣与江南名绅董公等相交甚厚,因而也得到了江南士绅的支持,所以在此次逼迫陛下取缔皇家织造公司的密谋中,他能够调动起大部分的江南官员遵从自己的意志办事。
王献臣也因此有些舍我其谁的傲气,本想着来篱水阁借着与董公等江南名绅和一干文人雅士谈话时,借机接近一下自己垂涎已久的敏儿姑娘,他王献臣觉得以自己应天巡抚的权势应该能抱得美人归,谁料中途杀出个程咬金,一个阉宦竟然入得了陈敏芸的闺房,而那陈敏芸却对自己毫不理睬。
一想起这个,王献臣心里就不服,一时也失去了理智,因此在见到朱厚照等杀人后才悍然命令巡抚衙门的兵丁去捉拿。“陈敏芸,本官还就不信不能收了你”,王献臣有些厉色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正要起身准备找个俊俏的丫鬟去去火时,却见自己的仆人进来奏报,文举人和陈相公来访。
王献臣略感到惊讶,按道理,这两人现在应该在篱水阁,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难不成已经将那杀人之徒抓了回来了?
“让他们在前厅等候,本官这就来”,王献臣吩咐了一句,就正了正乌纱帽,踱步朝前厅走来。
等到王献臣一到,文举人就先哭丧着脸着急地给王献臣说道:“老爷,大事不好,那杀人的家伙来历不简单啊,居然有东厂和官兵来解围,而且看那架势,这些官兵似乎不简单,没准是禁卫军啊。”
“是啊,他们一闯进来见人就杀,且毫不手软,幸亏学生跑得快,不然早做了刀下亡魂,而且学生听说那人好像是什么阁老”,陈夏生也忙添油加醋地说起那些官兵和东厂的人的厉害来。
王献臣倒是颇为惊讶地拈须沉思起来,他作为一省督抚,倒也不怎么惧怕东厂,更何况在听到陈夏生的话后,他就越发的有些怀疑起来,问道:“你等会,你刚才提到阁老,什么阁老?”
“学生在跑出来时偶尔听见是因为我们要缉拿的那人是什么阁老,对是叫杨阁老,那些士兵说不能让里面的人伤到杨阁老分豪,否则他们也是死罪!”
陈夏生这么说,让王献臣越发的难以相信起来,猛的一拍桌子:“什么阁老,这满南0京城就一个随陛下南巡的杨阁老,本官又不是没见过,哪里又冒出个杨阁老来,只怕是这些乱党贼寇们假扮哄骗人的,这年头邪教惯会假扮官兵到处杀人放火也不是没有的事,依本官看,这只怕又是乱党闹事。”
说着,王献臣就命文举人立即去将巡抚标兵全部点齐,并行文南0京卫戍部队领三千人来援助。
顿时,便就有五千兵马浩浩荡荡地往秦淮河畔开来。
秦淮河畔的男男女女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如此多的兵勇闯入,且一支来了又来另外一支,人数规模一次比一次大。
谁也不敢再吟风弄月了,关着门,趴在窗户上好奇地看着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而此时的篱水阁,场面这略显尴尬。
一百多名东厂番子几乎占领了整个二楼,且个个拔出刀来,杀气腾腾的环视着四周。
而禁卫军的步兵营则一直举着火铳,分成两队,一队对着阁内的文人士子包括董公在内,一队则对着外面,特别是左右两翼。
……
(本章完)
第437章 开杀戒()
“杨阁老,这里面多有误会,老夫也是不知道是您来了这里,才有些莽撞,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董公看见这架势也有些怕啊,毕竟现在躺在地上的尸体都是上百具,他一个文人早已是吓得双腿打颤,深怕眼前这个杨阁老真的会仗着自己是皇帝宠臣而大开杀戒。
倒是陈敏芸这时候不由得有些隐隐发笑,她也算是见过这种场面的,所以也没感到害怕,她倒是觉得这位皇帝陛下也真会演戏,而那位叫杨阁老的只怕要被他坑的够惨。
“杨阁老,虽然我等的确有不敬之处,但你作为堂堂阁老,却是杀人行凶,未免也过了点,既然如此,我们互不追究,学生自会劝中丞不上奏此事,而请阁老也不要记恨我们这些文人士子,如何?毕竟大家都是孔孟子弟。”
那些跟随董公的文人们现在也不得不朝冒充杨廷和的朱厚照求起情来,虽然说法的方式还带着文人的傲气,但与语气却是有恳求的意味。
“尔等可别乱说,人不是本官杀的,是东厂的人杀的,是吧,吴大档头”,朱厚照问向吴进,吴进忙配合着回道:“回杨阁老,的确都是小的杀的,但我们东厂杀人是从来不问王法的,按照陛下的旨意,此次跟随阁老出来暗访民情,只要遇见不测,无论是官绅士子还是贩夫走卒,下官都可以先斩后奏。”
吴进这么一说,董公那边一时也哑了口。
倒是陈敏芸不由得噗呲一声,笑了起来,朱厚照忙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忙闭住了嘴。
但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训令声:“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本官特受王中丞之托来围剿尔等邪教反贼,劝尔等最好束手就擒,不然本官定不轻饶尔等!”
孙伟等带领着骑兵忙调转马头举起弯刀面向这群迎面而来五千兵马。
带兵那人一见这架势就不由得退后了三步,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们是禁卫军,你,难道里面的是?”
还没说完,那人就从马上栽倒了下来。
此人现在算是最郁闷的人了,按道理他是佥书右府,提督南0京卫戍,只接受南0京兵部尚书的节制,不受应天巡抚王献臣的调遣。
但因如今陛下在南0京,而他邱昭明又真的相信了巡抚王献臣的话,以为在篱水阁闹事的真的是一群邪教乱贼,不必费多大力气就可以平定,然后捞的个铲除邪教的功绩,也好在陛下面前露露脸。
于是,邱昭明便遵照应天巡抚王献臣的公函,当即就点兵五千朝篱水阁奔来,可谁曾想到,这一来就发现事情不是那么回事,整个篱水阁被训练有素的禁卫军包围的水泄不通。邱昭明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就立即爬了起来,忙命令自己的五千人马立即后退到百步之外,他的五千人马倒也很自觉的遵从邱昭明的命令迅速的退后到两百步以外,效率比之前浩浩荡荡开来准备剿灭邪教时还要高。
孙伟见此也没让禁卫军精骑前进,也同样后退了回去,但并没有收刀入鞘,大明皇帝陛下还在里面,无论眼前这支人数远在自己之上的军队是敌是友,都不能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而邱昭明这时候则战战兢兢地朝孙伟走了来,且一过来就朝孙伟长长的作了一揖:“这位官爷,请恕罪,下官误听了应天巡抚王献臣之言,以为这里真是邪教窝点,但没想到是您在这里,但不知里面是?”
“里面的是杨阁老,有人意图于这篱水阁加害杨阁老,我等特奉陛下谕旨兵围篱水阁,拯救杨阁老,惩处不法之徒,如今你来的正好,你的人就暂且把守住各处街道要口,并将这附近的一干人等驱散开,不得有误!”
朱厚照这时候也看向了外面,看见邱昭明和他身后的数千大明卫所军后也猜到了这些人的来意,便命吴进出来朝邱昭明吩咐了几句。
邱昭明倒也不敢不从,忙尽心尽力的去维持秩序和驱散百姓去了。
这里,董公等人则是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他们本以为这邱昭明来了还能压制一下禁卫军,可谁知,邱昭明比他们还怂,带来的五千人马还没开打就倒戈相向,主动为这杨阁老和禁卫军做起事来。
董公不由得暗哼一声,骂道:“这个邱昭明,得亏老夫曾经也有恩于他!”
朱厚照这时候没有理睬董公,而是走到了那个叫洪妈妈面前来:“这位妈妈,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吗?”
“我不知道”,这叫洪妈妈的也不由得哆嗦了起来,她也看出来目前的状况,眼前这个年轻小子居然是什么阁老,而且其带来的人还如此凶悍残暴,巡抚衙门的兵丁和她篱水阁的打手都被诛灭。
甚至此刻,连带着屋外赶来的官兵也被束手不敢前进,而在篱水阁内的董老爷则更是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没了往日的威风,除了站在一旁生闷气是别无办法。
朱厚照笑了笑道:“你犯的是死罪,吴进给她个痛快吧!”
说着,朱厚照就又道:“杀你不是因为你冒犯本官,而是你居心不良,竟敢敲诈本官。”
听朱厚照这么一说,这叫洪妈妈的立即跪了下来,顿时也没了起初的嚣张劲,眼珠子就跟洪水决堤一般稀里哗啦的就流了出来:“阁老饶命啊,奴家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是贵人啊,而且,奴家也没想要讹诈您,都是陈相公唆使的,对,是陈相公唆使的。”
“借他人之势欺压良善,就更加饶你不得!”
朱厚照说毕就转身而去,而洪妈妈也被拉了下去,那洪妈妈见陈敏芸没事,忙要哭喊道:“敏儿,你替我求求情,求求情啊!”
陈敏芸念及与这洪妈妈主仆一场,且情同母子,也不好不管,但正要开口,就被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