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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战争的残酷便是因为他的公平没有对错只有立场却是以命相搏不死不休洛阳风云再起一袭布衣少年站在了杨京面前轻笑一声掌柜的杨公子来讨杯茶水难道你还吝啬吗伴随着亦将这句话开启的却是一个长达百年的乱世有人为了活下去而努力挣扎有的人为了坚守心中的信念而上下求索亦有人选择了守护之路而苦战不退一将功成万骨枯在一切终将落幕的时候有谁可以猜到那个谈笑风生的布衣少年才是唯一的赢家金銮殿上何其孤寒他也是唯一的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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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秦皇三十七年,秦始皇于沙丘病逝,中车府令赵高等人发动政变,矫诏将秦皇长子扶苏,大将军蒙恬赐死,立少子胡亥为二世皇帝。
秦二世荒淫昏庸,赵高又爱舞权乱政,终使百姓苦不堪言,各地百姓揭竿而起。起义来势汹汹,历经多年战乱后终以项羽、刘邦分河两界而治,国号为楚与汉。楚汉之争历时四年,本刘邦将项羽逼至乌江,胜券在握之时,乌江亭长力劝项羽过江,并举荐一神人名曰王苏。
王苏自称承衣冠于‘鬼谷子’王诩,效力与项羽之侧,拜为大将军。其竟以奇计频出,历时五年,终灭汉于一役,兼定楚朝百年兴盛,而后辞官而去,无人知晓其踪迹。
楚朝历五代皇帝,奠定百年盛世。然现任楚桓帝幼年继位,旁有外戚伺权,多借助宦官亲政,外又有世族相迫,诸侯妄为,致使皇帝不知外事,政令无法通达。在一片********的繁华之下,其内里或许早已摇摇欲坠。
其实论天下事也不过如此,正如阴极则生阳,阳极则纳阴,分合相倚才是天道循环。
亦将斜靠在临街的‘照水楼’上,一边把着酒盏,一边斜瞄着大街上一片的喧闹。
要说大楚的京都洛阳,可确实是个名副其实的繁盛之地。只要一进入外面四四方方的的城门之中,就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与门外市井街巷相比,单单一墙之隔的城墙之内却繁华至极。各种琼楼雕阁拔地而起,足以让人看的目不暇接。更别提穿梭于街头的人们一派公子小姐的打扮,无论是哪个都从骨子里透出了名门望族的气势,让人一看便不敢冒犯。
算一算时间似乎这场闹剧也该开幕了。
亦将一口饮尽盏中的酒水,把杯盏随手递给旁边站立的明湘。
明湘身着玄色喜服,服装上暗绣红色百花纹路,一张脸上点缀着胭脂黛青,分外耀眼,只是一看就知道是新娘的打扮。
明湘接过酒杯放在桌上,一回头就看到亦将的一双细长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下子红了脸。“主君,可是在想些什么?”
明湘知道面对的男子明明已年约束冠,但却看上去只如十五的样子。一头的长发随意用发带束成高高的马尾,搭配着黑色的喜服,看上去肆意不羁。只是其主人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中不难看出这名男子绝非凡物。
亦将用食指轻轻挑起挑起明湘的下巴,“美,真是美啊。”
这样的美色,这样的气质,也难怪引得杨府的大公子魂牵梦绕,不择手段也要娶回家中。
“主君”明湘羞涩的低下头去,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话语。
‘砰’的一下子,两人所在包厢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一群身着红色衣服的家丁鱼贯而入,摆开阵势,随后才是一名与亦将同样身着玄色喜服的男子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这不是杨府大公子杨京吗?”亦将掸掸袖子欣然起身,慢吞吞的施了一礼。“今日不是杨公子大婚的大好日子,为何不去在家中准备,反而寻来此处?”
“婚礼之时,当然是来迎我杨家的新娘。”杨京一字一句的把话从口中吐了出来,眼神扫过明湘,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他顿了一会,才把头转向亦将。
作为当朝太后娘家,太后同胞弟弟的儿子,杨家的大公子,杨京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相比之下,更是难得是全洛阳的人都知道杨府的大公子年纪轻轻便一表人才,腹中自有诗书。虽还未入仕,但却已隐隐有了洛阳第一才子的架势。
“你不去明家迎你的新娘,难道是来照水楼讨杯酒水润润嘴唇的?”亦将笑了出来,高声招呼道,“掌柜的,杨公子来讨杯茶水,难道你还吝啬吗?”
这哪里是喝水的架势?掌柜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但其实已经急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这架势分明是来踢馆的!
杨京家世雄厚,更是得到圣宠,连一场婚礼也举办的隆重无比,临街的照水楼中早就挤满了前来观礼的贵人和百姓。
素来稳重骄傲的杨家大公子居然没有在家迎亲,而是破例带着一群人直接闯入照水楼,已经是分外显眼。他直奔照水楼中的包厢,推门而入,与另外一对身着喜服的璧人对峙,更是引人注目至极。
三位身着喜服之人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同一场所,其中一位还是当今的风云人物。这场只要稍微转转脑子都能脑补出戏本情节的大戏可是难得一见。
杨京通身都带着世家子弟的高傲与气度,一双眸子淡淡的扫过亦将以后半眯起来,敛去了眼中的阴狠。
相比之下,亦将倒像是个纨绔子弟一般。他嘴唇轻勾,一伸手就揽住了明湘的腰部带入自己怀中。
“哼”杨京当即冷哼一声,他身边的侍卫立即从腰间抽出长剑,一般就向着亦将的手砍了过去。幸好亦将反应迅速,中途收回了自己的手,不然肯定是要血溅当场了。
“放手。”杨京淡淡的说道。
“杨公子对别人的家事也有兴趣插手?”亦将挑眉,话里的意思很清楚。我和我的女人亲热关你屁事?
他一伸手拨开侍卫正对着自己的剑尖。“湘儿,你刚才想对为夫说什么来着?”
明湘被侍卫突然拔出的剑吓到了,小心翼翼的后退一步,看了看亦将,又看了看杨京,一脸的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杨京责备的看了侍卫一眼,侍卫立刻收起佩剑退后。杨京的语气中带着鼓励。“无论何事,自会有我为你做主。”
接到明湘求助的眼神,亦将低头含笑。“你说吧。众目睽睽之下,想必杨公子还是说话算话的。”
明湘听到亦将的话,‘噗通’一下跪在了亦将身边。“湘儿仰慕公子,得以嫁与公子乃是湘儿平生最幸福之事。湘儿只求可以常伴公子左右,为奴为婢,无论日后发生何事,湘儿亦无怨无悔。”
亦将听到这句话也没有扶起明湘,显然是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水,然后自顾自的喝了一口。
“湘儿啊,不是公子我小气。你看杨公子都为你兴师动众了,我作为君子如何夺人之美?”亦将口中说着谦虚的话,只可惜那完全不配合的表情让人看着就手痒,想一拳问候上去。
“湘儿曾经对天发誓,今生只嫁英雄才子!若公子不允,湘儿愿以生命全此誓。”明湘眼神坚定,字字如玉。
“你口中的才子,就是他?”杨京终于正眼看向亦将。明湘清脆的话语如同根根毒针一下子扎进了他的心脏之中。
明湘一动不动,只是直直的挺着腰背看向亦将。
杨京看着跪在地上都不愿意看他一眼的明湘,脸已经黑了下来。
四周围观人群的讥笑猜疑传入三人的耳中。
“大胆,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家公子幼时便拜于名师之下,十二之时便以策论惊朝堂,十五岁时可评百家,如此人物也是你们可以妄做评论的。”杨京可以忍住不动,那是因为他身边的小厮自然会为他说话,递好了梯子。
吹吧吹吧,把你家公子高高的吹起来,这样我下手也才有点意义不是?亦将轻笑。
“不过井底之蛙而已。”
亦将的一句话让周围的议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啊,别误会,我指的可不是你家公子。”亦将把一杯酒水灌入口中,从头上取了一根发丝。
他将手拂过酒杯,杯中又灌注了美酒。亦将两手持发丝绷紧,在众人眼中从酒杯中央往下虚按。小小的酒杯竟然跟着他的动作一分为二,而其中酒水点滴未撒。
亦将起身,扶起明湘,把一半酒杯放入她的手中,与她含笑对视。“我指的是在场所有人。”
轻狂的少年掷地有声。
楼中众人先是一愣,随后而来的是满堂的哄然大笑。
“不知分寸的娃娃。”围观的众人已经嘲笑的嘲笑,摇头的摇头,仿佛在看一个丑角一般。
“如此,亦将敢以三局比斗问胜负,三局以两胜。倘若亦将侥幸胜利,不知众位是否敢认失败?”
第二章()
“如此,小子敢以三局比斗问胜负,三局以两胜。倘若亦将侥幸胜利,不知众位是否敢认失败?”亦将手一握,自己手中的半个酒杯遮了起来,再次打开的时候又变回了一整个酒杯。
围观远些的人没有注意到亦将的动作,然而亦将这一手被近在咫尺的杨京收入眼中,心中略微有些迟疑。
少年太过有恃无恐,则肯定是有所倚仗。无论是理智还是直觉都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有问题。
亦将微微一笑,装作没看到杨京的犹豫。“杨公子是敢或不敢?”
“你有何资格与我比斗。”杨京身上的骄傲让这句话带出不屑的味道。
“小子哪敢与洛阳第一才子杨京公子叫板。”亦将看向围观的人,另一只手亲密的执起明湘的一缕头发放在鼻下闻嗅,“我可是在与整个洛阳的才子叫板。”
位于众人中心的明湘嗔责了亦将一眼,害羞的埋下头去,只露出修长的鹅颈。
那是他的新娘!
杨京没有表情的脸色下气得浑身微微颤抖,就想要发作。他身边的小厮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他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
全洛阳的人都知道,明湘可是与他交换婚书,今日拜堂成亲的新娘!
亦将也不着急,笃定他一定会接下此局,悠哉悠哉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已经把此局比斗从男女私情上升至了洛阳才子的颜面问题,若是杨京今日执意回避就是把整个杨家和洛阳才子的面子放在脚下踩。他要是真敢拒绝,就是白白花了二十年为自己造势,以后不用再考虑入仕的问题了。
“自找死路。”无论杨京是出于对明湘的维护还是对杨家的维护,也已经是避无可避。“杨京领教先生三局。”
“杨公子快人快语!”亦将的笑容不管怎么看都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君子六艺,必左琴右书,御之有道,精于数术。若论御与数一道,莫过于棋。这第一局,就请杨公子指点棋局。”
“坐论丹朱而已,可。”杨京不愧是世家出来的子弟,不扒出内里观察的话,骨子中的风度和气派足以让人叹服。他略微的失态后便调整了过来。
盛名之下果然士,不管怎么说杨京也是洛阳第一才子。亦将心中一动,微微垂眸。
他向掌柜借来一副围棋和纸笔,用笔在纸上画出了一个横八格,纵八格的正方形棋盘,然后将黑色的棋子均背面朝上至于其上。
“这是一个横八纵八的棋盘。公子一次可以使横三格竖三格内的棋子全部翻面。请公子将棋盘中的棋子全部翻至正面朝上,便算破局。”
“这有何难?”还没等杨京开口,他身边的小厮就先出声,跃跃欲试。他还以为这个少年是想比围棋呢,结果就拿出这个似模似样的古怪东西。只是翻转棋子的话,多试几遍自然可以成功。
小厮刚想上前,杨京一步踏前。
“慢。”杨京拦住小厮,仔细看着棋盘,若有所思。“这位亦将公子愿以棋局之术领教洛阳才子风采,若是由我一人独占此局,未免有失乐趣。”
他对着小厮交代几句。
小厮点了点头,闪到大堂之中,摆出三四副同样的棋局,然后跟候在门口的侍卫交代了些什么。
亦将注意到侍卫之后就转身离去了。
哎呀呀,果然不愧是世家子弟,行事严谨,应对有度,就连推脱和求助都这么有风采。亦将满不在乎的一笑,也没有点破。“如此,众人消遣棋局,我们也不妨进行第二局比试。”
“若单倚这些奇巧之计,先生恐怕难以令洛阳才子信服。”杨京面色不显,脑筋飞快的转动。
那个棋局明显另有玄机。他看到局面的瞬间就已经在眼前晃过几种变换方法,但是都无法让棋子全部变为正面。他怀疑既然亦将大大咧咧的出了这题,那棋局则根本就是无解的。
就算他点名了题面无解,但若无法做出说明的话自然也算不得他赢,他必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