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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建也知道自己瞒不住了,但绝对不能承认,因此,恼羞成怒道:“你血口喷人,根本就没有的事!”
“哦?是吗?”杜构笑笑。“无所谓!既然你不承认,那就先说正事吧。”杜构说这些,只是为了恶心一下长孙冲,至于侯建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
“侯建,你说我弟弟欠了你很多东西,证据呢?”
侯建一扬手。“这不就是证据吗?”
“就凭一张纸?”
“上面有你弟弟的签字画押。”
“呵呵,荒谬。你说是我弟弟签字画押的,谁能证明?”
“这还能造假?”
“为何不能?”杜构冷笑一声。“签字画押无非就是签字和手印。首先是签字,据我所知,我弟弟很少写字,就算是家里,都没有多少写字留下的废纸,在外面,更是很少有人见过他的字,你说这是他的字,谁能证明?再说手印,这东西本来就是个印记,连衙门都无法分辨真伪,你能保证这是真的?”
侯建脸色微变,却强自嘴硬。“杜构,这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你难道还想地抵赖不成?”
杜构摇头。“我都说了,说话要讲证据,孰是孰非,不是你一张嘴能颠倒黑白的。行,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再问你,我临走之前,可是特意给我弟弟留了一百贯,这才不到三个月,难道他就花光了?还欠了这么多?那我倒要问问,是什么这么贵,居然连一百贯都不够花?”
“这很简单,你弟弟之所以欠这么多钱,是因为他和别人赌,把所有钱都输了。”
“这更不可能。我临走前,和我弟弟约法三章,严禁他碰赌,所以我不相信他回去和人赌。”
“呵呵,你弟弟要是能听你的话,还会有长安四少的名声?”
“那好,你说我弟弟赌,我问你,赌场在哪里?和谁赌的?”
“赌场就在暖春阁,和我赌的。”侯建大方的承认。
“玩的什么?”
“比大小!”
“什么时候玩的?”
“昨天晚上!”
“好!”杜构一拍手。“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把我弟弟请出来,你们当场对峙,如果你们说的一样,那算我输!”
“不可能!”侯建摇头。
杜构微微蹙眉。“什么意思?”
“别误会!”侯建脸上邪魅一笑。“你弟弟现在可能不方便,他正和秋谷姑娘在上面睡觉,秋谷姑娘可是良人家的女子,以后还是你杜家的儿媳妇,谁敢闯进去叫人?”
杜构眉头一皱,就在这时,姚潇突然从外面走进来,递给杜构一个纸条。杜构低头一看,眼睛当时一凝。
第304章 请官()
纸条不大,只有两个字,却是异常的触目惊醒。
救我!
杜构看着这两个字,心中顿时怒火升腾!然后猛地抬头,看向长孙冲和侯建,神色有些冰冷。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及时收手,我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
看到杜构神色不对,长孙冲面色起疑,侯建嘴角却是有了笑意。
“同样的话我也想告诉你,杜构,我也给你一次机会,要么,你在这张契约上当中签字。要么,就等着你弟弟身败名裂吧!”
杜构眼神微眯,终于没了耐心。
“报官吧!”
侯建一听,顿时失笑。“来不及了,你信不信,雍州府衙最快也要一个时辰才能赶到?”
雍州府衙,是管理京畿地区衙门,品级比其他府衙高一品,但权力却很尴尬,在这一块砖头能砸出十个勋贵的长安城中,到处都是不能惹的存在,因此,雍州府衙一般都是擦屁股的存在,如果遇到报案的,普通百姓还好,如果涉及到勋贵,是能甩锅就甩锅,能推脱就推脱,最后实在推不掉,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因为他们谁都惹不起。
这次的事,涉及到一位旧相,两位尚书,给雍州府尹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拿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拖,因为一般像这种事情,往往不需要他们出面,彼此就能私了,毕竟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杜构也知道这些衙门的德行,好在他实现有准备,所以,也不看侯建的嘴脸,直接把腰中的剑解下给了小七。“拿着我的剑,告诉雍州府尹,一刻钟不到,就不用来了!”
小七知道龙泉剑的秘密,所以点点头,大踏步的离开。然后杜构又给了姚潇一个眼神,不管怎样,先找到杜荷,将他保护起来再说。之后,杜构想了想,又让姚潇把夭夭带着一起,诶准能派上用场。
看着杜构不断安排,侯建却是好整以暇,雍州府衙他作了安排,巡防府兵也不敢得罪他老爹,也都早有吩咐,所以,他自信杜构找不到任何衙门出面。除非杜构请救兵,例如房玄龄、程咬金,但如此一来,事情就彻底闹大了,那杜荷可能就真的危险了,所以,他相信,杜构不敢!
“呵,虚张声势。”侯建冷笑一声。“既然你定了一炷香,那我就给你一个死心的机会。咱们就赌一炷香,一炷香之内,雍州府来人,算我输,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如果一炷香之内没人来,那就算我赢,你在这上面签字画押!”
杜构不屑一笑。“第一,我不喜欢和别人打赌。第二,如果雍州府来人,那你想停手都不可能,一旦雍州府衙役现身,今天,你就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哼,好啊,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一把破剑,能招来什么牛鬼蛇神。”
侯建自以为胜券在握。
长孙冲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第一,他觉得自己被侯建耍了,侯建肯定有事瞒着他,他有些后悔跳出来了。第二,他刚才看了一眼杜构的剑,总觉得眼熟,心中也有一种极其不秒的预感。
时间缓缓而过,双方都不说话了,似乎都胜券在握。
暖春阁老鸨反倒平静了,这是她已经想通了,这事本就是神仙打架,与她无关,该来的总会来,真要有什么坏结果,她就只能认倒霉了。
倒是旁边的观众,渐渐的发现了不妙,之前走了一拨人,但仍旧有好奇心强大的人留了下来,但现在看来,这件事已经闹大了,一旦雍州府来人,他们想走都走不了,现在绝不能再留下。因此,不一会,暖春阁所有的客人都跑光了,一个不剩。而阁中的姑娘们倒是好奇,却被老鸨强制赶回去了,现在何种情况,谁看都容易被溅一身血!
雍州府衙,府尹王明才算是李二心腹,虽然能力不算很出众,但很保守,知进退。这么多年,王明才坐镇雍州府衙,虽然地位尴尬,但他的位子却一直稳如泰山,全靠他的一双好眼睛,几年来,从没押错宝。
今天因为有个临时的案子,因此他退班比较晚,都已经黑天了,他正要收拾东西回家,却听压力来报,说是杜府管家求见!
王明才一听,还想了一阵,才明白这杜府管家是谁,蹭的一下站起来,就要出去迎接。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杜家的管家,以现在杜家的圣眷,他再怎么热情都不过分。
只是刚站起来,他就想到了今天收到的那份匿名信,心里提到,今晚有大事发生,涉及到旧相和两位尚书!估计杜府管家的事就是为了这个。像这种案子,王明才向来主张和稀泥,他可从来不敢往里掺和,因为弄不好就会粉身碎骨,因此,想了一会,他对衙役吩咐。“你告诉杜府管家,就说没找到我,对了,说话客气点!”
衙役一听,出去安排,然而没一会,衙役就又走回来了。
“杜府管家怎么说?”王明才有些急。
衙役急忙递上一把剑。“那人说,让我把这把剑拿给眀府看!”
王明才疑惑地接过剑,打量一番,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的木制剑鞘。然后出于疑惑,王明才缓缓拔剑,刚拔出一点,他就发现了不对,从剑鞘的断口来看,外面这层木剑鞘似乎是伪装,好像在保护里面的铁剑鞘。之后带着疑惑,王明才拔出了剑,一抹寒光闪过,王明才心中大呼,绝对的好剑!
王明才平时也喜欢搜集佩剑,所以,也算很懂剑,这把剑搭眼一看,就知不凡。
于是,王明才也不急了,想要好好看看这把剑,然而,就在这时,他余光似乎看到了两个字,王明才本能的在看了一眼,辨认字迹。
那是两个很飘逸的字——龙泉!
“好剑啊好剑!”
“好”突然,王明才想起了什么,再次看向剑身,然后下一刻,王明才彻底慌了。“来人,快把杜府管家请过来,不,我亲自去接!”
第305章 李二后院要失火?()
暖春阁,依旧是诡异的一幕,本来应该是充满荷尔蒙的风月场所,现在确实变得比朝堂还要严肃。
暖春阁的姑娘们早就被老鸨赶上了二楼,躲进了一间间的屋子里,从露出缝隙的门窗内观瞧,尽管他们的妈妈已经多次警告她们不要看,但是这些女子对八卦的好奇,往往能战胜本就不多的理智。
楼下,两伙人正在对峙。
一方,杜构坐在最前方的凳子上,手里还拿着两串葡萄,悠闲地吃着,看不出一丝紧张。在他身后,钟擎像是铁塔一半伫立,让人感到一种山岳压顶般的压力。在后面,整整五十个蓝衫大汉整齐的列队,全是跨立姿势,昂首挺胸,看上去就有一股子彪悍劲头。
而另一方,侯建四仰八叉的依靠在一把圈椅上,后面同样站着近百个护院,都是侯家的护院,估计早就藏在了暖春阁,就怕杜构用强,只是,这些护院虽然是兵部尚书家里的,但往那一站总让人觉得有些虚,站的也比较松散,虽然看上去有些力气,却也没比正常人好多少,估计也就比街边的混混多懂一些纪律罢了。
两方护院,虽然人数差距大,但稍一比较就能看出,杜构的护院要想硬闯,侯建的一百人根本拦不住。
这也是侯建心虚的主要原因之一。他也祈祷杜构的那些护院只是样子货,但想到两臂山黑卫的下场,他总觉得有些虚。还有一点,就是杜荷那边已经好一会没消息了,这让她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
最后,还有一个尴尬的人物,长孙冲。说起来长孙冲也是倒霉,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如果仔细算起来,长孙冲还真的算得上是一个翩翩君子,长这么大没做过什么坏事,也很少算计人,只是在长乐这事上,让他一时间失了理智,做事总爱冲动。其实对于长孙冲,杜构还是有些欣赏的,之前他一直给机会,其实就是在给长孙冲机会,尽管他和长孙冲是情敌,但如果可以,他还真不想希望和长孙冲做敌人,不是怕,而是觉得没意思。
打击品性恶劣的敌人还可以,如果打击品行端正的对手,杜构总觉得很没意思。
好在,长孙冲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变化,他不蠢,现在这场争斗,明显已经掺杂了阴谋,如果他在跟着掺和,事情的性质就变了,因此,他果断的抽身出来,没等有结果,他对杜构微微一礼,算是对今天的事抱歉,然后毫不犹豫的离开。
对此,杜构真的很欣赏,心中对长孙冲的敌意更是少了三分。而对于侯建,杜构只有呵呵了,这位和家里的老子没有一个好东西,现在有机会报复,杜构绝不会心慈手软。
“嗯~!噗!”杜构吐了一口葡萄,看着侯建,笑道“侯建,听说你父亲最近打算跟着药师公学习兵法?”
李靖李药师,现任尚书右仆射,是大唐军神一般的存在,在历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名将,如果排整个大唐最厉害的将领,李靖绝对是前三的存在。
因此,对于李靖的兵法,觊觎的人不知凡几,侯君集就是其中之一,只是李靖的兵法,不可能轻易外传,不是侯君集几句话就能倾囊相授的。因此,前几日,侯君集上书,想要通过李二,命令李靖教侯君集兵法,只不过他上书语言比较委婉就是了。这件事已经小范围的传开了,动静闹得不小。或许是因为李二杜家庄这边的事,李二一时间没抽出时间,至今没有定论。
提到这事,侯建面色似乎有些不忿,说话也是口不择言。“哼,什么叫学习?那叫互相讨教。药师公虽然是兵法超绝,但家父也贵为兵部尚书,不输药师公多少,说学习太过了!”
这么说你自己信吗?杜构很想吐槽一句,但最后还是没说,没有意义,和这种逞口舌之利纯属浪费口水。
他已经知道了想知道的答案,看起来,历史上药师公对侯君集防备是对的,这侯家父子,皆无敬畏之心啊!
得到了想知道的,杜构也就不开口了,接着吃葡萄。
只是他不说,侯建却是急了。“杜构,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