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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说知道我吃完饭,我的荷包被人偷了,最可气的是,那小贼居然明目张胆的挑衅我。”
杜构一愣。“你没报官?”
“报什么官?我堂堂相府二公子,被人抢了荷包不说,还被人挑衅,这事传出去多丢人?”
“那你认怂了?”
“那更不可能了,那荷包可是小雯亲手给我的,让我替她保存,我答应过她,自然不能食言。”
“小雯是谁?”
杜荷脸色脸色一垮。“咳咳,大哥,这不是重点。”
杜构气的直乐。“行,那你说重点。”
“嗯,我当时气得够呛,二话没说,蹭的一下我就窜了出去。那小贼见我追过去,抬腿就跑,我和他铆上了劲,我也是拼命的追。他一边跑,一边回头挑衅我。我气得玩命的追。嘿,大哥,你别看我胆小,但是论跑,一般人还真追不上我,我跟你说,想当初。。。。。。”
“说重点!”
“哦,我没想到,那小子也跑得飞快,最后一直追到了阎府,其实我当时追懵了,根本不知道那是阎府,只顾着翻墙追了上去,因为天太黑,我也不知道进了那里,只知道突然我碰到了什么,然后我身边就着火了,在之后,我在的那间屋子整个着了起来。我匆忙跑出来,听下人说话,我才知道那是阎府。我知道闯祸了,不敢在那呆着,就匆匆跑回来了。”
杜构无语了。很明显,杜荷被人耍了,也被人陷害了,搞不好,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
杜构看了看杜荷,问:“这么说,阎府损失了什么你也不知道?”
杜荷呆呆的摇摇头。“嗯,不知道。”
突然,杜构想起了什么。“你什么时候吃的饭。”
“天快黑的时候。”
“那你怎么回来的?”
“骑马啊?”
“那你的马呢?”
“咦?”杜荷一拍脑袋。“哎呦,我忘在那个小酒馆了。”
杜构气得直翻白眼。“我问你,你为什么不骑马追?”
“这还用问?骑马能有我跑得快。。。。。。你知道我跑的有多快,我。。。。。。”
杜荷说着说着,突然自己就停了,似乎他也意识到自己犯傻了。
看着有些呆萌的傻弟弟,杜构无奈的哭笑不得,正想说几句,便听三子来报,说宫里的高公公来了。
杜构目光一凝,暗道不妙啊。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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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再次进宫()
“大哥,高公公来干嘛?”
杜荷错愕的问。
“你说呢?”杜构白了他一眼。“你烧了人家的府邸,金吾卫不敢闯咱们的相府,抓不到贼人,那人家阎侍郎肯定要进宫告状啊?”
“啥?这事惊动陛下了?大哥,赶紧去找爹爹吧。”
“找什么爹爹?”杜构眼睛一瞪。“咱爹病刚好一些,你还想让他再被气病?”
“那咋办?”杜荷慌了神。
“呼,放心吧,有我呢。”说着,转过头。“小小,你通知何管家,让他通知府里的人,严禁讨论任何事,千万要把这事瞒住。如果。。。实在瞒不住,你就跟我爹照实说,告诉他,这事,我能解决,让他不用担心。”
“嗯!”
小小急忙答应一声。
“还有你。”杜构看向杜荷。“一会进了宫,陛下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照实说就行,至于其他多余的,一个字都别说,交给我就行。”
杜荷急忙点头。“好的好的,大哥,你也进宫?”
“如果不出意外,陛下肯定也传唤我了。”
杜荷年纪小,不能主事。老爹又病重。杜构想着,李二肯定会让他进宫。毕竟烧了人家的府邸要赔,得有一个说话算数的。
安慰了杜荷几句,杜构便拉着杜荷进了宫。
“杜构!”
突然,杜小妹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
“干嘛?”杜构微微一笑。虽然心烦,但也没有对杜小妹发脾气。
“你。。。。。。小心点!”
“呦,你这小丫头居然会关心我?”
杜小妹咬了咬嘴唇,嗔道:“我是怕你进去出不来,就没人教老罗说书了。”
这小丫头,嘴还是那么硬,那么毒。
“行了,你放心吧,多大的事,我去去就回。”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身后的杜小妹,跺了跺脚,冷哼一声。“就知道逞能,早晚要。。。。。呸呸呸,不能说了!”
。。。。。。
“高公公,别来无恙啊。”
来到正堂,杜构急忙迎上去。
高公公一看到杜构,也是露出了笑脸。现在杜构风头正盛,年轻一代暂时无人能出其右,他自然要交好杜构。
“大郎君安好。”
杜构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高公公,道:“高公公,这是我亲自炒出来的极品茶叶,量也不多,还请高公公笑纳。”
“哎呦,大郎君,您说,老奴怪不好意思的,每次都要拿您点东西。”
高公公嘴上谦虚,但手上动作可不慢,直接接过,揣入了怀中。
“哪里的话,公公客气了,这大晚上的,因为家弟的事劳烦公公深夜奔波,我这心里也是过意不去啊。”
“哎呦,羞煞老奴了,大郎君切末如此客气。”高公公客套一句,然后低声对杜构说:“大郎君,圣人和几位相爷刚欣赏完您的三字经,圣人心里正高兴,所以,您也不用担心。”
杜构一听,心中一喜。“公公,您也知道,我对京城的人事都很陌生,能不能向您打探一下,阎侍郎平时为人如何?喜好什么?”
“这个简单。”高公公笑道:“阎侍郎平时醉心于书画,生于处事,所以为人比较刚直,脾气倔。最喜欢的除了书画,那就是酒了!”
杜构眼前一亮,这不就是一些艺术家的通病吗?高傲木讷,不通人情。
这种人是最不通情理的,但也是最好对付的,药方就是四个字,对症下药。
“哈哈,多谢公公指点,还请公公稍后,我去取些东西,去去就来。”
“没事,老奴来的时候,脚步快了些,郎君还有时间。”
杜构心里舒坦啊,瞧瞧人家,就是会办事,和这种人结交,杜构送礼送的也是心甘情愿啊。
说着,杜构转身离开。
杜荷紧跟着杜构,却被杜构留下陪高公公。
高公公也不介意,他看得出来,杜荷现在还有些小孩子心性,不想杜构处事那么成熟,所以,也不在意。
。。。。。。
杜构来到后院,取了三坛珍品酒和六坛精品酒。精品酒数量不少,所以杜构不心疼,可是珍品酒除了窖藏的二十坛,外面他就留了十坛,现在一下子就拿出三坛,杜构心疼啊。
没办法,只能过几天在弄些好酒重新蒸馏几坛了。
让三子帮忙抬着,来到正堂,杜构当着高公公的面,取出一坛珍品酒和两坛精品酒递给杜荷,然后指着剩下的对高公公道:“公公,剩下的六坛酒,四坛是给圣人的,这两坛精品,您就留着自己喝吧。”
高公公一看就知道,这酒不是凡品,如果是凡品,杜构不会留给李二的。而且,高公公甚至隔着酒坛都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那味道,让人沉醉啊。
高公公心里高兴,不光是因为酒,也是因为自己被重视,做太监的,最重视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态度。
“哎呦,大郎君,您真是太照顾老奴了。”
“诶,公公外道了。公公,恕我多句嘴。”
“郎君尽管说。”
“嗯,我这酒与其他酒不同,度数很高,酒量不好的人,喝一杯就会醉。公公是伺候圣人的,所以,喝的时候,切忌喝太多啊。”
高公公心里受用。“郎君且放心,老奴记下了。”
“嗯,对了,这事关于酒的注解,您得看一遍,免得圣人那里喝多了。”
所谓的注释就是酒的度数问题,杜构也怕李二喝出事,所以不得不小心嘱咐。
所有的都准备完毕,高公公让随行侍卫抬着酒,因为耽搁了时间,几人加快脚步,急匆匆的赶往皇宫。
一路无话。
不算看望长乐,杜构这算是第二次进宫面圣了,说来也巧,两次进宫,居然都是在晚上,也都是为了赔罪。
杜构心里叹气,这皇宫跟自己肯定是八字不合啊。
有高公公带路,几人一路畅通无阻,不多时便来到了千秋殿门口。
经过通禀,杜构带着浑身哆嗦的杜荷进了千秋殿。
杜构安慰了杜荷几句,其实说起来这事也不算大,主要是杜荷年幼,没经历过这种大场面。
“微臣杜构,(臣杜荷)恭请圣安。”
“嗯,起来吧。”上首,李二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然后紧接着就是一句:“杜构,你可知罪?”
第97章 李老二又吃醋了()
“杜构,你可知罪?”
“哈?”杜构蒙地抬头,满脸懵,这话咋这么熟悉?杜构似乎又闻到了一丝陷阱的味道。
杜构四处看了看,便见房玄龄和魏征,低眉颌首,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俩人旁边的虞世南比他俩还老实,默默低着头,眼睛看着地,仿佛地下有一文钱似的。
在三人旁边,站着一个青须中年人,中年人横眉竖眼,面带气愤,满脸的生人勿进。
杜荷也傻眼了,他本以为来到这要被质问,却没想到众人的矛头都指向了杜构。他想出列解释,却被杜构暗中拉住。
杜构想了想,小心道:“陛下,臣不知!”
“你又不知?”李二乐了,“那好,朕问你,你弟弟烧了阎侍郎的府邸,这事你知不知?”
“回陛下,那是有贼人偷了我弟弟的随身之物,我弟弟追贼人至阎侍郎府邸,这才导致阎侍郎府邸失火,但是这火是谁放的,暂且不知。”
“那贼人呢?”李二不紧不慢的问。
“贼人跑了。”
“呵呵,杜爱卿,这话不能都让你一人说了啊。你说你弟弟是为了抓贼人,阎侍郎家里的火谁放的也不清楚,现在贼人没了,那阎侍郎家里的损失谁来赔?”
“陛下,臣认赔!”
杜构今天来本就是为了给阎立本赔损失的,他之所以否认有罪,是怕李老二节外生枝坑他,在不要脸这方面,李老二能干出这事来。
李二神色一滞,他可没想到杜构这么干脆的认赔。事实上,杜构如果抓住是贼人防火这一点不放,李二也不能把杜荷怎么样。
现在杜构认赔,李二倒是松了口气,对杜构也是更欣赏。至于说坑杜构,李二还真没想过,想不说杜构刚写了三字经,正不知道如何奖赏,主要也是杜构没什么东西能被李二看上,如果蒸馏酒提前泄露,那今天的事还真就不好说了。
“好,既然你认赔就好。阎爱卿,你跟杜爱卿说说你家里的损失。”
阎侍郎从始至终都冷着张脸,就算杜构说认赔,他脸色也没好过。
“陛下,他赔不起!”
杜构一听,无语了,好吧,他承认,艺术家的脾气也是不分古今的,直来直去,直的让你怀疑人生。
李二微微蹙眉,这就是阎立本的不是了,人家都痛快的愿赔了,你该说损失说损失,赔不赔得起是一回事,怼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阎爱卿,你还是说损失吧,如果杜构赔不起,朕替他赔。”
阎立本一听,急忙低头认错。“臣不敢。”
好算他还知道尊卑。
李二发话了,阎立本也不敢再矜持了,看了看杜构,淡淡道:“我家里损失了三间房子。共计损失一百一十三贯!”
“噗!”杜构差点没笑出声,真不知道这位是怎么算出来的。
“一百二十贯,明天必然送至阎府。”
“不用,说了一百一十三贯,就一百一十三贯!”
杜构无奈的点点头,心道你开心就好。
其他人也是忍俊不禁,尽管他们早就熟悉了阎立本油盐不进的性格,但还是想笑。
李二憋着笑,轻咳一声。
“继续!”
“陛下,臣以前的许多画作都被毁之一炬。”阎立本说着,一脸的肉疼。
众人心道:来了。
方才的钱财不过是小菜,这才是大头。
要说一些旧画,毁了也就会了,也不值钱。但那是阎立本的画,有好有坏,价值难以估量啊。
李二点点头,看向杜构。“小杜爱卿,这个你打算如何赔?”
杜构不慌不忙,早就做好了准备。
“陛下,臣想劳烦高公公把臣准备的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