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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看,一边连连称赞。
随手抄起酒杯,一饮而尽,结果没注意,直接被辣到了!
“咳咳咳,这酒。。。。。。”
李二一边咳嗽,一边指着酒杯看着高公公。
高公公都吓傻了,他根本不知道这酒会有这么大威力。
扑通一声,高公公跪了下去。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起。。。。。。咳咳咳,来。。。。。。,咳咳咳!我是问。。。咳咳咳。。。”
李二咳嗽好一阵,这才缓过来。
高公公急忙给倒了杯水,李二喝了一口,终于没事了。
见李二好了,高公公扑通一声又跪下了。
李二摆摆手。“起来,朕又没怪你,朕有话问你,过来说话。”
高公公这才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到李二身边。
李二指着酒杯问:“这酒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这酒是杜郎君进宫前就给陛下准备的,一共四坛酒,两坛极品酒,两坛普通酒。”
“嗯?”李二惊讶了。“入宫前就准备好了?”
“是的,杜郎君一开始就想到圣人了。”
李二听完,思索了一会,顿时明白了杜构的心思。不由失笑。
“这小子,就是属犟驴的。”
不过骂了一句之后,李二心情又美了,他本来以为这酒没有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啊。而且杜构一次能拿出七坛酒,李二就相信,杜构那里还有很多,想到以后这种酒能经常喝,李二心里爽的不行。
“高慎,你刚才给我喝的是好的酒,还是次的酒?”
“回陛下,和您刚才喝的第一杯一样,都是次一等的。”
“哦?那为什么不拿好的?”
“陛下,这是杜郎君的建议,杜郎君说,这些酒,放的时间越长越好喝,所以他建议您先喝次的,等次的喝没了,再喝好的,味道会更好。”
“还有着说道?这样说的话,倒也不是不行。不过这小子为什么不都给朕好的。”
“陛下,想来是杜郎君那里也没多少好的酒吧!”
“嗯,也是。”李二砸了咂嘴,道:“高慎,吩咐御膳监做些宵夜,朕要好好喝几杯。”
“遵旨!”
。。。。。。
兄弟俩回了家,烧烤没吃成,就被何管家带去了后院。
兄弟俩只能听从,因为。。。老爷子召见!
“爹,您找我们?”
来到后院正房,杜如晦正在房中研究杜构的象棋,抬头一看俩人,抬了抬眼皮,点头道:“回来了?坐!”
杜构心中一动。听这话音,老爷子肯定是知道了刚才的事了。杜构心中猛地窜起一股怒火,他临走前可是特意交代了,结果还是没瞒住,这府里是该整顿了。
“爹,您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杜如晦微微一笑,招呼杜构坐下。“先别急,来,陪爹下一盘。”
杜构定了定神,点点头,坐了下去。他发现,自己的心性和老爹比,还差了很远啊。
杜荷表现的一场乖巧,从始至终也不说话,见俩人要下棋,他就坐在一边,当乖宝宝。
杜如晦也不看杜荷和杜构,只顾着摆棋。
“你这象棋很不错,是从象戏中悟到的吧?”
“嗯,爹爹厉害,什么事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少拍马屁。”杜如晦笑骂一声。“跟我说说,这次的事是怎么解决的?”
杜构也不隐瞒,事无巨细,把所有细节都交代了一遍。
“嗯?你是说,你画的画能让阎侍郎心悦诚服?”
“爹,大哥说的是真的,您是没看到,大哥画的画,简直就跟真人似的,画的太逼真了。阎侍郎当场就拜师了,那幅画也被陛下当宝贝似的藏起来了。”
杜如晦走了一步棋,愣了一会,忽然叹了口气。
“唉,我做谋事十几年,又做了四年宰相,自诩能够洞悉天下事,没想到到最后,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不清。”
“爹爹。。。”
杜构一听,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杜如晦摆了摆手。
“听我说完,你们两个,一个从小沉默寡言,一个从小顽劣不堪。我本以为,你们已经不可救药了。哪成想,我这一病,居然逼出了你们的本性。现在想来,荷儿从小虽然顽劣,但是却也没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就是爱玩闹,真要说起来,还真没什么大错。至于构儿,我从小对你管教甚严,想必是因此才让你沉默寡言吧?现在的你,所会的本事连我都看不透了。呵呵,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杜如晦顿了顿,接着道:“构儿,等过几天,你第一次上朝之后,便送为父去城外吧,这个家,就交给你了。”
“爹。。。。。。”
杜构喉咙滚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么长时间,他一直在算计,到现在才发现,他忽略了很多东西。
杜如晦笑着摆摆手。“不用想太多,构儿,你现在已经长大了,这个家,你也应该承担起来了。为父知道,你有你的秘密,为父不问,也不想知道,构儿,你要记住,既然你决定要保守秘密,那就一定不要告诉任何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所有的秘密,只有烂在自己的肚子里,才能真正的保住秘密,也才能算是你最后的依仗,你明白吗?”
杜构认真的点点头。“嗯,孩儿明白!”
杜如晦欣慰的点点头,然后拿起一个棋子,抬起头,认真对杜构道:“构儿,你从小隐晦,现在突然锋芒毕露,难免会伤人伤己,今天,为父再把那天那句话说一遍,切忌‘戒骄戒躁,适可而止!’”
说着,将手中的军直接卧底,将军,杜构死棋!
杜构错愕的一看,自己居然只顾着攻击,却忽视了杜如晦一直在防守的军,结果被杜如晦抓住机会,一击毙命。
杜构怔了好一会,戒骄戒躁,适可而止。这句话杜如晦不止一次跟他说过,杜构的印象也是越来越深刻。
“爹爹的话,孩儿谨记在心。”
杜如晦欣慰的笑了。“那就好,那就好。”
说着,杜如晦站起了身,拍了拍杜构的肩膀道:“刚才我已经交代了老何,从今以后,府里事无大小,皆由你一言决断,以后这个家怎么样,就全看你的了。”
杜构一惊,急忙摇头。“爹,这不行,孩儿还小。。。。。。”
“小什么小?我杜家的儿郎,不能说不行。就这么定了,你下去吧?”
杜构心里瞬间五味杂陈,看着杜如晦憔悴的神色,杜构神色一正,对杜如晦深施一礼。
“爹爹放心,孩儿必不让爹爹失望!”
说着,便拉着杜荷走出去了。
。。。。。。
兄弟俩人走后,杜夫人从内室走了出来。
“夫君,这是不是太早了?”
杜如晦定了定神,沉声道:“不早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第102章 危机潜伏()
这几天,整个长安城那叫一个热闹。
前天,长安城的街坊里市突然出现很多各式各样的马车,这些马车分散在各个坊市中,沿着街道转悠,每个马车里面,还都有人在念着什么,念的声音很大,足够外面的人听的一清二楚,念的东西也很多,但总结起来就三点。
第一:古道茶楼换上了各种让你舒服到可以呻吟出声的桌椅家具。
第二,古道茶楼棋茶室即将开张,里面有一种新式棋类,备受朝中所有宰相的青睐。
第三,古道茶楼的书茶馆将于两天后,也就是明天开张,届时,将有说书人当众讲故事,为您解读古今趣事、讲述奇闻八卦。
这次动静闹得很大,不仅有马车宣传,还有孩童唱儿歌,乞丐唱莲花落,各大店铺里的告示依旧继续,短短两天时间,长安城所有街坊里的八卦新闻,大部分都换成了古道茶楼,现在基本上,下至三岁孩童,上至六十老人,都知道古道茶楼这个名字。
这次曹掌柜也算是大出血,把近半个月来茶楼所有的收益几乎全部砸了进来,但是效果也是明显的。
今天棋茶馆刚一开张,不到半个时辰就处于爆满状态,这里面很多人都是赶考学子或是外地官员,他们来此,也都是为了象棋,广告里那句备受所有宰相青睐对他们诱惑力太大了,所谓上行下效,这些人从来都不管他们是否真的有机会见到宰相,他们只知道,宰相既然推崇,他们学了准没错。
退一万步讲,没准他们的上官也在学,如果到时候能和他们的顶头上官讨教几招,那机会不就来了吗?
机会从来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这世上从来不缺聪明人,这也使得茶馆不愁客人。
至于清茶馆和酒茶馆,也都是处于饱满的状态,究其原因就在于新式桌椅。
相比于跪坐来说,圈椅虽然显得有些失礼,但是和舒服比起来,礼节什么的,都可以被抛弃。
再者,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只要有人带头,就不愁没人坐,而当大多数人做的时候,就算再注重礼节的人也会放下面子,选择舒服。
茶楼的瞬间火爆,打了青云酒楼一个措手不起,让他们一天时间流失了大量客人,之前从茶楼里抢过去的客人,大部分又回到了茶楼。也就是他们的厨子做的菜真的不错,最后留在酒楼的,全是奔着吃饭去的。
。。。。。。
杜府,后院。
“大哥,你在干什么?”
杜荷看着杜构写的东西,不明所以的问道。
“我在弄府邸规划图。”
“府邸规划图?你要干嘛?”
“当然是整修府邸啊。等爹出城后,我要把咱们杜府从里到外的整修一遍。”
“这。。。。。。大哥,府邸修建朝廷是有规矩的,不能私自修改吧?”
“哦?这你都知道?”
杜荷嘻嘻一笑。“大哥,不光你一个人有改造府邸的想法!”
杜构诧异的看了看杜荷,旋即兄弟二人相视一笑。“呵呵,我也知道府邸不能大动,但是简单收拾一下,再小范围改动一下还是可以的,目前我也不想怎样,就是要求他可以干净整洁一些。”
“那你画这个干什么?”杜荷指了指图纸。
杜构神秘一笑。“现在不能大改动,但是不代表以后不可以,我现在可以为以后打基础!”
“你想干嘛?”
“想干嘛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啊,我想做什么都做不了。”
杜构放下笔,看了看,发现基本差不多了,便将他收起来了。
“对了,大哥,那日你不是要整顿府里的仆人吗?咋一直没有动静?”
杜构回过头,诧异问:“你怎么又知道了?”
“大哥,我只是怂,但我不笨啊,你那天和爹谈话我一直在听,我的事,那天临走前你再三叮嘱保密,最终还是被爹知道了,连一晚上都没瞒住,就说明咱们府里的人肯定有内奸,大哥现在是家里的主事人,难道不管一管?”
“呵呵,内奸吗?也许也不至于,或许就是嘴碎了些。”杜构见杜荷知道分析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不过你说得对,府里肯定是要整顿的,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杜荷不解的问。
“为什么?”杜构眼神逐渐深邃。“当然是因为我们还有更大的敌人。”
“谁?”杜荷这回懵了,想不明白。
“你说呢?你想想,当初爹爹病倒,我被人打晕,你说,打晕我的人为的是什么?”
“为什么?肯定是和你有仇啊。大哥,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刚夸你几句,就又笨了,你大哥我之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能得罪谁?”
“对啊,那是为什么?”
“你想想,那天我是去做什么去了?”杜构眼中波光闪动。
“那天,那天你不是去请孙道长,给爹。。。。。嘶?他们的目标是爹爹?”
杜荷瞬间惊醒。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明摆的事。”杜构摇摇头。“你再想想,你是在什么地方被人窥视的?”
“城外的庄子啊?不对!我知道了。”杜荷就是想得少,现在被杜构一点拨,瞬间便想通了一切。“那个庄子也是给爹爹准备的。他们的目标其实还是爹爹。他们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杜构声音有些沉重。“这个问题在我被打晕那一刻就已经有答案了,既然他们已经出手了,那么在没达到目的之前,他们怎么会放弃?”
“他们想刺杀爹爹?”杜荷眼中瞬间怒火滔天。“谁?到底是谁?”
“是谁现在还知道,也不重要!”杜荷握了握拳头。“我现在担心的是爹爹的安全。敌在暗,我在明,我们现在连他们想如何刺杀都不知道,太被动了!”
“这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