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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过多死去即可。
包扎止血后,线列步兵看到四个人里有三个痛的昏迷了过去,直接提来了水桶劈头盖脸的浇了下去,顺道一顿拳打脚踢让他们苏醒过来……
在四个法兰西青年被迫摆好‘观众席’的姿势后,这场表演的女主角莎雅小姐,被线列步兵麻溜的脱光光,或许是莎雅早已习惯了在男人们面前光着身子‘干活’,在被迫扒光时并没有表示出过激的行为,只是狠毒的看着扒自己衣服的线列步兵,咒骂般的呜呜叫着。
上尉军官看到莎雅眼中再次浮现出生气,为了提升‘情趣’,一把将她嘴里的破布抓了出来,然后将双手双脚被牢牢捆住的莎雅放在干净的软垫子上,这也是线列步兵准备的专业‘表演场地’。
从此可以看出,线列步兵们对莎雅一行人的行为多么痛恨,可以说,在整个凡尔赛战役中,莎雅一行人击杀的线列步兵数量是最多的!
这种‘拿到最多人头’的抵抗人员,怎能不好好炮制一番?
“你们这群畜生,来呀,掏出你们的小牙签怼老娘啊,看老娘不夹断……(以下对话过于露骨,纯洁的作者要保住仅存的节操,请各位看官自行脑补,谢谢合作)……”
莎雅那出口成章的侮辱性言语,再次成功激起了线列步兵们的怒火,只是莎雅并没有达到激怒对方杀死自己等人结束痛苦的目的,线列步兵们很清楚莎雅等人内心中的恐惧,被激怒的众人只会让莎雅小姐‘活的更久’,久到让莎雅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法兰西小biao子,你等着,这一百多人只是前线退下来休息的士兵,一会还有源源不断战斗轮替下来的新士兵,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认识我们第一步兵师全体成员了,等你‘阅兵’后,我会介绍给你认识其他五个步兵师的兄弟,满足你那饥渴的身体!”
话语刚落,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报复性折磨开始了!
222 国王之死上()
一名线列步兵上尉,轻轻擦拭完染血的军刀,带着白手套的食指指向了地面上受尽折磨而死的四名被阉割后处死的四个法兰西青年:
“把他们的尸体处理下,找个显眼的位置挂起来,让凡尔赛人知道,反抗我们的下场就是这样!”
在士兵们处理尸体时,上尉的副官上前问道:“那个叫做莎雅的女人怎么处理?”
动作冷酷优雅的上尉转头看向不远处已经被干的神色迷乱,仿佛失去理智一般的莎雅。
“我答应过她,要让她跟全军团的男人都认识一遍,怎么能轻易食言呢?”
“可是……”副官眉头微皱看向一脸享受表情,沉沦在高潮之中无法自拔的莎雅,回道:“她似乎并没有受罚的模样啊,这个女人的体质实在是太好了,而且她似乎也毫不在意自己体内多出多少男人的体液,完全是在享受惩罚的过程……”
上尉笑了笑,无所谓的拍了拍副官的肩膀:“军团的士兵整日里浴血奋战,是需要放松奖励的,我可是听到不少用过莎雅的士兵称赞过她,这么好的现成士兵奖励,我们怎能轻易浪费掉呢?
比起那些连一个连队士兵都承受不住的法兰西妇女,莎雅这样的女人才是士兵们最需要的,更何况,莎雅的姿色在法兰西妇女中属于绝色美人了,用完了只要清洗干净,我们的上司也不会介意的,她能沉浸在其中,对我们来说未必就是坏事,让一个坚定的反抗分子沦为军团的‘奴隶’,听起来也不错嘛。
好了,让下面的士兵抓紧时间休息吧,第三批轮替的连队已经下来了,很快就需要我们再次顶上去,到时候我会跟新的交接军官说下莎雅的情况,这么好的军用牲口,我们可不能随意浪费掉,呵呵。“
副官想想也是,莎雅的身体他也尝过,确实比一般的法兰西年轻女子好上太多,而且耐折腾,留下来让友军放松放松也是件好事,巴黎军团好几万精壮的男人,总不能对全体法兰西妇女实行集体那个啥吧,传出去名声也不好,还不如用这些有罪的抵抗分子让士兵发泄。
而且,像莎雅这么沉迷于肉欲的绝色女孩,可不多见……
线列步兵上尉说的没错,莎雅在经历过复数以上的士兵三洞那个啥后,彻底爱上了这种感觉,以前因为顾忌名誉等乱七八糟的道德理念,莎雅很少敢玩的这么敞亮,哪里遇到过这种几百号大头兵排着队上她的情况?
莎雅的体质也属于那种医学上十分少见的天生yin媚之体,医学上有一个专有名词形容,叫做急性性渴望患者(具体名字我也忘了,反正大概就这个意思,医学上真的有这种病,男女都有,对那方面的需求特别旺盛,那方面的能力自然也抗折腾,因为那方面欲望太过强烈,被列入心理性疾病,其实这类人群身体上是没有病症的)……
由于上级严令过不得玩死莎雅,所以士兵们并没有粗暴的用武器去对莎雅身上制造伤口,只是比正常的‘那个啥’激烈一些而已,并且为了防止莎雅妹子时间过长,那个啥潮流过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莎雅补充一些饮水……
大多数士兵只是为了发泄而已,并没有杀人的欲望,在战场上他们杀得已经够多了!
因此,有了军官的命令后,莎雅妹子完好无损的活了下来,只是下面早已红肿充血,当然,没人在乎就是了……
凡尔赛向湛江进行的十分惨烈,轮替的线列步兵连队没有一个是满编的,整座被燃起了大火的凡尔赛城市,每分每秒都有生命逝去,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吞噬人类的魔窟。
让林皓达感到不爽的是,攻入凡尔赛城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结果还没有打到身处郊区位置的凡尔赛宫,更不用说凡尔赛城核心位置了!
全民武装起来的凡尔赛武装,用自己的生命牢牢的阻挡着线列步兵的进攻,这是一群不怕死的平民跟一群怕死的职业士兵之间的战斗,交换比虽然十分有利于林皓达,但进攻的进程却并不如人意。
凡尔赛人民武装也在巷战中发明出来一个有效杀伤敌人的办法,他们往往会将黑火药制成的炸药藏匿起来,等线列步兵攻上来后,点燃所有的炸药,跟线列步兵同归于尽!
因为每次进攻占领都需要进入刺刀肉搏阶段,因此凡尔赛人民武装这种不要命的同归于尽打法,让线列步兵损失极大,这也是造成巴黎军团战损的最大部分。
正因如此,线列步兵在刺刀冲锋时,总是提心吊胆的不敢上前,极大的拖延了进攻的步伐!
然而,这种方式顶多只是让线列步兵心生畏惧,而不会让他们真的停止进攻脚步,在凡尔赛城内的巷战,对凡尔赛宫中残存的线列勇士步兵团也不是没有支援作用,很多攻入凡尔赛宫的联盟军为了阻拦第一步兵师向这个方向突破,被拉了出来去抵挡巴黎军团主力的进攻,这就是为何集中兵力进攻凡尔赛宫方向的第一步兵师举步维艰的原因。
那些联盟军的战斗力可要比普通平民武装强出不少,毕竟他们受到过真正的军事训练,还跟线列勇士步兵团在凡尔赛宫鏖战过。
凡尔赛宫的压力虽然减少了,但陷落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当巴黎军团攻入凡尔赛城第三天天明时,即便是缩水了进攻力度的义勇军营队,也成功清理了凡尔赛宫中藏匿的线列勇士步兵团残兵,在一片被打烂的墙壁地面上,冲到了最后的国王卧室门外!
密集的铅弹射向约翰。兰博布置在门外防线最后的数名线列勇士步兵,激烈的枪声将国王一家子吓得紧紧抱成一团,一直在对待革命方面额外强势的玛丽亚。安托瓦内特王后,表现也如同一个柔弱小女子一般,抱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缩在墙角中,倒是性格懦弱的国王路易十六,此时像个男人一般穿戴着整整齐齐的国王戎装。
手里虽然没有任何武器可拿,但至少精神面貌上表现的不错。
就在国王路易十六面色平静的等待暴民武装消灭最后的线列勇士步兵,冲进来击毙让他受尽侮辱的约翰。兰博时,本来一脸颓废的约翰突然站了起来,在国王路易十六和玛丽亚。安托瓦内特王后等人惊骇的目光下,举起精致的燧发手铳,顶在了国王路易十六脑门上,似笑非笑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突然又不想战死了,但我知道落在那群暴民手中肯定必死无疑,所以我想做一个尝试,看看门外那些开枪的暴民们会不会继续尊敬你这个国王陛下。”
国王路易十六脸颊上顿时冒出大量冷汗,强做镇定的问道:“你想要干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这个国王就是外面的暴民推翻的对象,你想用我获得一线生机?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身材高大,浑身肌肉扎实的约翰一把拉起了可爱的小胖子路易十六,从后面将燧发火铳顶在他的脑门上,约翰站在浑身僵硬的国王路易十六身后,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不管发生什么,总要试试不是么?反正最坏的结果对我来说也是个死,我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国王路易十六听到这话,双腿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让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国王去面对一群持枪暴徒,还是打算推翻自己的暴徒,真的有些难为国王了……
“你……约翰,你不能这么做,你要是将我拉出去,我一死,你的主子林皓达就会背上弑君的名誉,你不是愿为林皓达效死么?难道说你要让自己和手下士兵的牺牲,打了水漂么?!”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你觉得法国人眼中的外国屠夫,巴黎城的暴君,会在乎这点罪名么?既然你无法落入巴黎公爵手中,我为什么要让你落入罗伯斯庇尔手里,恩?!”
玛丽亚。安托瓦内特王后尖利的声音陡然响起:“约翰,不要这样,国王一死,普鲁士和奥地利的干涉军不会饶了你效忠的主人的。”
约翰疯狂的眼神猛地压向玛丽亚。安托瓦内特王后,将她后面的话生生吓退回去:“闭嘴!你这个烂货,要是老子有来生,非要cao烂你这个骚‘那个啥’,别以为自己是一个公主,就能对老子指手画脚,你最好不要激怒我,不然的话,我并不介意将你和你的一双可爱儿女一起拉出去,跟外面唱着马赛曲的持枪暴民们好好谈谈,是不是可以放我们一马。”
玛丽亚。安托瓦内特王后双眼一瞪,对死亡的恐惧即刻笼罩心头,死死的闭住了嘴巴,搂着自己的孩子,再也不敢多说一句,甚至连约翰那布满血丝的双目都不敢直视。
脸色苍白的国王路易十六,认命般的低头回道:“好吧,我跟你一起出去……”
223 国王之死下()
“不错,这才是我印象里那个懦弱无能的国王陛下嘛,乖乖的走在我前面,给我挺直了腰板!该死,你这个国王吃什么长大的,个子怎么比我矮那么多,还要老子哈腰配合你!”
约翰为了将各自较矮的国王路易十六当成挡枪肉盾,不得不委屈自己低头哈腰,他头一次发现,个子高也有个子高的烦恼……
没等约翰推着国王路易十六走出房门,早已被打出不知多少个弹孔的大门,突然被从外面踹开,枪声也在前一刻彻底停息。
一群穿着平民服饰,手里拿着缴获来自线列勇士步兵团火枪的武装暴民……或者叫做义勇军营队,冲进大门后,看到持枪顶着国王路易十六脑瓜子的约翰。兰博,立刻围了上来举枪瞄向对方。
反倒是一直抱着孩子所在墙角里的玛丽亚。安托瓦内特王后,没有人去在意。
“给我站住,再前进一步我就开枪了!”
约翰抓紧国王路易十六的脖颈,高声喊道。
同时,国王路易十六也跟着喊起来:“我就是法兰西国王,不要开枪,叫你们国民公会的人来,我有事要商量。”
这些持枪义勇军营队虽说是由最底层的无套裤汉组成,但都有后方只会的,国民公会指派的雅各宾成员,他们已经被告知过,不得随意开枪射击国王路易十六。
因此,听到呼喊后,并没有扣动扳机只是摇摇的指着俩人。
很快,在第一线只会义勇军营队进攻的雅各宾俱乐部成员来到了这里,他皱眉看着胁持国王路易十六的前御林军指挥官,开口道:“你们已经失败了,放了国王,我可以饶你一条生路。”
国王路易十六听后,不禁一脸希翼的转头看向约翰,但并没有看到约翰放松的眼神,国王路易十六心头一惊,产生了一个不详的预感。
“你在国民公会里身处什么要职呢?”
约翰没有提出任何条件,反倒是向对方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这名雅各宾俱乐部成员不明觉厉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