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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有钱人-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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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样航速作为基础,姬庆文就能够在空船之上进行改装了。

    首先就是在木质船舷外边,全部打上涂了桐油的铜板。这些铜板的厚度不高,抵挡不住火炮的轰击,却能让寻常海战时候使用的那些弓弩火箭一筹莫展。而在船舶的重点部位,则参考自己用了多次的那辆明武军战车的经验,用铜块、铜梁覆盖,就算中了一两颗炮弹,也能确保船舶结构不受损害。

    挡住了对手武器的攻击,这艘大船本身的火力也不能忽视。

    那些不堪重用,已经落后于时代发展的弓弩箭矢,姬庆文当然是看不上眼的,他看中的,乃是最新锐的西洋火炮。于是他便双管齐下,分别从郑芝龙手里和淀山港码头上,花重金购买了四十余门欧洲最先进的大口径火炮。

    这些火炮装备完成之后,姬庆文特意将海船开到淀山港外,选了孤浮在海上的一座空岛,先搞他一个军事演习。

    要说花出去的银子,还真能听个响——这些火炮齐射之时,就好像九天霹雳轰鸣,将这座孤岛的石壁轰得坑坑洼洼、石屑飞扬。这艘战舰这样的火力,已经是海上独一份的碾压式的战斗力了。

    受邀观战的郑芝龙在一旁见了,也是啧啧称赞:“姬爵爷这样的战船,从此可以横行于海上,再无人敢捋爵爷的虎须了!”

    郑芝龙口中虽然这么说,心中却是又怕又嫉——

    大海不同于陆上,是一个只认实力、不讲道德的地方,想要获得权力,能依靠的,就只看自己手里有多少船、多少人、多少炮、多少钱而已。而现在,姬庆文手里有了这样的海战利器,那就随时可以使用暴力夺取海上主导权,这种基于绝对实力而取得的主导权,是任何人(当然也包括郑芝龙在内)都无法轻易夺去的。想要夺回这种主导权,就只能通过获得比姬庆文更加强大的实力这一条路而已。

    然而,这件事情对于郑芝龙而言,是可能的吗?

    不过姬庆文现在手里也只不过有这一条船而已,并且已被自己当做战舰使用,上面装满了枪支弹药,并没有多少空间运载货物了,使用起来难免有些顾此失彼、捉襟见肘。

    按照姬庆文的打算,这艘战船是自己展示肌肉所用的,要用来震慑其他海上势力。而真正要从事国际贸易、打开海外市场的,还是需要大量轻武装的商船——当然了,这种所谓的“轻武装”,在其他大多数海商眼中,都是不折不扣的压倒性的力量了。

    不过造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即便有了建造这艘战舰的成功经验,想要建立一支舰队依旧需要少说也得三年五载的时间,更需要投入大量的金钱。这不是一件小事,同时也是一件一本万利的好事,姬庆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将这件事情办好。

    只不过就连姬庆文也没想到,等他将船队完全建设好的时候,自己已经不在淀山港了……

    海上这支舞蹈刚起了个头,姬庆文这个正准备大展宏图,将这一支支独舞编排成一出壮美华丽的舞剧的时候,却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据报:崇祯四年夏天,北方大旱,陕西、山西、甘肃、河南、河北、山东颗粒无收,饿殍遍野、民不聊生。朝廷开仓放粮,可那些黑了心的地主富户,串通贪官污吏,私下低价购买赈灾粮食、再高价卖出,表面上朝廷没有吃亏,却苦了那些受灾的灾民。

    这些灾民本来就饿得只剩下一口气了,被这么一折腾,就更加活不下去了。饿死也是死,杀死也是死,横竖都是一死,那就只能反了!

    反他娘的!

    于是就在一片千里赤地之上,一根、两根、三根,无数农民打起浑身上下剩下的最后一口力气,振臂一呼、揭竿而起,将原本已经被朝廷渐渐平息的农民起事再次鼓动起来。

    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等被姬庆文已经打得遁入深山不敢冒头的农民领袖们,见到这满地的狼烟,便也从山中冒了出来,重新打出“均田免粮”的旗号,向着摇摇欲坠的大明朝廷发动起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而在陕西、山西前线,替朝廷抵挡民变的,便是同姬庆文打过一些交道的洪承畴。

    此刻的洪承畴,已不是那个在榆中县城之下唯唯诺诺的洪承畴了,他摇身一变,由从四品的陕西督粮参议,一下子晋升为了正二品的三边总制!

    也不是洪承畴在此刻表现出了多少军事和政治才能,只不过他顶头上司陕西巡抚刘广生、三边总制杨鹤太不中用,不到一年时间,就被因平叛不力,被性急的崇祯皇帝问罪下狱了。而每逢一位上司倒霉,就轮到洪承畴走运了,一年之内连升三级,这样的升迁速度,恐怕也只有姬庆文能相提并论了……

    不过洪承畴倒也确实在军政两方面有些才华,他继任三边总制之后,便大举兴兵讨伐,将原本已如燎原之势的农民起事又重新扑灭下去,暂时保住了大明朝廷西垂的稳定。

    可是这场导致农民起事的灾难,并不只针对明廷,就连蒙古、女真也一样受到了灾害。

    蒙古地广人稀,面对这样的严重的灾害,依旧有回旋的余地,只消起收拾起蒙古包、赶上瘦马饿羊、招呼起妻儿老小,往更西边游牧去也就是了。

    可女真却囿于东北一隅,在苦寒之地没有别的出路,只能南下劫掠明朝百姓。

    可同崇祯二年“己巳之变”时候,情势又是为之一变。当初那条在袁崇焕手里有着明显薄弱环节关宁防线,在老督师孙承宗的指挥之下,已经变得坚不可摧、密不透风,就等着皇太极领八旗精兵过来攻击。

第三四〇节 大饥荒() 
在满洲皇太极的眼里,关宁防线还是那条关宁防线,用两年前的办法一样能够攻破。于是他便点起满洲八旗精锐,便向新修的大凌河城猛攻过去。

    这座大凌河城原本在历史上,要等到十年以后才能修建完成,而主持修建的,已成了当年在京师城下临阵脱逃的祖大寿。

    可现在,有了姬庆文在江南赚来的银子的支持,大凌河工程的“包工头”又成了老督师孙承宗,这座城池的质量自然是大不相同。

    皇太极匆匆而来,还没击破外围大凌河城防的外围工事,便遇到了明军的顽强抵抗,八旗精锐虽然没有损兵折将,却也难以前进一步,远远望着这座城池竟是一筹莫展。

    要是放在皇太极的老爸努尔哈赤时候,一定会挥动三军全力攻击,一波不行就来第二波,第二波不行就上第三波,一定要将城池攻陷不可。这样的不要命的战法,在久疏战阵的明军面前异常奏效,往往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战果,而自身的损失也并没有料想之中的大。

    因此努尔哈赤对此总是屡试不爽,一直到锦州城下,努尔哈赤依旧使用这样的战法,最终败在袁崇焕、孙元化的火炮之下,自己也被炮火所伤,最后弄得伤口感染而死。

    而努尔哈赤的儿子皇太极,作战远不如其父那么蛮横顽强,可论狡诈多谋却胜过努尔哈赤。

    他领军走东路攻打大凌河,原来只是佯攻而已——能打下固然最好,不能打下也无所谓——反正他自己对能正面攻破城防体系完整的大凌河城其实也并不抱多大信心。

    而此次攻击,一来是皇太极想要试探一下明军在东北的战斗力,二来则是向大明朝廷示意:我满洲皇太极,要攻打关宁防线了。

    在放了这么大一个烟花之后,皇太极却并不继续攻打大凌河,却立即挥师向西,绕过整个辽东,又从因游牧逃荒走得空空荡荡的蒙古兀良哈部南下,打算经喜峰口进关劫掠。

    这样的路线,两年前皇太极已经用过一次了。

    可皇太极自以为聪明,孙承宗却也不是笨人。

    孙承宗崇祯五年正好七十岁,他这七十年的寿命可并没有活到阴沟里,而是在同国内国外无数敌人对手的角逐过程之中渡过的。在这七十年里,阉党没了、东林党没了、努尔哈赤没了、就连袁崇焕都没了(不是真的没了),区区一个皇太极又怎能瞒得过孙承宗的眼睛?

    皇太极领着穿越了上千里地,疲惫不堪的八旗精兵,来到喜峰口一看,见到的却是盔明甲亮的无数明军,这些明军严阵以待,似乎在这里等候了皇太极许久了。

    原来,皇太极在大凌河城遇到的,不过是辽东精兵的一部分而已——只怪大凌河城修得太好了,让原本十个人的力量发挥出了二十个人、三十个人的水平,从而让皇太极产生了误判,以为明军主力全部聚集在东线,西线的喜峰口又会异常空虚,重蹈两年前的覆辙。

    他这样的判断并不是没有依据的。

    皇太极这人功过是非且不去谈他,却是可以说是明末各方势力之中最为雄才伟略的一个,比起轻率易怒的崇祯皇帝不知要高到哪里去了。

    他早就算定明廷在北方一共就只有这几个兵,现在陕西山西一带又有农民起事,需要明廷分兵镇压。这样算下来,喜峰口得不到西北明军的支援、得不到辽东精兵的驰援,这一带必然又是势单力薄,可以仍由来去如风的满洲八旗精兵侵略。

    因此,皇太极看到喜峰口防线出现的这么许多明廷军士,顿时吓得浑身战栗,同明军略一接触,赢下了个不大不小的胜利,便调转马头,重新向东边退却了。

    其实皇太极要是像他老爸努尔哈赤一样,下死命令要求手下八旗精锐猛烈进攻的话,一样可以将镇守喜峰口的这些明军杀退。可他并没有努尔哈赤的魄力,更何况在他身边还有一个被姬庆文打成半残废的大哥代善。一旦自己战事不利、损兵折将,代善便会乘机发动其他弟兄,将自己这个得位并不十分可靠的满洲大汗轰下台去。

    那时候,皇太极想要求个善终都未必可得了。

    因此,皇太极望着喜峰口的大批明军,只骂了一句脏话,便又领着全部八旗精锐三万多人,沿着来时的路重新东返而去。

    而明军自知自己战斗力羸弱,固守关隘尚且有些不足,要是出城同八旗野战,必然是九死一生,故而也不敢尾随追击,仍由八旗军队从容退去。

    退去固然是退去了,可粮食危机却依旧没有解决,反而经过这场长途奔波,又将年前抢劫、积累的粮食虚耗掉不少。

    正在皇太极一筹莫展之际,他的谋士范文程出了个狠主意:既然中原一时难以入侵,那不如入侵朝鲜!

    朝鲜素来是明朝第一属国,政治制度全都仿照明朝。因此到了崇祯年间的明朝有多疲弱、有多腐败、有多混乱,朝鲜就有十倍的疲弱、十倍的腐败、十倍的混乱。因此不论是同朝鲜接壤不接壤,只要是能够得着朝鲜国土的,都想要侵略一下、占些便宜。

    万历年间,日本丰臣秀吉就跨海来攻,闹得朝鲜几乎亡国,全靠明朝发兵支援,才让朝鲜免于覆灭。

    如今,满洲皇太极又要来了。

    然而现在崇祯年间的明朝,已经不是万历年间的明朝了。

    当年张居正老相公变法积攒下来的钱财,早已被万历、天启等几个昏君挥霍得一干二净,兵力也在满洲八旗和西北民变的双重打击下变得捉襟见肘,根本无暇分兵保护朝鲜。

    更可恶的是,日本毕竟同朝鲜隔了道波涛汹涌的海峡,而满洲则同朝鲜接壤,不用造船跨海,只要挥动马鞭就能毫无阻碍地侵入朝鲜领土。

    满洲八旗可谓是这个时代最精锐的骑兵,或许没有之一。真的发了狠劲全力攻击,就连辽东铁骑都很难抵挡,又更何况是区区一个朝鲜了。

    不过半个月功夫,朝鲜平壤、开城、汉城等重要据点全部沦陷,要不是靠着朝鲜北方山路崎岖的地利之便,朝鲜国王李倧就要被赶下海去了。

    消息传到明朝,自然又是一片朝野震惊。

    留在明朝的朝鲜使臣崔有海更是想出了个刁钻的办法,每天什么正事都不干,就跪在皇宫之外,央求明廷派兵救援。偏偏崔有海跪的时候并没有穿着官袍,而是披麻戴孝,说是为死难的朝鲜百姓哀悼,跪得累了不时还嚎哭几声,让外人看了,还以为是崇祯皇帝驾崩了。

    要是放到别人,做出这样不吉利的事情,崇祯帝早就命令锦衣卫用廷杖把他打出去了。偏偏崔有海这厮并不算是崇祯皇帝的臣子,要是打了这个朝鲜使臣,可是会造成“国际影响”的。

    无奈之下,崇祯皇帝只能一连几天召集朝会,专门讨论支援朝鲜的事宜。

    意见很快分成了两派——文官之中占大多数的,都主张无论如何困难,都要增援朝鲜,要是失去了这个第一属国,就实在太伤面子了;而另一边,则是在辽东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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