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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有钱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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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

    陈文昭是依旧轻描淡写地向后一退,便又让黄得功这志在必得的一招落了空。

    黄得功见状,倒也没有慌乱,又举起铁棍,重复一开始的一招,复向陈文昭肩膀砸去。

    黄得功不懂武功招式而只有一把子傻力气,然而所谓“一力降十会”,就是他这样的傻力气,却能将手中又粗又重的铁棍挥舞如飞,让寻常人想躲躲不开、想挡又挡不住。

    可陈文昭可不是寻常之人,他是百战余生的戚家军后人,身负高明武功却又异于江湖豪客,招式讲究简单朴素、直接有效,面对黄得功发疯了一般的攻击,他仿佛早已看穿了攻击的路数一般,身法、步法急而不乱,逐一闪开黄得功手中铁棍的袭击。

    陈文昭在黄得功疾风骤雨一般的攻击之中,还有闲暇观察周围的环境,忽然瞥见离自己两三步远的地方,横卧着一根不知被谁扔了的断了的鱼竿。

    他便一个猫腰,将将躲开黄得功横扫过来的一棍,又一个侧翻滚到一旁,拾起这根竹子做的三尺来长的鱼竿,挥舞起来专门向黄得功的手指猛抽。

    这鱼竿又长又细,打在人身上自然是钻心般的疼。

    而“十指连心”,鱼竿抽在手指上更将这份疼痛放大了十倍,疼得就连黄得功都把持不住,手中铁棍“呼”地一下飞了出去。

    陈文昭见状,心中异常得意,揉身上前,用手里的破鱼竿在黄得功两只肩膀上各轻轻巧巧地抽打了一下,笑道:“黄兄弟,你手里兵器都没有了,总该认输了吧?”

    却不料黄得功并不服输,忽然两腿用力一跳,便向陈文昭扑了上去,伸出两条又粗又长的臂膀,便将陈文昭紧紧抱在双臂之间,“哇呀呀”怪叫一声,将浑身上下全部气力集中在手臂之上,夹得自己和陈文昭身上的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音。

    打到这种局面,陈文昭再有什么轻快的步伐、巧妙的招式,都已经没了施展的余地,只能任由黄得功摆布。

    一旁的姬庆文见状,赶紧上前一步,朝黄得功后脑勺上敲了一下,骂道:“黄得功?你吃饱了撑的?你刚才已经输了,怎么还没脸没皮地做出偷袭的事来?”

    黄得功扭过头来,问道:“东家,你看这局面,我和陈将军最多打了个平手,没有输啊!”双手依旧没有松开。

    姬庆文道:“废话,要是陈将军手里拿的不是鱼竿,而是一把钢刀,你十个手指早就被他砍断了,还有什么力气把人家抱住?少啰嗦,还不把陈将军放下来!”

    黄得功又嘟哝了两句不知什么话,这才松开臂膀,将陈文昭放了下来。

    却没想到陈文昭这人气量并不狭小,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便说道:“这位黄兄弟果然厉害,姬大人刚才说我们打了个平手,实在是给陈某天大的一个面子了。”

    黄得功是个直肠子,听陈文昭夸奖自己,立即得意地大笑道:“到底是行家,一看就知道谁输谁赢。不过陈将军刚才手里那根鱼竿用得倒是十分精熟,难不成你当兵之前是钓鱼为生的吗?”

    陈文昭闻言一笑,并不回答黄得功的荒唐问题,却对姬庆文说道:“陈某刚才是用鱼竿代替刀剑,使的是俞大猷俞都督的剑法,实战功效颇为卓著,也是我要向兵士们传授的。”

    姬庆文听说过俞大猷的大名,知道他是同戚继光并驾齐驱的抗倭英雄,而武艺高强说不准更在戚继光之上,据说还做出过单挑少林寺的壮举,武功堪比金庸笔下的北乔峰。

    因此,他听陈文昭要向兵士们传授俞大猷的武艺之时,顿时大喜过望,说了无数赞赏和感谢的话。

    而那些新招募来的兵士,见了黄得功和陈文昭比试的过程之后,更是钦佩不已,脸上露出崇敬而又羡慕的表情。

    于是姬庆文上前一步,对这些新募的兵士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又从怀中掏出一千两一张的两张银票,说道:“诸位,这里是两千两银子,苏州商会签发的,凭票即兑。我这就去义乌城里兑出现银,分给每人十两银子,大家先拿回去安家。明天还是这个时候,都在此处集合,我们就要出发到苏州去了。”

    于是陈文昭上前接过银票,说道:“这件事情,由陈某代劳好了,就无须姬大人劳神了。”

    说着,他便转身向众人说道:“大家听好了,你们现在已是姬大人手下的兵了,先不要乱、更不要叫,排好了队,跟我去钱庄领银子去!”

    说罢,陈文昭走到队伍前头,第一个往义乌城中走去,其余兵士也都排着并不齐整却也颇见几分章法的队伍,跟着他鱼贯进了义乌城。

    此时李岩已将这群新招募的兵士造好了花名册,便将这本墨迹未干的册子送到姬庆文面前,说声:“姬兄,这些人的名字、籍贯、职业、年龄、亲属情况,我都已经记录下来,你要不要看看?”

    姬庆文接过名册,一页一页翻阅起来,虽看不出其中有什么门道,却也见李岩记载得极为详尽,显然是用了心的。

    正当姬庆文全神贯注翻阅名册之际,却听李元胤扯了扯他的衣袖说道:“姬大人,你看,那边来的是谁?”

第〇九三节 没事我先走了() 
姬庆文定睛望去,却见前头果然来了一票人马,其中领头一人身穿青色官服、官服补子上绣了一只奇形怪状的鸟——正是一名七品文官。而在这小小的义乌县城之内,能穿这七品官服的,除了义乌知县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

    姬庆文这个织造提督是个五品官、又是皇帝钦点的钦差大臣,比起一个小小的知县,不知大到哪里去了。

    然而姬庆文倒也懂得“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赶紧整理了一下衣冠,向前迎上半步对那匆匆赶来的知县作揖道:“原来是县太爷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却不料那知县根本没有搭理姬庆文,摆摆手便从他面前走了过去,却径直走到李元胤跟前,一揖到底道:“在下义乌知县范隽,不知这位锦衣卫大人如何称呼?”

    原来是范隽看到一行人中,只有李元胤穿了飞鱼服、佩了绣春刀,而其余几人都身着便服,便以为这群人中李元胤是主官,而其他人不过都是些跟班而已。

    而那李元胤见义乌知县范隽跳过姬庆文直接过来参拜自己,顿时满脸尴尬,只好接着他的话头回答道:“原来是范县爷,末将锦衣卫指挥佥事李元胤,来贵县是为了……”

    范隽一听李元胤的官职,立即吓得几乎要跪倒在地上,颤抖着说道:“下官在任三年,虽不敢说义乌县内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却也是县内秩序井然、百姓安居乐业,就是偶有县民斗殴,也能立即予以平息。至于贪赃枉法、胡乱断案的事情,下官更是不敢,还请李大人明察啊……明察……”

    李元胤看着范隽一个劲地求饶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尴尬得有些僵硬,慌忙将他扶起,说道:“范县爷何须如此?今日末将来贵县,并非是来巡视办案的,而是来帮这位苏州织造提督姬大人办事来的……”

    说着,李元胤便朝姬庆文身上一指。

    一听这话,范隽的额头竟在凛冽寒风的侵袭下渗出了一层汗水,赶紧转身快步走到姬庆文面前,倒头就拜,口中说道:“原来是钦差姬大人来了,下官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将方才姬庆文的话,原原本本又还了回去。

    姬庆文刚才受了冷落,顿时犯起有钱人的纨绔气来,摆着一张臭脸冷冷说道:“范大人的头,我可承受不起,还请起身吧。另外,我事情也已办妥,没什么好叨扰范大人的事情,我们各回各家、各吃各饭就好。”

    范隽听姬庆文这话说得虽然有些不怀好意,却也并没有难为自己的意思,便又试探着说道:“刚才下官接报,说是有人在此处斗殴,不知姬大人有没有看见?”

    所谓“斗殴”大概指的就是陈文昭和黄得功互相切磋的事情了。

    这件事情本来不大,姬庆文自然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便说道:“有的,是我手下这个叫黄得功的护卫,同我另一位朋友切磋一下武功,大家都是熟人,点到即止,也算不上什么‘斗殴’。”

    范隽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我手下的衙役们胡编乱造,下官回去定会重重责罚。”

    他顿了顿,忽然换了一种更为严肃的口气,说道:“那想必,姬大人在这里私自招兵的事情,也是虚报了咯?”

    原来这个范隽急匆匆过来,真正的原因却是为了姬庆文招募兵丁的事情——他身为义乌县的父母官,在这件事情上关心一下,也确实是职责所在。

    然而姬庆文已将两百名乡勇团练招募完毕,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同范隽多纠缠,便扯个谎道:“招兵?谁招兵啊?我没看到啊,那大概是你手下人又在胡言乱语了。”

    范隽却道:“不对吧?我刚才看见我县里的陈文昭,领了一大群人进城去了……这个陈文昭原来是朝廷的游击将军,他同那么多年轻人一同行动,不会是凑巧吧?”

    姬庆文“嘿嘿”一笑,反问道:“我说范大人,你这是在质问我吗?那个陈文昭行动怪异,你应该去问他才对啊!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他这一句反问,还真把范隽给问住了,支吾了半天也不知如何将话题进行下去。

    却听姬庆文又道:“总之本官并没有在这里私自招兵,范大人如果不信,这位锦衣卫指挥佥事李元胤大人也是可以作保的。好了,我还没吃中饭,现在饿得不行,没事我就走了。”

    于是姬庆文也不待范隽回答,迈开大步便往义乌城中走去,而李岩、李元胤和黄得功也带着哂笑的表情,紧跟着进了县城。

    回到县城之后,姬庆文便寻了义乌县中一处酒楼用餐,又照旧在昨夜那间略显简陋的客栈住下。

    这期间,李元胤多次提醒姬庆文,有几个义乌县衙门的眼线始终跟在他们身边。

    姬庆文却毫不在意,故意大声道:“跟就跟着吧,这是范县爷专门派来护卫我们的,跟在我们身边是好事。就是那几位跟了大半天了,也不知道他们渴不渴、饿不饿?”

    就这样,第二天早晨,姬庆文等人从容起床,吃饱喝足之后,便又来到义乌城外昨日招兵的地方。

    只见陈文昭已在开始整理队伍,而昨日招募的兵士也已聚集得差不多了。

    李岩见状,便取出昨天整理好的花名册,逐一点名签到,不过一盏茶功夫就将两百人全部清点完毕。

    于是姬庆文清了清嗓子,说道:“好了,诸位,大家这就开拔,出发去苏州了!”

    众人听了高兴,立即闹哄哄回答道:

    “行!”

    “走吧!”

    “得嘞!”

    却见陈文昭正色道:“启程之前,我先给你们上第一课。姬大人乃是我们的长官,今后他下达命令,你们若是听清了就只回答一个‘是’字,不要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你们若是没有听清,当面就问,大人自然会同你们解释,如果答应下来却没有做到,便有军法惩治你们。你们都听懂了吗?”

    “是!”两百人齐刷刷地回答道。

    姬庆文满意地点点头,又朗声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好了,诸位,大家这就开拔,出发去苏州了!”

    众人又齐声答道:“是!”

    正在陈文昭准备带领兵士们向苏州方向进发之时,忽听义乌城那边传来呼喊之声:“且慢!”

    姬庆文扭头望去,却是义乌知县范隽领着三班衙役总共六七十人,快步跑了上来。

    只见他气喘吁吁跑到姬庆文跟前,作揖道:“姬大人,你昨天不是说没有私自招兵吗?那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刚才下官听陈文昭口口声声说姬大人是这群长官,大人总不好抵赖吧?”

    “被打脸了!”这是姬庆文的第一反应。

    就在姬庆文略一迟疑,却听那范隽又接着说道:“天启四年,朝廷就有明令,说义乌男丁被征召甚多,战死沙场者十居八九。朝廷体谅义乌百姓疾苦,所以停止在义乌征召兵士。姬大人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吧?”

    “谁说姬大人招的是兵士了?”却听李岩插嘴道,“范大人可别忘了,姬大人是织造提督。他招募的这些义乌子弟,都是要送去苏州做织工的。”

    李岩果然才思敏捷、口齿伶俐,只这一句话,便将范隽一肚子的理堵了回去,只能硬着头皮命令手下的衙役:“来,给本官把这些人都给拦住!”

    李岩见范隽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知道他不过是在强撑而已,便说道:“范大人,你义乌县城里清苦得很。姬大人带这些工人去苏州,每年都能赚一百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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