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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问,介是为虾米捏?!
答、案、就、是——我把我的q、q、号!当成学号给签上去了!!!=口=!!!!
好了,你们随便嘲笑我吧,我去大吃一顿泄愤然后继续码字……__
51眼球小偷12()
时间是最便宜又最有效的疗伤圣药;再锥心刺骨的伤口随着时间的流淌也会被逐渐淡忘。
冷清风和沈晋都没有孩子;两个人从决定相守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辈子也不会有孩子。他们很难体会失去孩子的痛苦;但换一个角度想;如果他们失去的是对方;他们到底会怎么做?
“清风;如果我不在了;你会一直守在我们的住处吗?”沈晋轻声问。
冷清风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紧,身体也跟着顿了一下。他很不喜欢沈晋提这些生死相关的问题,因为太接近现实。有时候夜半醒来;屏息聆听沈晋的沉稳的呼吸他会觉得很安心;最简单的幸福就是能和所爱之人相守。
“不会。”冷清风淡淡地回答。
“额……”沈晋愣了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过也是;冷清风要是有这么矫情就不叫冷清风了。
“我会带上你的骨灰出去环游世界,然后在每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驻足,把你的骨灰一点点撒落在那些地方,分很多次跟你告别,这样做……大概能让我撑得更久一点。”冷清风还是用他那波澜不惊的语气淡淡地说。
沈晋看着冷清风的后脑勺,嘴张了张但什么也说不出来。冷清风这个人不太讲什么情话,但他却能完全感受到他对自己真挚而热烈的情感。
他们当警察的见惯了生死,而他们自己看不透的恰恰正是生死。不要腰缠万贯的富足,不要波澜万丈的人生,只要与眼前人相守到老便知足。
丁灵凌伏在抱枕上装睡,耳朵竖起来仔细听两位队长的私房话。要是让林尧他们知道老大居然有一天能说出这么文艺浪漫吊炸天的话来他们眼珠子非掉下来不可。
“唔……”觉得差不多了,丁灵凌哼唧了几声假装又醒了过来。
沈晋关切地询问:“好点了没?”
丁灵凌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来:“嗯,好多了。”
“马上就要到了,坚持住。”冷清风看了眼导航,上面显示他们离目的地只剩五公里了。
第一个受害男孩的家坐落在b市的城郊,b市因为地理位置临海的缘故,所以在80年代初期通过海上贸易就富了一批人。城市也因此变得格外繁华而且热闹。与a市的情况一样,越是有钱的人就越喜欢把房子盖在城郊安静的地方。
这对夫妻便是如此,他们年轻的时候跑海运赚了一大笔钱,那个时候买地可比现在便宜了不知多少倍,他们回到家乡,在城郊买下了很大一块地,又在上面盖了栋别墅,安定下来以后就生了孩子,一家人本可以过得平静幸福。
整个私人空间都用又大又方的石块堆成墙给围了起来,沈晋从外面看了一眼:“啧,这墙也砌得太高了一点吧。”
丁灵凌也摇摇头:“这哪是砌墙,分明是给自己建了座监狱住着。”
冷清风看了眼那高高耸立的暗黑色围墙,摇摇头:“或许只是不得已。”
丁灵凌悄悄戳了下沈晋:“老大这是什么意思?”
沈晋低声回答:“哦,这是有钱人的烦恼,他们互相理解了。”
在来的路上沈晋又给这对夫妻打了电话,虽然语气仍是不怎么愿意搭理他们,但好歹是同意了见面。
冷清风走到大门口按响了电铃,过了足有一分多钟对讲机才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冷清风说明了他们的身份,男人应了一声,说马上出来接他们。
“夫妻两个人守着这么大的伤心地,难道心情不会变得抑郁吗?”这房子建得远离村庄聚集地,偏偏地落在了村子的角落,周围杂草丛生,周围也没见着有人走动。因为这两夫妻富有的程度也与村子的其他人有天壤之别,再加之他们家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被孤立起来也理属当然。
来开门的是这家的男主人,男主人已经年过五旬,批了件厚厚的丝绸加绒睡衣出来开门,出于警察职业的习惯,三个人都不自觉地打量起男主人来。
他面带哀伤,但并不憔悴,显然是因为警方忽然找到他们,再一次刺痛了悲伤的往事,所以才又陷入了回忆之中所致。他对警方的态度要比他的妻子好上许多,冷清风和沈晋问的问题他都有问必答,虽然谈不上热情,但也不算太敷衍。
进门之后冷清风他们才知道自己在门外对里面的猜测是完全错误的,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的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树木,甚至在院子的一角挖了一个池塘,有山泉活水引进,水质清澈。虽然因为现在是冬天的缘故,花瓣凋零、树叶也都落了,但茂密蜿蜒的枝干却证明了平日里主人将它们照顾得非常好。
行走在枝叶摇曳的院子里,不知为什么,沈晋想起了一句话——美丽的樱花树下,埋着尸体。
“小心!别踩到树根!”一个尖细的女声神经质般地咆哮,死死地盯着刚才被冷清风踩到的那根叉枝,那神情看起来似乎冷清风踩到的不是树而是她的儿子一般。
以冷清风为首,后面两人也立刻止住了脚步,像是在玩1、2、3木头人的游戏一样,三个人以搞笑的姿势停在那里。
男主人回头看了一眼,无奈地向他们道歉:“对不起三位警官,我太太她脑子当年受的刺激太大,到现在为止都有些神经兮兮的,你们别见怪。”
冷清风点点头,默默地落下脚步,小心地跟在男人身后时刻注意不要踩着那些破土而出的根茎。
刚才对他们吼叫的女人正式这家的女主人,她穿着一件花哨到夸张的羽绒衣,叉腰拦在别墅的门口。目光凶狠地瞪着冷清风他们三个,似乎他们是很不受欢迎的闯入者。
“你好,李太太。”冷清分礼貌地跟女主人打了声招呼,但是招来的确实对方鼻孔里喷出来的一声冷哼。
沈晋心里打了个突,终于遇上比冷清风还冷艳高贵的。
不管怎么说,碍于男主人的存在,女人还是勉强侧身让开,让冷清风他们三个进门。
“你们警察过了这么多年还来干什么?!我儿子已经死了二十多年,当年你们抓不到凶手,难道你们现在就能抓住了?”女人烧了滚烫的开水泡好三杯茶端了过来,连着茶托‘嘭’的一下摔在了冷清风他们面前,恨不得茶杯里的开水能多溅出来一些烫死这帮没用的警察。
冷清风和丁灵凌倒是没事,沈晋因为坐在靠里的位置躲避不及,裤腿上被溅着了些水。好在他被冷清风逼着多穿了条秋裤在里面,所以也没烫着。
男主人连忙拿了抽纸过来跟沈晋道歉,沈晋摆摆手说没关系,警方一直没有破案,您夫人有情绪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冷清风脾气可没这么好,这疯女人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欺负他老婆,实在是受可忍攻不可忍。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敲得‘噔噔’作响,沈晋知道这座冰山九成是被惹着了,这是他暴走的前兆。
“哼哼,铃铛。”沈晋给丁灵凌使了个眼色,赶紧问点问题转移一下你老大的注意力。
丁灵凌会意,直截了当地问起了当年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丁灵凌当警察还没有多久,或许是她还年轻,身上没有沈晋和冷清风那股多年从警练出来的戾气,由她来问话,李太太的面部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肢体动作也没有那么明显的抗拒了。
“虽然很不好意思来打扰你们,但是还请你们配合一下调查,因为我们警方有理由相信当年残害你们儿子的凶手目前正在a市作案,而且他作案的频率越来越快,光是今天就已经有两个人遇害了。”丁灵凌缓缓地说。
女人怔了怔,看向她的丈夫。男主人叹了口气,紧握住妻子的双手,对丁灵凌说:“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其实我们知道的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告诉了你们警方,你们现在再来问我们知道的也不会更多。”
丁灵凌目光游移在两夫妻之间,最终还是落在了妻子身上。她锐利的目光与她对视,似乎在读她的心思。女人撇开了头,避开了她的眼神。
“那我就直说了,实际上我们今天来并不是想问你们案件相关信息的,而是想请你们告知我们你们儿子安眠的地方。”丁灵凌低低地说出了请求。
“不行!绝对不行!你们想要找到我儿子,除非我死!!”丁灵凌那话听在女人耳里像是一剂猛烈的兴奋剂,女人疯了似的摇头,双手紧紧握住她丈夫的胳膊,疯狂地喊叫。
男主人没有他妻子的反应那么强烈,但也摇了摇头,礼貌地拒绝:“对不起,我也无可奉告。”
“凶手正在外面不停地疯狂作案杀人,我们已经掌握了很多线索,但你们儿子是最初的那个受害者,身上留有凶手的线索最多,如果交给我们,将会是对我们警方侦破此案提供最有利的线索。”沈晋给夫妻两个讲道理,他也知道过了二十多年要把已经入土为安的孩子尸骨挖出来确实非常不人道吗,但为了不让更多人被害,他们不得不提出这种要求。
女人依旧是歇斯底里地尖叫、咒骂着他们,男人也冷了脸,摆出一副送客的表情。
冷清风脾气上来了,用指节叩击着桌子冷冷道:“你们难道一点社会责任感都没有?就放任杀害你们儿子的凶手继续去残害别人的孩子?”
男主人脸色一白,松开了按住妻子的手。
沈晋在桌子下面踹了冷清风一脚——你语气太重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丁灵凌看了眼又发起疯来的女人似乎想到了什么,默默走到窗口看了眼院子里的精致。她明白了……
“树,是沉睡在树下面吧?”丁灵凌叹息般地说道。
她的话音刚落,女人停止了疯狂的喊叫,转而变成嘤嘤啜泣。男主人的脸色由白转成了猪肝色,不住地摇头。
“你那么疼惜那棵树,连冷队踩上一脚都心疼成那样,因为你把它当成了你的儿子来养对不对?”丁灵凌上前握住了女人的手,轻轻按了一下以示安慰,“我们会小心的,不会伤到他分毫。你也很想把凶手绳之以法以告慰你儿子的在天之灵对不对?”
女人的表情有些松动,很快被丁灵凌捕捉到了:“你儿子死的时候只有三岁,正是懵懂无知的时候,他连这个世界的美好都没有体验过多少就离开了,一定非常遗憾。”
女人听了这话由啜泣转为嚎啕大哭,儿子的去世是她毕生的痛。
沈晋一看这情形,知道差不多有戏了,朝冷清风点点头,暗示他可以准备通知这边的县派出所派人来帮忙挖尸体了。
“警方的记录上写着你儿子是在跟你去b市市中心逛街的时候走丢的,再然后就被人发现在森林公园里的花丛中,但是我觉得你撒了谎……”丁灵凌握着女人的手没有松开,她按住的是她的脉门,这也是分辨人是否撒谎的一种方法。
沈晋茫然地看着忽然自由发挥的铃铛,小腿偷偷踢了一下冷清风——铃铛这是在唱哪出?
冷清风摇摇头——他也不知道铃铛忽然发现了什么。
其实丁灵凌的把握也不大,她只是凭着多年在心理学上的研究经验大胆问了这么一句,因为她总觉得这个女人在他们提到她儿子的死的时候所表现出来对凶手的恨意远远低于她自己的内疚。
作者有话要说:我悄悄的来,又悄悄地爬走……
蟹蟹letitia亲扔的地雷
五十章了,撒花儿/
52眼球小偷13()
女人身体一怔;这一愣倒是把哭给止住了。她两眼通红,眼眶里噙满了泪水;掏出手帕在脸上胡乱抹了几把,木讷地看着丁灵凌没有接话。
“其实你一直觉得你儿子是你害死的对不对?”丁灵凌语气咄咄逼人;女人捏着手中的手帕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男主人爱妻心切,眼见妻子身体摇摇欲坠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妻子搂在了怀里,他本来对警察并没有像他太太那么强烈的反感;但也见不得丁灵凌言语刺激:“你这是什么意思?晓丽因为没有看好阿文让他遇害已经很自责了;这么些年都过得混混噩噩的,我这个孩子父亲都已经原谅了她,你凭什么胡言乱语!”
丁灵凌没有理会男主人的责问,她知道现在是女人精神防线最脆弱的时候,错过了时机等她缓过来就再难找到机会了。
“你要是想赎罪的话最好是把那个人讲出来,否则你就是杀害你儿子的帮凶!”丁灵凌伸出一指,指向了窗外那棵生命力旺盛的大树,树的下面就是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