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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听了,也感觉到很万幸,这没有记载过的土法,竟然把证人给救下来了,那自己对付张让他们就有希望了。而且他很欣赏荀攸这种不居功的心态,他觉得荀攸简直就是上天送给自己的宝贝。
何进安排好了人手照顾唐周,就领着荀攸又回到了书房,重新开始刚才中断了的谈话。
何进先开口问到:“张让为什么会把这么关键的人证抛弃了?是因为觉得他已经没救了吗?”
荀攸对这个问题,是想爆了头都想不出个所以然,凭着他对张让的了解,他觉得这事情透着反常,可是现在这个状况对何进也没有害处,所以他也只能是默认了何进的说法。
第71章 大戏正式上演()
上回说到荀攸默认了张让是觉得唐周救不活才抛弃他的。
毕竟智者再妖,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也是难以推断出真实的状况的。荀攸又不是张让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会知道张让今天是因为没休息好,所以脑瓜不好使,才出了这么一着昏招。而且当时张让也没想起要跟赵忠他们提前打个招呼,所以十常侍里面的其他狐狸就没有提醒他这个事情。
不过现在,自己这边人证是有,但估计张让他们明天就会把太平教的事情报给皇帝知道,而何进手上的人证能不能赶在结案前醒来,就成了翻案的关键了。人证现在的状况是稳定下来了,但明天是否真能醒来,荀攸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的。
荀攸把自己的推断都跟何进坦白地说了。
何进也知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他觉得这事情都已经这样子了,再继续说下去,也不会说出个子丑壬卯,所以也就让荀攸先回去休息了。
次日,在早朝之前,张让先找到了十常侍里的其他人,跟他们说了唐周在何进手上这个隐患,让大家待会儿配合好自己演戏。
接着,他又找到了司隶校尉,安排他在何进人证推出来向自己发难的时候,就向皇帝告发何进前夜硬闯司隶衙门的事情。
司隶校尉不知道张让为什么改主意了,不过向何进发难正是他想要的,他早就想报这一箭之仇了。
张让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自己昨天脑袋晕乎乎地,下了着臭棋。他知道那个人证肯定是被何进捡了去了,只是他并不知道当时那个人证差点就去见阎王了,不过后来又让荀攸给拉了回来。
但不管如何,张让不得不防何进利用人证来发难,现在他只能是以快打乱和靠转移视线来应对。
难道张让不能暂时不告发太平教,先想办法把人证弄出来吗?张让已经想过了,那样子做的话,要是被何进抢在了自己前头,自己这边就会变得更被动。所以待会儿不单要告发太平教,而且还要抢在别人说话以前。
原本这事情要是昨晚就跟皇帝说了的话,那现在自己这边就安全多了,只可惜昨天开完了十常侍的内部会议以后,张让还是觉得很困,吩咐下人扔掉唐周以后,自己连饭都没吃就又睡下了。而其他常侍都以为事情是十拿九稳的,都已经在会上约好了今天朝会时再告状的,让全天下都知道这个事情,封谞再想翻天都没可能,所以当晚就没有人跟皇帝说这个事。
张让现在是更恨昨天被自己处死的那些下人了,要不是他们给自己弄出那场幺蛾子,现在还有这么多事情发生吗?张让越想越觉得他们是死有余辜,死了都还不解恨。
早朝开始了,汉帝刘宏无精打采地坐在龙椅上,懒懒地看着他的臣子们,什么话也没说,因为他要等着别人先说。
这时候还没流行椅子,大家平时坐的时候,其实是跪着的。就皇帝比较特殊,他有一把大龙椅。龙椅离地不高,但占地面积很大,能同时坐6个人的样子。也因为面积大,所以椅子的后背完全靠不着,人坐在上面的时候,只能是端坐,很不舒适。
刘宏平常就感觉身体没什么劲,容易疲劳,所以能躺着的时候都躺着,他对这项坐龙椅运动还真的不怎么喜欢,可是他也没有办法,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自己只能执行。
也因为这原因,他也不怎么喜欢大臣们在朝会上奏事情,这会延长他坐龙椅运动的时间。
只是还没等刘宏听到张让喊“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却见张让面向自己小心地退下了台阶,跪在了自己面前。
刘宏慌了,心想:阿父这是要演哪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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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等刘宏开口问,张让自己就先告起了罪:“陛下,臣有罪。”
刘宏连忙起来要扶张让,边说:“阿父,你这是要做什么?”
其他常侍见张让开始行动了,也配合着跑到丹墀前跪下,异口同声说到:“臣有罪。”
刘宏见阿父都还没起来,现在连阿母还有其他常侍也都跪下了,他更是不知所措:他们今天是怎么了?
何进见此情形,知道张让想做什么,他很着急,但却无法阻止。因为虽然唐周今天早上退了烧,可是没有醒过来。现在张让就已经行动了,自己这边却来不及阻止,他很想做些什么来打断张让他们的行动,但是却想不到办法。
何进看向站在后面的荀攸,看看荀攸会不会有什么提示给自己。只见荀攸对自己摇了摇头,何进不知道他的意思是让自己不要行动,还是代表他也没有办法。急得他抓耳挠腮的。
曹操站在队伍的最后面,看着张让他们的行为,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十常侍在干嘛。因为他没有大将军何进那么神通广大,他没有有庞大的情报网。他又看了看何进和三公那几位大佬们,除了何进的样子有些焦急以外,三公那边也是和自己差不多,正为大殿中的怪事交头接耳。
就在此时,十常侍已经继续他们的表演了,只见他们都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话都还没说,就哭成了一片。他们的演技绝对是影帝级别的,眼泪说出来就出来,而且还是现场直播,那眼泪可都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假一赔十。
最后还是张让首先打破沉默,对着刘洪哭诉到:“臣等被封谞那个奸贼所骗,差点做出伤天害理、伤害陛下的事情。”
刘宏听到张让提封谞,才发现下面跪着的人里面,并没有封谞的身影,他就对着众臣大叫:“封谞呢?封谞人呢?”他不知道封谞对张让他们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才会弄得阿父、阿母还有他其他的忠诚的手下们哭得这么伤心欲绝的样子。
曹操看到这里,终于也发现关键问题所在,知道十常侍的打算了。
第72章 奥斯卡()
上回说到曹操发现了问题的关键点,猜到了十常侍的打算。
在听到刘宏叫唤后,曹操才注意到封谞没来。他猜封谞很可能是听到风声,他猜封谞很可能听到风声,所以逃跑了。为什么曹操那么确定呢?因为他也是从基层做起的,而且还喜欢和自己的手下们打成一片,所以小吏们的思维模式、行为模式,他也是门清。想要他们保密,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前天唐周说太平教要造反的时候,全司隶衙门的人可是都在场的。也就是说现在除了皇宫大内,整个洛阳城的百姓都知道太平教要造反的事情了。
既然封谞已经逃了,十常侍肯定是想来个死无对证,把黑的说成白的。虽然十常侍在这件事里面还真的是白的。
赵忠不知道就连曹操都已经看出了自己这边的谋划,他继续专心致志地演着他的戏。
他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没有直接回刘宏的问话,而是喊冤道:“陛下,您要为我们做主啊!想不到我们平时待他亲如兄弟,谁知道他竟然这样害我们,还想害陛下。”说完,就“呜呜呜”地继续哭了。
刘宏的心都让他的阿父阿母给哭乱了,他心想:你们别光顾着哭,你们倒是跟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还有封谞他人呢?不过这想归想,看着常侍们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刘宏又不忍心责怪他们,只好出言安慰道:“阿父阿母,究竟发生了何事?朕一定替你们做主!”
张让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连忙打蛇随棍上,说到:“封谞骗了我们加入那个什么太平教,说要为陛下您祈福。可是……可是……”说到这里,张让又很适时地“情不自禁”地哽咽了起来。
刘宏的情绪也被赵忠和张让调动起来了,心里更急了:这前半句不是说好好的吗?为我祈福很好啊,我很赞成。可后面怎么可是可是的,可是什么呢?怎么又说不下去了?把人急得。这封谞究竟造的什么孽啊?把阿父阿母欺负成了这样子。
赵忠又抹了抹眼泪,接过话:“为了陛下祈福,我们当然很赞成了,但我们又怕陛下身边缺人使唤,所以只能安排了子侄代替微臣等人加入太平教为陛下祈福。”
刘宏听到这里,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啊,阿父阿母还是和以前一样懂得心疼自己,知道自己离不开他们,所以找了别人来代替,这算是什么罪过呢?
刘宏也很心疼他们,刚想把他们扶起来,谁知道赵忠此时不单没有起来,还整个人突然趴在了地上,大哭着直喊:“臣有罪!”
其他常侍也跟着有样学样,全趴在地上说自己有罪。
刘宏被气乐了:阿父阿母加起来都一百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小女人姿态,学会撒娇了?
曹操、何进他们看着这一幕,感觉很怪异,他们也觉得十常侍好像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这次张让和赵忠都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光顾着哭,却是平常话很少的夏恽开口说:“我们的子侄进入太平教以后,发现了一些异常,太平教竟然鼓动百姓和朝廷作对。后来我们派人进去查了一下,发现封谞想利用太平教造反。”
刘宏听到“鼓动百姓和朝廷作对”就已经很不高兴了,后面一听到“造反”,刘宏这下是真生气了:想不到我平常对封谞那么好,这家伙竟然想造我的反。这家伙平常还那么讨我的欢心,原来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还好他的事情被自己的阿父阿母提前发现了。
刘宏虽然知道此事与现在跪在自己面前的中常侍们无关,想出言安抚他们,但是心里的怒火影响了自己的语气,安抚的话说得冷冰冰的:“此事朕已知道,与尔等无关,尔等起来吧。”
何进原本就怕刘宏对此事结案,一直在寻找机会给张让他们搞破坏。现在听刘宏的口吻那么冷漠,以为刘宏对张让他们有意见,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何进抢在刘宏结案前站了出来,声音洪亮地向刘宏说道:“启禀陛下,常侍们说谎。”
刘宏觉得很诧异,阿父阿母怎么会欺骗自己呢?不过造反这种事情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是要仔细查清楚才行。
可等刘宏看清楚了刚才出列说话的人是何进,心里立马又偏向了张让和赵忠。因为刘宏很不喜欢何进,所以何进说的话,听在刘宏的耳里,就直接被打折了。
何进虽然当上了汉朝的大将军,位高权重。可这个大将军的位置不是因为刘宏喜欢何进妹妹,所以爱屋及乌赐给何进的。而且何进能当上大将军,这里面,十常侍可是功不可没的。
何进的妹妹被选入宫,何家向十常侍进贡了大量财宝,让十常侍帮忙使刘宏注意到了何婉婷。
在刘宏一夜风流以后,何婉婷就怀上了,于是刘宏封了何婉婷做贵人,顺带给大舅子何进封了做郎中。何家在十常侍的帮衬下开始冒头了。
当年的何婉婷年轻美貌,还很会来事,哄得刘宏很开心,最要命的是十月怀胎后,生下了一个男娃。原本刘宏也不只一个儿子,可不知道是不是精子质量不行,还是因为他不会养,之前生的儿子都夭折了。所以刘宏对这个新生的儿子刘辩是呵护备至,才刚生下来,就封侯了。何婉婷作为刘辩的母亲,母凭子贵,她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被封为了贵妃。何进的官也开始做大了,晋升虎贲中郎将,任颍川太守。
何进就是那时候开始认识颍川荀家,认识了荀攸的。不过7年前的荀攸还没有现在老辣,何进那时候也只是因为身边没有适用的人手,看荀攸比较机灵,所以提携了他。只是后来随着年岁和地位的增长,何进是越来越欣赏荀攸的才智,可荀攸也认识到了亲近何进的危险。于是荀攸就在自己跟何进之间立起了用铁皮做的捅不破的窗户纸。这是何进万万没想到的,也十分讨厌和万分无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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