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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药,是,是小人卖给刘成将的,是从他的身上掉下来的,和小人无关!”
张浩元心想:“看你刚才的样子,可不见得和你无关!”
张迟在上线一拍惊堂木,喝道:“这瓶里装的是什么药,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现在才说?”
而刘成将也急了,他叫道:“没有,小人没有买过这瓶药,这样的黑瓷瓶小人见都没有见过,这是他诬陷,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
事情突然间发生了变化,刘成将感觉自己终于看到了曙光,自己拿着蛇去,没有咬死蒋传尊,按照仵作的说法,那他可连误杀都算不上了,而如果是白诸木给蒋传尊灌了药,那真正的凶手就是白诸木,就算要杀头抵命,也该是白诸木,而不是他啊!
白诸森这时候已然恢复了正常,或者说精力比从前更好,他现在急于把罪名推出去,他叫道:“县尊,不要听此人胡说啊,他买下了这瓶毒药,这就是那条五步蛇的毒液啊,不过,毒蛇的毒液如果不马上用的话,不用一天时间,就会发臭,毒性全无,刘成将……不,刘犯就是知道这点,所以才着急去找的蒋传尊,大半夜的去害人啊!”
刘成将大急,他道:“小人,小人根本就不知道那是蛇毒,也没买过,再说蛇毒一天就不好用了,这个小人更加不知,这明显就是诬陷啊!”
张浩元和张迟全都不出声,看着这两个人狗咬狗,不过,张浩元却觉得,刘成将不是好人,他半夜去加害蒋传尊,可白诸木也不是好人,极有可能是白诸木跟着刘成将,想去分一杯羹,现在主要是看那一小方古印,到底是在谁的手里了!
白诸木叫道:“县尊,县尉大人,小人明白了,刘犯故意把这个小瓷瓶扔在地上,这是要嫁祸给小人,他这是嫁祸啊!”
(本章完)
第124章 经过()
刘成将气得浑身发抖,虽然他的脑子比较笨,但现在也明白了,他必定是在向白诸木买五步蛇时,白诸木就猜出他要去害人了。
而白诸木却什么都没有问,仍旧把五步蛇卖给了他,但却取出了蛇毒,毕竟蛇毒也是很值钱的,可刘成将却浑然不知。
等到刘成将去蒋家找蒋传尊时,白诸木是跟着去的,并且就在刘成将马上就要得手,拿到那一小方古印时,白诸木突然出声,把刘成将给吓跑了,然后白诸木进去捡了个便宜。
刘成将指着白诸木的鼻子,叫道:“当时在屋外弄出声音的人就是你吧?你在我逃走之后,进屋杀了蒋传尊,还抢了他的那一小方古印,必定是这样的,必定如此!”
白诸木却也指着刘成将的鼻子,叫道:“你把这瓶子扔在了蒋传尊的尸体旁边,你是在故意陷害我,就是在等这个机会,让我当替罪羊,替你掉脑袋!”
两个人互相指着大骂,在堂上吵得不可开交!
张迟啪地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都闭嘴!”
他看向了张浩元,这瓷瓶是张浩元捡到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应该由张浩元来说才对,张迟对儿子张浩元,还是很有信心的!
张浩元道:“这个瓷瓶里面装的当真是蛇毒?”
“是蛇毒,就是那条五步蛇的蛇毒,由刘犯买走的!”白诸木立即说道。
“小人从没有买过,这是白犯诬陷小人的!”刘成将立即叫冤。
张浩元哼了声,道:“可这瓷瓶本官不是在蒋传尊的尸体旁捡到的,而且,它和木盒里的瓷瓶也并不真的完全一样,刚才本官故意那么说,是想诈一诈你们的!”
说着,他拿起一只木盒里的黑瓷瓶,又拿起了他捡到的那个瓷瓶,放在一起比了比,还冲着白诸木和刘成将晃了晃!
张浩元又道:“本官根本就没有捡到过什么瓷瓶!”
刘成将顿时脸上露出喜色,而白诸木却傻了,他们没有想到张浩元是在诈他们,而张浩元这一诈,竟然真的诈出来了,白诸木明显就是有重大嫌疑啊!
事实上,张浩元现在才是诈他们呢,或者说,只是诈白诸木一个人,张浩元能猜到白诸木有重大嫌疑,但他需要确定一下,现在可不就确定了么,那后来进屋,给蒋传尊灌了毒药的人,正是白诸木!
这个当上的,可是太严重了,几乎等于是不打自招了,白诸木情绪激动无比,他道:“不,不可能,那瓷瓶我回家后没有找到……”
突然间,他停目了话语,眼睛睁得大大的,刚才是几乎等于不打自招了,但现是,他完全的不打自招了,情绪太激动,以至于说错话了!
张浩元把瓷瓶又放下了,说道:“你回家之后没有找到?那就对了,因为这个黑瓷瓶确实是掉到了蒋传尊的尸体旁,是你掉的没错!”
白诸木顿时就瘫软了,全身象是骨头散了架似的,跌坐在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成将激动得热泪盈眶,总算是还他清白了,他不是杀人凶手,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堂上,张迟说道:“张县尉,何必这么麻烦,反正做坏事的就是他们两个,只要一顿板子下去,口供自然就得到了,你把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了!”
他们虽然是父子,但在公堂之上,也还是要互相称呼对方的官职的。
张浩元微微一笑,说道:“县令大人,如果只靠板子问案,天下州县的地方官,哪个不会,哪个不能?如何显得出你我的本事呢,下官可是长安第一神捕哩,不能自坠名头啊!”
张迟又哼哼了两声,他看向堂下的两人,白诸木就不用说了,此时已经如烂泥一般,而刘成将却还满怀希望地看着自己,他不会是以为他可以无罪释放了吧?未免想的太多了吧!
张迟从签筒里取出一根火签,扔到了地上,道:“案犯刘成将,谋财害命,导致蒋传尊死亡,打入死牢,待本官上报刑部,秋后处斩!”
刘成将大吃一惊,叫道:“冤枉,冤枉啊,小人没有杀死蒋传尊,是白诸木杀的啊,不是小人!”
张迟冷冷地说道:“那条五步蛇咬了蒋传尊,蒋传尊当时未死,可天明之时也会死的,甚至到不了天明之时也会死,白诸木只是提前了死亡时间而已,所以你谋财害命的罪名,是不会有错的!”
对于刘成将的叫喊,张迟并不想听,他把手一摆,让差役们架走了刘成将,关进死牢里去了。
差役们架走刘成将,都感觉这个人太倒霉了,就要因为谋财害命被处死了,可财他没有真正的谋到,那方古印他没有得手,被白诸木捡了便宜,而蒋传尊也没有在当时就被他害死,可他仍旧是要被砍头的,这位刘犯人,当贼当的实在是太失败了!
公堂上还剩下了白诸木,张迟这回没有拍惊堂木,只是对白诸木说道:“你是现在就招呢,还是等大刑之后再招呢?需要本官费这个事么?”
白诸木情知挣扎也是无用,如果再不说实话,还要多受皮肉之苦,结果都是一样的,没必要多受苦楚了,他只好招供了。
原来,昨天刘成将找他买毒蛇时,竟然付的是现钱,他就知道里面一定有事儿,刘成将根本不可能拿毒蛇去泡酒,肯定是去害人,他便留上了心,晚上等到了刘成将的家门口,果然见刘成将半夜出门了。
白诸木一路跟随,跟着刘成将到了蒋传尊的家里,他是等刘成将行进去后,等了一小会儿,里面动手了,他才趁乱进去,这样谁都没有发现他,他便躲在院子里偷听偷看!
等到蒋传尊倒在了床上,刘成将去抢那一小方古印时,白诸木这才出手,弄出了响动,把刘成将吓得逃走,毕竟刘成将也是头一回做这种大恶事,心虚得很,一吓就吓跑了!
而白诸木其实也是头一回干这种事,他进屋之后,抢下了蒋传尊的那一小方古印,可蒋传尊这时迷迷糊糊地竟然认出了他,还叫了白诸木的名字,把白诸木也给吓坏了!
这必须要让蒋传尊立即死啊,万一这时候蒋家的人回来,蒋传尊一说话,岂不是把白诸木在此的事给说出来了,白诸木并不敢动手杀人,比招拿东西砸,用手去掐脖子,他都不敢,但他想起,身上带着一瓶蛇毒,于是拿了出来,给蒋传尊灌了下去!
蒋传尊这才真正的被杀害了!
可在白诸木逃走时,光顾着那一小方古印了,却没有把小瓷瓶收好,结果掉到了地上,还被张浩元给捡到了!
(本章完)
第125章 结案()
白诸木没有想到,张浩元破案的速度会如此之快,他逃回家中之后,只不过是把气喘均了,然后藏起了那一小方古印,眯了一小会儿,养养精神,再然后,张浩元就登门了,再再然后,他就被抓到这里了!
张迟听了,极是满意,他对自己大儿子的破案本事非常满意,这和自己从小就熏陶大儿子有关啊,都是自己的功劳!
张迟乐呵呵地看了眼张浩元,点头道:“张县尉办得好,本官自会向上官呈报此案,为你请功的!”
张浩元苦笑一下,是真的苦笑,他现在困得都不行了,什么奖赏,都不如让他睡一觉最好!
张迟也看出大儿子困了,便道:“张县尉可以先去处理善后事宜了!”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便又对白诸木瞪起了眼睛,喝道:“白犯,你将那方古印藏到了何处,速速招来,以免受些皮肉之苦!”
张浩元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向后堂走去,却听白诸木说道:“古印就在小人的身上,因怕放在家中被人偷走,所以小人都是带在身上的。县令大人看在小人献上此印的份上,还望从轻放落小人啊!”
白诸木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他把手伸进了裤裆里,在里面摸索了一翻之后,从裤裆里取出一个小包!
张浩元正好回头,正好便看到了白诸木的这个动作,他差点儿恶心得吐出来,这个白诸木藏东西,竟然是往裤裆里藏的,幸亏那方古印小点儿,要是太大的话,还塞不进去呢!
他对于从裤裆里掏出来的古印,没有半分兴趣,反正是要还给蒋宝玉的,也不可能落到他的手里,除非蒋宝玉孝敬上来,但这东西害得他父亲丧命,估计蒋宝玉再不孝,也不会当成是孝敬送人的!
张浩元不理会白诸木,去了后院,揉揉了太阳穴,决定还是回家睡觉,在衙门里呼呼大睡,实在是不太好看,万一以后捕快们跟着他有样学样,那队伍可不好带了。
张浩元强打着精神,回家去了,反正案子也破了,他怎么着也得休息一下!
大堂上,张迟叫差役把那方古印拿了过来,他可不嫌恶心,打开了小包,取出里面的古印,翻来覆去地看,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上面刻的字很是古老,他并不认识!
张迟道:“蒋,蒋宝玉是原告吧,你过来看看,这可是你父亲蒋传尊的古印?”
蒋宝玉连忙上前,他接过古印看了看,点头道:“正是这枚古印,小人并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朝代的,也不知它到底值钱在何处,可它却害得我父亲离世,这岂不是说明,它是一个不祥之物么!”
说着蒋宝就要把这方古印摔到地上,张迟嘴巴张开,有心想要阻止,不过又一想,这本来就是蒋家的东西,蒋宝玉想怎么处置都没问题,而且还确实是有点儿不祥,自己就不用想着要过来了吧!
张迟是有心把古印占为己有的,或者拿去逢迎上官,那也行啊,听说牛犁就是挺喜欢收集古物的,但想了想,又放弃了,蒋宝玉既然要摔他家的传家宝,那就让他摔好了!
可是,蒋宝玉把古印高高举起,却又放下了,哭道:“小人的父亲因它而死,罢了,就让他给小人的父亲陪葬吧,让它追随父亲去九泉之下,只有如此,父亲想必才能瞑目了!”
说着,蒋宝玉把古印放入了自己的怀中,冲着张迟拱了拱手,退了下去,又坐到他父亲蒋传尊的尸体旁边,接着伤心去了。
张迟摇了摇头,感觉蒋宝玉长得白白嫩嫩的,男生女相,不知是干什么营生的,他并不知道蒋宝玉是在歌舞坊中打鼓的。
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张迟把白诸木判了死刑,送入死牢,就把他关到刘成将的旁边,让他们两个互骂去,狗咬狗,在死牢里接着咬好了。
张迟应付了秦修明几句,送走秦修明,退堂之后,回了二堂,他在二堂开始写案卷,想着如何为自己的政绩锦上添花!
且说张浩元回到了家中,他疲惫之极,进了自己的房间,也不脱鞋,直接往床榻上一扑,便呼呼大睡起来。
母亲侯氏见状,便道:“你哥哥累坏了,竟然连鞋都没有脱,浩仁,帮你哥把鞋脱了去,再给你哥盖上被子!”
侯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