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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感动的说道:“弟弟,姐姐父仇得报,今生今世都是你的人了。”
水笙说着人就靠向田承嗣,田承嗣不由自主伸手去扶水笙,当田承嗣的手碰到水笙的身体,田承嗣和水笙两人都震了一下,水笙才想起田承嗣是碰不得的,而田承嗣却暗暗的叹气,自己靠*消除体热是不可能了。
这时温仪、安小慧带着花铁干、狄云、净尘、净玄进了帐篷,花铁干问道:“将军,老夫跟狄百户和净尘、净玄两位法师商量一会,认为你是体内真气太足,要想法把真气消耗掉一些,再自己吸收一些真气,这样自然就会恢复正常,甚至还能够趁机增长些功力。”
田承嗣说道:“花护法,怎么才能够把真气消耗掉一些呢?”
花铁干说道:“将军,你的身体发生反震,一般的阴阳协调是不行了,也不可能用药石化解,只有用练武一途消化体内的真气了。”
田承嗣知道花铁干说阴阳协调不行的意思是自己不能靠女人化解体内真气,自己又不是得病,药石自然无效,练武消化体内的真气,除了自己演练拳剑套路,就是跟真人过招了,可是跟真人动手难免出手不知轻重,还是出去练一下自己的“三十六式鸳鸯玉女拳”和“惊涛剑法”吧!
田承嗣说道:“花护法言之有理,我这就去帐篷外练一下功吧。”
田承嗣从卧榻上起来,在温仪、安小慧、水笙、花铁干、狄云、净尘、净玄的护拥下,来到帐篷外的空地,田承嗣做了一个起手式“亭亭玉立”,一个大男人做出娇滴滴的样子,惹得安小慧“扑哧”一笑。
温仪连忙说道:“妹妹,注意言行。”
安小慧做了一个害怕的动作,又伸了伸舌头,田承嗣可不管这些,练起了“三十六式鸳鸯玉女拳”,“抛砖引玉小家碧玉玉树临风玉尺量天玉碎香残”……,田承嗣扭腰转背怪模怪样,女性姿态十足,安小慧实在忍不住了,一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姐姐,弟弟这一套拳法肯定是跟师娘学的”安小慧说道。
温仪说道:“妹妹,女孩子家放庄重一点。”
安小慧回头对水笙低声道:“水妹妹,弟弟要是个女子可真俊啊。”
水笙白了安小慧一眼,惊讶得说不出话,田承嗣的“三十六式鸳鸯玉女拳”虽然动作女性特点明显,可是配合体内的快要爆发的真气,一路拳打得虎虎生风,威猛之势不在少林罗汉拳之下。
田承嗣把“三十六式鸳鸯玉女拳”打完,丝毫没有觉得累,又接着打了二十几招“惊涛掌法”,田承嗣只练了二十几招“惊涛掌法”,而且还不伦不类不到位,可是仗着体内充足的内功,居然一时间也耍得是气劲四溢,飞沙走石。
田承嗣兴起又接着拔出亲兵手中捧着的佩刀练起了“惊涛剑法”,田承嗣用左手舞动七宝削金刀,“惊涛剑法”当刀法使,虽然是用的左手,却使出了平时右手使不出的难度来,隐隐有一股凌厉的刀气产生,站得离田承嗣近的安小慧、水笙,感受到了凌厉的刀气,不由自主的朝后面退去。
田承嗣使完八十六招剑式“惊涛剑法”,瞬间觉得似乎没有先前那么难受了,不过自己还是不能控制师傅观象禅师注入的气丹,不能控制气丹就不能吸收体内杂乱的真气,田承嗣还是燥热难耐欲火膨胀。
温仪关切的问道:“弟弟,你好些了吗?”
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好多了。”
温仪说道:“这样就好,多练几趟拳,就把弟弟体内的真气化解了。”
花铁干说道:“将军,老夫给你把一下脉。”
田承嗣把手伸给花铁干,花铁干给田承嗣搭了一下说道:“将军,你体内的真气消耗了一点,还有抓紧消化成自己的内功,免得夜长梦多留下后患。”
田承嗣说道:“花护法,本座是不是会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花铁干说道:“将军,你已经处在走火入魔的临界线上了,好在将军自己不会修炼,不怎么精通筋脉运功的法门,如此一来也不会瞎想行功路线,走火入魔自然也不太可能,只要将军把体内的异种真气排除或者消化,将军就会平安无事甚至功力大涨了。”
田承嗣听了点点头,花铁干问道:“将军,你的武功很驳杂,不知道能不能告诉老夫你师承何门?”
田承嗣说道:“花护法,我第一个师傅是女子,第二个师傅是狄大哥。”
花铁干听了盯着狄云问道:“狄百户,你教给将军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武功?”
狄云说道:“花前辈,晚辈没有教过将军武功啊!”
花铁干说道:“这是将军亲口说的,你自己也听到了,可不是老夫冤枉你。”
狄云说道:“花前辈,晚辈只教了将军一套内功心法,并没有教将军外功。”
田承嗣说道:“花护法,刚才练的外功确实不是狄大哥教的。”
花铁干说道:“这还差不多,不然老夫会怀疑狄百户故意藏私,将军,你的拳掌和刀法都很不到家啊。”
田承嗣何尝不知道这个情况,可惜师傅胡媚娘(黄嫣嫣)精于内媚,并不十分精通武功,自己虽然得到天顺年间一代大侠铁镜心的“惊涛掌法”和“惊涛剑法”,可惜没有师傅指点,全靠自己瞎琢磨,内力方面也只是靠狄云传的“神照功”强行支持,不然完全就是摆个花架子。
田承嗣说道:“都是我资质愚钝,连累了师门的名誉。”
花铁干说道:“将军,你不嫌老夫武功低微,老夫愿意指点将军一二。”
田承嗣说道:“花护法,不,花师傅,弟子田承嗣……”
花铁干一把扶住田承嗣,整个人被震了一下,花铁干还是牢牢地抓住田承嗣说道:“将军不可,你体内的内功极为高明,老夫实在没有资格收你为徒,不如我们平辈论交,互相探讨武功如何?”
田承嗣没想到花铁干如此知进退,心里一时也对花铁干非常感激,虽然师傅观象禅师并没有正式雷自己入少林门墙,可是师傅是少林硕果仅存之人,让花铁干跟师傅并驾齐驱,两人实在是差的太远,不说师傅观象禅师有没有想法,就是少林寺这一关都过不去。
田承嗣就不在提拜花铁干为师之事,花铁干说道:“将军,你体内真气没有先前充盈了,找刚才这样练下去,应该可以把异种真气消耗完,有空老夫再跟将军讨论武功。”
天快亮了,花铁干招呼狄云一起离开,净尘、净玄也到边上去了,空地上就剩下田承嗣和温仪、安小慧、水笙三人,安小慧笑着问道:“弟弟,你第一个师傅真是女的?”
田承嗣点了点头,安小慧听了不由想笑,接着又追问:“她叫什么名字?是那个门派的?”
田承嗣说道:“姐姐,我师傅姓黄,什么名字就不知道了,弟弟也不知道她老人家的师承门派?”
第一百八十八章 血刀僧剖心()
安小慧继续问道:“喂,弟弟,你师傅多大岁数了?”
田承嗣心里一跳,先前没发现这个安小慧竟然是个醋坛子,自己后面要是真把安小慧收了,恐怕后院铁定会四处冒烟,田承嗣心里非常纠结,不过嘴上还是说道:“师傅教弟弟武功是好几年的事情了,师傅也离开田府好几年了,现在算来师傅应该有四十多岁了吧。”
安小慧的脸色轻松下来,说道:“弟弟,不知道是你师傅武功不好呢,还是你师傅没有认真教。”
田承嗣说道:“师傅的武功很高,是弟弟少不更事,没有学到师傅的皮毛。”
温仪说道:“安妹妹,弟弟刚刚才好一点,你不要去刺激他,走进帐篷去吃早饭吧。”
日出破晓锦衣卫大军拔营离开白沙里,田承嗣由于臂伤外加体内真气仍然四处游走乱窜,只好躺在马车里休息,温仪在车厢里陪着田承嗣,田承嗣欲火中烧,守着温仪这个大美女,闻着美人身上的幽香,不自禁的想就是温仪现在肯屈从,自己也根本不能碰她,田承嗣心里万分憋屈,为早一点消化异种真气,田承嗣顶住胀痛开始依照易筋经的行功路线运功控制体内的气丹。
日中锦衣卫大军在颍河边午炊,水笙征得田承嗣同意,将在午时三刻阳气最重的时候,杀血刀老祖给父亲“冷月剑”水岱和“仁义陆大刀”陆天抒、“柔云剑”刘乘风两个伯伯报仇,“中平无敌”花铁干也跟着去祭奠自己的结拜兄弟。
田承嗣下来马车,饶成军、涂德海、牛成熊已经等在马车外,田承嗣说道:“涂统领,你有什么事情吗?”
涂德海说道:“将军,早上听说遇刺受伤,我们现在才有空来看望你。”
田承嗣说道:“老饶、老涂、牛统领,谢了。”
饶成军说道:“将军,伤势不恨严重吧?”
田承嗣笑道:“不就是把胳膊擦了一块皮,没有什么大问题。”
涂德海说道:“将军,今天一共收容了三百四十一名自愿投靠我们锦衣卫的溃兵,几个把总都有我们的官兵盯着。”
田承嗣说道:“好,就这么办,那些不愿意留下来的溃兵给了银子口粮吗?”
涂德海回答:“将军,您的命令锦衣卫上下是不折不扣地执行的。”
田承嗣问道:“嗯,对了,探马还没有发现闯贼的人马?”
涂德海回答:“将军,据溃兵的讲颍河北岸有闯贼的侦骑。”
田承嗣说道:“看来咱们就快跟闯贼照面了,大家打起精神来,怎么也要从闯贼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饶成军、涂德海、牛成熊躬身称是,田承嗣让饶成军、涂德海、牛成熊各自回归本营,自己则在温仪的陪同下,去南边土山后面看水笙手刃血刀老祖,田承嗣心里非常舒服,现在自己已经把血刀老祖交给了水笙,日后水笙就是待宰羔羊了,岂不是任自己为所欲为?
田承嗣来到水笙给父亲伯伯祭奠之处,虽然是临时决定处决血刀老祖,锦衣卫现在人多了,什么能工巧匠都有,短短半天的时间,不光灵牌,就连招魂幡、纸钱、麻衣、孝服等都是一应俱全,血刀老祖跪在水岱、陆天抒、刘乘风的灵牌前,水笙和花铁干二人披麻戴孝,趴在那里哭得死去活来。
田承嗣暗道这个花护法表演不错,“柔云剑”刘乘风怎么说都是花铁干失手杀死的,田承嗣对花铁干的人品不敢恭维,锦衣卫正是用人之际,田承嗣只能用人用其长,不然自己的队伍里可就水至清则无鱼了。
田承嗣走到水笙身后说道:“姐姐,请节哀顺变。”
安小慧哭泣着说:“弟弟,你来了。”
田承嗣低声说道:“弟弟来给岳父大人和两个伯伯磕头致哀。”
水笙脸儿更红,但是也没有反驳田承嗣的话,田承嗣对一旁的花铁干说道:“花伯伯,你也节哀顺变。”
花铁干说道:“田将军亲自来祭拜,老夫替三位兄弟致谢了。”
田承嗣从安小慧手里接过九根香,田承嗣对着蜡烛点燃那九根香,然后把香分别插在水岱、陆天抒、刘乘风的灵牌前,每个灵牌前都摆了一碗肥猪肉、一碗白面馒头、一碗毛桃,田承嗣给水岱、陆天抒、刘乘风三人的灵牌一一磕了头。
田承嗣扒拉了一下绑得像粽子的血刀老祖,血刀老祖睁开了萎靡的双眼,田承嗣问道:“老和尚,你既然已经逃走了,为什么还要再回来行刺本将军?”
血刀老祖直直的瞪了田承嗣一眼,便又再次闭上了眼睛不管不顾了,田承嗣也不好对血刀老祖严刑*供,估计这老和尚是怪自己坏他的事情太多了,想杀自己出口恶气,田承嗣觉得好笑,血刀老祖一个出家人,气量却这么小,又不知道进退,最后落得个屈辱而死倒也真是活该,谁叫他修了佛又不信佛呢?
花铁干说道:“将军、水侄女,午时三刻到了,你们看是谁先动手的好?”
水笙恶狠狠的说道:“花伯伯,让侄女先动手吧。”
花铁干点了点头,递给了水笙一把锋利的匕首,水笙从花铁干手里抓过匕首,上前对准血刀老祖的左小腿刺去,血刀老祖“哦”了一声,整个人并没有特别大的反应,这血刀老祖除了被捆得非常严密,这个僧袍上血迹斑斑,再加上之前失去大部分内力,田承嗣认定血刀老祖已经无力反抗了。
水笙的脸都变形了,挥舞匕首连刺血刀老祖的右腿右手左手,血刀老祖只是蠕动了几下,叫声都低不可闻,水笙哈哈大笑,笑声比哭声还难听:“爹爹,女儿给你老人家报仇了,哈哈哈哈……”
田承嗣看着水笙那张扭曲的脸,从心底的冒寒气,只是平日里不开腔不说话的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