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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承嗣听了沉默一会说道:“我们锦衣卫先后歼灭闯曹联军的牛武成、杨承晖部,击败闯贼“一只虎”杨旭部,杨承晖、杨旭应该会把兵败锦衣卫的情况禀告闯贼李自成、曹贼罗汝才,说不得便会夸大我们锦衣卫的军力借以推卸他们战败的责任,这样闯曹联贼军不久应该就会蜂拥而至,我们呆在这里非常危险。”
花铁干、狄云、饶成军、马贵、涂德海、牛成熊、苏定军等将领听了田承嗣的分析一时间都是一阵沉默,田承嗣闻着满帐篷的酒气心里很不舒服问道:“你们在一起喝酒了?”
众将领中更没有人答话,还是安小慧解围道:“弟弟,将领们担心你的安危,这几天一直聚在中军帐篷里,众将领实在是困了才喝了一点酒解乏,”
众将领连忙说是为了解乏才喝的酒,田承嗣也知道法不责众的道理,见状趁机就坡下驴说道:“原来是因为本座啊,倒让你们担心了,不过聚众喝酒之事下不为例。”
众将领见田承嗣轻轻揭过立即齐声唱喏表示遵命,再不违反军纪,田承嗣见众人松了一口气,笑了笑说道:“越是没有情况的时候,就越可能孕育更大的情况,此地绝对是危地不可久留,明日咱们便拔营东去。”
田承嗣话音一落,花铁干、狄云、饶成军、马贵、涂德海、牛成熊、苏定军等将领互相观望,这回是马贵出头了:“将军,今日已经天晚,明日开拔恐怕有些仓促。”
田承嗣说道:“为什么?”
马贵说道:“将军,有不少锦衣卫官兵离营公干去了,不到明日中午只怕很难全部返回军营。”
田承嗣想了想,心中似乎有些猜到那些官兵所谓的公干到底是什么,于是皱着眉头说道:“不能为了他们耽误大部队的行动,不过不管他们也不妥,这样吧,明日中午午炊之后全军准时拔营,过了日中返回来的官兵,就由饶统领的后军负责收容吧。”
花铁干、狄云、饶成军、马贵、涂德海、牛成熊、苏定军等齐道一声“得令!”后,便一一向田承嗣告辞离去,田承嗣见众人都里去了,便转头对留在身边的管得宽问道:“怎么没有看见温正呢?”
管得宽说道:“温百户去禹州城公干去了。”
田承嗣说道:“温正去禹州城能有什么公干,是不是又去逛青楼妓院了。”
管得宽低着头回答:“将军,这个小的真不知道。”
田承嗣说道:“你且下去吧。”
管得宽迅速流出了帐篷,田承嗣心里那个气啊,这个温正真是混账透顶,一贯贻误军机,可是看在温仪的份上,再加上温青青的事,自己还真不好处理他,想到温正平日里对自己还算忠心,田承嗣只好把心中的恶气暂时压了下来。
安小慧说道:“弟弟,是晚饭的时候了,你是不是多少吃点东西。”
田承嗣先前醒来只喝了一碗参汤,刚才跟将领们议事时一直饥肠辘辘的,现在倒不觉得饿了,不过这是饿过气的现象,必须尽快补充体力,可是毕竟自己饿了四天了,肚子里的肠子都细了,可不敢正常进食。
于是田承嗣说道:“姐姐,给我来点软食吧。”
安小慧说道:“弟弟,倪将军之前送来了禹州水席,可惜弟弟饿了几天不能享用了。”
田承嗣听倪守成说过,禹州水席的俗名叫禹州十三碗,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中原名肴,属于禹州地地道道的农家菜肴,主料为大肉、豆腐,辅料为焖子、粉条,取材仅限于家养的经年肥猪、自家磨制的豆腐、自家加工的粉条等,已有数百年历史,经历代乡厨不断改进,终于成就了如今的特色十三碗。
近百年前嘉靖皇帝曾巡视禹州,为体察民俗民风,召乡下名厨为其*办地方特色菜肴,乡厨急中生智,将民间*办喜事的地方特色菜“十三碗”精心调制,献于圣上,嘉靖皇帝品后大为赞赏,因此赐名水席,禹州十三碗至此名扬天下,禹州十三碗看似简单,实则选料考究,做工精良,向来喜欢鲜衣怒马和华服美食的田承嗣对禹州十三碗其实非常有兴趣,没想到这个倪守成一介武夫居然心细如发,把闲谈话余当成了大事来办,田承嗣对倪守成的心思又何尝不明白,不过倪守成送禹州十三碗也是对自己的尊重,自己只好却之不恭了。
田承嗣说道:“既然倪将军把水席送来了,那就把它端上来吧,姐姐,你去把温姐姐和水姐姐也请来一起用些吧。”
安小慧诧异的道:“弟弟,你要姐姐我去请水笙这个小骚蹄子?”
田承嗣说道:“姐姐,给弟弟一个面子嘛!”
安小慧想了想说道:“好,姐姐今天就给你这个面子,可不是姐姐要去的哈。”
田承嗣说道:“对,是姐姐给弟弟的面子,弟弟承你的情就是了。”
安小慧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帐篷,帐篷里一时间又没有了人,田承嗣此时是又累又痛又胀,想到自己答应安小慧不打水笙主意的承诺,田承嗣几乎忍不住就要放声悲泣,水笙这个到手的天鹅肉吃不吃了,田承嗣暗想还是先从安小慧这头母老虎身上打主意吧,调教安小慧这头母老虎更具挑战性。
不一会亲兵把禹州十三碗送来了,安小慧也和水笙笑嘻嘻的来了,看两人的亲密程度,分明就是好得不得了的闺蜜,看来两个大美女都挺会装的,很有腹黑的潜质,田承嗣暗道水笙经历父亲惨死,最亲近的表哥抛弃,已经不是不问青红皂白就指狄云为*僧的任性女孩了。
田承嗣说道:“安姐姐、水姐姐,温姐姐她怎么没来呢?”
安小慧说道:“我去的时候青青正好醒了,姐姐说她就不过来了。”
田承嗣说道:“那我们自己吃吧。”
安小慧说道:“我给姐姐夹些菜去。”
安小慧拿起一只空碗,夹了酥肉、条子肉、油炸豆腐条、豆皮卷肉等,然后自己亲自给温仪送去,田承嗣趁机对水笙说道:“姐姐,委屈你了。”
水笙眼圈一红说道:“弟弟,姐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田承嗣开始忽悠道:“哎,都是弟弟太心急了,其实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姐姐,我们要长相知长相守白头到老。”
水笙点点头说道:“弟弟~,姐姐明白。”
安小慧很快就回来了,田承嗣和水笙连忙闭嘴,三人开始吃水席,田承嗣看着安小慧、水笙吃得津津有味,自己也不由得暗自流口水,这禹州十三碗虽然只是中原普通的家常菜,可透着淳朴的田园香味,不是后世能够轻易见到的。
田承嗣咽着口水等稀饭,安小慧、水笙看着田承嗣眼馋的糗样,都忍不住呵呵直笑,两人给田承嗣喂了丸子汤、鸡蛋汤、山楂汤、小鱼汤,当亲兵把热腾腾的稀饭端来时,田承嗣感觉肚子已经饱了,让亲兵把稀饭放在桌上,等一会儿肚皮空了再吃。
安小慧、水笙只吃了这个水席的四分之一不到,两人就下席不吃了,让亲兵把剩菜都收走了,田承嗣见天已经黑了就说道:“安姐姐、水姐姐,你们回去休息吧,明天咱们可就要启程行军离开这里了。”
安小慧说道:“这几天都是我跟温姐姐给你轮流守夜,今夜正给我值夜,我怎么可以离开弟弟你呢?”
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已经苏醒了,你这样整夜守着弟弟,明天就没办法行军了,更不要说有足够的精力指挥底下那些女兵了。”
安小慧说道:“弟弟,你今天才苏醒,姐姐不放心嘛。”
水笙说道:“姐姐,不如让妹妹照顾弟弟吧。”
安小慧见水笙出头,一下子炸毛般跳了起来说道:“不行,你绝对不行!”
水笙说道:“弟弟~,你让姐姐照顾你吧,女兵营我明天盯着点,让姐姐在马车里休息就是。”
田承嗣知道安小慧绝不会让水笙就这么留在帐篷里,可这样就只有安小慧照顾自己了,田承嗣心说有安小慧陪着自己也不错,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何况安小慧也是自己欲求不得的爱人,自己正好跟安小慧多培养一下感情,争取尽快把安小慧拿下,这样安小慧就不能再阻止自己把水笙给收了。
第二百章 青青失武功()
水笙离开帐篷后,田承嗣让安小慧自己也在帐中铺一具睡塌休息,安小慧犹豫再三才让女兵安了睡塌,不过睡塌安在帐篷的门帘边,离田承嗣的睡塌有好几步远,一副拒田承嗣千里之外的样子,,田承嗣不由得暗自苦笑,自己身体里有异种真气反弹,根本不可能接触人的身体,这安姐姐实在是防备过当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坐近一点,我们聊一会吧。”
安小慧坐在田承嗣的榻前,田承嗣说道:“姐姐,这次回到南京后,咱们派人把母亲接来一起生活吧。”
田承嗣这是对安小慧打怀柔牌,安小慧不由有些惊讶地问道:“弟弟,你是说姐姐我的母亲?”
田承嗣说道:“是啊,姐姐的母亲就是弟弟的母亲。”
安小慧嗔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怎么能乱喊。”
田承嗣说道:“姐姐,我们早晚是一家人,早喊晚喊还不是一回事。”
安小慧说道:“弟弟,你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对你一片痴情,没有你弟弟活着都没有意思了。”
安小慧问道:“弟弟,要是你没有水笙,你会活得怎么样呢?”
田承嗣厚颜无耻的说:“姐姐,弟弟无论失去了谁,这一辈子都会不开心的。”
安小慧说道:“哼,弟弟又在骗人了,姐姐不听你胡诌要去睡了,你自己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按时开拔行军呢。”
安小慧说完走到自己的睡塌上卧倒休息,田承嗣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忽悠起了多少效果,不过忽悠的对象已经不在,可是要睡觉的话,毕竟田承嗣昏迷了整整四天,这醒来后体内真气膨胀,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田承嗣那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田承嗣醒来这半天,一直在全身又累又痛又胀中渡过的,田承嗣躺了一会儿反而越来越精神,就试着运气提起丹田的气丹,还好田承嗣勉强能够驱动气丹运动,于是田承嗣忍着全身的刺痛,慢慢的催动着气丹中的本命真气按照易筋经的行功路线运行。
可是田承嗣每一次催动气丹,就要受到一次非人的痛楚,如果不是田承嗣根据后世的传说和记载相信体内的易筋经气丹一定可以化解异种真气,田承嗣恐怕早就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痛苦,放弃了用体内气丹疗伤和化解异种真气这种疼痛万分的方法了。
就是这样在运功打坐中间,田承嗣也有好几次几乎想要彻底放弃运功了,田承嗣就这样咬牙坚持,昏昏沉沉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田承嗣终于把气丹远行了一周天,接着又把气丹回归丹田之后,松了口气的田承嗣顿时觉得整个人舒坦了许多,这时的田承嗣全身已经不知不觉被汗水湿透了,就是睡塌上也是湿漉漉的。
田承嗣收功后就感觉一阵凉风吹来,于是睁眼向凉风来处看去,只见安小慧正坐在自己的睡榻边上摇动着蒲扇给自己扇风呢,安小慧见田承嗣已经睁开眼睛,知道运功调息结束了,于是笑眯眯地说道:“弟弟,姐姐刚才看你在运动,一直不敢打扰你,你身子一直抖动得厉害,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田承嗣说道:“还好,刚刚终于运气行走了一周天,以后再练功导气归虚的话就会轻松很多了。”
安小慧说道:“弟弟,姐姐给你擦擦汗吧。”
田承嗣说道:“还是弟弟自己来吧,免得真气反弹又伤了姐姐。”
安小慧把一块棉布递给了田承嗣,田承嗣一边擦汗一边问道:“姐姐,现在是几更天了?”
安小慧说道:“已经五更天了。”
田承嗣诧异道:“我竟然已经练了四个时辰的功,姐姐真是辛苦你了!”
安小慧埋怨道:“弟弟~,以后你再练功要先给姐姐说一声,害得姐姐担惊受怕了一整夜。”
田承嗣说道:“对不起姐姐,是弟弟疏忽了。”
安小慧问道:“弟弟,你饿不饿?”
田承嗣说道:“暂时还行,弟弟想先去帐外走一下。”
安小慧要陪田承嗣一起去,田承嗣说道:“姐姐,你一夜未睡,就在帐篷里躺一会吧。”
田承嗣这么一说,安小慧还真感到自己眼皮子打架,只好答应留在帐篷里休息,田承嗣一个人出了帐篷,田承嗣向帐篷旁的一个小土丘走去,管得宽和几个亲兵跟在了后面,这时天色已经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