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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谈心,话说田承嗣回到自己的帐篷,管得宽正好在帐篷前,田承嗣顺口便询问得胜的锦衣卫官兵什么时候可以打扫完战场全部收队回营,管得宽告诉田承嗣,弟兄们已经全部离开山谷战场了,正在回营路上呢,走在最前面常统领的新兵营还有十里路,现在天已经黑了,没有一个时辰只怕是赶不回来的。
田承嗣告诉管得宽,今晚要是没有牵涉到探马传回的闯贼重要军事情报的事情就不要喊自己,涂统领、马统领、牛统领、常统领他们回来,就让他们去大帐多喝些酒,肉管够,妓营也可以去,只是让参战的手下兵勇早些休息,明日一早锦衣卫必须开拔,绝对不能再拖了,管得宽听了不由得有些迷糊,咱们锦衣卫不是才打了胜仗吗?为什么反倒像是战败的一方,要急急忙忙的撤走呢?不过这些日子来,他也养成了还算不错的习惯,那就是将军说的话甭管自己觉着有理没理,执行起来却是一点折扣都不能打的。
田承嗣回到帐篷里就开始运功,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田承嗣意识到水笙轻手轻脚进了帐篷,田承嗣心里一阵激动,差点就岔了气,田承嗣连忙收敛心神,进入忘我的境界里,再过了小半个时辰,田承嗣运功一周天后收了功。
田承嗣睁开眼睛,看见水笙正局促的着在对面的卧榻上,双手不停地搓动着,便展颜一笑问道:“来了很久了?”
水笙脸有些微红却又局促不安地点了点头,田承嗣说道:“姐姐坐到弟弟这里来吧。”
水笙听了这话却是不知为何就是赖在卧榻里不肯起来,田承嗣只好走过去,伸手把水笙抱起,水笙害羞的把头埋在田承嗣怀里,田承嗣抱着水笙走回到自己的卧榻前,把水笙轻轻的放在卧榻里,然后挨着水笙坐下。
田承嗣低声说道:“姐姐,温姐姐给你说什么没有?”
水笙说道:“温姐姐说了不少话,弟弟你问的是哪一方面的事?”
田承嗣说道:“嘿嘿,温姐姐就让姐姐你一个人来吗?”
水笙点点头说道:“是啊,弟弟你的意思是要安姐姐一起来是不是?”
田承嗣嘿嘿一笑道:“水姐姐,安姐姐是什么意思?”
水笙声音发颤道:“安姐姐说她还要和你好好谈一谈,所以没有答应温姐姐请求。”
田承嗣对安小慧临阵脱逃早有心理准备,既然安小慧不愿意来,田承嗣就只有把希望放在温仪身上了,可是温仪现在也没有来,田承嗣脸皮再厚,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向水笙打听温仪的情况。
这时帐篷外人声嘈杂,田承嗣猜想那八成是战场上断后清理的锦衣卫官兵回来了,田承嗣在水笙的耳边低声说道:“姐姐,你在这里休息,弟弟去去就来。”
水笙问道:“弟弟,你是去看锦衣卫官兵还是去见温姐姐、安姐姐?”
田承嗣说道:“两样都是。”
水笙低语道:“弟弟,你……”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是第一次,弟弟找温姐姐、安姐姐过来,是为姐姐你好。”
水笙低头说道:“弟弟,这样很难为情的。”
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这不是贪得无厌,实在是怕姐姐承受不起啊。”
水笙叹口气说道:“弟弟,温姐姐给姐姐说了,可是只是姐姐的第一次,没有洞房花烛就算了,总不能第一次跟你亲热身边就有外人吧,弟弟你放心,姐姐不行了的时候,温姐姐会来救急的,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田承嗣说道:“姐姐,洞房花烛凤冠霞帔,回到江南就给你补上便是,好了,既然有温姐姐在外面候着保驾,弟弟这就替姐姐你打通任督二脉。”
田承嗣伸手就搂住了水笙的细腰,然后双手游走水笙全身,水笙低喊:“弟弟,你的手弄得姐姐身上好麻啊。”
田承嗣说道:“姐姐,这时弟弟的内功外泄,你要忍耐得住啊。”
田承嗣说话间,双手轻轻弹开水笙的上衣衣衫,扯掉了水笙的肚兜,然后双手按在了水笙的椒乳上,水笙受不了田承嗣双手释放出的功力,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田承嗣被吓了一跳,这二更天自己帐篷发出娇笑,锦衣卫官兵会怎么看自己,田承嗣情急之下连忙用嘴堵住了水笙的樱桃小口。
水笙被田承嗣堵住了嘴,一直不停的摇头,企图摆脱田承嗣的舌吻,可是田承嗣的舌头插到水笙的咽喉处,这下子水笙受不了了,直接动手把田承嗣掀开,然后揉着喉咙不断出气,说道:“弟弟,你想憋死姐姐啊。”
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是想跟你亲热一番。”
水笙踹着气说道:“弟弟,你在哪里学的这些鬼名堂,是不是秦淮河那些不要脸的女人教你的。”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误会了,没有人教弟弟,是弟弟觉得姐姐的嘴里香,想吃姐姐嘴里的香液。”
水笙说道:“骗人,肯定就是你从那些坏女人那里学来的。”
田承嗣知道跟女人越说越说不清,最后还是得拿实际行动说话,于是也不多话,双手下滑扯住水笙的裙子,轻轻用力往下褪去,水笙惊叫道:“弟弟,不要。”
水笙伸出双手来拉裙子,田承嗣怎么肯让水笙成功,猛的一使力把裙子褪到了脚弯处,水笙双手也用力往上提,于是田承嗣往下脱裙子,水笙往上提裙子,两人你来我往扯来扯去,“哧”的一声,水笙的裙子被撕开了一大截,这样水笙的下半身裸露在了田承嗣面前。
水笙失去了裙子后,稍微作了一阵抵抗,下身的亵裤就被扯掉了,已经准备放弃抵抗的水笙,处于女性的自我保护,还是用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下阴,田承嗣不得不耐心的扳开水笙的双手。
田承嗣把水笙的双手扳开后,去掉了身上的所有衣衫,把水笙抱着睡好后,发现水笙又用双手捂住了下身,田承嗣不由得暗自苦笑,再一次握住水笙的双手,轻轻的把水笙的双手放到他的身后,然后腰部一用力对着水笙下身压去……
第二百三十六章 田承嗣坐帐()
田承嗣那物折腾好久才进入水笙的体内,这时的水笙已经痛得泪流满面了,这些日子才和温仪学会,涂上了红色指甲的玉指在田承嗣身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田承嗣把水笙的水笙扳到胸前,用自己的双掌沾在水笙的双掌上,开始向水笙体内输入真气。
“哦”水笙遭受田承嗣强大真气的冲击,差一点就昏了过去,田承嗣见势不好,连忙减缓了真气的输入速度,水笙这才好受了一些,张口说道:“弟弟,姐姐整个人现在是又酥又麻又痛又痒又涨,简直难受得不想活了,哎哟,弟弟你放过姐姐吧。”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现在还能够说话,就说明你还能忍受,咱们再坚持一个多时辰就大功告成了。”
田承嗣的真气在水笙体内消失的很快,于是不得不启动阴阳双修,田承嗣的下身动了起来,“啊啊啊”,水笙发出了凄惨的叫声,田承嗣怎么能够让水笙发出这样的叫声,就再一次吻住了水笙的小口。
田承嗣感觉到水笙全身颤抖,泪水和鼻涕顺流而下,不时地流到了田承嗣的嘴边,田承嗣用嘴舔了舔,味道咸咸的,田承嗣舍不得水姐姐的泪水和鼻涕白流,竟然用舌功把水笙流下的泪水和鼻涕舔来吃了个干净。
这时水笙嘴才有空说话:“弟弟,你怎么把姐姐的眼泪、鼻涕都吃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好香好甜啊。”
水笙说道:“弟弟骗人,眼泪是咸的,鼻涕脏死了,啊,啊,啊,弟弟轻一点……”
田承嗣连忙控制住自己的节奏,水笙这才缓过气来,说道:“弟弟,好痛好难受啊。”
田承嗣低声说道:“姐姐,不要说话,冲关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一不小心我们两人就会走火入魔。”
水笙吓得闭上了嘴巴,强忍住痛苦任凭田承嗣鞑伐,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水笙几次昏了过去,都被田承嗣唤醒,强迫水笙跟自己真气合二为一,不断冲击水笙体内的筋脉穴道,最后聚集力量向任督二脉攻去。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波波”两声轻响,水笙的任督二脉被冲开了,汹涌的真气在水笙全身流动,这个丹田更是真气充盈,水笙顿时精神一震,用头顶着田承嗣的胸口惊喜的说道:“弟弟,姐姐的任督二脉是不是打通了?”
田承嗣说道:“是打通了,现在姐姐已经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了。”
水笙激动的说道:“弟弟,谢谢你。”
田承嗣说道:“姐姐,不要说话,免得岔了真气。”
说完话田承嗣又埋头继续催动真气在水笙体内游走,直到水笙体内的真气完全平息下来,田承嗣才缓缓收了功力,这时田承嗣才发掘下身此刻居然坚如铁石奇痒难忍,不由得对水笙加大了运动,哪知道水笙又是惨叫连连,田承嗣见状自然是不得不忍住冲动,急忙刹车。
水笙痛苦的说道:“弟弟,姐姐好痛,真的不行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是弟弟贪心了。”
水笙流着泪说道:“不是的,是姐姐贪心了,姐姐替你叫温姐姐来吧。”
田承嗣沉默没有接话,水笙则笑了笑,朝帐篷幕布后面发出了三声鸟鸣,接着不远处也回叫三声鸟鸣,水笙说道:“温姐姐,很快就会来了。”
田承嗣点了点头,从水笙的体内退出,突然水笙惨叫一声,望着自己的下身惊恐道:“弟弟,血,这是血。”
田承嗣握住水笙伸过来的手,水笙的手湿漉漉的,田承嗣知道是水笙*流出来的血,可是这实在是多了一些吧,田承嗣试着在水笙下身摸了一下,田承嗣的右手摸了一手的血,这下子可把田承嗣吓了一跳,水笙的血流得太厉害了。
田承嗣连忙点亮了油灯,看见水笙的*完全浸在血水中,而*还在不断流出,赶忙照着狄云教的穴位,点了水笙*的几个穴位止血,还好狄云教的点穴止血这一招倒是颇为灵验,再加上田承嗣近日所练的易筋经内功确有奇效,水笙的下身流出血越来越小了。
这时帐篷帘子一动,一阵风涌了进来,田承嗣回头望去只看到一团黑影,不过凭感觉就知道是温姐姐到了,风涌到了田承嗣身边,就听见温仪说道:“弟弟,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会这样啊?还不快把妹妹抱到那面卧榻去。”
田承嗣连忙把油灯递给温仪,自己把水笙抱起走向另一个卧榻,温仪一边把油灯放好,一边找了一幅白布,来给水笙擦身,水笙被田承嗣点了穴后,血已经没有流了,温仪给水笙擦干净身子后,给水笙下身垫了一块布,再给水笙盖好被单。
然后把田承嗣拉到一旁问道:“弟弟,你怎么吧水妹妹祸害得这么严重?”
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只是给水姐姐打通任督二脉而已。”
温仪说道:“不对,你一定是在打通任督二脉后,又对水妹妹动了粗,不然水妹妹不会流这么多的血的,你看水妹妹垫的白布,基本上都被血浸透了,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水妹妹,今夜你就不要想好事了,另外找个地方休息,姐姐还得留下来照料水妹妹。”
田承嗣闻言也觉得有些讪然不好意思,恬着脸给水笙姐赔了个不是,随后就在温姐姐的催*下,灰溜溜的出来帐篷,抬头看着天空已经是三更天了,而中军大帐通火通明,田承嗣不由得点了点头,信步朝中军大帐走去,看见管得宽还在大帐门口外面站着。
管得宽见田承嗣到了问道:“将军,明天还要行军,您不睡了?”
田承嗣说道:“嗯,这么晚了,你怎么没有休息?”
管得宽回答:“回将军,今晚夫人一直在大帐里休息,小的就一直在帐外候着。”
田承嗣心说原来是温姐姐一直在中军大帐里等着,于是自己也走进了中军大帐,一屁股在中军的宝座上,这时的田承嗣由于刚见过水笙*的鲜血,欲望也在刚才运功过程中泄去了一部分,早已经没有了对异性的欲望,整个人却显得特别的精神,感觉头脑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清醒过。
田承嗣问道:“晚上涂统领他们回来有什么事没有?”
管得宽说道:“没有,就是伤病营那面现在还在忙活。”
田承嗣说道:“嗯,知道了,你去睡吧。”
管得宽说道:“将军,四更辎重营就要早炊了,要睡也来不及了,呵呵,就让小的陪着将军吧。”
田承嗣心说已经三更天了,天一亮锦衣卫就要出发了,自己和他确实是不能再睡觉了,可是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总不能就这样在中军大帐里干坐着,于是活动了一下手脚,通过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