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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南问道:“师叔,放火到南面会合用不着一个时辰吧?”
田承嗣说道:“师叔准备在闯营里捣捣乱。”
楚昭南说道:“那小侄也在闯营添乱。”
田承嗣说道:“昭南,你的武功还要磨练,这次就不要逞强了。”
楚昭南说道:“师叔放心,小侄虽然武功不如你,可蛇有蛇路鼠有鼠路,小侄一定会没事的。”
田承嗣说道:“昭南,你已经有了三个女人了,千万不要逞一时之勇。”
楚昭南说道:“师叔,我们把火烧猛些,中军的马圈烧起来,上万的战马跑出来,闯营想不乱都不行。”
田承嗣说道:“昭南,真有你的,就是大火烧不到,师叔也要把战马放出来,好,我们开始动手。”
田承嗣和楚昭南摸到后营一个值夜的帐篷,两人做了一个手势,同时冲进了帐篷里,帐篷里有八个贼兵,一个头目躺着,两个贼兵坐在一边说话,五个贼兵围着一盆柴火取暖,田承嗣凌空击出双拳踢出双腿。
田承嗣志在灭口,一上来就全力施为,火盆四周的五个贼兵,两个贼兵被击碎了脑袋,两个贼兵踢塌了胸腔,四人两双统统死去,另一个贼兵被楚昭南把脑袋转了一圈,顿时就断了气。
田承嗣身形余势未衰,飞向躺着的闯军头目的同时,甩出了三把飞刀,田承嗣的重拳击在了闯军头目的眉心,那闯军头目额头窝陷两眼鼓出,死得不能再死了,另两个贼兵挨了田承嗣的飞刀,有一个没有断气的贼兵,被楚昭南又扭了脖子。
田承嗣在贼兵的尸体上收了飞刀,把帐篷里的火把都收起来,一共有十二根,把这些火把都点燃,楚昭南找了来两壶火油,田承嗣见了大喜过望,向楚昭南要了一壶火油,给了他四支火把。
田承嗣和楚昭南冲出了帐篷,面对营里堆积如山的粮食物资,田承嗣把一壶火油砸在一大堆粮食上,紧接着一支火把准确的抛在了火油流淌的地方,“轰”火一下子就燃了起来,楚昭南也如法炮制,把火油砸在另一推粮食上,点燃了粮食是的火油。
“走水了”“走水了”有闯军士兵喊了起来,田承嗣和楚昭南一东一西跑去,田承嗣不断把手里的火把抛向易燃的货物草料堆上,一会儿就有了五六处起火点,不过田承嗣也被闯军士兵发现了,闯军士兵高喊:“有奸细啊。”
田承嗣左手两只火把,右手一把缴获来的砍山刀,挥舞着杀向闯军士兵,两个闯军士兵举枪来刺田承嗣,田承嗣凌空跃起,脚踏在闯军士兵的红缨枪上,一刀挥出两颗人头离颈而去,两个无头身体怦然倒地。
田承嗣一面点燃身边的物资粮草,一面砍杀围上来的闯军士兵,一盏茶的功夫就连杀了二十多个闯军士兵,成功的阻止了闯军士兵的救火,但是更多的闯军士兵涌来,这时不光闯营的物资粮草燃起来了,连后营的那些帐篷开始被点燃,由于今夜刮起了大风,很快在风借火势之下,大火迅速将天空照得通红,很快整个闯军后营也变成了一片火海。
田承嗣见前面有数以千计的闯军士兵,一咬牙反身冲进了熊熊燃烧的火场,田承嗣的举动把闯军士兵惊呆了,这奸细自己寻死就死了吧,闯军士兵立刻投入了救火的行动,可是后营的大火已经没法再救了。
李过从睡梦中被喊醒,当得知后营被敌人纵火后,李过被惊得浑身冰冷,闯军经过了长葛之战和德胜寨之战,粮草物资损失了七成之多,闯王大军现在只有不到两月使用的粮草物资,而且这些物资多在许州、禹州,闯王大军千里奔袭,粮草不过够十日之用,自己失了十万大军的粮草,怎么还有脸去见叔叔闯王呢。
李过急得大声呼喊闯军将士去救火,这时一直成为闲职的刘体纯跑来对李过说:“李将爷,现在不是考虑救火的时候了,这把火明显是有人放的,敌人肯定还有后手啊,一会恐怕有一场大战啊!”
李过听了也慌了神,害怕锦衣卫的铁骑攻击,连忙喊道:“快,快,速速将兵马全都收拢起来,不,一半人去救火,一半人防止敌人偷营。”
闯军将领听李过语无伦次,大家也不知道是该去后营救火,还是准备迎战锦衣卫的偷袭,就在场面极度混乱的时候,“不好了,草料场烧起来了。”“马惊了。”“战马炸营了。”,李过一阵晕眩倒在了地上,将领们和亲兵蜂拥而上去救李过。
这时的闯军不光后营烧成了一个火球,草料场也烧起来了,上万的战马炸营四下狂奔,这些马匹有大半是受惊了的,中军许多将士想要将马匹拦下来,结果却不是被马匹踢死,就是被踩死,一时间惨叫声,马匹嘶鸣声,中军完全混乱了起来,强烈的北风带着众多的火星,把中军的大部分帐篷也引燃了。
李过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他还是很在乎那些粮草物资,当他吩咐将领们去救火时,身边的将领们都只是摇头,李过明白后营的物资粮食没得救了,他非常痛恨自己,自己实在是太过于大意了,要是各营各自扎营,也就不会被人偷袭放火了,就是被敌人偷袭放火也不会这么严重。
李过问道:“来了多少锦衣卫放火?”
亲兵队长说道:“将爷,应该是两个人。”
李过惊道:“什么,只有两个明军?”
亲兵队长说道:“将爷,是东西两面同时起火,不过将士们只看见了一个穿闯军号衣的奸细,可是他自己逃入火场再没有出来。”
李过说道:“是锦衣卫的死士,那另一个放火的奸细呢?”
亲兵队长说道:“草料场也是被敌人纵火,马圈也是被敌人打开的,可惜看见纵火敌人的将士都牺牲了。”
李过胸口不住的起伏,“牺牲了多少将士?”
亲兵队长说道:“后营和草料场、马圈三处,大概有一百多将士被杀,不过后营和草料场被大火覆盖,具体的人数已经无法统计了,将爷,大营里发现了一帐篷一帐篷的将士死去,而且还看不出伤痕来。”
李过面色潮红问道:“有多少给帐篷出现这种情况?”
亲兵队长说道:“将爷,最新统计发现了十一顶帐篷,所有士兵没有一个活口。”
这是一个上前给亲兵队长嘀咕了几句,李过问道:“什么事情?”
亲兵队长说道:“将爷,又发现了三顶帐篷里士兵都牺牲了。”
李过吼道:“到底有多少锦衣卫混进了军营,把那些值夜的哨兵统统杀了。”
刘体纯大喊道:“将爷,千万不可。”
李过怒道:“二虎,你不要做烂好人,烧了这么多物资粮草,死了这么多弟兄,那些懒惰的哨兵必须付出代价。”
刘体纯说道:“将爷,方圆百里都没有锦衣卫的踪迹,能够潜进我军大营杀人放火,还能够全身而退的,一定是锦衣卫里的高手,我怀疑是田承嗣率领的武功高手所为。”
李过说道:“二虎,你说田承嗣在我的军营里?”
刘体纯说道:“是的,像田承嗣这样的武林高手,我军的哨兵根本发现不了,严格说哨兵们不该承担这个责任,哨兵们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亲兵队长说道:“将爷,刘将军,我们快走吧,大火已经烧过来了。”
田承嗣从烈火中飞驰而过,转而向南去点燃了草料场,并趁乱用大刀砍开了马圈的闸栏,把绝大多数的战马都放出来了,然后趁着暗影混入了闯军之中,随着大批闯军向南转移,半个时辰之后来到闯营十里外的地方。
田承嗣没有再继续南撤,而是回头看着闯军燃烧的大营,十里大营被烧了大半,这次偷袭闯营可谓是大获成功,这两天两个恐怕没有精力寻找锦衣卫了吧,田承嗣目光在四处搜寻楚昭南。
可是过了好一会也没有见楚昭南出现,已经引起了闯军士兵的注意,田承嗣没法继续站在那里,只好随着大队闯军向南走去,这时一个闯军士兵靠近田承嗣,田承嗣的立刻警惕起来,却听到低低的声音:“师叔,我是昭南。”
第四百六十一章 又是打嘴仗〔文〕()
天亮后李过把军营移至西北方,可是抢救出来的只有答应东西两面的部分帐篷物资,大部分帐篷物资被烧毁了,李过那个后悔啊,如果自己不偷懒,建了一大超大营盘,也不会被锦衣卫火烧连营了。
所有的闯军将士都在抓混进来的锦衣卫,已经逮了两百多个嫌疑分子,一问之下都是弄错了,死了怎么闯军将士,混进闯营的锦衣卫高手一定不少,难道都一下子飞走了,李过想得脑袋发胀。
这时刘体纯来汇报闯军的损失情况,现在闯营还在继续燃烧,初步估计七成以上的物资粮草被烧毁,五成以上的帐篷付之一炬,士兵伤亡六千多人,还有五千多士兵失踪,战马损失五千多匹,牲口伤亡也近万,具体数字还在进一步统计。
过了好半天李过才问道:“还有多少粮草可用?”
刘体纯说道:“估计还能支持三天时间,末将已经让弟兄们收集摔死烧死的牲口马匹,可以多支持两三天,还有上千受伤的战马牲口只能食用了。”
李过说道:“嗯,节省一下,按十日军粮发放,看来得打几座山寨了。”
刘体纯说道:“将爷,去年革左五营才劫掠了这一带,这里的百姓穷得响叮当,方圆百里根本没有富裕的山寨,靠破寨打粮的办法行不通。”
李过说道:“那就打几座城池吧。”
刘体纯说道:“将爷,我军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攻城啊!”
李过说道:“不攻城没有粮怎么办,总不能让士兵们吃人肉吧,传令下去即日攻城,进城之后三日不封刀。”
刘体纯说道:“将爷,我们的任务是找总爷和锦衣卫,如今去攻打城池,及时能破城池当然好,要是我军久攻不下,岂不是把两头的事情都耽搁了,闯王那里恐怕不好交代啊。”
李过怒道:“二虎,自从你被田承嗣俘虏后,整天就婆婆妈妈怕这怕那,我们义军将士打到哪吃到哪,没有了粮食队伍就散了,那个时候叔叔才会怪我呢,下去吧,照我说的话做。”
刘体纯站在那里欲言又止,李过火起道:“你还站着干什么?是不是不愿意听我的话,这样的话你回我叔叔那里去。”
刘体纯见李过的话越来越不中听,知道李过听不进去自己的话,再在这里多站一会就会被李过扫地出门,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李过,出得中军大帐刘体纯长长喘了一口气,望着还在燃烧的闯军大营,暗道朝廷有田承嗣这样的将才,闯王爷真有坐龙椅的那一天吗?
田承嗣和楚昭南趁着黑夜躲进了麦地,向北溜出了两里多路,见四下没有了闯军士兵,两人施展轻功,行至回铜山的半途,大批闯军向李过失火的大营奔去,田承嗣心里暗喜,自己调动闯军的计划起作用了。
等闯军大队人马东去后,田承嗣和楚昭南继续往回赶,到达铜山脚下时,天色已经大亮,田承嗣拍了拍楚昭南的肩膀道:“昭南,好好干,将来一定前途无量。”
楚昭南说道:“谢谢师叔栽培!”
田承嗣微微笑道:“昭南,你是我的师侄,我自然会关照你,关键是你自己有本事,不然提拔你,我也难以服众,有空读读兵书,同将领们多聊聊知道吗?”
楚昭南激动的说:“师叔,小侄知道了。”
田承嗣说道:“好,我回洞里去了,你也悄悄回去吧。”
田承嗣和楚昭南二人分开,田承嗣来到自己住的矿洞时,管得宽急忙迎了上来,说道:“将军,刚才公主殿下进去了。”
田承嗣问道:“还有其他事情吗?”
管得宽回答:“没有。”
田承嗣嗯了一声,进了长长的的矿洞,在管得宽的护送下来到了休息的地方,提出一眼就看见朱媺娖和邢红衣坐在卧榻里,“下官,你去吧,有事会叫你。”
管得宽唉了一声,消失在黑暗里,田承嗣缓步走到了亮光里,“哼哼,又去哪里风流快活了。”长公主朱媺娖说道。
田承嗣说道:“公主殿下,微臣为了你朱家的江山拼死拼活,你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微臣,不怕天下人寒心吗?”
朱媺娖冷笑道:“你不会说昨夜是去杀了闯贼吧?”
田承嗣说道:“公主殿下果然是明察秋毫。”
朱媺娖说道:“田承嗣,你倒是会顺着杆子爬啊,”
田承嗣早料到朱媺娖会来添堵,把留着的闯军号衣从包袱了掏出,甩在朱媺娖面前,号衣上浓烈的血腥味,让朱媺娖直捏住鼻子,田承嗣说道:“看看吧,这就是我去闯营时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