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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国贼-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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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拦住毛一鹭的轿子,推了几名秀才向毛一鹭请愿,要求取消逮捕周顺昌的命令,毛一鹭见群众声势浩大,吓得满头大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旁边的缇骑着急了,他们把手里的铁镣往地下一扔,厉声吓唬说:“我们是东厂来的,谁敢阻挡!”

    有市民站出来责问缇骑说:“你们不是说奉皇上的圣旨抓人吗?原来是东厂搞的鬼!”缇骑还来不及回答,群众都高叫起来:“原来是东厂来的奸贼!”大伙一面叫,一面向毛毛一鹭和兵士冲过去,这些缇骑吓得东奔西窜,想逃出市民的包围。愤怒的市民赶上去,把他们揪住劈头盖脑地痛打。一个缇骑被击中了心窝,倒在地上就断了气,其余的缇骑也被打得头破血流,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市民们痛打了缇骑,一不做二不休,要找毛一鹭算账,毛一鹭脱了官服,从一条小巷里溜出去,正见到前面有一个粪坑,也顾不得体面,钻到臭气熏天的粪坑角落里,直到市民群众散去,随从们才从粪坑边把吓昏了的巡抚拖了出来。

    东厂缇骑逃回去后,立刻向魏忠贤哭诉。魏忠贤哪肯罢休,命令毛一鹭派兵到苏州镇压。他们把那天带领市民暴动的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五人抓进监牢,加上一个煽动叛乱的罪名,把他们定了死罪,五个人被押到刑场就义时神色自若,还指着魏忠贤、毛一鹭的名字破口大骂,五人被杀之后,当地市民出钱,从刽子手那里领回尸体,把他们安葬在虎丘东边的山塘上,后来还立了墓碑,碑上写着“五人之墓”。

    田承嗣说道:“史大哥是告诉小弟复社想故技重施吗?”

    史德威说道:“田大人,我只是告诉你江南百姓素有反抗强权的历史。”

    田承嗣说道:“史大哥,“五义士”之事不就是昔日的东林党操纵的吗,这些的复社就是另一个东林党。”

    史德威摇摇头说道:“田大人,你怎么这样想呢?”

    田承嗣说道:“史大哥,什么“五义士”,死的周文元是当事者周顺昌的轿夫,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都是贩夫走卒,说白了就是东林党的替死鬼。”

    史德威说道:“田大人,你不能无凭无据信口开河啊!”

    田承嗣说道:“写墓志的可是复社的发起人,老牌东林党张溥,再加上那五十四个修建墓园的捐资者,大部分都是东林党人,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

    张溥,初字乾度,后字天如,号西铭。直隶太仓人,出身官宦门第,惟因婢妾所生,故不为宗室家人所重,当面称他“塌蒲屦儿”,意为“下贱人所生,永远不出息”,张溥遭此侮辱,越加勤奋好学,读书必手抄,抄后读过即焚去,如此反复七遍,冬天手冻裂,以热水浸暖继续再练。后来他把自己的读书室名为“七录斋”,明史上记有他“七录七焚”的佳话。

    天启四年,与郡中名士结为文社,称为应社,人员有张采、杨廷枢、杨彝、顾梦麟、朱隗、吴昌时等十一人,后来遍及全国,超过三千人,平时以文会友,兼又评议时政,天启六年,撰写,痛斥阉党,崇祯元年,与张采一起,在太仓发起了驱逐阉党顾秉谦的斗争,所撰散文,脍炙人口,二张名重天下,崇祯二年,组织和领导复社与阉党作斗争,复社声势震动朝野。

    崇祯三年张溥和吴伟业、杨廷枢、吴昌时、陈子龙等同时中举,隔年又与吴伟业中进士,改庶吉士,张溥领导的复社活动盛况“春秋之集,衣冠盈路”,“一城出观,无不知有复社者”其影响遍及南北各省,执政和同僚由此颇为忌恨,崇祯十年礼部员外郎吴昌时与张溥一起推举周延濡复出,里人陆文声要求入社被拒,因向朝廷告发张溥等结党,正史说他是病卒于家,中说张溥被吴昌时下毒,当夜腹部剧痛而死,时年四十岁,一生著作宏丰,编述三千余卷,涉及文、史、经学各个学科,精通诗词,尤擅散文、时论。

第五百六十一章 师生俩翻脸() 
田承嗣让史德威转告复社中人,立即把聚集在田府外的人群散了,不要再在田府外聚众闹事,否则锦衣卫一定严惩不贷,史德威对田承嗣的态度很不满,认为田承嗣这样做只会激化双方的矛盾,还是苦口婆心劝田承嗣做出让步。

    田承嗣坚持复社人众撤离田府附近,并不得在江南各州府对自己和锦衣卫进行辱骂和诽谤,史德威见谈不下去了,只得起身向田承嗣告辞,把田承嗣的意思向义父报告,并一再叮嘱田承嗣不要让锦衣卫有刺激田府附近的百姓,以免事情变得不可收拾。

    史德威和李蝉二人匆匆离开了江浦,田承嗣还在船舱里生气,管得宽向田承嗣报告:“大人,乔千户护送方夫人到了。”

    田承嗣点了点头,管得宽退了出去,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方慧英低着头进了船舱,快步来到田承嗣身前动情的说道:“夫君,妾身好想你呀!”

    田承嗣把方慧英拉在身边坐下,说道:“慧英,我也很想你啊!”

    方慧英问道:“夫君,顾姐姐和桂香妹妹没有回来吗?”

    田承嗣说道:“我让桂香和顾秦留在崇明岛照顾水姐姐了。”

    方慧英说道:“夫君,这么说就妾身一个人上了你的船?”

    田承嗣笑道:“是啊,上了我的船,就有你的便宜占。”

    田承嗣对方慧英动起了手来,方慧英忍不住咯咯娇笑,说道:“夫君,好痒啊!”

    田承嗣说道:“慧英,不会只有你一人吧?”

    方慧英说道:“妾身把何姑娘带来了。”

    田承嗣满意的点点头,方慧英向船舱外喊了一声,两个女亲兵把何铁手押了进来,并送进了內舱里去,田承嗣拉着方慧英的手也进了內舱,等女亲兵离开后,田承嗣把方慧英抱在膝盖上说道:“慧英,我本来以为今夜会孤枕独眠,还是你会体贴我啊!”

    方慧英说道:“夫君,妾身来一是为服侍你,二是为柳如是之事而来。”

    田承嗣说道:“哦,柳如是出事了?”

    方慧英说道:“夫君,十二月初三日,有三个金陵城里的生员到宏觉寺一游,柳如是唱了一首小曲,把三个生员吸引到禅房外,柳如是跟三个生员搭上了话,幸好被看守的亲兵及时发现,三个生员都被捉住,一人因为逃跑被亲兵砍了两刀,不过没有什么危险。”

    田承嗣暗道不该把柳如是留在宏觉寺,佛门之地不可能完全禁止闲杂人等进出,而且对柳如是的监管也太自由了,“哎,看来对柳如是还是太放松了,嗯,柳如是给那三个生员说了些什么?”

    方慧英说道:“她要三个生员救她出去,不过这三个生员还没有来得及跟柳如是说两句话,就被看守的亲兵们抓获了。”

    田承嗣说道:“那三个生员知道被关着的是柳如是?”

    方慧英点了点头,田承嗣紧皱眉头问道:“慧英,三个生员的情况查清楚没有?”

    方慧英说到底:“夫君,一个是金陵城生员吴正疾,另一个是苏州生员钱文卿,客居金陵城的扬州生员刘华访,那个钱文卿是钱谦益的远房侄子。”

    田承嗣说道:“这样说来三个生员是冲着柳如是而来的。”

    方慧英说道:“夫君,妾身已经把柳如是藏至军营里,钱谦益大人并没有在宏觉寺找到线索,只是那三个生员该怎么处理。”

    田承嗣说道:“事到如今还能怎么样,只能是不留一丝痕迹的处理掉,还有那个柳如是,让她自己识趣一点,不然就把她埋了做花肥。”随后田承嗣跟方慧英凤颠倒鸾,不久沉浸在欲海的何铁手也加入进来。

    金陵城里兵部尚书史可法、户部尚书高弘图、工部尚书陈注、右都御史张慎言、兵部侍郎吕大器、翰林院学士姜曰广、应天府府尹杨继盛等人正在议事,兵部尚书史可法说道:“德威已经把田承嗣的态度说得很清楚了,如果明天正午之前围在田府的民众不撤走,田承嗣一定会让锦衣卫采取暴力行动的。”

    工部尚书陈注怒道:“哼,他田承嗣是想造反吗?”

    户部尚书高弘图说道:“嘿嘿,田承嗣敢悍然攻击拥兵数十万的左良玉,最后还把俘虏的十万左营官兵坑杀了,他要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算得了什么?”

    应天府府尹杨继盛在高弘图、张慎言、吕大器、姜曰广脸上扫过,说道:“田承嗣不是一个肯妥协的人,你们还是劝钱牧斋他们收手吧。”

    张慎言、吕大器、姜曰广沉默无言,高弘图说道:“钱牧斋恨田承嗣入骨,我们怎么劝得了他啊!”

    杨继盛说道:“高大人,如今国事日坏,田承嗣正是大明可以依仗的长城,大家为一个没有证据的案子,非要置田承嗣于死地,这不是在自毁长城吗?”

    高弘图说道:“杨大人,你说的道理大家都明白,可钱牧斋认定柳如是是锦衣卫所劫,绝不会跟田承嗣善罢甘休的,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史可法说道:“这田府外的人必须得撤走,大家分头做钱牧斋和复社的工作,一定要在明天正午之前,把田府附近的人撤走。”

    姜曰广说道:“不能让田承嗣这个屠夫发起疯来,只有照宪之的意思去办。”

    史可法说道:“藐山(张慎言),你跟先自(吕大器)去劝牧斋,其他人分头去跟复社领导人谈,田承嗣那里我去劝阻,大明再也不能这样内耗下去了。”

    史可法一锤定音,大家不管愿不愿意,都连夜分头去做工作,毕竟金陵城出现大的血案,钱谦益、陈贞慧、冒辟疆这些人都是白身,朝廷的板子是打在自己这些官员身上,为了身上的官袍也得去当一回和事佬。

    十二月十七日,田承嗣昨晚跟方慧英、何铁手玩的晚了,一直睡到已时才起来,管得宽急忙惊得船舱报告:“大人,史参将到了,他说史大人就快到了。”

    田承嗣听说老师到了,连忙让亲兵给自己整盔贯铠全身披挂,然后在管得宽的扶持下,一路出得船舱直奔岸上,对站在岸边的史德威喊道:“史大哥,本该是学生去见老师,怎么敢劳烦老师大驾光临啊!”

    史德威说道:“田大人,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还是怎么想法化解跟金陵城百姓的矛盾吧!”

    田承嗣说道:“史大哥,什么金陵城百姓啊,都是复社鼓动起来的乱民。”

    史德威听了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花铁干、乔拼等将领也紧跟而来,而兵部尚书史可法的仪仗也在五百步之外,管得宽、花铁干、乔拼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让四千锦衣卫水陆官兵整齐划一的站在岸边等候史可法的到来。

    史可法的轿子走得很慢,不过终有到田承嗣面前的时候,当史可法的轿子落地后,田承嗣率领锦衣卫官兵恭迎兵部尚书史可法,过了好一会史可法仆人打起了轿帘,史可法在仆人的牵扶下出了大轿。

    田承嗣说道:“学生恭迎老师上船。”

    史可法想大江里的船望了望,再看一看眼前站得齐整整的锦衣卫,从心里称赞田承嗣是治军的干才,说道:“承嗣,我们就在这里说话吧。”

    田承嗣躬身说道:“听老师的。”

    史可法沉吟了一下说道:“承嗣,你喊我老师,我并没有教过你,这老师二字可担当不起啊。”

    田承嗣说道:“一日为师终生是师,你永远学生的老师。”

    史可法说道:“承嗣,你既然认我为老师,那德威告诉你的两个条件为什么不答

    应?”

    田承嗣说道:“老师,锦衣卫官兵保护学生的家宅,如果学生把他们交出去,学生还能够立足于天地间吗?至于给那些受伤的人赔偿,岂不是说明锦衣卫输道理了吗?”

    史可法扳着脸说道:“承嗣,你的意思想怎么办?”

    田承嗣说道:“老师,让锦衣卫和复社的人各安其位,等应天府把金吾后街血案查清楚了,大家再来好好的论理。”

    史可法说道:“这个条件恐怕不行。”

    田承嗣说道:“老师,这不是提出的条件,学生只是不想跟复社的人势不两立,希望双方各自退一步而已。”

    史可法摇摇头道:“这恐怕办不到,除非锦衣卫帮钱牧斋找到柳如是,不然田府附近的百姓绝不会撤走的。”

    田承嗣说道:“老师,柳如是失踪很久了,锦衣卫也一直在寻找,可并没有发现柳如是的踪迹,锦衣卫可以继续帮钱谦益找柳如是,但是钱谦益用这个条件要挟学生,恕学生不能接受这个条件。”

    史可法厉声道:“田承嗣,你这样固持己见是想金陵城血流成河,让大明江山败在自己人的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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