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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辫子会走散兵线这两个因素,估摸着清军也不会出现太大的伤亡,但是撑到绿漆区的支援抵达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张知秋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那三辆装满了设备的机场牵引车以及掩护它们的“纳米拉”装甲抢修车,Z4上的那挺7。62毫米机枪是他设计这个环形工事时很倚重的一个移动支援火力,它现在在外边浪环形工事这边的压力自然就会大一些。
当然了,那三辆机场牵引车才是最让人揪心的,辫子们显然也看出了这三个腿短皮薄的家伙是最好欺负,不管飞碟头怎么努力地去吸引火力他们依然还是咬着车队不放。
“擦,我们这里有人受伤了!”清军新军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Z4在电台汇报了牵引车队里有维修工受伤的情况。
事实上,在这场场面堪比好莱坞大片的战斗中,交战的双方的射术都尼玛水得让人不忍直视。穿越众这边固然都是一些非战斗人员以及军盲,但是清军新军那边的作战人员也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主,再倒回去几个月他们中的绝大多数还都是拿锄头在田里劳作的农民而已。
经过几个月调教,这些新军士兵能在子弹满天飞的情况下依然坚持执行命令,那都算那些高卢鸡派来的洋教习成绩斐然了,就不要对射击精度什么的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当然了,竟然会在这种菜鸡互啄的对射中被击中,那个捂着大腿惨叫的维修工也真是衰到家了。
“Z4里的粗胚再不赶紧出来个人把丫拉进去扎止血带的话,他是绝对撑不到增援抵达那会的!”陈泽从望远镜里看到了那些从维修工指缝中涌出的鲜血,估计那个倒霉蛋的股动脉是被子弹击中了。
“你指望一群维修工懂急救?被击中的那位又不是机器人好么!”陈发儿吐槽道。
“给我凑顶三级头和防弹衣,我过去救人!”陈泽对张知秋喊道。
“啥玩意?!三级头?”作为一个没怎么玩PC游戏的人,张知秋只知道防弹衣但却并不清楚陈泽说的三级头是什么东西。
然而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三级头,就连一件防弹衣都没有。最后陈泽只好顶着某个地勤妹子递来的头盔,穿着一件正面夹层里塞了钢板的战术背心,就拖着急救箱跳出环形工事了。
咚、咚、咚,陈泽使劲地敲打着Z4的尾舱门,尽管环形工事里没有无线电通讯设备,但是Z4里的维修工还是懂得把那个受伤同僚拉进乘员舱里。
“艹,这样用衣服捂着是没有的,给我腾个地方!”陈泽看到维修工们用来压迫伤口的那几件白恤都已经吸足了血液,断定这个倒霉家伙的股动脉肯定被子弹击中了。
陈泽先是给这个倒霉蛋注射了一管吗啡,然后用线剪把伤口附近的衣物剪开一个口子充分地暴露创口,然后用清水冲洗创口。清军使用的11毫米铅制圆头在这个倒霉蛋的大腿上砸出了一个不规则的创口,陈泽用强光手电搜寻了一好会依然找不到被击中的股动脉的断头,最后只能给伤员扎上了止血带。
“这里是Z4,呼叫绿漆区指挥中心,在刚才的交火中我们有人股动脉被击伤,现在已经处于失血性休克当中,请加快增援速度!”陈泽使用Z4的无线电向绿漆区求援。
“什么!?又有人重伤了!?你们不是有一辆‘梅卡瓦’K4坦克在的吗?”正守在电台旁的赵之一对这个新情况表示了震惊,作为一名装甲指挥官他很好奇这些粗胚在拥有一辆反步兵能力强大的以色列K4主战坦克且对手还是清军的情况下,是怎么做到让自己人受重伤的。
“长官,一言难尽啊,3又掉坑里了!让鱼鹰飞快点吧,我把最后的一包血浆给丫挂上了,能不能顶到鱼鹰抵达就看他的造化了。”陈泽对于3又掉坑里的事也是绝望得很。
在嘱咐一个维修工举着那包他们最后的血浆之后,陈泽拎着那支外贸型56半就出了Z4的乘员舱。止血带已经扎上,吗啡也注射完毕,陈泽这个连二把刀都不算的医生留在伤员旁边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了,但是他在穹顶光幕里练就的那手伏地秒人大法对车队的移动多少还是有用处的。
陈泽顶着一个地勤头盔加入对射的选择,很快就改变了牵引车队的窘境。这种成功率接近六成以上的精准射击给清军那些新兵蛋子带来的压力,是Z4那挺由维修工来操作的7。62毫米机枪所不能比拟的。
当陈泽射杀了第四个试图走之字路线来规避敌方射击的清军士兵后,就再也没有从隐蔽处冒出来企图接近车队的辫子了。十分钟后,Z4终于把三辆机场牵引车都拉到了位于3身后的地方,而这群以非战斗人员为主的穿越者终于获得了这个战场的主动权了。清军若是再冒进攻击移动缓慢的牵引车队,那就不得不把自己置身于由3和Z4构成的交叉火力当中了。
“这里是‘鱼鹰’一号,E30es”Z4和3的电台中传来了熊波的声音。
“你们倒是快点呀,我们的弹药就要见底了!”经过一轮的浪射之后,3的弹药也不多了。
第四百五十九章 尴尬的“狂怒”()
“我们除了两箱12。7毫米的子弹之外已经没有别的机枪子弹了!”一个维修工在乘员舱里翻找数遍之后,确认了n3已经陷入弹药即将告罄的窘境当中。
当“纳米拉”装甲抢修车把那三辆机场牵引车推到离环形工事700米左右的地方时,飞碟头就成了穿越众阵型中最突前的一个点了。那些原本疯狂追击牵引车队和企图绕过去攻击环形工事的清军新军都调转枪口对着n3拼命开火了。
“擦,谁出去给那挺m2装下子弹啊?”n3车长喊道。
然而车里的另外四个人谁也没有对n3车长的叫喊给给出回应,现在他们在炮塔里时不时地就能听到子弹撞击装甲发出的叮当声,而且就在刚才还有一个倒霉蛋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被击中大腿生死为卜,这会谁也不敢逞英雄出去给那挺m2重机枪添子弹了。
“用坦克炮!绝不能让辫子再去纠缠那些牵引车了!”于虎说道。
“高爆弹和破障弹都用完了,就剩三枚穿甲弹了。”临时装填手又给了飞碟头里众人的胸口来了一次重击,他们已经没有合适反步兵的弹种了。
“草泥马,在这个只有我们自己人有装甲单位的时代给我们配发穿甲弹是什么鸟意思啊!?”n3车长认为这种一炮砸个洞的穿甲弹对那些清军士兵没有什么威慑力。
“还能是什么鸟意思啊,没听见绿漆区指挥中心一个劲地提醒我们不要误伤友军嘛,估摸着‘导演组’憋着什么坏呗!”临时炮手说道。
事实上,n3车长这个军盲对自己前面的对手缺乏足够的认知,俗话说:“新兵怕炮”,这些个才放下锄头没多久的泥腿子可不管你炮管子里射出来的高爆弹还是穿甲弹,只要听到120毫米滑膛炮射击时发出的那种巨响就能吓得他们手颤脚抖的。毕竟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发射药引发高膛压弄出的动响,不是那些十九世纪末的步兵炮所能比拟的。
“还有二十多分钟,我们必须顶住!我们要做的就是像狂怒里的那辆‘谢尔曼’坦克一样,死死拖住对面那些辫子。要是辫子们从我们这绕过去,后边那些开枪都有可能嘣到自己人的家伙还指不定要死几个呢!”于虎实在是担心在接下来的这二十来分钟里,这些维修工就关紧舱门啥也不干坐等增援的抵达了。
“狂怒那种抗德神剧的情节能信嘛?再说了,那辆‘谢尔曼’好歹有两挺机枪是在坦克内的,我们要给那挺m2装子弹那可就得整个人都要暴露在人家枪口下了!”一个看过狂怒的维修工吐槽道。
也不是知道为什么以色列人会有这种把12。7毫米m2重机枪架在炮塔上的设计,这挺机枪虽然是通过遥控来进行射击的,但是给它更换弹药人是要爬出炮塔的啊!于虎心想。
讲道理,人家以色列设计师又无故躺枪了。这尼玛是12。7毫米的大口径机枪啊,谁特么像你们这样瞎突突地浪费弹药啊!人家这个设计的初衷是用来在人员密集地区攻击轻装甲车辆和压制躲在掩体后的敌方人员的呀!
“n3,你们搞什么鬼,保持火力压制啊!”飞碟头这边一省弹药,z4和牵引车队那边的压力就又开始遭到清军的密集射击了。
“我们的机枪没弹药了,拿什么保持火力压制啊?”n3的车长面对z4的质问直接怼了回去。
“我擦,你们倒是用炮啊!”拖拽那些机场牵引车并不能全靠z4的吊机,有时候还得靠人钻出“纳米拉”装甲抢修车的乘员舱去垫枕木,z4当然希望重甲加身的飞碟头能吸引更多的敌军火力。
“我们的120毫米滑膛炮只有穿甲弹了,还有现在车身陷在洼地里主炮射界受限,我们拿那些趴着射击的辫子也没啥办法啊!”n3的车长回复道。
“你大爷啊,飞碟头上顶着一门60毫米迫击炮,你和我说射界受限!?”z4那边听到n3车长的说辞都快要暴走了。
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最好的坦克,不同的作战任务对坦克性能的要求都是不一样。作为二十一世纪实战次数最多的坦克,以色列的“梅卡瓦”主战坦克有诸多的奇葩设计成了军迷们口中的槽点,但是事实证明,这些设计是最合适以军的作战需求的。
有人会喷以色列造不出优秀的装甲,才会搞出发动机前置以增加车身正面厚度的奇葩设计来,殊不知“梅卡瓦”多半不用面对有击穿其车体正面能力的装甲单位,发动机前置能腾出的乘员舱空间对这个人口匮乏的国家意义更大一些。飞碟头炮塔后吊挂着那些带这配重铁球的金属链子,就是为了引爆那些近距离发射的靠高温金属射流击穿装甲的反坦克rpg而设计的。
和那些金属链子,插满炮塔的机枪这些以色列为巷战而搞出的奇葩设计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就是在“梅卡瓦”主战坦克的炮塔顶部按上一门60毫米的迫击炮。
n3的车长和车组乘员都是维修工们靠抽草签来决定的,而且维修工在被传送过来后几乎就一直处于接火交战状态当中,操作这辆“梅卡瓦”mk4主战坦克的维修工只能通过抽空看说明书方式来提升坦克的作战能力,情急之下他们忘记了飞碟头还顶着一门60毫米迫击炮也是情理之中的。
相比起要爬炮塔把整个人都置身于清军枪口下赌人品去给m2重机枪装填弹药,操作这门埋在炮塔顶部舱盖后方的60毫米迫击炮可就要安全许多了。
砰,在z4那边的维修工提示飞碟头还有一门迫击炮可以使用的三分钟后,n3终于向趴在远处射击的清军发射了一枚高爆弹。这枚高爆弹的落点不出意外地砸到了空地上,菜鸟靠看说明书操作迫击炮想要做到首发命中,这难度可不是一般地大,即便是这门迫击炮有车载火控系统的辅助。
不过火控计算机根据观测仪收集到炮弹落点的信息迅速地给出了修正参数。轰,n3紧接着发射的第二枚高爆弹就在数名正在进行卧姿射击的清军新军士兵中间炸开了花。
“耶!再来一发,炸死丫的!我们是‘狂怒’,没有人能跨过我们!”n3乘员舱里还有二十来枚可以用的高爆迫击炮弹,于虎非常笃定他们能坚持到“鱼鹰一号”抵达。
“大宋人的那头钢铁怪兽正在用臼炮进行射击,你得命令你的部下快速靠上去!”亨利中尉大声地对他身边的新军统带说道,看来列强们对脚盆鸡曾经被穿越众用迫击炮血虐的事迹是有所耳闻的了。
原时空的历史上,在日俄战争期间毛子用海军臼炮来攻击那些加农炮射界外的日军坑道后,迫击炮这种武器才慢慢发展起来。在这个时空种,尽管只有穿越众手才里有轻便的迫击炮,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个时代的人通过工作原理一样的臼炮来了解迫击炮的攻击方式。
亨利中尉一听到从空中传来那种古怪的呼啸声就知道大宋人动用“臼炮”经行攻击了,根据法国国内武器专家们的研究,给笨重的臼炮调整射击角度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所以这个洋教习给清军统带提出了快速移出大宋人臼炮的攻击范围并最终进入臼炮射击死角的建议,在他看来大宋人调整射击角度的速度是无法赶上士兵们的脚步的。
然而接下来的炮击却让这位高卢鸡中尉失望了,在清军士兵跑起来之后的每一枚被他认为是臼炮发射出来的炮弹都能带走数条人命。现代迫击炮靠转动滑轮就能迅速调整射击角度,这是这个时代那些笨重的海军臼炮所不能比的。至于亨利中尉期待的射击死角,不存在的,现代小型迫击炮的最小射程一般都在五十米左右,想靠腿来跑进所谓的射击死角真是有点想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