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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黄小蕾对于巡航导弹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太深刻的认知,作为一个一直致力于滚进华尔街上流圈的讼棍,她只不过是对二十一鹰酱的先进武器有谜一样的信息罢了,就如同那些言必称美爹如何如何的傻子一般。
“咳,咳,就近程防低空武器拦截导弹的难度而言,你说的那两种导弹基本上没啥区别,反正拦截它们都是靠脸靠信仰。”乔巴说道。
“噢,上帝,我和你们扯这些干嘛,我的意思是,你们应该再考虑一下别的可能性。”讼棍小姐姐明白自己不应该在军事知识这个短板上和那些军头再作纠缠了。
“哇,那我倒要见识一下我们的大律师对于反导拦截系统有什么不一样的见解了。”看到黄小蕾这么一说,连郝大建也加开启了嘲讽模式了。
第六百零六章 咬文嚼字()
“大宝剑,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整天跟个柠檬精似的,你不挤兑我两句会死啊?”尽管已经不打算再掺和赵老板划给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之外的事儿了,但是对于军头们的一再调侃讼棍小姐姐还是不会认怂的。
“好啦,别尽扯那些有的没的了,你就说说你认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发射的那三枚‘战斧’全都射失去了吧。”正在火头上的赵之一显然是没心情去看那帮粗胚和黄小蕾继续斗嘴的了。
“射失?我有说过那些‘战斧’没击中预设目标吗?”黄小蕾说着给自己点上了一根从兑换平台弄来的女士香烟,穿越众生活并没有外界看起来的那么轻松从容,来自现代的烟草和甜食已经成为时下粗胚们减压的必需品了。
“注意任务的时限,不要再卖关子了。”赵之一说道。
“好吧,假如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们把‘战斧’的最终目的地标定在了一个既不容易误伤那位老太太还能让外人轻易就看到打击效果的地方,譬如日后那个立有维多利亚女王纪念碑的广场,我猜得没错吧?”讼棍小姐姐优雅地吐着烟圈说道。
“没错,我们炸的就那儿。我们对外宣称英国人破坏的是宋端宗寝陵的地表附属设施,为了让报复性打击看起来足够的公平和对等,我们选择炸毁那个里有诸多雕像的广场。”赵之一说道。
“嗯,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呢。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导演组’为什么要给那个可选任务弄一个名字呢?”黄小蕾问道。
“谁知道那帮吃饱了撑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啊?他们干的那些破事还能有什么逻辑可循吗?”郝大建插嘴说道。
“白痴,你再哔哔我可走了啊!”讼棍小姐姐是真地不待见郝大建了。
“得,我闭嘴,您继续。”考虑到可选任务大限将至郝大建也只好认怂了。
“任务的名称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那么这个一言指的又是谁的一言呢?”黄小蕾接着说道。
“这还用问啊,当然是汪菠萝在谈判会场作出的关于打击白金汉宫的言论了。”郝大建又又又一次憋不住了。
“嗯,那么,请问各位制定打击计划的老爷,你们可记得那个声优的原话吗?”讼棍小姐姐问道。
原话?讲道理,连赵之一本人也不甚在意汪菠萝在那次谈判末尾撂下的那句狠话,反正就是威胁打击维多利亚女王的居所咯,咱干就完了呗,还用得着去理会那个小丫头片子当时喷说了啥吗?
“你特么敢炸老娘祖坟,我特么不掀了白金汉宫的房顶,我就和你姓。嗯,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就是那个声优的原话了。”黄小蕾看到那群军头面面相觑的沙雕表情只好自己接茬了。
“姐姐!姑奶奶!都这会儿了,你还跟我们整这个干嘛呀?”肖飞是真搞不明白那个讼棍干嘛要提这茬了。
“白痴!你家广场有房顶啊?”黄小蕾实在是忍不住了。
呃,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哦,当初放狠话的时候的的确确是威胁要掀人家房顶来着!
“话说,‘导演组’没这么无聊吧,还跟我们玩抠字眼呀,这不是扯嘛?”肖飞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被黄小蕾这么一点,赵之一感觉自己和一众幕僚好像又尼玛陷到惯性思维的怪圈里了。
粗胚们一直在军事技术的层面上考虑导致这个可选任务没法完成的各种可能性,以至于钻到了“战斧”被拦截这个牛角尖里也不知道调头,尽管他们自己也知道没有足够多预警措施用近程防空系统来拦截巡航导弹就是概率极低的笑话。
此时,位于伦敦威斯敏特城内的白金汉宫已经是个一地狼藉的惨淡景象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前被禁卫军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白金汉宫突然传来了爆炸声。
夜幕之下,谁也说不清袭击者是如何突破重重防线在白金汉宫广场上引爆爆炸物的,等众人回过神时,广场上已经火光冲天了。
事实上,粗胚们按着“密西西比”号上某个自称是逛过白金汉宫的渣渣的描述,是打算用“战斧”砸掉那座带着金色胜利女神像的纪念碑的,据说这样打脸的效果更佳。
然并卵,这会儿白金汉宫广场上根本就木有什么金色的胜利女神像,那个以欧洲祖母维多利亚女雕像为基座的纪念碑,是老太太的儿子爱德华七世在老太太挂掉之后才修的,这会儿粗胚们的那三发“战斧”砸下去也就是砸了个寂寞听了个响罢了。
呃,好吧,切确的说砸了个寂寞的应该只有第一发砸下去的“战斧”。后面接踵而来的那两枚“战斧”至少收割包括一个少将在内的近一个连的英军。
说起来那个少将也挺倒霉的,丫是在外围骑兵确认周边没有火炮,工兵确认事发地没有爆炸物之后才入场装逼的。
然而后续赵老板咬牙让阿布发射的那两枚“战斧”可就真是要了卿卿性命咯,就在那个少将在爆炸现场努力地表现自己如何力挽狂澜亡羊补牢之际,两枚从不同方向砸下来的“战斧”把这群聚在一起的英军瞬间撕了个稀碎。
突然被人来了这么两下,约翰牛也是懵逼了,他们除了熄灭白金汉宫的一切照明设备之外就根本想不出任何应对的措施了,毕竟他们把能调来的兵力都部署在这边,大宋人还是像他们声明中提到的那样,在他们预设的时间内对白金汉宫发动了袭击。
此时约翰牛的大小官员都很庆幸女王没有听信那些所谓鹰派的嘴强说辞,毕竟谁也说不准接下来还有没有后续的袭击,仅仅在广场空地上点三个烟花,怎么看都不像是大宋人的作风,据剑桥大学的某个华夏专家称,大宋女法官那句“勿谓言之不预”的警告是及其严重的。
那么还有没有后续的袭击呢?答案是肯定的,尽管某些粗胚对于黄小蕾的猜测还是持有不同意见的,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大伙在继续往白金汉宫发射“战斧”这个问题上取得共识。至于信不信黄小蕾,这无非也就是在微调一下“战斧”的落点罢了。
“那个谁,你过来,看看这地形图上对应的都是白金汉宫的那些建筑。”阿布对那个据说是游览过白金汉宫的粗胚说道。
画廊?不好,不好,那儿没准挂有从华夏那边掠来的字画呢,换个地儿!
皇家马厩?杀几个牲口能吓唬谁啊?没意思,再换个地儿!
蓝色客厅?皇宫最雅致的房间?好像还不错嘛!等等,你说啥,那里有拿皇的指挥桌?不行,不行!这地儿多半是用来摆放重要战利品的,没准里边也有咱的东西,砸烂了回头咱讨回来还得自己补,不妥,不妥!
音乐室?还尼玛有个带象牙、黄金装饰的圆形房顶?哟西,砸得就是你家这个华丽丽的房顶了!
阿布在海面下纠结了好一阵,终于给下一发“战斧”寻了到了一个好归宿了,也不知道约翰牛知晓这货对着他们家皇宫一堆建筑挑挑拣拣时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了。
第六百零七章 各界哗然()
“数小时前,我接到了海军部关于已结束对白金汉宫实施报复性打击的通告。我很遗憾地告诉在座的各位,这座宫殿有多处建筑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在此我再一次重申我方的立场,尽管宋英处于交战状态,不得不将双方之间的争端诉诸于武力,但请英方恪守相关的战争法律以及遵循国际惯例,对于英方任何逾越交战规则的行径,大宋将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我们欢迎热爱和平的各界人士以及团体对平息这场战事所做的各种尝试和努力,对于我们来说和谈的大门从未关闭,但是任何籍和平之名加于我方的威胁和勒索,我们绝不妥协。请英方不要活在昔日称霸四海的迷梦之中,华夏人民永远不会屈服于你们的那几条破船那几门烂炮。总而言之,要谈我们随时欢迎,要打我们也将奉陪到底。”在新闻发布会上,黄小蕾高调地向与会的记者宣布了穿越众在伦敦取得的战果。
由于之前在利物浦港也发生过针对英国所谓科考船队的袭击,外界并没有把大宋有能力将战火烧到不列颠岛的消息当成什么大新闻,但是黄小蕾关于大宋皇家海军在极短时间内完成了对白金汉宫打击的声明,还是让与会的记者一片哗然。
尽管那位女法官在念完声明后就立刻离开会场,并没有接受任何提问和采访,但是记者们仍然能从那份言简意赅的声明中读出很多的重要信息。
首先,声明提到了白金汉宫有多处建筑受损,嗯,那位女法官用了“毁灭性的破坏”这个词来描述英国人所受的损失,显然大宋人并没有像之前外界猜测的那样只会往白金汉宫的外墙扔几个烂番茄臭鸡蛋。
其次,大宋人在这份原本应该是严肃的外交声明中,用了几艘破船几门烂炮这样的形容词还讽刺自己对手所使用的武器装备,这凸显了他们在这次冲突中所占的优势甚大,嗯,至少在武装上是这样的。
当然了,这份声明中包含的另一个同样也是作为最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大宋人并不排斥通过协商来决绝目前宋英之间的矛盾,不过听那位女法官的口气,倘若英国人想通过谈话来达成停战恐怕得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了。
“据说禁卫军为扑灭白金汉宫的大火已经忙碌了数小时,但是我从维多利亚火车站的月台上依然能看到从王宫那边升起的浓烟。我周围的威斯敏特城居民都在小声地议论昨晚从王宫方向传来的巨大爆炸声,关于西敏寺将成为大宋人第二个报复目标的传言正在扩散流传。不少贵族已经离开自己位于城中的居所去往乡间别墅,而那些无处可去的平民则只能祈祷那些狂妄自大的官员不要再去激恼大宋人了。”
从这段摘自英国报纸的文字来看,约翰牛家的民众对于英军在战事上的不利表现出了非常不乐观的情绪。
“在大宋人发动对白金汉宫报复性袭击之后,英国首相兼外相塞西尔侯爵及其内阁作出了‘迅速’的反应,这群绅士关于增加战争预算很快就被同样也离开了威斯敏特的上下两院通过了,考虑他们的党争传统,这样的效率已实属不易。我很好奇,这份叫嚣着要与大宋人死战到底的决议到底有没有盖章生效,毕竟现在女王的居所被人搞得一团糟,遗失印章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以上这段刻薄的文字摘自鹰酱家一份销量不错的报纸,对于大西洋彼岸自家那个倒霉表亲近期所吃的这些个苦头,鹰酱家的平民倒是喜闻乐见的,只是端坐在国会山上的诸公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毕竟那支被扣在港岛的舰队随时都有可能把他们拉入到战争的泥潭当中。
“客观地说,我认为大宋人已经在竭尽所能地保持冷了,否则他们的海军攻击的绝对不会是白金汉宫。不管是出于对天主教尊重,亦或是出于对长眠于此的诸多伟人的敬意,那位素来都被外界描述成以暴制暴狂人的皇储,最终也没有下达攻击西敏寺的命令。希望白金汉宫的大火能让英国人明白,他们已经无法不能像1860年那样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了。”作为赵老板“暴虐”个性的苦主,毛子居然也在报纸上对赵老板一顿狂舔。
显然毛子鼓吹的冷静克制和赵之一是没有一毛钱关系的,汪菠萝这个惹祸精才是这一惨案的缔造者,要是当初这丫头嚷嚷的是要掀那个修道院的房顶的话,那么甭管那地儿埋了谁也都一样不好使。
“哟,还以暴制暴的狂人呢,啧,啧,这位毛子记者怕不是伏特加喝多了吧,就赵老板这脾性还以暴制暴呀?要不是‘导演组’捣乱搞事,就赵总那抠唆样,能苟到他们怀疑人生,除非打仗不花钱!”郝大建抖擞着一份电文说道。
“我刚打了两个喷嚏,是不是你们在造我的谣啊?”郝大建话音刚落,睡了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