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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姐,这是作何?”纪宁已察觉到不对劲,上官婉儿似乎没有杀他之意。
但纪宁也想象不到上官婉儿到底能对他做什么,他心想:“难道这女人是想将我制服,再将我绑架走?那她作何要挑开我衣服?是说怕我在路上自行逃走,身上没衣服就不敢乱来?可是男女之间如此相对,吃亏的似乎不是我啊!”
“纪公子,请您怜惜!”上官婉儿突然说了一句让纪宁听不懂的话,她直接将剑放下,居然在月光下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这下纪宁糊涂了,他最大的想法就是,这是要逆推我?
女流氓?
我要失身了?
“上官小姐,有话好好说,我们之间……嗯!”
纪宁正在说着,上官婉儿已将外面的一层白色襦裙解开,随着襦裙落地,里面可见白色单衬,毕竟上官婉儿平日里出来都是要易容为男子的,此时上官婉儿仍旧身前平平,纪宁料想,应该是束过的。果然,上官婉儿将白色单衬往两边敞开时,便见到里面很严实的裹布。
因为眼前的一切都来的太突然,纪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瞬间,纪宁心中也冒出了许多想法,此时他已发现上官婉儿嘴角的血液,隐约可见玉人脸上掩不住的春情,上官婉儿平日里睿智深谋远虑,在人前更是矜持如男子,怎会有如此不堪之时?纪宁不由想到之前上官婉儿说的那句“我中毒了”,问题应该是从这句话解开的。
“上官小姐若是身中奇毒,在下可以帮小姐解毒!还请小姐将在下身上的禁制解除!”纪宁道。
上官婉儿根本不回答,她没有去解开自己身前的裹布,或许是她觉得自己没必要把一切都交给纪宁,这次只是一次“例行公事”一样的解毒,甚至上官婉儿都没有宽解亵裤的意思,就这样上了床榻,一具温热的身体,就这样钻进了纪宁的怀里。
很奇怪的感觉,让纪宁既熟悉又陌生,这是来自于女人身上的温暖,还有女人身上自来的一股热情。
上官婉儿是喝过迷春的酒水,但纪宁没喝过,所以纪宁头脑还是非常冷静的,只是上官婉儿此时已失去了理智,她就好像一个迷乱了心智,眼中只有自己情郎的小女人,一双细腻的双手想做点什么,可惜上官婉儿对男女之事并不是很了解,所以她始终不得其法。
“纪公子……”轻声的呼唤,妩媚而多情,这是纪宁之前未曾在上官婉儿身上察觉到的。
“上官小姐,你是否中了霸道的毒药?这……呃。”纪宁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上官婉儿那柔腻的红唇,已经贴了过来。
上官婉儿虽然对于很多事都不了解,但心中怎么想,也就怎么做了,当两个人之间吻在一起时,上官婉儿显得很迷醉,纪宁又不能回应,又不能躲开,这才是最麻烦的。到现在,他都没明白过来这一切到底是为何。
“纪公子,为什么……不行?”上官婉儿身上的温度更加升高,可惜上官婉儿根本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呼唤了几声,可惜纪宁身体受制,也没法来指引她。
纪宁道:“小姐先解开我的穴道!”
“纪公子……”
上官婉儿此时已经彻底乱了,她不断索吻,只有二人吻在一起时,她才能感觉到一种舒心,才能令身体内翻腾的气血被压下去些许,别的时候仍旧不得法。
纪宁心中叫苦不迭,被女神一样的上官婉儿给逆推了不可怕,可怕的是上官婉儿居然什么都不懂,温香满怀,却始终没法将她彻底占有。
而且这种被动,让纪宁很是不舒坦,在这种事上,应该是大男子主动才对。
“纪公子,帮帮我!”上官婉儿已经彻底迷失。
纪宁道:“上官小姐,请你相信我,你现在不帮我解开穴道,就算我有心帮忙也是徒劳!”
上官婉儿此时已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但手还是在纪宁的身前点了一下,纪宁瞬间恢复了自由。
纪宁此时本可以遁走,但结果很可能会被上官婉儿先那啥再杀,因为上官婉儿是需要全自己名节的。纪宁察觉到上官婉儿的状况,知道再客气也是徒劳,还不如直截了当一些。
“我虽为君子,但并非圣人。上官小姐,得罪了!”纪宁自己也被上官婉儿的热情所融化,此时很多事已不需要刻意掩藏,既然他欣赏上官婉儿,郎情妾意,上官婉儿又是半夜自己送上门来,纪宁若是自己回避,那就真的有点禽兽不如了。
(本章完)
第284章 黄粱一梦()
上官婉儿身上带着一股火热的气息,而且当她发挥出女人魅力时,是足以能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
纪宁也被她点燃了热情,两个人之间恩爱缠绵,其实也没有多少复杂的步骤,很多事都是水到渠成的,纪宁只需要做为一个引导者,把他该做的事情做出来,上官婉儿的热情反而比他更高。
当纪宁为主动时,他就不再局限于被“逆推”,他是个大男人,在这种事上要占据绝对的主动,方能显示出他自己身为男子的气度。
虽然是洞房花烛,但没有大红蜡烛,也没有凤冠霞帔,甚至连那小小的床榻都只是纪宁平日的简单睡榻,纪宁甚至会觉得有些委屈了上官婉儿这位天之娇女。
也是纪宁这些天很疲累,再加上这是他今生中第一次真正体会到男女之间的滋味,以至于他身体疲累的程度也很快,居然不知不觉就有些昏昏沉沉了,倒是上官婉儿是练功的体质,居然在此时还能主动,到最后纪宁真的感觉自己是被“逆推”了。
看着那绝美的容颜,纪宁和上官婉儿终于在一阵风浪之中归于平静,纪宁拥着上官婉儿,两个人甚至不分彼此,就这样便入睡。
纪宁从没有一天会睡的如此平寂,没有任何的梦,就只是很自然地睡眠,竟然外界有什么声响丝毫影响不到他。
等纪宁睡醒时,已到了下午,他睁开眼,便觉得头很昏沉,睁开眼便见到雨灵扎着一对小马尾的小脑袋正在眨着大眼睛看着他,纪宁甚至都记不太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最后的“战况”非常激烈,两个人在争夺领地的战事中,似乎打成了不分伯仲的平手,纪宁是绝对不会承认昨夜的战事中有任何失败的。
“雨灵?”纪宁手扶着头,勉强从床榻上坐起来,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春梦了无痕,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周围一切如常。
“少爷,您还没醒啊?您已经睡了八个多时辰了,再不起来……奴婢都怕您出什么事呢。”雨灵说着,拿起旁边摆放的干净衣服,捧过来道,“少爷还需要休息吗?”
“什么时辰了?”纪宁想找到一些上官婉儿曾经存在过的证据,可他发现上官婉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什么都没留下来,甚至就好像没出现过。
“少爷,都已经未时了,吃午饭的时候都过去了,锅里还为您热着饭菜呢。少爷,先换上衣服吧。”雨灵走过来道。
“嗯。”纪宁从床榻上走下来,赤足立在地面上,没有让雨灵帮他穿衣服,而是自己来。
他正在套着衣服,雨灵想过去帮忙收拾一下床榻,突然雨灵拎起一条很长的白色绸带,道:“少爷,这是什么呀?呃……白白的,好光滑,这就传说中的白绫吗?”
“嗯。”纪宁觉得眼前的白绫似乎有些眼熟。
“可是少爷,为什么上面还有血啊,连床褥上都有好多呢。少爷,您也有月事吗?”雨灵瞪大眼睛,好奇地望着纪宁。
纪宁这下很尴尬了,雨灵虽然也算是机灵了,但只是个少女,很多问题问的都很懵懂,就好似这种关于“月事”的问题,她不懂还瞎问,以为男人跟女人一样,却不知男女在很多事上都是大相径庭的。
稍微看了一眼,纪宁便知道是上官婉儿留下的,或者是上官婉儿早晨离开的匆忙,又或者是绸带压在他身下没法带走,总之是留下了这么一件纪念品。
纪宁实在不想接过这东西,本身就是女儿家用来束胸的绸带,现在上面还沾染了一些“污秽”的血迹,如果把这种东西当作是留念,有点不成体统。
“收好吧,别洗,留着,或者将来有用。”纪宁道,“就放在箱子最下层。”
“为什么呀少爷,这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雨灵从来没用过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她当然不明白这东西怎么用。
纪宁往雨灵身前瞄了一眼,很多事其实也不用说,雨灵还只是个没长开的少女,身体还有待发育,裹胸这种东西或许还用不上。
“让你放起来就放好,问那么多做什么?”纪宁说了一句。
雨灵吐了吐舌头,没再多说,过去收拾东西,纪宁则看到桌子下面似乎留了一张纸条,打开来,是上官婉儿留下的字迹:“与君一别,永无相见之期。今世之恩德,来世再报!”
纪宁摸了摸下巴,好像这件事吃亏的不是自己啊,为什么说的好像是上官婉儿亏欠了他?
纪宁心想:“难道上官婉儿是想跟我说,昨晚是她逆推的我,不但不用我负责,还觉得这是对我的愧疚?”
突然之间不再是个少男,纪宁还不太适应,到底是身边多了个女人,这个人既不是他心中所惦记的“苏蒹葭”,又不是朝夕相伴甚至有很多机会采摘的小丫鬟雨灵,居然是认识才没几天的上官婉儿,事情的发生实在是有些太突然了,让纪宁自己都预想不到。
“发生就发生了,居然就这么走了,也不说我去哪里能找到你。”纪宁将信笺收起来,自语道,“难道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既然我们已有了夫妻之实,我纳你进门就是了,最多你做不了正妻,做个妾侍倒是可以的,只是看你是否觉得委屈了。”
纪宁说着,心里也有些失落,或许是想到上官婉儿这样天之娇女,是绝对不可能委身做别人滕妾的,或者上官婉儿正是考虑到这一层,才选择离开他,但贞节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太重要了,纪宁实在想不到上官婉儿在跟他发生这种事之后,将来何去何从。
“难道她要一辈子青灯古佛,从此不问尘世?她说自己是什么圣门的弟子,可圣门到底是什么鬼,所修的是什么,到底是否禁欲,这些事我都一无所知。不过好在让我知道有一个找寻她的大概方向!先搞清楚这个圣门是什么最重要。”
纪宁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他是不甘心自己得到了一个绝世倾城的女人,就好像黄粱一梦般消失了。
(本章完)
第285章 闺名()
纪宁心中谈不上对上官婉儿有多喜欢,也谈不上厌恶,单纯只是一种欣赏,不过因为多了这层关系后,纪宁对上官婉儿的态度也会有稍微的转变。
纪宁心想:“上官小姐固然是好,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更是武功卓绝有智计,并且是将清白的身子给我。但若让我去找寻她,我还真不知从何找寻!她原本就是被奸人所害,中毒颇深,来找我‘解毒’,或许她心中对我也不曾有半点爱意,那我作何还要去厚着脸皮找她呢?”
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所以在对上官婉儿的态度上,他还是很斟酌的,这一切取决于上官婉儿的态度,但或者跟上官婉儿的留书一样,二人以后是否有机会再见都是未知之数。
纪宁没有再去想上官婉儿,上官婉儿接下来几天也未再出现在他的卧室,芳踪缥缈,纪宁甚至觉得那只是昙花一现,在过了那个夜晚之后,或者二人永无再见之期,想想心中多少有些失落。
九月十三这天,唐解和韩玉二人登门来拜访纪宁,同时将贿考案的最新结果告诉了纪宁。
“……永宁或许这两日未出门不知,文仁公主将贿考案大事化小,只是惩治了部分贿考的考生,在落榜考生中酌情补录了几人,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并未像之前所预料的一样,涉及到权贵之间的博弈!”唐解道。
纪宁想了想,道:“不是没有涉及,只是在暗地里进行,文仁公主将此案压下来,本身也是一种博弈。”
韩玉问道:“永宁此话怎讲?”
“文仁公主在太子、五皇子的压力之下,她本身为女子,成为皇储的可能性近乎于无,此案涉及到太子和五皇子,若人文公主借机来打压太子和五皇子两派,势必暴露出自己的野心,所以她宁可息事宁人,让天子看到文仁公主圆滑和精通世故的一面,这有助于文仁公主在天子面前加分!”纪宁道。
唐解和韩玉二人都陷入沉思,纪宁此话,引起了他们的思索。
“永宁,你是说,文仁公主其实这也是有野心的体现?”韩玉道。
“是否有野心不敢说,但文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