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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平日里表现的很正派,现在朝中的声望非常好,只是五皇子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而换了自己苦心经营出来的名声?”
纪宁想了半天,最后发现似乎谁都不可能,他不禁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也一直没在他考虑范围之列。
是文仁公主赵元容。
纪宁所了解的赵元容,一向很光明磊落,不过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权力争斗,如果全都是光明磊落的事情,是不具备做大事潜质的,纪宁后来就发现赵元容假意回京城,其实暗地里回金陵城图谋甲骨文祭文。
先不论赵元容的目的为何,至少说明赵元容背后肯定会有计划和安排,如果赵元容只是孤家寡人的话,不可能有机会跟太子和五皇子竞逐皇储的位置。
纪宁心想:“我以前一直没能理解天香楼的背景是谁,难道天香楼背后的势力,是文仁公主?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文仁公主让人举行这花魁大会,目的又是什么?”
(本章完)
第381章 挑事()
柳如是的表演结束之后,场面上已经获得了六千多两银子的花,也就是一共六百多朵花,其中有部分是一些“才子”所写出的诗词来凑数的。
很多公子哥并没有太多的银钱,只有“满腹经纶”,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给柳如是竞选花魁添砖加瓦,一次的竞选花魁,总收入就有六千多两银子。
天香楼在在金陵城,跟在京城,始终不可相提并论,天香楼在京城只是舶来品,很多京城人并不认可,而天香楼在金陵城则属于是地头蛇,近乎是所有人都推崇备至的。
“永宁,你看柳小姐这才华,也算是不错的,如此佳人,如果落为旁人所有,你心中难道没有不甘?”唐解见纪宁始终若有所思,不由说了一句。
纪宁心中也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他不确定自己真的是对柳如是有什么情愫。
他自问对“苏蒹葭”感情是很深的,那是一种执念,而对纳兰吹雪和赵元轩,他会有一种自来的占有欲,但偶尔他又不敢靠的太近,免得因为这感情对自己和他人有所伤害。
至于他对柳如是,那是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因为柳如是毕竟是风尘女子,落入风尘之后,很多看法都会改变,包括对权贵的态度,包括对人生和婚姻的态度,纪宁不相信在欢场之中会有真爱,他甚至觉得自己跟柳如是之间最多是有点朋友之间的惺惺相惜。
“柳如是的表演结束了,诸位可还有加花的?”茹娘再出来,为柳如是继续号召。
说是六千多两银子,但真实也就五千多两,能否换柳如是的花魁之名,实在难说,因为在京城之地始终会有一些权贵的,就好像对面三楼的那神秘中年书生一直都没说话。
“四百朵花!”突然对面传来一声,却是老书生旁边站着一名好似衙差模样的人,喊了一声。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到楼上去,唯独只有这件事的主人公之一的柳如是,转身往后堂的方向去。
柳如是脸上的失望之色也是显而易见的,柳如是似乎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别人所左右,她已经没资格再决定自己未来的路怎么走,那是一种伤心落寞的背影,纪宁看了一眼,就能明白这身在风尘之中的无奈。
“好,这位老爷出四千两银子!还有别人吗?”茹娘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在得知消息后,马上就喊了出来。
茹娘是很兴奋的,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计划已经完成了,她已经不需要再等待别人做什么。
一直没再说话的七娘突然问道:“这位姨娘,敢问一句,现在不是收花,改而收银子了吗?”
茹娘侧目看着七娘,笑了笑道:“虽然竞选花魁,比的是花的数量,但说起来也是在比谁得到的银子更多不是?四千两银子,那也是四百朵花!”
七娘笑了笑道:“既然如此的话,不知在下是否还可以为之前的霁儿姑娘送花?”
“当然可以!”七娘说了一句,但她心头已经感觉到事情超出的控制。
之前这人一来,直接就出手两千两银子,现在再来抬花魁,那不是出手更为阔绰?
“既然比银子多少,在下不才,身边就是银子多了一些,两万两银子吧!”七娘说了一句。
“啊?”在场之人是一片惊叹。
之前出售就是两千两,现在直接扩大十倍,要出两万两,那就是两百朵花,如果是竞投的柳如是,那还倒容易理解,但现在竞投的是霁儿,那霁儿明显是没什么声望,甚至很多人压根就没听说过,这样的女人连赎身银都不值五千两银子,结果头三晚,就被人出到两万多两银子,这也的确是一种疯狂的举动了。
这就好像是人傻钱多速来的模式一样,很多人都会觉得,你这是疯了,非要花这么多银子出来找事?
茹娘一时间也有些慌乱了,别人出银子,她应该笑着接受才是,可有些事她不能很爽快地接受,因为这人她根本不清楚身份,她只知道现在有人破坏了既定的流程,甚至让柳如是当不成花魁。
纪宁也在打量着七娘,恰好这会七娘也在看着纪宁,那神色好似在说,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纪宁没什么要发表议论的,因为他还在猜测七娘的意图。
“拿银子来!”七娘一摆手,后面马上有人将银子的兑票拿出来,让人交给楼下的茹娘。
如果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别人就算有意见,那也不能说什么,甚至连天香楼都不能说这是一次不合规矩的交易。
可茹娘却不想收银子。
楼上的七娘笑道:“怎么,天香楼不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在下想帮霁儿姑娘做花魁,也是不可?”
茹娘脸色青红一片,这会突然有人从后面走出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茹娘的脸色又变了变,抬头打量着七娘,那神色好似是知道了七娘是什么身份。
纪宁心想:“七娘当日在金陵城的黑市,花了二十一万两银子买下甲骨文祭文,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天香楼做为金陵城最大的青楼组织,不可能对此事不了解,也应该会有人认出七娘的身份。”
果然,连茹娘也有些惧怕道:“既然是高人,那就却而不恭了,收下银子!”
七娘笑道:“这才对!”
说完,七娘竟然坦然坐了下来,又看了纪宁一眼,好像跟纪宁有眼神上的交流。
纪宁则避开七娘的目光,不过纪宁这会的心思基本已经笃定,那就是七娘是来捣乱的,甚至在场也会有人等着捣乱,只是纪宁还不知道背后要捣乱的人是谁派来的。
如果纪宁知道这会赵元容也在,他或许会判断到更多的事情。
“纪公子,你不想发表一点想法?”七娘终于说了一句。
纪宁笑而不语,这会突然二楼有人道:“柳如是,我也出两万两银子!”
语不惊人死不休,刚才还是七娘独领风骚,这会又有人出来挑事。
(本章完)
第382章 绝不赖账()
之前是比出花的多少,来确定谁是花魁,到最后比试的已经不是出花的多少,而是出银子。
功利的社会,所做出的选择也是不同的,既然都拿银子的多寡来说事,在场的这些人也就没什么客气,把花魁摆到竞价桌上,比比谁出的银子多,就能让自己所中意的女人成为花魁,顺带还能享受到花魁的温柔,这就是比拼面子的时候了。
对面那老书生没有起来说话,或许在他看来,自己能出几千两银子,得到柳如是就可以了,出再多的银子已经没太多意义。
天香楼也绝不允许有人出来捣乱,柳如是既作为金陵之地一年一度的花魁,如今声名到了京城,也要维护这种声名,而且柳如是出来竞选花魁,目的也不是为了创造名声,而是要利用柳如是来完成某种政治目的。
“谁出两万两?”茹娘抬头看着二楼的方向,但见二楼里,有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郎,身上带着一股卓然的气势,就好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对着下面的人。
因为这少年郎之前只在人堆里,别人都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现在他突然出银子,别人才知道原来这“小稚子”是个出手阔绰的大人物,只是他们还是不太敢相信,这少年郎能拿出这么多银子来。
纪宁看过去,但见那少年郎颇有英气,浓眉大眼,不像是小姑娘那么柔弱,完全是个活灵活现的小正太,手上拿把扇子,羽扇纶巾的,腰间还佩玉,一看就是个小君子。
男子基本到十六七岁才会逐渐成年,在十四五岁,虽然只相差一两年,但身上的稚气还是非常明显的,尤其是在一个成年普遍较早的时代中。
茹娘怒道:“哪家的娃娃,敢出来胡言乱语?出两万两,你有银子吗?”
因为茹娘态度非常凶恶,纪宁心想:“这少年怎的看都不是天香楼的托,倒好像是自己要出来出银子捣乱,却不知他是否真的能拿出这么多的银子来,看他的这装束,显然也是出资大富大贵之家,而且很可能是贵族之后,在京城这种地方,也是人不可貌相!”
“谁说我没银子?不就是两万两银子吗,我出,我很喜欢这位名叫柳如是的小姐,她看上去很端庄稳重,比那些浮华的小姐更有韵味,花魁她是实至名归!”
少年说话时很认真,就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说出的这番话。
在场的宾客一片哄堂大笑,如果是个十六七岁的公子哥说出这话来,他们倒也不觉得稀罕,主要是这少年身上的稚气太明显了,说他十四五岁,都可能是高估了他的岁数,很可能他的岁数根本就没到十三岁,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
“小孩子丫丫,连毛都没长齐,知道什么喜欢、韵味?等你再过几年,上面和下面的毛都长齐了之后,再来秦楼楚馆这种地方来寻花问柳,那时别人也就不会笑话你了!”
旁边有人在讽刺着,显然这少年被人轻视了,而且是极大的讽刺,让少年的脸上青红一片。
茹娘作为天香楼出来主持花魁大会的人,很多话不能由她自己来说,有些事是需要由一些不相干的人来说出。
纪宁知道,这一番讽刺的话,其实就是天香楼回赠给那少年的,他们不想做这笔生意,也不管少年是否能拿出两万两银子来,就是想让柳如是按照之前的规矩中花魁。
少年被所有人打量着,脸色很不好看,出奇的是,他身边并没有别人跟着,就好像是某家的小公子,自己跑出来玩,结果自己出来找好玩意,被人给察觉了,而且别人还看不起他,他心中不服。
“我有银子,也可以出来竞选花魁,为何不可?不是说了吗,花魁的前三天晚上是属于帮忙竞选花魁的人,那我出两万两,柳如是的头三天是不是属于我了?”
少年还颇为有毅力,他说出此话来,在场之人想的第一件事都是:就算把柳如是脱光了送到你的床上,你能对她做什么?你有那能力吗?
纪宁打量着少年,他在想这少年究竟是何身份。
“别捣乱,再捣乱将你乱棍轰出去!”有人想过去抓着那少年,将少年送出天香楼。
眼看情况有些失控,一直在三楼没说话的老书生突然站起来,一摆手道:“慢着!”
茹娘改换了脸色,陪笑道:“这位贵客,您有何吩咐?”
“既然有人出银子帮柳小姐竞选花魁,你们连问都不问,直接要将人赶走,这是作何?难道你们是觉得,他没有这么多银子吗?”老书生说话的声音很浑厚,好似也带着一股傲然正气,他居然出来帮阿那少年说话。
茹娘灵机一动,道:“冯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知道有人出来捣乱,可能柳如是无法中花魁,必须要想别的办法来让柳如是中花魁?可这少年拿不出两万两银子来,那才叫贻笑大方呢!”
在场很多看热闹的人,知道自己在竞花魁中处于绝对的下风,所以他们现在更热衷看到热闹。
“是啊,凭什么不让这位小公子拿出银子来,说不定他真的有这么多银子呢?”有人开始起哄。
茹娘感觉自己正在顶受很大的压力,最后她一摆手道:“那好,这位小公子,您是贵客,这么多人为你说话,你就拿出银子来,否则……我会让你有进无出!”
纪宁这会属于“旁观者”,本来是跟他没多大关系的事情,可他趁着混乱之时,也将下面所有宾客的脸快速扫了一遍,很快他察觉到有很多人来者不善,其中一楼还有几个神秘的人,虽然身着男装,但明显是女子。纪宁看到一个满面胡须的人,心中暗想:“为什么此人跟文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