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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谦,要不这样,你把自己殿试的文章背默出来,我们帮你参详一下如何?”韩玉见唐解太过紧张,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帮他排解。
唐解有些郁闷道:“在这等时候,我哪里还记得自己在殿试中写了什么?唉,如果落榜,我也就认了!”
就在唐解这边心情很糟糕时,突然有人跑过来,传信道:“有消息了,在会试中考了一百七十三名的一名考生,因为父亲过世,所以暂时要守制,被暂时替代,他暂时不会在殿试的榜单中!”
在等候消息的人赶紧问道:“还有一人呢?”
那过来传递消息的人道:“剩下一个就不太清楚了,应该是在殿试中犯禁了吧!”
本来少了一个名额,唐解应该高兴,可在知道最后一人很可能是犯禁时,他反而更担心了。
(本章完)
第613章 残榜()
京城的江疏楼内,文仁公主赵元容正在见太子的使节,商谈关于一同对付惠王和崇王的事情。
赵元容神色还是很轻松的,只是她还是很记挂纪宁科举的事情,因而他偶尔还是会从江疏楼看出窗外,神色有些迷离。
“公主殿下,下官刚才说的,您可听清楚了?”过来说话的,是太子府的一名门客,本身在朝中也有官位,但只是礼部的一名小吏,太子对此人却是很器重,很多机密的事情都是由此人来完成。
赵元容侧目打量那男子,道:“姜先生,您说的,本宫都听到了。至于对惠王刺杀之事不闻不问,太子此事做的是否太绝了一些?”
“绝不绝的,主要还看效果如何!”被称之为姜先生的男子笑道,“其实在太子的计划中,很多不相干的人等,本来就是可以牺牲的。惠王所忌惮之人,何尝不是太子所忌之人?这些人多半都是在朝中不听话,总爱惹麻烦的,如果能把这些人铲除,反倒是帮了太子一个大忙呢!”
赵元容对于太子这种默然不理的态度,十分不接受。
但她也明白,自己没多少政治筹码,她只是在按照纪宁的吩咐,跟太子“狼狈为奸”,这是她暂时求存的唯一方法,如果想将来可以登基为帝,必须要暂时依附于太子,将惠王、崇王以及五皇子都打压之后,才是她趁势崛起的机会。
赵元容心想:“我现在就是要隐忍,发展自己的势力,可惜现在第一步就很不顺,秦圆圆现在被人绑架,也不知到底是何人所为!”
姜先生再道:“公主殿下,太子准备在本届进士中,招揽几人所用,到时也可以调遣几人归公主殿下调遣!”
“不必了!”赵元容听到此话,心中其实最担心的是纪宁被太子所招揽,她感觉到纪宁对她也有一定的防备,尤其是秦圆圆的事情,让二人之间出现了一定的嫌隙,“本宫只是想铲除惠王和崇王两只老狐狸,维护皇嗣传承,至于平日里做事,也无须什么手下,倒让太子多担心了!回去跟太子说,这次的事情,他有什么要调遣的,尽管对本宫说,本宫绝不会推三阻四,但他也别来干涉本宫的事情!”
赵元容在太子的使节面前,保持了声色,也是想保证自己的生活不被更多的打扰。
姜先生行礼之后,匆忙离开。
赵元容则立在江疏楼二楼的窗口位置,看着不远处文庙的方向,她这会已经很想去看看放榜的情况了。
“少主,情况已经查明了!”一名女死士,身着斗篷,带着斗笠,以黑纱蒙面,出现在赵元容身后。
“哦?殿试已经放榜了?那纪宁……是何名次?”这才是赵元容最关心的问题,她很想知道纪宁在这次的殿试中发挥如何。
女死士道:“回少主,殿试虽然放榜,但只放出了第十一名到第二百九十八名的情况,至于前十名,还有两名落选贡士的名讳,并未提及。纪公子并不在已发布的榜单之上!”
“料想也是了!”赵元容轻叹道,“纪宁的才学,在会试中便被人称颂,那时他获得会元,可以说是出类拔萃未有任何的争议。现在到了殿试,料想不中状元,也应该在榜眼或者探花,朝廷那些老臣,或许会对他有所为难,尤其是尚书省的那些人……”
女死士道:“少主,用不用再派人去打探清楚?”
“不必了吧,殿试的成绩,稍晚时候肯定会有人奏禀过来,你先去帮我做一件事,这件事乃是重中之重,必须要马上调查清楚秦圆圆的事,我花了那么大力气去拉拢的女人,如果就这么被人捷足先登,那可就是我失策了。而且,如果我不能招揽到秦圆圆,很可能也无法得到纪宁的完全信任,这件事如果做不好,你们也没脸面再在本宫面前做事!”赵元容厉声道。
“是,少主!”女死士领命之后,匆忙而去。
……
……
殿试的放榜,到一半便停止了。
几人在礼部衙门外等了有一个时辰,礼部还是没有继续放榜的意思,最后连唐解都有些气馁了。
唐解道:“永宁、公台,你我二人先随我去就近的茶楼歇歇脚,这会周围的茶楼应该是没什么人了!”
纪宁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也的确,除了极少数的考生还不知道自己的成绩之外,大多数的考生都已经知道自己的具体名次,无论是二甲还是三甲,总归都是个进士,对这些人来说,回头还会有翰林院的考试,大多数的考生都会参加。
翰林院的庶吉士,一届才录取二三十人,机会难得,进入翰林院,要比直接委派官员更为直接。
到了就近的茶楼内,里面基本已经空空荡荡,但到二楼之后,发现靠窗还是没位子。
“掌柜的,帮忙活动一下,这里是十两银子!”唐解这会也很慷慨,他知道主要是因为自己耽误了纪宁和韩玉的时间,也让二人替他担心,所以还是让掌柜跟那边的客人说了说,给让了个靠窗的位子等候消息。
自始至终,纳兰吹雪都好像个木头人一样,纪宁到哪她到哪,到茶楼也是坐在纪宁身旁不说话。
韩玉安慰道:“子谦不必太挂怀,这么多士子,怎会落选呢?其实应该先祝贺你,跟永宁一样中了殿试前十呢!”
唐解苦笑道:“虽然知道公台你是在安慰我,但听起来还是有几分像是在讽刺。”
“哪里哪里,实话实说!”韩玉道。
便在此时,一人走上茶楼来,这人走路之间都很有风采,加上他年岁不大,上楼之后也是让人多瞩目两眼的。纪宁认得此人,正是之前在殿试排次中,排在他身后,会试名列第三名的许江鸣。
“这不是永宁兄吗?”许江鸣走上楼梯,见到纪宁,好似很热情,亲自走过来打招呼。
纪宁倒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站起身行礼道:“东鹤贤弟,久违了!”
你不是称呼我兄吗,那我就称呼你弟,是你自己让我占便宜的,跟我无关!
(本章完)
第614章 对赌状元()
许江鸣可说是风流才子的代表,他在会试中名列第三,仅次于纪宁和秦枫,他自然不甘心。
这次金榜题名,单单没有前十名,许江鸣、秦枫、顾玉明和纪宁四人,都不在榜单之上,说明这四人很可能同时考中前十名,在一甲甚至是状元之位的争夺上,还是很激烈的,许江鸣也知道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在会试中近乎是毫无争议夺魁的纪宁,换了别人,也没资格跟他这样相争。
以至于许江鸣有些目中无人,似乎就没见到旁边还有韩玉和唐解。
许江鸣听到纪宁的称呼,笑道:“听闻永宁兄在金陵之地并不受士子们的推崇,以至于在永宁兄你考中解元之后,很多人还抱有非议之声,不知可有此事?”
韩玉有些不满道:“许东鹤,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说,永宁在乡试中的成绩来的不正当?”
“那是你说的,在下可未曾说过!”许江鸣笑道,“永宁兄可以在会试中取得会元,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才学,如果这还要被人怀疑的话,那怀疑永宁兄才学的人可就真的该称该死了!”
唐解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在下没别的意思!”许江鸣道,“虽然才学之上,本就无高低之分,只在于主考官对于考生文章的欣赏,但在下也一向不认为自己的才学会屈居人下,纪永宁,你可以在会试中成绩列在在下之上,在下心有不服,那就不妨做出比试,看看谁能在本次的殿试中一榜高中状元!”
许江鸣是非常有名的才子,而且是少年得志,论声名,他要比纪宁都高。
而且许江鸣不是那种喜欢沽名钓誉之人,他是有真才实学的,以前也很少会去跟人斤斤计较,这次主动来跟纪宁约战,这也说明许江鸣对于会试的失败耿耿于怀。纪宁心想:“许江鸣在殿试中的文章一定写的不错,才让他有这样的自信来跟我叫板!”
许江鸣见纪宁不说话,笑了笑道:“怎么,纪宁你不敢应赌约吗?”
“赌约可以!”纪宁也没回避,直接道,“不知道赌注是何?”
唐解和韩玉给纪宁打眼色,在他二人看来,这许江鸣很可能是提前得知了关于殿试最后成绩的一些事,这才会出来跟纪宁叫板,纪宁输的可能性很高。
而且以唐解和韩玉之前对秦枫等人的了解,这些自视甚高的读书人,对于旁人还是非常苛刻的,提出的赌注内容,一定是非常有损颜面的事情。
但许江鸣似乎就是不遵循常理的一个人,他道:“至于赌注嘛,之前在下也未曾想过,但现在也想好了,不妨就以一篇祭文为赌注,如何?”
唐解没好气道:“什么祭文为赌注,这算什么东西?”
韩玉也很是不理解,哪里有拿一篇祭文作为赌注内容的。
纪宁却感觉到许江鸣的这一招很高明。纪宁心想:“用祭文来做赌注,意思就是输的一方,要给赢的一方写一篇祭文,那即便是输的一方,还是有机会在祭文上做的很好,让人通过传播这种事,来体现出他的才学和水平。这也算是非常公平合理的一种赌注方式了!”
之前纪宁也很不喜欢许江鸣这样咋咋呼呼的读书人,但现在他听许江鸣赌注内容,他反而有点欣赏许江鸣。
毕竟这许江鸣自始至终没去害过人,就算有点自视甚高,那也是读书人的一股傲骨。
“好,那便一言为定!”纪宁点头道。
许江鸣笑道:“那在下就先去礼部衙门外恭候了,希望永宁兄你不要赖账!”
说完,许江鸣先行往礼部衙门之外而去,纪宁则留在茶楼内,继续跟唐解和韩玉饮茶。
人一走,唐解道:“永宁,你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计较?”
“有个赌约,也当是活跃一下气氛吧!又不是输宅子输田地的,只需要平心而为便可!”纪宁笑道。
“也就是你不在意这种事,换做我,肯定不答应!”韩玉在旁边说道,“你想那许江鸣,之前祭文写的很好,旁人都说,如果以祭文为科举题目,他一定中状元,结果他现在就要拿祭文来做赌注,很可能到永宁你输了,再在祭文上加以奚落。这种也算是小人了!”
纪宁笑道:“公台兄怎确定在下就一定输了呢?”
韩玉一怔,随即哑然失笑,随即拿起茶杯道:“永宁说的对,是在下失言了,永宁这次的比试可未必会输呢!”
……
……
几人在茶楼内继续等候,不多时,却见茶楼上来一人。
这人,却说在场几人中,除了纳兰吹雪之外都认识,只是除了纪宁之外,唐解和韩玉并不知道此人的身份。
“赵公子?”唐解起身相迎道。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赵元容,她走到桌前,先看了纪宁一眼,又打量着跟她打招呼的唐解,道:“阁下是?”
唐解笑道:“赵公子可是贵人多忘事啊,当日在京城诗会时,不是在崇王士子身边……曾见过?”
“嗯?”赵元容仔细一回忆,还真见过唐解和韩玉等人跟纪宁在一起,只是当时她有事在身,并未久留。
纪宁走上前道:“子谦可能是认错人了,这位是文公子!”
唐解想了想,又不敢肯定自己所记得的是确切的,惭愧一笑道:“那文公子,抱歉了!”
“没事!你就是唐子谦吧?永宁曾多次提到你,说你的才学是极好的!”赵元容随口恭维道。
唐解有些惊讶,看着纪宁,却又有些惭愧,道:“在下的才学,跟永宁一比,那简直是星辰面对皓月,不敢当此恭维!”
韩玉却在旁笑道:“子谦兄过谦了,我看你这次必定中殿试前十!”
赵元容坐下来,她的目光落在旁边一直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