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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也全程关注了纪宁到府衙接受公开审问,虽然秦府离府衙较临仙楼要远不少,但她接受到信息频率同样也是半盏茶一报。
过了良久,秦圆圆终于回过神,颠倒众生的美眸露出盈盈笑意,狭长性|感的眼角不经意间流露出丝丝的入骨妩媚。
“纪永宁,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她有些得意地低声自语道,“妾身很期待你冲破金锁,从此一飞冲天、龙翱九天的样子。”
“怒而飞之,扶摇直上九万里,背负青天……”她不禁有些陶醉感叹道,“呵呵,那将是什么样的令人激动的恢宏气象啊!”
她陶醉地幻想一阵,忽然想到一事,款步走到一面能照映全身的大铜镜前,嫩白的芊芊玉手伸到左耳边上,缓缓地摘下一直蒙在她俏脸上的薄薄轻纱,露出绝美的玉颜,对影自怜……
……
……
诗词阁,众品鉴师聚在一起,同样关注了纪宁到府衙接受公开审问之事。
当纪宁四步成诗的消息转来,把这群品鉴师吓得一跳。
当他们听到纪宁作的劝学诗“为天地立心”时,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震惊不已。
过了好一阵,有人忍不住问叶老道:“叶老,纪永宁的劝学诗值多少银两?”
“万金!”叶老说道,但又立即改口道,“不,是无价之宝!”
“哇……”众品鉴师不禁发出一阵惊叹。
过了半响,有一位品鉴师为纪宁惋惜地道:“真是可惜呀。纪永宁若把这首诗拿到我们这里卖了,一辈子衣食无忧矣。”
其他品鉴师闻言,无不纷纷点头赞同。
“呵!”叶老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众品鉴师听到叶老的一声冷笑,无不神色一禀。
首先为纪宁惋惜的那个品鉴师惭愧地走到叶老面前,向叶老行礼说道:“柏仁惭愧,眼里竟只有铜臭……”
叶老摆手打断那个品鉴师的话,说道:“老夫不是因为你们以钱衡量诗词而怒,实因你们不识人心险恶。”
所有人不禁愕然,立即向叶老拱手作揖拜道:“请叶老教我等。”
“纪永宁这首诗可谓是无价之宝,足以传天下,甚至流芳百世!“叶老说道,“若纪永宁真拿去卖了,固然得万金,但却为他招来杀身之祸!”
众品鉴师闻言,大吃一惊。
只听见叶老说道:“买得起纪永宁这首诗的人,至少是学士以上,甚至是大学士。这等能传万世的诗,不论哪个大学士买到了,必定渴望进一步完全拥有此诗,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此诗非他所作。杀人灭口之事必定上演!”
众品鉴师恍然大悟,同时不禁在心底暗暗惊叹,纪宁作的诗竟太好,能给他招灾。这惊人的才华只怕当年公认的文曲星下凡的纪凌也有所不及。
而叶老对纪宁的劝学诗的专业评定,在当天晚上就被其中的品鉴师传开出去,并迅速传遍了整个金陵城。
一时间,金陵城所有人对纪宁所作的劝学诗的价值有了清晰认识。
宓姑娘在震惊纪宁的劝学诗时,内心下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只要纪宁闯过这一关,她立即辞去品鉴师一职,到三味书院做女先生,兑现当初以为根本不可能的约定。
……
……
纪府,养气院。
纪泽听完纪宁在公堂上的对话,特别是四步成诗做出一首令所有人震惊的劝学诗,不禁老毛病犯了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这一咳嗽仿佛用尽了他所有力气,没完没了地咳个不止,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服侍他的老奴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干着急。
终于,纪泽好不容易停下咳嗽,但已经去了他半条老命。
他还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厅堂外出来一阵喧嚣声,听动静是有下人在拦某个要强闯进来的人。
“你去让她进来吧。”纪泽对站在身边的老奴吩咐道。
老奴应了一声,走出厅堂。
随着老奴出去,不一会儿史红艳气冲冲地走进来。
史红艳虽气冲冲走进来,但看见纪泽后,不敢造次,压下怒气,恭恭敬敬地向纪泽行礼。
行礼后,她终于问道:“爷爷,孙媳妇很不明白,敬儿联合金陵城书生一起上书请愿革去纪宁的功名是得过您的首肯的,为什么敬儿刚与纪宁对簿公堂,您就对敬儿进行惩罚,而且是开除出族谱如此严厉的惩罚?”
“敬儿这次准备十分充足,他绝不可能再失败!”
原来,纪泽对纪敬进行开除出族谱的严惩的消息已经完全传开,远在临仙楼的史红艳也得到了消息,立即赶回纪府向纪泽讨要说法。
纪泽说道:“这是他咎由自取。我从一开始就严厉警告过他三年内不得找纪宁报复。他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自作聪明公报私仇,招来灾祸。”
“另外,我也警告过你,此次再失败,休怪我冷血无情。”纪泽又道,“所以,你们怨不得人。”
“可是,敬儿才与纪宁对簿公堂,您……”史红艳非常不甘地叫道。
纪泽打断史红艳的话,冷声道:“因为敬儿在与纪宁一起进入府衙那一刻,你们就已经败了!”
“孙媳妇不明白。”史红艳咬着艳红的下唇道。
纪泽发出一声自嘲,说道:“是呀,你们连为什么败了都不知道!”
史红艳不说话,定定看着纪泽。
“咳咳、咳咳,”纪泽因为说话急促。情绪有些激动,引得他不由自主咳嗽起来。
好在不严重,只咳了几声就停下了。
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缓和气息,然后回忆地感叹说道:“是呀,十年的时间足够让人淡忘许多事,尤其是关于一个死人身上的事……”
“您是说纪凌?!”史红艳惊叫道,立即明白纪泽指的那个死人是纪凌,纪宁的父亲。
“不错,就是纪凌。”纪泽说道。“因为纪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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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63章 原因()
“大人,此请愿并非学生一人的意思,而是整个金陵城学子的民意。请大人务必三思!”纪敬赤红着眼睛,拱手对李璟大声说道,为自身今后命运做最后一搏,不惜顶撞李璟这个金陵城知府。
纪敬此言一出,站在公堂外旁听的书生立即按约定地一起叫喊道:“请大人三思!”
叫喊的同时,这些书生都“扑通”地跪下,一副为民请命的模样。
这些书生的叫喊声很大,传到了府衙门外,站在府衙门外的书生立即跪下,伏拜地上,用尽全力大声喊道:“请大人革去士林败类纪宁功名!”
“请大人革去士林败类纪宁功名!”
“请大人革去士林败类纪宁功名!”
……
……
喊声震天,滚滚声浪汇成一片如万马齐喑涌入府衙内,涌入公堂内,令人勃然变色。
那几个收受过纪府贿赂的官员见状,趁机站起来,向李璟拱手行礼叫道:“大人,民意沸腾,请您慎重。”
话未落,一股更大的声浪覆盖地席卷过来,一下子把刚才书生请命革去纪宁功名的声音盖过。
“请大人不要革去纪先生功名!”
“请大人不要革去纪先生功名!”
“请大人不要革去纪先生功名!”
……
……
请命支持纪宁的喊声震天,铺天盖地,气势万千,所有人都不禁为之变色。
遇上这种民意沸腾的冲突,没有谁敢轻举妄动。
好在李璟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案,立即传令让在府衙门外维持秩序的官差仆役把书生和老百姓的请愿喊声压下去。
足足过了一柱香,外面的声浪才渐渐平息下来,审问才得以继续。
“大人,您也听见了。全城书生对强烈要求开除纪宁这个士林败类。”纪敬抢先对李璟说道,“民意不可违啊!”
反正已经顶撞了,纪敬也豁出去了。如果真能取得胜利,事后有纪府的庇护,他也不怕李璟。
“大人,民意的确不可违。”纪宁立即拱手对李璟说道,“但是纪敬夸大了事实,外面不过是几百书生而已,并不能代表金陵城所有书生。另外,外面同样有许多老百姓,他们的人数是那群书生的几倍,他们持着相反的意见!”
“你那些不过是贫穷贱民,纵然人数多,如何能与圣人门徒相提并论?”纪敬大声说道。
纪宁立即驳道:“亚圣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尚书》又曰:‘民惟邦本,本固邦宁。’平民百姓如何不能与书生相提并论了?你不尊圣贤之言,把你革出儒道才是正确!”
“你、你、你……”纪敬气得指着纪宁说不出话来,眼前发黑,险些气晕了,憋屈得吐血三升。
自对簿公堂以来,被他指控不学无术的纪宁言必圣贤,处处狡辩其行为乃圣贤教导,教其置于大义上。指责他纪宁有错,就是指责圣贤的不对。
“啪!”
一声慑人心神的惊堂木声突然炸响,李璟声音微带着怒意喝道:“肃静!肃静!这里是公堂,不是菜市场!谁再擅自出声,立即打出公堂!”
纪宁和纪敬停下争吵,转身面向李璟拱手作揖一下,表示遵从和请罪。
呵斥停纪宁和纪敬的争吵后,李璟目光转向其他在公堂上一起审问的官员,征求集体意见。
这种民意沸腾争执,他虽贵为知府大人,但也不敢妄断。
不过,不等其他官员发表意见,作为压轴定音的沈康却先开口了。
“李大人,刚才对纪宁的审问,你是否已审问清楚?”沈康说道。
李璟行礼地回答道:“沈老,学生已审问清楚。”
“那么,纪宁是否有罪?”沈康又道。
李璟答道:“无罪。”
“既然无罪,为何好拿捏不定?”沈康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莫非你要徇私?不主持正义?”
李璟被吓得脸色大变,连忙躬身下拜道:“学生万万不敢,学生万万不敢。”
沈康不再说话。
李璟直起腰后,不再征求其他官员意见,做回主审官座位。
他本来就想偏向纪宁,纪宁在审问中对答如流,没有任何罪名,如今纪宁不禁在外面有许多百姓支持,更得到儒道泰斗人物沈康支持,所以他做最终判决毫无压力。
“纪敬,你和其他书生的联名请命罗列原因不成立,所以本官和教谕大人不予同意。”李璟威严地说道。
纪敬听到李璟的最终判决,大脑轰地一响,整个人瘫软坐地上。
李璟没理会纪敬,接着目光转到纪宁身上,说道:“纪宁,你兴办三味书院没有任何问题,好好经营下去,让更多平民百姓有机会读书识字,沐恩圣贤教化,光大我儒道。”
“学生遵命!”纪宁拱手鞠躬下拜道。
…………
纪府,养气院。
纪泽道出纪敬必败的真相说道:“因为纪凌是沈康的最得意学生!”
“啊!”史红艳不禁惊叫一声,眼前发黑,脑海里雷电闪鸣,一下子记起了许多关于纪凌的事。
纪敬联名其他书生上书请愿革去纪宁的功名本身就是一场务虚的道德审判。
纵然纪宁真的误人子弟了,但三味书院才真正开讲十几天,能犯多大的错?根本不至于革去功名。更何况纪宁还可以自我辩护,洗清道德指控。
所以,这是一场以众欺少,以势欺人的行径。
然而,沈康身为此次对纪宁审判的最关键人物,不仅是教谕,还是德高望重的泰斗人物。
沈康的态度几乎完全决定审判的结果。
而纪宁的父亲纪凌恰恰是沈康的最得意学生,师生情谊自然深厚,即使纪凌去世十年,沈康对纪凌还是有情分的。
革除功名对一个士子而言太严重了,直接毁掉一个人,这么严重的事,又是务虚的道德审判,沈康看在昔日爱徒情分上,偏袒纪宁是绝对的事情。
“你们啊!”纪泽摇头叹气地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要对付一个人不事先查清对方的一切底细,还要我这个老糊涂提醒才知道。”
“纪府,真的彻底衰落了!”末了,纪泽沉痛地说道。
今天是第二轮PK的最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