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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回去了,等以后得空了再来看你!”
白纱后的身影停止了念经,谈了口气道:“太子殿下慢走,恕不便远送!”
这算是李亨到了这里后,第一次听到韦韶衣说话,当即哈哈一笑道,“无妨,我这就走了!”说着,转身推开禅房的木门,就跨了出去。
“殿下!”小樱听到身影,赶紧起身。
“嗯,小樱啊,你要好好照顾着太子妃,等以后本宫有时间了,再过来!”
“是,殿下,小樱记下了!”
“嗯!好了,我走了!”李亨说了一声,就朝院门走去。
“小樱恭送殿下!”小樱赶紧福身,施了一礼。
等李亨走了一阵,小樱微微发了会儿呆,这才走到院门口,打算关上院门,不曾想突然从门框边露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
“小樱!”脑袋的主人正是同在佛舍的比丘尼青玉,她饶有兴致地望着小樱,低声道:“殿下来了,都做什么了?”
小樱微微一笑道,“还能做什么,只是和我家主子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而已!”
“哦,是吗?”青玉眼睛咕噜噜乱转。
“可不是!”小樱满脸微笑地道,“方才殿下走的时候,可是跟我说……”
“说什么了?”青玉满脸好奇。
“殿下说,‘小樱啊,你要照顾好太子妃,以后啊,我一有时间就过来看看’!”
“是吗?”青玉看着小樱的脸,疑惑一声。
“可不是,我……”正说到这里,就听到禅房中传出了韦韶衣脆脆的声音,“小樱!”
“哎!”小樱回头脆脆地回应了一声,然后朝青玉道,“我家主子叫我了,我先忙去了,以后找你玩啊!”说着,不管青玉,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院门。
小樱快步跑到了禅房内,此时,白纱已经揭开,韦韶衣正在用一块手帕擦着方才李亨坐过的椅子。
见到小樱进来,韦韶衣抬头白了一眼,“你啊,方才是不是又胡说了!”
“哪里啊!”小樱回应一声,一本正经地道,“人家青玉问起,我只是照实说而已!”
“照实吗?”韦韶衣抬起头,将手中的帕子扔在桌上,叉着腰,盯着小樱的眼睛。
“嘿嘿,一半照实!”小樱傻笑一声,走到桌前,看着桌上没有动过的茶杯,“小姐,这个茶杯不用擦了吧,好像没喝过呢!”
“嗯!”韦韶衣回应一声,“待会儿将帕子和那食盒一并丢了去,免得我看了烦!”
“嗯!”小樱刚答应一声,先端着茶杯到了厨房那边,收拾好了后,这才回到禅房,提着食盒和帕子就往外走。
咯吱一声,小樱打开了院门,正跨出门,就看到赵公公提着个食盒哼着曲儿过来了。
“哎,小樱啊,你这是做什么去啊?”赵公公看到小樱,远远地问了一声。
“啊,没什么事,出来转转!”小樱回应一声,看着赵公公手里的食盒,疑惑地问道,“赵公公您这是去哪里啊?”
“我?啊,你看我!”赵公公说着,将手中的食盒举起,走到小樱跟前,低声道:“你看,这是那郭公子送来的,说让我送给里边……”赵公公指了指院内。
“啊,这样啊,那您给我吧!”小樱伸手接过食盒,不过,左右一看提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食盒,再抬头一看,赵公公也左右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食盒,脸上有些疑惑。
“赵公公,要不这个给您吧!”小樱抬手,将李亨带来的那个食盒递给了赵公公。
赵公公有心不要,不过一想方才李静忠的话,对这食盒里的东西充满了好奇,所以看着小樱,有些不确定地问了句:“真的给我?”
“真的给您!”小樱一把将食盒塞进了赵公公怀里。赵公公只得伸手接住,一看食盒上的挎手还有一块帕子,心道这姑娘家就是秀气,提个东西还垫块帕子。
“那我就收下了!”赵公公眉开眼笑地道。
“收下吧,收下吧!”小樱完成了主子交代的任务,当即开心地小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而等到小樱回到禅房时,看到小樱提着的食盒,韦韶衣眉头一皱,不悦道:“不是叫你扔了吗?”
“啊,哦!”小樱反应过来,转身就要往外走,边走边说道,“你看我,差点忘了,刚才郭公子托人送来的,怎么就忘了扔了呢!”
韦韶衣一听,赶紧叫了一声:“小樱,回来!”
“小姐,不扔了?”小樱从门框边探进脑袋,看着韦韶衣问道。
“你个死丫头,快进来!”说着,拿眼深深地剜了小樱一眼。
小樱嘿嘿一笑,这才进了禅房,将食盒放在了桌上。韦韶衣坐在椅上,拉过食盒,轻轻打开,只见里面一个个圆圆的月饼摆得整整齐齐,月饼上面一层油酥酥的皮衣,看了就让人流口水。而且,在月饼上,还刻着四个字:“五仁月饼!”“豆沙月饼!”……
“来,你尝一个!”韦韶衣拿起一个,递给小樱。
小樱接过月饼,贝齿轻咬,然后细细地咀嚼起来。
“味道如何?”
“真好吃!”笑容满脸的小樱朝着韦韶衣回应一声,那本就不大的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
“嗯!”韦韶衣也拿出一个,放到口边刚要咬下,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来,挑了两个月饼,端着走到屋子的另一边,放在了供着灵位的案几之上。
“小姐!”小樱看着这一切,情绪低落下来。
“没事,咱们吃月饼吧!”韦韶衣情绪似乎很平和,又坐了下来,挑出一块月饼,轻咬一口,细细地品了一番,“嗯,你别说,还真好吃!”
“嗯!”小樱一看,也大口地吃起自己手中的月饼来,边吃边问道:“小姐,如果殿下真的让您回去,您回去吗?”
韦韶衣吃月饼的手突然顿住了,想了一阵,韦韶衣才开口道,“昔日他胆小如鼠,不只眼看着我兄长等人被冤枉,而且还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一直休书就将我打发到了这佛舍中。以致于那时候,我的兄弟侄儿为人所害,我都不敢公开祭奠。到如今李林甫老贼倒了,他倒会献殷勤夸海口了!哼,真当我韦韶衣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了!”
“嗯!”小樱一颗头狂点,“要是我我也不去,他那里有郭公子好啊!”
“郭公子好吗?”韦韶衣抬头看着小樱,莞尔道;“是谁说郭公子太胖了,一点都不好看的!”
“什么啊小姐,那只是说说而已!”小樱嘴硬道。
“哦,那下次要是郭公子来了,要不要我跟他说说,说我们家小樱啊,觉得郭公子一表人才、仪表堂堂……”
“哎呀,不来了,小姐!”小樱双手捧着月饼,夺门而逃。
……
东宫之内,太子妃张良娣正挺着一个大肚子,扶着腰身,慢吞吞地坐到椅子上。
“说吧,什么事!”张良娣看了一眼眼前侍立的宫人,哼着鼻音问了一句。
“禀太子妃,佛舍那边的青玉传来了消息?”
“哦?”张良娣眼中闪现一抹厉光,“什么消息,快说!”
“青玉说,殿下去了佛舍,见了那人,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照实说!”张良娣听到太子去了佛舍,内心已经燃起了怒火。
“而且,据说殿下还跟那人的婢女说,要好好照顾太子妃,以后我还会再来!”宫人说完,已经浑身颤抖了起来。
“什么!”张良娣猛然起身,一掌拍在桌子上,“我就知道他不死心,想不到竟然……哎呀……”说到一半,张良娣突然弯下来,扶着肚子叫哀声叫唤起来。
宫人抬头一看,只见张良娣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额头,“不得了了,快传御医,快传御医!”一时间,凄惨之声传遍东宫上空。
第三更奉上!
(本章完)
第130章 李无解殿前献策()
“臣,李无解,参见陛下!”李无解躬身施礼。
“爱卿,后宫之内不必多礼!李隆基将手中的笔交到一旁的杨玉环手中后,一边将手伸进宫人端上来的铜盆中洗着,一边朝李无解说了一声。
“谢陛下!”李无解恭敬一声,直起腰来。
“太真,你先去采些桂花吧,等采好了做桂花蜜给朕吃!”
刚刚整好了笔墨的杨玉环听了,微微一福身,“是!”说完,绕过桌子,莲步轻移,朝着李无解的方向款款而来!”
李无解看着杨玉环迎面而来,礼貌地微笑着,不想却换来了杨玉环勾魂胆魄的妩媚一笑,看的李无解目光呆了那么一瞬,反应过来时,杨玉环已经到来近前。
“恭送娘娘!”李无解赶紧躬身施礼,低头不敢看杨玉环。
一声脆脆低笑传进李无解耳中,“李中尉有礼了!”杨玉环轻语一声,便离开了。
“中尉?”李无解纳闷起来,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听到李隆基的朝着宫人吩咐一声:“来人,看座!”
宫人急忙搬上来一个锦墩,放在李无解身后。
“谢陛下!”李无解躬身感激一声。
“好了,爱卿坐吧!”
“是!”李无解并没有急着就坐,而是等李隆基坐下了,这才半个屁股倚在锦墩上,坐了下来。
“朕已经看过了爱卿差人送来的奏报,碎叶之事爱卿处理得让朕十分满意,爱卿辛苦了!”李隆基开口说正事就提到了李无解这次的差事。
“辛苦不敢,替陛下办事是臣的本分!”李无解赶紧抱拳,谦虚一句。
“嗯!”李隆基很满意李无解的谦虚,“至于爱卿说的其余之人,朕也不是好杀之人,不搞连坐,但也不能放任其不管,以生后患,至于如何处置他们,爱卿亲历此事,所以还是由爱卿定夺,爱卿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
一口一个爱卿,还如此信任,给予如此厚遇,李无解一时疑惑起来。不过容不得李无解再做他想,李隆基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起身,深深地躬身施礼,恭敬道:“臣,谢陛下厚爱,臣必将此事办得妥妥的,定当不负陛下!”
“嗯,坐下说,坐下说!”李隆基朗笑一声,眼睛里闪烁着亮光。
“是!”
待李无解坐定,李隆基沉思一阵又开口道,“此番让爱卿连家都没回就宣进宫来,却是有些急事需要委托爱卿!”
“陛下有事但请吩咐,臣必尽心竭力为陛下办事!”
“哈哈,不急,不急,事随急,但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便能完成的。待朕慢慢说来!”
“是!陛下请说!”
“唔!”李隆基眉头微皱,似是在思考怎么开口,片刻后,才见李隆基眉头一舒,吐言道:“不瞒爱卿,在爱卿赴西域办差的时间,朝堂发生了一些事情,如今刚刚安定下来,不过一些事情,留下不少遗憾,令朕日夜难眠!”李隆基说着说着,眉间又皱成了一团。
“哦?何事让陛下如此烦恼?”
一句话,似是一把?头在满是水的堤坝掘开了一个口子,让李隆基满腹的心事如决堤的洪流一般,尽数倾泻了出来。
其实,说一千道一万,让李隆基最烦恼的,便是如今府军糜烂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整个国家已经没有了常备军。然而,就因为这,让李隆基感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如今各地节度使的力量,在大唐府军糜烂的情况下,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朝廷的安全。李隆基此刻终于体会到了节度使权力过大的弊端来。
要说这节度使,当初只是因为军事需要,在重要地区设置的统兵总管,后来因为大唐不断对外用兵的需要,节度使的职权越来越大,全国封授的节度使也越来越多。而这些节度使不只垄断一方财政、行政,渐渐地都垄断了军政。然而不同于朝廷圈养的府兵其士兵是闲时为农、战时为兵的性质,节度使所辖的士兵,多是招募的长期服役的健儿,已经有了专业化士兵的性质,如此一来,定期轮番防边的府兵失去了作用,逐渐萎靡。如此的结果,便是地方兵力坐大,而中央兵力空虚。而如果一旦其中一个节度使有了反叛之心,朝廷可能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其实不消李隆基说,节度使的问题对于李无解这个“未来穿越者”来说,早已心知肚明。
“哎,朕一直受那李林甫蒙蔽,结果才有了如今之困啊!”李隆基说完,忍不住长叹一声。
李无解低头沉默着,似是在沉思。
沉默了许久之后,李隆基开口问道:“爱卿以为,如今这般困局,该如何破解呢?”
“破解?”李无解一愣,抬起头来,有些发愣。其实,他刚才在想,如今朝廷的困局这么明显,会不会有些节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