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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又走到了院子里一旁的一顶轿子里,揭开帘子,挤了进去,才说了一声,出发。
四个力夫装扮的人各自抬了一端,咬牙,使力,便抬起轿子往门外走去,而邱月平则牵起了努尔布骑着的马,跟在后面,出了门后,又赶到了轿子前。
孽多城东城门此刻已经关闭了,只有等明日天亮后,城门才会重新打开,而且,也只是打开两侧的小门,因为此时正是战时,正门是完全不开的。如果要开,必须要经过城门郎、监门将军、中郎将等人的手谕,勘合之后才会打开。
守城的士卒们除了巡逻站岗的人外,其余人都已经和衣而睡,而惫懒一些的,都脱了衣服裹紧被子舒舒服服地睡着了,有的打着呼噜,睡的十分香甜。
“站住,什么人?”两名在城防营站岗的士兵看见突然来了几个人,大喝一声。
“哎,是我,是我!”邱月平牵着马边说话便往前走,来到了光亮处,“我是来送努尔布大人的,他今天喝醉了酒,乘不得马,所以我雇了顶轿子送大人过来!”说着,指了指后面。
士兵一看来人是经常邀自家大人去喝酒的汉人,便收起了刺出去的长枪。而在此时,站岗的士兵没有发现的是,一队队黑衣蒙面人正隐迹在城墙的阴影处,就像一匹匹伺机而动的狼。
后面的几人抬着轿子上来时,停在士兵的跟前,士兵往几个人一瞧,都是一副力夫苦役的打扮,再一瞧轿子,轿帘下掉出来一根腿,那官靴,不正是自家大人的吗,而轿子里传出来的冲鼻的酒味,以及震天响的呼噜声,无疑说明里面的人烂醉如泥。
士兵摇摇头,让开道路,让几个人抬着轿子就进了城防营中努尔布的帐下。
站岗的一名士兵瞧着力夫放下轿子后,那个汉人说了句什么,其中的一个力夫才走上去,和汉人一起将烂醉如泥的努尔布搀扶出轿子,架起胳膊就往帐中走去。
而在士兵看不见的地方,邱月平和力夫以及中间搀扶着的努尔布的遮挡下,四五个黑衣蒙面的人握着短刀,矮着身子爬到了营帐下的阴影里。
邱月平再出来时,点头哈腰地跟两个士兵抱拳告罪,两个士兵看了,爱理不理,心想要不是此人的缘故,自家大人这几天也不会脾气这么差,动不动就打人骂人。
邱月平不以为意,完了便领着几个力夫抬着轿子往前走去,只是没走几步,突然被其中的一个士兵叫住了。
士兵皱着眉,困惑不已,“刚才进去的时候,轿子似乎很沉的样子,都快挨到地皮了,而这次轿子离地却很高。难道我家大人一个人就那么沉?”
“你,”士兵回头叮嘱另一名士兵吩咐道,“去营帐看看大人!”说着,举起了长枪,朝着轿子走来。
那名士兵正要去营中查看,却不曾想刚走两步就被一名力夫突然猛地扑过来,一下子抱着头一拧,嘎嘣一声就没有声息了。
正要上来查看的士兵听到声响,回头一看,就见力夫杀人后同伴倒地,惊的就要喊叫,却一把被另一名力夫捂住了嘴,一柄短刃就抹在了喉间。
几名力夫刚刚把人放倒,就看到营中又走出了一队士兵,以为暴露了,正要上前搏杀,却听见来人之中低声叫道:“都莫动手,快隐藏!”一听,却是李嗣业的声音,于是又赶紧将两个被杀的士兵抬上轿子,一转眼就隐入黑暗之中。
……
王宫内,王后乞拉茸的寝宫,依然灯火灿然。王后正坐在梳妆台前,宫女将王后的冠饰等摘掉后放在一旁的匣子里。
乞拉茸见首饰摘完了,这才起身胳膊一展,便有两名宫女上前替乞拉茸宽衣解带,少顷,一张动人的胴体就出现了。
乞拉茸转身走向了一旁的屏风后,踩着一张凳子,哗啦声中,如一尾白鱼,就踏进了浴盆里。
“你们先下去吧!”乞拉茸靠着浴盆边沿特意设计的木枕头,惬意地闭上了眼。温热的水漫过了****,水面上,玫瑰花瓣随着水的波动轻触着乞拉茸的双峰,一丝别样的感觉从花瓣传递到心底,让乞拉茸心痒起来。
乞拉茸摸着自己滑腻的肌肤,细细地感受着,想象着那种被李无解摸过的感觉,但却总是感觉缺少点什么。不觉中,又把手往下面摸去。
屏风的这一边,几名宫女正静候着,只是突然,听到了屏风那边传出来一阵阵嗯啊声之后,伴随着撩动水花的哗啦声。
几名宫女听了这样的声音,顿时紧张得乱颤起来。上一次,王宫中的另外几名宫女就是听到了王后这样的声音后被乱杖打死了。这次又听到了,难道自己几人的命运又会和上次那些宫女一样吗?一名宫女抬头看看,同样看到了一张张苍白的脸,以及颤抖的身体。
终于,乞拉茸洗完了,叫了一声,就看见几个宫女畏畏缩缩地走上前,乞拉茸不觉惊奇起来。
“嗯!”乞拉茸伸展开胳膊,瞪了一旁拿着毛巾的宫女一眼,宫女这才上前,小心地给王后擦起了身子。只见沐浴后的乞拉茸肌肤晶莹如玉,饱满丰厚,仿佛弹指可破。而且,一层红晕满布全身,更是增加了妖娆和性感。
几名宫女的服侍下,乞拉茸穿好了睡袍,斥退宫女,便移步到了床边。坐在床边,乞拉茸怔怔出神,并没有像往日一样立即躺下睡去,而是摸着床上铺的锦被,细细地触摸着,感受着,继而,又爬倒卧进柔软的锦被里,将头深深地埋进去,眯着眼,深吸一口气,细细地嗅闻着……
……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李无解在监牢内局促的一点儿地方来回走动,拉得脚镣哗啦啦作响。
邱月平送来消息,李嗣业已经带着人顺利进城,谋夺孽多城的计划已经启动,成败在此一举,令李无解多少有些激动。
而此时,在孽多城东城门的城防营中,李嗣业带来的两个人已经一身小勃律国士兵的装束,持着长枪正在站岗放哨。城墙下,原来隐藏在阴暗处的黑衣蒙面人,快速地悄无声息地穿进了城防营,提着刀,在穿梭了几个营帐后,一个个换了小勃律国士兵的衣甲便出来了,并迅速分成两队。
一队持枪来到了营口,没走多远,便与正巡逻而来的一队小勃律国士兵相遇了。在错身而过时,小勃律国巡逻队中的小校隐隐感觉怪异,不觉回头叫了一声:“站住!”
只是,这声“站住”就像是阎王的催命符,小校还没问出第二句话,对方士兵突然齐齐转身,朝着他和他的队员们挥刀就杀,只有几声闷哼和身体倒地的声音传出……
城墙上,一队守防的士兵眼看换防时间到了,正懈怠下来,打哈欠伸胳膊抹眼泪呢,然而一抬头,却发现迎接他们的是一张张陌生的脸以及一柄柄闪着寒光的刀。而这时,另一队扮作小勃律国士兵的唐军则刚好来到了城墙上,丝毫不在意旁边倒地的小勃律国士兵,执着长枪有模有样地站在了岗位上。
最后上来的是李嗣业来,当看到这一切后,也丝毫不在意地上的那些尸体,而是下令道:“燃火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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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路绝,天道有缺,人间自秦皇之后,何以再无人成仙?是仙界的计算?是诸神的阴谋?还是另有人在背后设计?末法时代的人类又将如何打破仙凡的隔阂,成就新的神话?
(本章完)
第23章 一举攻破孽多城()
乞拉茸是被一阵哄闹声吵醒的,醒来后的乞拉茸暴怒不已,刚才在梦中,正在和那个长着稚嫩脸庞的男子耳鬓厮磨、卿卿我我,眼看就要再进一步,享受那快活,却突然被一阵哄闹的声音吵醒了。
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就见宫女跌跌撞撞地提着一盏灯笼跑了进来,灯笼暗黄的灯光映照出一张苍白异常的脸,望之令人惊憟,“王后,不好了,唐军打进来了!”
乞拉茸皱着眉,喝道:“怎么可能,唐军怎么能大半夜的就打进来!”
“真的,王后,唐军已经攻破了城门,正在攻打宫门,王后赶紧逃啊!”
乞拉茸走下床,也不穿鞋,赤着脚就往门口走去,只见王宫内举火把的,提灯笼的,到处人影晃动,远处隐隐传来了杀喊声,正看着,就见苏失利之的心腹赤杨吉利领着一队人急匆匆地走来进来。
“王后,唐军攻入了城中,此地不宜久留,还请王后快快随臣走!”说着,大手一挥,后面出现了几名甲士,抬着个小轿就放在了地上,旁边宫女一看,来不及给王后换衣服,扶着乞拉茸就进了小轿,甲士抬起来就走。
赤杨吉利看着周围如惊鸟一般的宫女太监们,无奈地挥手道:“各自逃命吧!”说完,便紧紧地追赶王后的小轿去了。
……
天牢内,李无解在半眯着睡眼打瞌睡的时候被外边的声音吵醒了,却是邱月平在唐军进城后,带着一队人马攻破了天牢,前来搭救李无解。当然,这是在冷秋的强烈要求下,李嗣业的准许下才进行的。
牢头艾力迦本来喝了一点酒,迷迷糊糊地睡去了,却一下子被喊杀声惊醒了。趿了鞋,扒开门缝往外一瞧,却是灯火通明中,一队队杀神一般的唐军士兵将狱卒都赶到了一旁,那些胆敢反抗的狱卒则迅速被乱刃砍杀。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带着牢头艾力迦狠狠地摔在地上。唐军举着刀进来,恶狠狠地看着艾力迦,艾力迦赶紧举起了双手。
天牢完全被控制后,艾力迦等人都被赶进了一间监牢内。
“冷校尉,这边!”
艾力迦听着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却是邱月平在前引路,一队唐军士兵簇拥着一个年轻的将领进来了。
邱月平指了路,转头就又向前走来,路过监牢的时候,看到被关着的狱卒们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后那中愤恨、失望等眼神,内心稍有不安,不过一想到他那枉死的妹妹,却硬着气走了过去。
“冷校尉,到了!”邱月平叫了一声。
冷秋抬眼往里一瞧,只见李无解正坐在监牢的干草上,正气定神闲地望着外面的众人,一脸智珠在握的神棍表情。
冷秋不觉撇撇嘴。
“打开牢门!”冷秋吩咐一声,旁边跟着的士兵拿出一串钥匙,一个个地试着往锁眼插,却不想试了好几个都不管用。
“我来吧!”邱月平说了,从士兵手中拿过钥匙,挑拣了几下,找出一把来,插进锁眼,嘎嘣一声清脆的响声,关押李无解的监牢的大锁应声而开。
“冷校尉,请!”
冷秋抬脚迈进监牢,李无解见了,这才起身。
看着李无解手脚都是镣铐,冷秋不觉心疼,看了旁边的邱月平一眼,邱月平会意,拿着钥匙就要上前给李无解打开镣铐,却不曾想李无解哂然一笑,双手一抖,双脚一踢,刷拉声中,手上的镣铐应声落地,脚上的镣铐也脱离了脚腕。
邱月平正挑认钥匙的双手不禁一顿,又顺势改成抱拳道:“李队长真是……令人佩服!”
冷秋听得李队长的称呼,莞尔一笑,瞧着李无解卖弄的模样,不觉柔声道:“德行!”说着,伸出手,将李无解头发上和衣领上沾着的几根草芥拿了下来。那般温柔的样子,看得旁边的邱月平没来由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嗯哼……”邱月平装着咳嗽了两声,才将暧昧中的两人打断。
冷秋涨着一张发红的脸,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咱们的军队攻入城中了吗?”李无解便舒展手腕边问道。
“已经攻入孽多城,在我们来的时候正在攻打王宫!”
“走,去王宫!”李无解还惦记着王宫中的伍平义,不知道伍平义是死是活呢。
而此时,在王宫之中,伍平义则有些无奈地看着周围的几个卫士,咿咿呀呀地相互比画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乱哄哄的?”伍平义知道问这些被割了舌头的卫士是问不出来啥的,所以只能自己去看。
一帮卫士看伍平义要走,着急起来,赶紧跟了上去,只是伍平义一打开院门,还没出去,就听见一阵嗖嗖声掠过,虽然天色微明,能够视物了,但却还是捕捉不到,但伍平义知道,那是箭枝飞过划破空气的声音。
甚至一直箭贴着伍平义的鼻尖而过,那被杯箭羽轻抚鼻尖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