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来等去等了个这么个官儿,李无解内心的失落是不免的,所以对待工作一直是磨洋工的态度,而磨洋工的表现就是,不只东门,西门、南门、北门几个地方都有李无解的躺椅,李无解往往是一到地方多时候都是躺下来睡觉。
李嗣业也能猜想到李无解被这般对待,可能就是自己那个小姨子冷清秋的原因,只是一直不知道如何向李无解说明。所以看到李无解惫懒的模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不管。
只是,两个人都不曾想到,李无解有一天会时来运转。
……
“就这些?”谢师父瞧着李无解带来的圣旨上的内容,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那宣旨使没跟你再详细说一说?”
“没有!”李无解摇摇头。
“按说以你当时的功劳,怎么着也不会单单以一个城门郎对待!只是中间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成了这般模样,如今这好处来了,倒叫人心里没底了!”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又被重视了!”前途未知,李无解也彷徨起来。
“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想法,愿不愿意去京城?”
“去,得去!如今的京城,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我们既然有了盗天的想法,就不能远离了这个风雨窝!
“只是,这一去,端是凶险异常啊!”谢师父有些担心。本来,对于李无解所说的盗天计划,谢师父虽然支持,但却还是有些犹疑,但自从上次唐军西征凯旋,而且就如李无解说的,不只成功了,而且果真活捉了小勃律国的国王和王后,所以谢师父对李无解的话是深信不疑的,甚至隐约开始觉得,莫非这李无解就是大气运在身的人。只是,天上从来都没有掉馅饼的事,更何况,此次图谋的馅饼大到足以遮天。所以其中的艰难和凶险是可想而知的。
李无解也能想象到其中的危机,听了谢师父的话,也是沉默不语。
“哎,你说好好的一个天下,这位皇帝陛下怎么就弄成这样了!”谢师父黯然一叹。
“这却是这位皇帝陛下作茧自缚了!”李无解讥笑一声,“您想啊,如今我们的皇帝陛下各处设节度使,而节度使最大的弊端就是将中央的权力分散给了地方,如今您看,只要是节度使主政的各府各州,不只是军事,就连财政和行政都被他们把持了,各节度使俨然成了国中之国。而一旦他们势力坐大,必然心生叵测,犯上作乱!”
李无解虽然近日来多时候睡觉,但却在清醒时往往思考如今的形势,再加上朝前的历史知识,对于大唐王朝的当前走向都想了个通透。
“也是!如今的大唐王朝看似繁荣,实则危机四伏!”
“是啊!乱世即将到来,乱世之中,人命如狗,如果没有保护自己的实力,随时都会被碾成渣滓啊!”
“哎……你们有心拼一把,师父也不想拖后腿,只希望将来有一日,真能实现你说的那种人人平等的太平日子!”
“肯定会的,师父!”李无解听到此处,想到了未来那壮阔的社会景象,不禁豪情满怀。
谢师父瞧着李无解的模样,内心也安定下来,“既然如此,那你就放心去吧,这里,我会继续给你打好基础!”
“是,师父!”李无解意气奋发,“只是这次我先过去,等扎下根来,还需要这边派人过去,好尽快在那边布开局面!”
“嗯!也好,回头我会选好人,想办法给你送过去,你这些师弟里也有几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了,是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哦,对了,师父,这个你交给二赖子,让他尽快收拢几只队伍,然后按这个方法操练!”说着,李无解从怀里掏出了一沓写的密密麻麻的纸张,边上缝了一道线。
“这是什么?”谢师父疑惑地接过一看,只见封面上写着“步兵训练手册”几个字。却是李无解此前到二赖子那里后,看到了一帮匪类毫无章法的冲杀之后,想到了21世纪的人民军队的系统的训练方法,便照猫画虎,搜肠刮肚,因地制宜地写出了一套唐时的步兵训练手册,至于骑兵的,李无解还没有完全想好呢。
“你写的?”谢师父好奇地问了一句。
李无解颔首称是。
谢师父好奇地打开了一页,只见上面还专门做了目录:“炼人—意识篇,炼兵—体能篇,炼伍—军阵篇,炼器—武器篇,炼将—军魂篇……”
谢师父看了,只是觉得一些词语少见,并不怎么重视。再粗看了下,却是不只有文字,还有配图。
“嗯,我会交给二赖子的!”谢师父说着,收了起来,放到了炕头的一个柜子里。
……
第二日,疏勒城东门外,宣旨使李静忠正在不远处等着,其后,还是那对旌旗烈烈的人马。只不过,庞士英和他的人马却不在其中。而庞士英是得了安西四镇节度使高仙芝的任命,前去小勃律做守捉使。只是这一去,会见到已经逐渐成长起来的王霑,仇人见面,却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情来。
送别的人群中,除了谢师父带着郭小雨和几个小师弟小师妹,廖静也在,当然,还有王霑的妻子青衣也在。她怀中的襁褓里,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正唆着手指,好奇地看着外面。
只是,他们都不曾上前,因为此刻李嗣业正和李无解低头交谈着。
“就是这样了!当时我审问过几人,都说是为了寻找一份藏宝图。如果按你刚才所说,那些人,就是去寻找那份藏宝图的,结果误打误撞和你师父起了冲突,最终两败而亡。”
“嗯!”李无解点点头,“我也奇怪,不然当时一个破落成那样的院子,为什么突然会闯进来那么一帮人,原来他们是为了藏宝图啊!”
“是吧!那几人应该就是一路追杀你,将你赶下悬崖之人,不过他们当时怎么也想不到,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你居然活了下来!”李嗣业唏嘘道。
李无解听了,撇撇嘴,可是真相又太过惊世骇俗,所以还是闭口不言的好。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番你前去京城,机会也多了,一定要努力拼搏,给自己拼出一番事业来!”
“嗯,我会的,多谢兄长关心!”李无解感激道。
“还有,去了之后千万小心,当时那几人听口音不像塞外之人,倒是像京城中的口音,只怕真正的主谋就在京城,所以一定要倍加小心,提防危险!”
“好的!”
李无解怎么也想不到,当初自己和杨淳师父流落库木镇,住进的那个院子,居然会由此牵连进一桩关于藏宝争宝杀人的悬案中,此去京城,除了可能的荣华富贵,却也荆棘遍布,凶险异常。
“这是我在京中朋友的信息,去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他!”叮嘱完了正事,李嗣业从袖子里抽出一个信封,交到李无解手中。
“好!多谢兄长!”
“跟我客气什么!”李嗣业笑笑,回头看了看旁边,“跟他们也道别吧,兄弟你一路顺风!”说完,便站到了一旁。
李无解这才有时间来到谢师父等人跟前。
“师兄!”郭小雨首先叫了一声,却是刚出声,音调都带着哽咽,眼眶一热。
“师姐,我们都出去了,记得照顾好师父!”李无解说着,又开起玩笑,“快别哭了,哭丑了就嫁不出去了!”
郭小雨一听,又气又笑,离别的伤感不觉淡了,“我会的,你也照顾好自己!”
“师父,您多保重,我走了!”
“嗯,好好努力!”谢师父点点头。
李无解来到了青衣跟前,伸出小手逗弄着婴儿的笑脸,“嫂子,你也保重,带好小侄子!”
“嗯嗯,无解你记得照顾好自己,一路顺风!”青衣说着,从襁褓底下拿出一个小包裹,“这是我做的鞋子,你拿上!”
“谢谢嫂子!”李无解不推辞,接了过来,便又来到了廖静跟前。
“李大哥!”廖静微笑道,“这个是我给你的!”说着,递过来一个小包裹。
“多谢廖姑娘!”李无解看着这个初时因为受伤照顾过自己的女孩子,内心复杂。李无解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代的女孩子成熟得都这么早,明明还是一个黄毛丫头,在未来那个时代,顶多只是刚刚开始发育的叛逆期少女,到了如今时代却举手投足都像个温婉佳人。
后来,李无解还是读了那封廖静写的信,只是,在李无解看来,那种朦胧的情感,顶多只是一个小女孩崇拜英雄的情结,只要长大了,慢慢就会改变的。
“你要赶紧长大!”看着眨着可爱大眼睛的廖静,李无解不知道说什么好,鬼使神差地竟说出了这么一句,当然,表达的意思可能是长大了就会改变心思之类,只是,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句,听着怎么都别扭。
一句话说出口,李无解也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当,竟然语结。
而廖静听了,却以为是另一层意思,不觉羞红了脸,低下头,如蚊呓一般:“嗯!”
李无解尴尬地挠挠后脑勺,“那啥,你也保重,替我向廖伯父和伯母问好,回头有机会我会去看望他们!”
“嗯!”廖静的脸更红了,头更低了。
而李无解则彻底无语了。
正说着,林忠义和伍平义走了过来,牵着李无解的马儿,其上,挂着李无解的长枪和行囊,以及一柄长刀。
“兄弟,一路顺风!”
“伍大哥,保重!”李无解走过去,用力地抱了抱伍平义,然后,又抱了抱林忠义!
(本章完)
第36章 与李静忠拜把子()
黄沙漫漫,绿洲间布,这是西域常见的景色。整个宣旨的队伍已经行走了月余,队伍中那杆代表宣旨使的大旗也都收了起来。长途跋涉,风尘漫道,整支队伍似乎显得十分沉闷,连马儿也只是低头前行。
只是到了晚上宿营时,整支队伍才有了些许活力。
“老弟,你可真是个妙人啊!”李静忠的声音响起,说话间,还夹杂着如老母鸡一般下蛋后咯咯咯叫唤的声音。
行程中不出三日,在李无解这个掌握了大量段子的段子手的逗笑下,在李静忠的刻意靠近下,二人的关系早就亲热起来。路途上,李静忠一次又一次哈哈大笑,直夸李无解厉害。
“再来,再来!”缓过气来的李静忠继续要求。
“好,你且听!”李无解一副撩拳擦掌的模样,“问:为什么关羽比张飞死的早?”
李静忠听了,又苦苦思索起来,“关羽,张飞,死得早……”这关羽和张飞的事儿,李静忠倒是读过一点书,知道他们的事迹,只是这关羽为何比张飞死得早,肯定不是书中记载的那样,不然,李无解也不会出。
“哎,还是不会,李老弟,来说说,为什么?”
“红颜薄命嘛!”李无解动了动眉毛。
“红颜?薄命?”李静忠一呆,想了一通,不一会儿,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又咧开一张大嘴,哈哈大笑起来。那模样,真的就像一只嚯嚯嚯乱叫的大马猴,而且,笑就笑吧,还不时看向李无解,结果一不小心几滴唾沫居然飞溅到了李无解的脸上。
“李老弟啊,你真是!”李静忠指着李无解,笑不成声,又拍着大腿,低头大笑起来。
李无解乘着这个间隙,赶紧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
“老弟你太有才了!老哥哥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李静忠笑的差不多了,复又抬起头,这才正常说了一句话。
“不敢,不敢,也只是一点儿脑筋急转弯,不值一提!”
“谦虚了老弟!”李静忠摸了一把嘴上的唾沫星子,坐正了身体,看着李无解:“老弟啊,这几日和你相处,老哥哥我发觉咱两真是对的上眼呢!”
李无解一听李静忠这么说起,心肝胆一颤,心道:“难道这个死太监还有非分想法不成!”李无解可是知道,眼前的这个丑八怪可是一个被阉割了的太监,而且李无解听说,这些太监都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癖好,“难道?”李无解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所以哪,哥哥想跟你提个要求,不知道老弟能不能答应?”李静忠说着,看向了李无解,身体还靠近了一些,顺势拉起李无解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摸了起来。
“什么……要求?”李无解涩声。
“也没什么,就是老哥哥想与你结拜……咦,老弟,你这是怎么了?”李静忠突然发现李无解脸色不对。
“啊?结拜?”李无解大声问道。
“是啊!结拜啊!”李静忠回答道,“老弟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莫不是得了伤寒了?”说着,伸手就向李无解的额头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