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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破天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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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管家告辞!”李无解抱拳施礼。

    “李朗将慢走!”

    看着李无解翻身上马,高福安这才转头看着站在远处的杜甫,高叫一声,“杜甫啊,你的诗我家老爷看过了,不过抱歉,我家老爷并无意引荐……”

    “杜甫?”李无解一听到这个名字,赫然一惊,再回头仔细地瞧了瞧,果然像以往历史课本中的画像一样,充满风尘之色的脸庞,显得十分清瘦。

    杜甫上前来,接过了诗笺,苦涩一笑,朝高福安施礼:“谢谢高管家了,告辞!”说完,就转身往回走了。

    此时正值四月时令,燕子衔泥,杨柳依依,一派春光无限美好的景色,只是,此时的杜甫却如霜打的菜叶一般萎靡不振。

    杜甫走了百来步,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喊叫自己的名字,不觉停住脚步,疑惑地回头张望。

    “前面之人可是杜甫?”李无解瞧见杜甫回过头来,又问了一声。眨眼间,就已经到了跟前。

    李无解翻身下马,瞧着杜甫拱手道:“请问,您可是杜甫?”

    杜甫有些疑惑地眨眨眼,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回礼:“在下正是杜甫,不知这位大人唤我,所谓何事?”

    “可是写下‘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杜甫?”

    “正是在下,这位大人何以知道在下的诗?”杜甫惊奇得瞪大了眼睛。

    “哎呀!”李无解一拍巴掌,有些兴奋地道,“可算见到真人了!”

    “啊,大人,您这是?”杜甫看着李无解手之舞之的模样,奇怪地叫了一声。

    “哦,失礼,失礼!”李无解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忘形了,赶紧正了正表情,“在下李无解,得至尊恩宠,昨日被封为亲勋翊卫羽林郎将!”说着,举拳在侧,齐眉遥敬。

    “哦,恭喜大人了!”杜甫不知眼前这个自称李无解的人到底何意,表情上下意识地有些拒绝的意味。

    “啊,却是我疏忽了!”李无解看到杜甫的表情,赶紧说明,“无解此番拦住你,却是无解得了至尊的命令,需要为至尊练兵,过几日无解便公开要招募人才,眼下正缺少能用之人,所以特意来邀请你协助我,不知道你意下如何?”说完了,有些期待地望着杜甫。

    杜甫在听到李无解说道邀请时,内心轰然一声,只觉巨大的幸福扑面而来,一时间,杜甫整个人竟有些呆了,却也忍不住的,眼眶发热,有一种苦尽甘来时的感慨。

    李无解瞧着杜甫的模样,并没有催促,安静地等待着。

    良久,杜甫终于清醒过来,有些尴尬地抹了抹眼角,这才朝着李无解施礼道:“失态了,倒是让李大人见笑了!”

    李无解微笑着摇摇头,“不会,不会,其实我也是刚刚开创局面,就怕你嫌弃我这里庙太小……”

    “不嫌弃,不嫌弃!”杜甫连连摆首,赶紧说道,说着,朝着李无解长长地一揖,“如此,杜甫就将薄身货于李大人了,感谢李大人提携之恩!”

    “客气了!”李无解赶紧扶起了杜甫,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只是目前无解还有名无实,只是得了至尊的一个口令而已,无兵无饷,也暂时还没有驻地,所以如今还无法给你任何实处!”

    “无妨,既然大人已经有了至尊的口令,自然会慢慢打开局面的!”

    “好!”李无解就怕杜甫会以为自己只是挂羊头卖狗肉,所以才多解释了一句,此刻见杜甫并不怀疑猜度,也放心了,“既如此,那你且留下住址,我此番还要去官署一趟,回头了我去找你!”

    “不用,还是我去找大人的好!”

    “也好!”李无解一想,自己对长安城还不是太熟,“你五日之后下午可到西市的帛市那里的通远货行找我,去了报李无解即可!”

    “好,在下记下了!”杜甫说完,施礼道:“大人既然有事,杜甫就不打扰了,大人去忙便是!”

    “好!告辞!”

    只是没走几步,正要上马,李无解突然又停下了,回过头来,看着正望着自己的杜甫道:“无解还想打听一人,不知道你可知道他的消息?”

    “大人要问的是谁?”

    “李白!他如今在哪里?”

    “啊,大人打听太白兄,不知是所谓何事?”

    “哦,也不是甚要紧的事,只是如果你如果能联系到他,还请告知他,李无解诚挚地邀请他……”

    ……

    就在李无解问起李白的时候,远在齐州的济南城,城北,鹊山下,一处开阔的湖面,李白正与友人乘舟荡波,泛舟湖上。

    李白着道士服,背着手,站在船头,注视着眼前的湖光山色,船中间,正有一女子将一尾刚刚从湖中钓到的鲜鱼收拾好后煮了。不一会儿,鱼汤咕嘟嘟地翻起了白浪。

    “太白兄,别看了,快来品尝下这鹊山湖的鲜鱼汤!”船中,一员外打扮的中年男子看着鱼汤好了,朝着船头的李白喊了一声。

    李白听闻叫声,回头头来,微微一笑,摇摇头,“这大好的湖光山色太守大人不去欣赏,就惦记着鱼汤了!”

    “哈哈!”船中的员外丝毫不以为意,“我可比不得太白兄的风雅!”说着,朝着一旁的正在盛汤的女子眨眨眼,“来,青堇,既然太白兄不愿意喝鱼汤,就不管他了,我们喝便是!”

    女子听了,莞尔一笑,看了看李白。

    李白瞧了,赶紧来到中间,“太守大人却是好生小气啊!”说完,朝着盛汤的女子道,“青堇姑娘素手调羹,无论如何,我也要品尝一番,不然,却是更加辜负了!”

    员外听了,指着眼前之人,别有深意地笑道,“太白兄你啊!真是!”

    喝过了鲜鱼汤,几人坐在上,各自欣赏着这美好的风景,突然,员外转过头,瞧着李白,“太白兄第一次来济南,却是留下了‘萧飒古仙人,了知是赤松。借予一白鹿,自挟两青龙。含笑凌倒景,欣然愿相从’这般的名句,今日泛舟鹊山湖,太白兄又有什么绝句赋来呢?”

    李白听了,微微一笑,“眼下正有所感。”

    “等等!”员外叫了一声,赶紧吩咐一旁的女子,“青堇,快拿纸笔……”

    少顷,一首《陪从祖济南太守泛鹊山湖》便横空出世:初谓鹊山近,宁知湖水遥。此行殊访戴,自可缓归桡。湖阔数千里,湖光摇碧山。湖西正有月,独送李膺还。水入北湖去,舟从南浦回。遥看鹊山转,却似送人来。

    “好境界啊!太白兄之境界却是越发潇洒不羁了啊!”员外瞧了手里的诗笺,不停地赞叹着。

    一旁的女子听了,也是美目涟涟。

    李白听了,潇洒一笑,很好地掩盖住了心底的一抹忧伤。

    (本章完)

第49章 霸道太子妃() 
通远货行,李无解正穿了一身崭新的绯色官袍,头戴雁翅帽,腰佩银鱼袋,足蹬牛皮靴,端是英武威风。

    冷清秋在一旁正细细打量着,瞧着李无解,一脸灿然的微笑。

    “帅吧?”李无解一挑眉,仰头,瞧着冷清秋。

    “帅?”冷清秋疑惑地问了一声。

    “就是很厉害,很霸气的意思!”

    “哦!”冷清秋眦了李无解一眼,娇嗔道:“就你词儿多!”

    “嘿嘿!”李无解学着戏里的将军装扮,锵锵地走了两步,摆了个按马握枪的造型,变着强调道,“看我杀得敌人丢盔弃甲!”说完,就朝冷清秋奔过来,一把抱住了冷清秋。

    “啊!”冷清秋陡然被抱起,惊呼一声,不过,却是很快反应过来,抱着李无解的脖子笑了起来。

    转了几圈,李无解站定,抬着头,望着冷清秋,动情地叫了一声,“清儿!”

    “嗯!”

    “我的清儿!”

    “嗯!”

    “我的好清儿!”

    “嗯!”冷清秋美目含光,满脸柔情地瞧着李无解,应了一声,又将整个头靠过去,和李无解交颈相拥。

    这一刻,彼此那满心的温柔,似乎从彼此的心间荡漾了出来,弥漫在整个房间,连午后的阳光,也都变得悠然而暧昧。

    只是,就在两个人彼此还在温存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啊,我什么也没看见!”进来的是郭富贵,瞧见了屋子里的情景,赶紧掉头,不过掉得有些猛了,撞上了后面的一人。只听见如老母鸡被黄鼠狼抓住了一般,一个刺耳的惨叫声发出。

    李无解赶紧放下了冷清秋,冷清秋涨红了脸,哧溜一下躲到李无解身后,装着收拾桌子的样子。

    “李公公,你怎么来了?”李无解一瞧,发现发出惨叫声的正是李静忠。

    “李朗将啊!”李静忠捂着鼻子,一脸泪水地瞧着李无解。

    “李公公你这是怎么了?”李无解瞧着李静忠的模样,吓了一跳。

    “李朗将,不得了了!太子那边出事了!”李静忠叫了一声。

    “啊!”李无解惊叫一声,心道,“难道这李亨英年早逝了不成!”瞧着李静忠就道:“难道太子遭遇了什么不测不成?”

    “什么不测?”李静忠倒是被李无解弄得一脸愕然。

    “你这么伤心,难道不是太子遭遇了不测吗?”

    “哎呀,这哪里跟哪里啊,我是刚才被……”李静忠说着,转过头去,指着郭富贵,“被他撞了鼻子,忍不住流泪!”

    “哦!这样啊!”李无解这才放松下来,“那公公你来找无解,是为了……”

    “走,路上说!”李静忠想起了东宫正在发生的事情,又着急起来。

    “哎,我衣服还换呢!”

    “换什么衣服啊!赶快!”

    ……

    皇城,东宫,宫娥太监都被赶到了殿外,一个个都如被猎人套住的鹌鹑一般战战兢兢地,大气都不敢出。

    殿内,太子李亨坐在椅子上,低头把玩着一把扇子。桌子另一边,坐着当今的太子妃张良娣。

    张良娣抬眼看了好多次,却是欲言又止,最终,似乎忍不住,终于开口道:“殿下,您真的不应该这般不谨慎的!那李无解还好些,无根无基,知道了,也不会对您有有威胁,但那杨钊,却在大家面前甚是得宠,而且,据说与右相私下里走得很近,一旦被其知道了,又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

    “不能吧?杨钊乃堂堂皇亲国戚,俯仰皆攀附于我皇家,怎么可能会与右相串连,设计于我!”李亨听了,摇摇头,“再说了,也只是坐一起喝茶聊天而已,又没有做其他事情!”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仍旧低着头。

    张良娣听李亨这般说起,眼神冒火,只是低着头的李亨不曾看见,“殿下,您又不是没经历过这朝中的事情,难道您确定您今日的太子之位就无虞,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您可别忘了,当日赵丽妃圣眷在身时,郢王可是太子,可是后来呢,一旦武惠妃得宠,郢王的太子之位尚且不说,最后连命……”

    “住嘴!”李亨听张良娣这么说起,抬起头来,厉呵一声,紧张地瞧了瞧周围。

    “殿下!”张良娣低叫一声。

    “哎!你说的我何尝不明白,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却又能如何呢!”

    “殿下,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我不是已经派静忠去传那个李无解了吗?”

    “啊,难道你唤那李无解前来,不是为了指证我……”说着,突然闭口不言起来。

    “哎,殿下,您真的以为妾看不到您脖子上的吻痕吗?您也是,您说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有,可是您为什么非要在那烟花之地呢!”

    “我!”李亨不觉摸摸脖子,那里,是昨夜温存是玉漱亲的最多的地方,“那你唤来了李无解,又打算如何做?”

    “这个……妾以为,既然他知道了整件事情,要么就将他一并灭口……”

    “不可!”李亨惊呼一声,“那李无解却是被大家看重,也是高公公极力提携之人,不能贸然将其灭口!”

    “那就只有将他与殿下绑在一起了!”

    “倒是也行,若果能将他拉拢过来,将来一旦他壮大起来,也是一份助力,只是,该怎么让心甘情愿地投靠过来呢?”

    “哼,妾倒是管不管他心甘情愿,只要妾愿意,就能让他乖乖投靠殿下!”

    “哦,如何做?”

    “让他杀人!”

    “呃……杀谁?”

    “殿下,昨晚是哪个女子有幸得到了您的疼爱呢!”

    “啊,这个……那个……是一个叫玉漱的女子!”

    “哦!”张良娣点点头,“那就让他杀了那个叫玉漱的女子!”

    李亨听了,猛然一惊,双目圆睁,定定地瞧着张良娣。

    张良娣神色不变地瞧着殿门口。

    李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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