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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环似乎被李隆基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发热,本就施了胭脂的一张脸儿瞬间荡起一层红晕,满是羞意地赶紧低下了头,将下巴埋进胸口。只是,在低下头后,原本上翘的唇角变平了,原本满是羞意的明眸中,却没来由地激荡起一层雾气。但再抬头时,展现在李隆基眼前的,依旧是一张动人的笑脸,和一对似乎氤氲着星空的桃目。
……
丰邑,坊井里,尼鲁帕尔正坐在院门前的大树下,身旁依旧摆着那个针线簸箩,手中的针不停地穿梭在一个小鞋底上,尼鲁帕尔此刻正在给小月儿做鞋子呢。
“小月儿!小月儿!”尼鲁帕尔身边,冷清秋正坐在一张凳子上,怀中抱着小月儿,不停地逗弄着。
四个月大的小月儿已经懂得眼前之人是在就叫她的名字,正瞪大了一对乌黑的眼珠好奇地望着。那黑黝黝的瞳孔里,似乎有一颗星星在闪耀一般,又像是宇宙初生时的黑洞,充满着吸引力。
冷清秋看着那对如黑夜的星辰一般的眼神流露出的童真,像是受到感染一般,忍不住露出了最灿烂的笑容。
“咯咯咯!”突然,小月儿笑出了自出生以来第一声响亮的笑声。
“小月儿笑了,小月儿笑了!娘……”冷清秋惊喜地叫着,转头看向尼鲁帕尔。
“嗯!”尼鲁帕尔本来听到小月儿的笑声就惊喜地抬头看着这边,而当突然听到冷清秋因为激动儿喊了一声娘的时候,更加高兴起来。
看到尼鲁帕尔的笑,冷清秋才惊觉自己因为太过激动,竟然口误了。当然,冷清秋此时已经将自己当作是尼鲁帕尔的儿媳妇,虽然此前每次都管尼鲁帕尔叫伯母,但在每次叫过伯母之后,都不由自主地在内心里想象一番管尼鲁帕尔叫娘的情景,而这次因为激动,所以下意识地就叫了出来。
“伯母!”冷清秋的脸红得如猴子的屁股一般,叫了声伯母后,赶紧将头埋下来。
“咯咯咯!”似乎是看到冷清秋的尴尬之后,感觉好笑一般,小月儿又清脆地笑了几声。
“人家都说,第一个逗笑孩子的人是福气满身的人呢!”尼鲁帕尔见冷清秋害羞了,赶紧换了个话题。
“是吗?”冷清秋好奇起来,转头朝着尼鲁帕尔道,“我姐姐家的小外甥第一次也是被我逗笑的,看来我真的是有福气的人啊!”
“嗯!”尼鲁帕尔点点头,“小秋啊,这好几天了,还不知道你爹娘都在哪里呢,是不是也在长安啊,回头有时间了,一定要见见他们两位呢,你说,你和无解都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无解也没跟我们提过你的事儿……”
冷清秋听得出来尼鲁帕尔话里的意思,见尼鲁帕尔提起,所以赶紧解释道:“伯母,我爹娘都在疏勒那里呢,离这里远着呢,要是他们以后来长安了,一定让您和他们见面!”
“哎,好,好!”尼鲁帕尔见冷清秋应承了下来,微笑着点点头,又低头纳起鞋底来。虽然低着头,但从翘起的唇角,冷清秋还是看出了,尼鲁帕尔此刻应该满心欢地面带笑容吧。
冷清秋无声地笑着,又转过头来,看着小月儿,一边将小月儿高高举起,一边逗弄着:“小月儿会站咯,小月……”刚叫了半声,冷清秋突然收住声,目光微微一凝。
“怎么了小秋?”李无忧正提了茶壶从大门出来,看见冷清秋神色异样,顺着冷清秋的眼神往前张望,只见除了一个摆摊算命的和街角边上蹲着的一个乞丐,再没有其他人。
“哦,没事姐!”冷清秋展颜一笑。
“嗯,来喝口水!”李无忧说着,提着茶壶在手中的碗里倒了一碗水,递给冷清秋。
“好!”冷清秋一只手接过水,恰好李无忧放下了茶壶,雨水顺便接过了冷清秋抱着的小月儿。
冷清秋端着碗,却并不急着喝,而是将碗双手递给了尼鲁帕尔,“伯母,您先喝口水吧!”说着,不管尼鲁帕尔的反应,“我那边看到个熟人,我先过去打声招呼!”
“好吧!”尼鲁帕尔见此,便接过了碗。
冷清秋起身后,便径直朝着街口走去,只是在经过算命的摊子时,以只有自己和算命的道士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跟我来”,说完便出了街口,转过街角,便不见了影子。
算命的道士踌躇一阵,最终还是起身,扛起那杆招牌,顺口喊了声:“测八卦,定终身咯!”
良久之后,冷清秋又出现在了街口,一边往巷里走,一边在街角口蹲着的乞丐身边低声道:“滚!”
乞丐在街角本来就看到了冷清秋三拳两脚将算命的道士打倒的情景,本来还打算装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蒙混过关,但不曾想被冷清秋识破了,所以一听到冷清秋的滚字,再看了看被打倒在地捂着裆部痛苦哀嚎的道士,立马起身,朝着道士跑过去,搀扶起道士便远遁而去。
而在不远处的一间酒舍,一脸刀疤的仆骨乞看到这般情景,咬牙切齿地叫骂一声:“没用的废物!”说完,便在桌上扔了十几文钱,起身一瘸一瘸地走出了酒舍,只是在出酒舍门的当刻,将后背的帷帽拿出后,罩住了一张丑脸。
……
杨玉环的寝宫,李隆基一路走来,不见宫人,忍不住疑惑起来。只是,当到了杨玉环寝宫殿檐下时,听到殿中嘤嘤笑声,皱起的眉头这才纾解。
殿中,杨玉环姐妹几人正笑说闲聊,见到李隆基,三位国夫人赶紧福身行礼。
“自家人就免了吧!”李隆基龙袖一挥,走到匡床旁坐定,看了矮几对面的杨玉环,又瞧向转身过来的三位国夫人,“太真说三位姨姐近日有新舞,朕可是特意来观赏的!”说着,瞧着几人。
三位国夫人对望一眼,又纷纷瞧向了杨玉环。杨玉环见了,娇声道:“三郎您先等着,我们去收拾一番!”说着,起身向李隆基福身,走到三个姐姐跟前,“走吧!”
三位国夫人赶紧向李隆基福身,退了几步,转身跟着杨玉环。只是,走了几步,杨玉环又突然停住,回身朝着李隆基道:“怎么能叫三郎一个人在此等呢,要不你就在此陪着三郎聊天吧!”所指的,正是虢国夫人杨玉瑶。
今天一章,情节构思上本来要写李隆基的,结果写到了杨玉环的姐姐!杨玉环其实是个可怜人!哎!
(本章完)
第69章 李白和玉露真人()
寝宫之内,匡床之上的矮几已经搬下去了,李隆基正斜卧匡床上,虢国夫人杨玉瑶则依在床边沿,举着一对粉拳在给李隆基垂双腿。
“太真他们怎么还不来?”李隆基闭着眼,感受着杨玉瑶的轻捶,整个身体渐渐地放松下来,只是,却渐渐感觉杨玉瑶的一双粉拳有意无意地朝着自己裆部运动,甚或装作不经意间,拿手撩拨一两下,虽然隔了衣物,但却让李隆基内心一痒。
李隆基偷偷睁开眼看了一眼,见杨玉瑶此刻正露出一段粉颈,再往下瞧,本来就十分低的抹胸,竟被一双**撑得露出两半个球面来。
“是临时有事儿吧!”杨玉瑶回应了一句,只是,声音居然有些发颤。
李隆基一听这话,再往上一瞧,就见杨玉瑶一张粉脸,杏目含春,两腮生粉,竟是一副春意荡漾的模样。
李隆基心里一动,思前想后一番,突然开口道:“朕的头有些发紧,大姨姐给朕按摩一番吧!”说完,也不待杨玉瑶答应,坐起声来,掉了个方向,头就枕在了杨玉瑶的大腿上,而且,面部是朝着杨玉瑶的小腹的。
杨玉瑶虽然紧张,但见此情景忍不住内心暗喜,然后欢喜地伸出纤纤玉指,按在了李隆基的头上,而那手指,隐隐有些颤抖。
刚躺下,李隆基就闻到了一股女体香,夹杂着如兰似麝的香味儿。却是杨玉瑶本身就有体香,又弄了些香粉在身上,所以浑身上下就透露出一股让所有男人闻了都心生冲动的气味。
“陛下!”杨玉瑶娇呼一声,双手不觉用力按住了李隆基的头。原来,此刻李隆基的一只大手竟然握住了杨玉瑶的一只乳峰。
李隆基抬眼一看,杨玉瑶双颊桃花朵朵,闭着眼,隐隐露出享受和满足的感觉。李隆基暗笑,突然将手停了下来。
“嗯?”杨玉瑶正在享受的当刻,见突然没有了动静,忍不住张开眼一看,就见李隆基正一脸促狭的笑意。
杨玉瑶大羞,嘤咛一声,双手赶紧捂住了粉脸。
“哈哈!”李隆基朗笑一声,坐起声来,将杨玉瑶遮住粉脸的双手拿开,瞧着一脸羞意的杨玉瑶道:“大姨姐,替朕宽衣!”
少顷之后,殿内便只剩下娇喘的女声,间或有一声沉闷的男声。
殿门外,原本去收拾一番的杨玉环和另外两个姐姐,则静静地站着。当听到屋内的娇喘声时,韩国夫人杨玉珏忍不住低声娇笑:“我就说嘛,以大姐的本事,不过半炷香就能拿下,我说对……”
话音刚落,就被近旁的秦国夫人杨玉瑾拉了拉袖子。
“做什么?”杨玉珏的话音被打断,不禁有些生恼,瞪着杨玉瑾。
杨玉瑾抬了抬下巴指着斜旁的杨玉环,使了使眼色。
杨玉珏犹自瞪了一眼杨玉瑾,这才转头看向杨玉环。而当看到杨玉环的模样时,不禁一呆。原来,此时的杨玉环正紧咬着牙,一脸垂泪,暗自忧伤的模样。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说着,走上前,牵起杨玉环的双手。
“二姐!”杨玉环低叫一声。
杨玉珏听到杨玉环叫二姐,不禁心里一暖,要知道,自从做了贵妃之后好久都不曾这般叫过了。
“哎!”杨玉珏应了一声,“好妹妹,不哭了啊!”说着,掏出锦帕,替杨玉环拭去杨玉环的泪水,柔声安慰道:“二姐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受的苦!想当初做寿王妃的时候,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竟然为了自己就将你献了出去,二姐也知道这件事情让你从此担惊受怕的!”
杨玉珏一边说着,一边向站在一旁的杨玉瑾使了个眼神。
杨玉瑾会意,走上前来,扶着杨玉环的肩膀道:“是啊,妹妹!其实虽然你没说过,但我们都看得出来,寿王的背叛让你一直惶恐难安,所以使劲地讨好至尊。虽然这次大姐主动献身这种事情不太好,但谁又敢说皇家的坏话呢?再说了,这次大姐成功了,将至尊的心牢牢地把握住,也就是帮你了,以后啊,至尊就只会越来越宠爱你!当然,要是……要是不行,我和二姐也豁出去了,我就不信我们姐妹几人这么帮你,至尊还会薄待你了!”说着,转头看着杨玉珏,“你说是吧,二姐?”
“嗯!就是,再不济我和三妹也豁出去帮你!”杨玉珏点点头,决然道。
杨玉环泪眼朦胧地看着两个姐姐决然的表情,感动不已,微微福身:“玉环谢过两个姐姐了!”
“哎,妹妹你客气中了,一家人嘛,不说两家话!”两个人赶紧扶起了杨玉环,彼此对视一眼,会心一笑,似乎,在决然的表情外,还掩盖着别样的心思。只是这一切,低头擦泪的杨玉环丝毫不曾发现。
原来,这杨玉环当初嫁了寿王,寿王妃做得好好的,而且二人之间也不是没有真感情。然而,当李隆基有意杨玉环,寿王又听了其他人的拾掇主动献出杨玉环,这杨玉环的心思从此就变了,变得极度没有安全感起来,就怕自己将来又一旦失宠后,会被弃之如敝履一般的撇开。所以,自从侍奉李隆基以来,不说多少****,更多的,是杨玉环刻意讨好李隆基,甚至于,在介个姐姐的拾掇下,不惜让大姐主动献身,为的就是牢牢地把握住李隆基的心。
良久,殿内的娇喘声还在继续,几个在殿外听动静的女人,没有了悲伤之后,竟然都沉默起来。甚至,杨玉珏和杨玉瑾都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只觉得心里似乎也烧起了一把火,而且正在变成大火,将自己烧得沸腾起来。
杨玉瑾只觉得脸颊发烧,眼睛发热。抬眼一瞧杨玉珏,只见杨玉珏双手绞着锦帕,紧咬着嘴唇,粉色的脸上红晕满布,也是一脸春意。
“至尊真是宝刀未老啊!”杨玉瑾下意识地感叹一声,说完,才觉不雅,赶紧捂住了小嘴。
……
“好刀,的确是一把好刀!”通远货行,楼上,李无解的卧室里,传出来冷清秋的声音。
“而且是一把宝刀,小心点摸!”李无解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嗯!”
当然,此宝刀并非彼宝刀。此刻,冷清秋手中拿的,便是那把当初杀死了杨淳的刀。
“你什么时间搬走?”坐在床沿儿边的冷清秋放下手中的刀,问向李无解。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