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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间搬走?”坐在床沿儿边的冷清秋放下手中的刀,问向李无解。
“就这几天吧,姐夫已经买下了处院子,等几天就搬过去了,到时候我想将娘和姐他们一并接过去!”
“嗯!也好,到时候安排些机警的人护院,我估计那些人是不会死心的!”
“嗯,这我也晓得!”李无解皱眉不已,“只是这些人到底是谁呢!一直这样敌暗我明的,就怕防不胜防啊!”
“是啊,那怎么办才好呢?”冷清秋也不禁发愁起来,皱着一双细眉。
李无解一瞧冷清秋的样子,心生怜爱,伸手将冷清秋拉了过来,让冷清秋坐在自己的腿上。“反正你在舅舅这边也只是临时做事,要不你也一并搬过去吧,我和姐夫经常外出,家里数你功夫最高,娘和姐她们的安危还要仰仗你多一点,其他人我还是不太放心!”
“嗯!”冷清秋感受着被李无解握在手心的手上传来的抚慰,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不知道二舅他们到哪里了!”李无解想起了郭富贵来,嘀咕一句。
“怕是也就刚刚过了天水郡吧!”冷清秋估摸着时间猜测到,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挣脱李无解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说起二舅,你从二舅那里借来的钱打算做什么用啊!”
李无解听了,眉头一皱,“本来想请动李林甫和杨钊几人,看能不能在至尊哪里建议,然后开个夜市,不过看二人的反应,似乎对此不是很在意啊!”
“那咱就自己做!”冷清秋听了,哼了一声。
“嗯,我正在寻找一些相关的人,初步先定一个既有餐饮,又有娱乐项目的酒楼吧,嗯,还有这长安城南来北往的客商很多,咱既提供住宿,又包含娱乐项目,还提供诸如按摩、足浴之类的服务,再提供一些其他服务项目,想来这些客商是愿意掏钱的!”
“嗯,一切都听你的!”冷清秋说着,将头靠向李无解的额头,轻轻地触碰着。
“咦!”李无解惊呼一声。
“怎么了?”冷清秋瞧着李无解,一脸疑惑。
“怎么感觉比以前大了!”李无解嘀咕着,又伸出手,在冷清秋的胸前抓了两把。
“德行!”冷清秋白了李无解一眼,不过却将整个身体靠了过去,搂着李无解的双臂,越发用力了。
“这样啊!”李无解伸进冷清秋衣服内的手终于触摸到了一个事物,感受了一番,终于确定了,冷清秋此刻穿戴了未来女人经常穿戴的物件——胸罩。
李无解伸出的两只手伸到了冷清秋的后背,一摸索,却发现并不像以前念书的时候摸到的女同学的胸罩那样,是几个扣子,而是肚兜一样,是两条带子。
突然,冷清秋感觉胸前一空,推开李无解,正好见李无解的双手从自己衣服下出来,就见李无解的手上多了件自己按照李无解讲说的草图做的胸罩。
“哎呀,你怎么拿下来了!”冷清秋羞臊起来。
“嘿嘿!”李无解坏笑一声,将手中的物件凑到鼻前,深吸一口气嗅闻一番,猪哥一样地舔着舌头道:“真香!”
“哎呀,你真没羞没臊!”冷清秋娇嗔一句,伸手就要抢过来。
“哈哈,好啦,别,别!”李无解将手中的物件背拿到身后,“我看看,再给你提点建议!”
“真的?”冷清秋怀疑起来?
“真的!”李无解神色端庄。
“嗯,你说!”
李无解端详一番,开口道:“嗯,模样已经具备了,只是细节上还不够,你看,这下面这里,你可以缝进去两条细钢丝,可以起到塑形的效果。至于这条丝带,还是用那种小扣子代替的好,回头我叫我那些打铁的士兵打几个小扣子,拿给你!不然,这两条带子系起来,还得背过手去,多麻烦!”
(本章完)
第70章 李无解的生意经()
据史载,自唐太宗李世民即位后,奉道家鼻祖老子李耳为皇家李姓祖先,以示皇家李姓之尊贵。唐高宗时,高宗皇帝李治诏令全国各州营造紫极宫,供奉老子。
又有史载,天宝三年春,宫廷翰林李白被唐玄宗“赐金放还”,失意离走长安。是年秋,经陈留太守李彦允介绍,李白请北海天师高如贵在齐州紫极宫为他举行了入道仪式,并授了道篆。至此,李白正式成了一名道教教徒。
……
齐州,紫极宫,正殿中,老子像下首位置,正有一老道跌迦而坐,银发、长髯,髻发、玄冠,微眯着双眼,神情安详,显露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恬淡模样。此老道,正是被李隆基钦赐道号的玉露真人,为齐州紫极宫的掌事之人。
突然,玉露真人的一对大耳动了动,而在过了少顷后,殿门处出现了一个身影,不过当看到闭目打坐的玉露真人后,犹豫片刻,就要转身离开。
“青莲!”玉露真人叫了一声。
听见玉露真人的叫声,身影又回过身来,跨进殿门,朝玉露真人施礼:“师父!”
叫玉露真人为师父的,正是曾经的宫廷翰林,如今的青莲法师李白。
“先坐下吧!”玉露真人睁开眼,朝着一旁的蒲团示意,待李白坐定,才又开口道:“听你刚才疾步而来,应是有事吧?为何又要回转呢?”
“师父!弟子刚刚得了友人的书信,内心激动了些,所以匆匆而来,只是看到师父后,心又平静下来了,所以想等以后再与师父言说!”
“哦,哪里的友人?”
“长安之中!”
“哦!”玉露真人瞧着李白,眉头一挑,神色有些讶然,不过却又很快恢复了正常,“来信所谓何事,有什么需要跟我说的吗?”
“倒是没有什么大事情,只是友人说了些事情,弟子一时难以决断,想请教师父!”
“嗯,什么事情,你说!”
“是,师父!”李白得了应允,回想着信中的言语,皱眉道:“写信之人,说起来与弟子颇有渊源,便是弟子曾经相交的那个叫杜甫的人,本来他与弟子一样,曾一直潦倒官场,谁曾想一月前他竟识得一朝官赏识,被许了官职,而且,据说那人曾向弟子友人打听起弟子,邀弟子前去长安。弟子得了书信后,犹豫了三日,但到底还是无法决断,所以想听听师父的意见!”
玉露真人听完李白所述,点点头,“为师知道你素有将相之志,只是前番你已经经历过了,这朝堂之上,远不是有志气理想便能够大展拳脚,而且,师父观你面相……”说着,又看了一眼李白的面庞。
“咦……”玉露真人突然惊咦起来。
“怎么了,师父?”李白紧张起来。
“你的气象竟然变了,怎么回事?”
“啊,变了?变得怎样了?”李白目光灼灼地盯着玉露真人,声音有些发颤。
玉露真人没有言语,而是低头沉思起来。李白见了,便静静地坐在一旁。而李白没有注意到的是,玉露真人的右手,在袖子的掩盖下,正在默默地掐算。只是,似是遇到了万分不解的事儿一般,此时的玉露真人竟然眉头深皱。
“师父,怎么了?”李白终于注意到玉露真人的神色,忍不住又问起来。
“怪哉,怪哉!”玉露真人嘀咕着,抬眼看了一遍李白,心道,“此前观我这徒儿面相,明明仕途潦倒不堪,为何突然天机斗转,似乎在无尽的黑暗尽头,有一片光明豁然开朗!”
“师父,到底怎么了?”李白注意到玉露真人掐算的手势,终于明白了,“难道弟子此番前去,有什么凶险不成?”
“也不是!”玉露真人摇摇头,沉思着问道,“还没说你那友人是被何人赏识?”
“哦,说是一个新晋的亲勋翊卫羽林郎将,名字唤作李无解!”
“李无解?”玉露真人不确定地问道。
“是!无有的无,解释的解!”说着,将李白杜甫写给他的信拿了出来,又看了一遍,“说来这个李无解却是十足走运,当初只是西域中人,却因为征伐小勃律立功,被至尊赏识,所以年纪轻轻便做了五品的官儿。”
“李无解!”玉露真人念叨着,右手也不再掩饰,直接就掐算了起来。然而,还没算出什么名堂,突然面色一紧。玉露真人赶紧停下了掐算,低下头沉思一番,这才复又抬起头,朝着李白道:“此番你倒是可以前去,只是走之前为师叮嘱几句,你一定要牢记住!”
李白瞧见玉露真人神色严谨,也不禁端正了身体,沉声道:“师父请讲,弟子一定牢记!”
“嗯,此番前去,虽然平步青云不是什么难事,但也兵伐不断。但无论如何,你要知道,切忌如前番一般好高骛远,凭所谓的诗才出人头地。而是要凭借真才实干,认认真真地做本分之事。而且,特别要记得,以后认定了一个人,无论此人做什么事,都要全心全意辅佐他,不可生出二心,记住了吗?”
“弟子记住了!”李白虽然有些不解,但看师父神情严肃,也不禁严肃起来。
“好!下来你就尽管去吧,也不用跟其他人辞别了。不过去之前记得到泰山玄真观去见一见持盈法师,前几****曾说起也即将回转长安的!”玉露真人盯着李白,又细细地吩咐起来。
“是,师父,弟子这就去准备了!完了弟子再来跟师父道别!”
“不,也不用跟我道别了,即可前去便可!”
“呃……好吧,弟子谨遵师父之命!”李白见玉露真人态度坚决,跪在玉露真人跟前,砰砰砰磕了三个头,便起身离去了。
看着李白的身影出了殿门好一会儿后,突然,玉露真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脸色瞬间灰白起来。
“呼……”玉露真人长吁了一口气,运功调理了一番,这才恢复些。玉露真人伸出手,又要掐算,突然定住了,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便收起了手,也不打坐了,就那么盘腿坐在蒲团之上,安静地发呆。良久,玉露真人的声音又在殿中响起:“怪哉,怪哉,天机混沌,但又三星耀天,主宰之位却在西域,李无解,无解,无解……”
……
泰山之上,有一座玄真观,观中清一色地全是女道士。而要说起这玄真观,却是远近闻名。因为这玄真观和长安城中的玉真观同气连枝,也可以说,这玄真观就是玉真观的别馆。而这玉真观,因为其主事之人持盈法师而出名。持盈法师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帝李隆基的胞妹,昔日的昌隆公主,其后又改称玉真公主。因为自小便慕道,后出家入道成为三清弟子。
这一日,持盈法师与齐州的金华观的道长交流后,又回归玄真观,正将今日所悟记录下来,吩咐了随从打点明日回转长安的事情,就听小道姑禀报青莲法师前来拜会。
“青莲法师,他怎么来了?”持盈法师不觉皱眉,不过很快吩咐小道姑:“将他请进会宾馆吧!”
“是!”小道姑转身便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李白就在小道姑的带领下到达玄真观会宾馆,踏进门槛,就见持盈法师正端坐在主位上,静静地等待着。
“李白见过持盈法师!”
“咦!”持盈法师惊奇起来,瞧着背着包裹,一身常服的李白,“青莲法师何以如此穿着?难道法师已经还俗了?”
“啊!”李白有些支吾,“也……算不得是还俗吧!”
“那这又是为何?”持盈法师指了指李白的穿着。
“嗨,让法师见笑了!”李白有些汗颜道,“是李白烦心未了,所以还想去红尘之中再走一遭,便辞别了师父,想再去长安。而师父当时叮嘱法师不日也将回转长安,便吩咐我前来拜访,看能否与此番与法师一同前往!”
听了李白的话,持盈法师不觉面露难色,“那个太白,”说着,朝着李白道,“既然你有心还俗,我便按世俗称呼称呼你吧?”
“法师您怎么称呼都可以!”
“嗯!”持盈法师点点头,“此番你我一同回转长安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因为你前番已经被至尊放还了,所以,我便再没办法帮你引荐了,所以你此去长安,可能……”说着,抬起头,歉意地看着李白。
“法师哪里话!”李白赶紧摆手,“前番因为法师的引荐,让太白才入了翰林,也算是在朝中待了些时日。只是怪当时太白恃才自傲了些,惹得至尊不喜,才离开了长安。其实,太白对法师当日引荐之恩,一直铭记在心!”说着,抱拳施礼,以示感谢。
“太白无须客气,我也是看到太白有济世之才,所以才引荐的,只是你知道,这朝堂之上,其实还是有些……”说着,苦笑起来,至于有些什么,不言自明。